曲起鱼尾跪在地上,拿起毛线和毛衣签子织毛衣。
华云看着那个美丽的鲛人少年蜷起尾巴,像一个受欺负的小媳妇一样,手里熟练地拿着毛线签子织毛衣,时不时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一眼。
华云的冷漠有些不淡定了,在之前他们还是好兄弟时,他确实喜欢看苍凛织毛衣。
“你这是做什么?”华云冷着脸质问道。
“跪着织毛衣。”苍凛讨好地道,“你能不生气了吗?”
“……”华云,他发现他曾经的好兄弟床上一个人床下一个人,床上鬼畜又变态,床下跪着织毛衣,根本就是神经病好吗?
华云对此持冷漠的态度,就算跪着织毛衣也不能动摇他坚定的决心,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到了他们最开始相识的那段时间,昨天你对我爱答不理,今天让你高攀不起,跪着织毛衣,突然有这样一种的心态。
身体里面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塞了一颗冰凉又圆润的珍珠,华云以为会化的和流出来,但是那颗如冰珠一样的珍珠并没有化,反而因为他的动作上下左右滚动,实在是难以忍受。
华云忍无可忍的时候,跪着织毛衣求原谅的某个人动手将其弄了出来,华云冷哼了一声,与此同时,他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还是太天真了,他没想到的是,苍凛竟然真的能丧心病狂地做出每天赛一颗,再用手指掏出来这种变态的事情,仿佛爱上了这种恶劣的爱好,华云简直要生无可恋了,他如同没有水晶鞋没有仙女拯救的灰姑娘瑟瑟发抖地缩在灶膛之间。
华云迷迷糊糊间听到了这句响在他耳边优美如歌谣的声音,“我的公主,你什么时候能长大?”
听到这样一句,就算脑子一片浆糊,他也能判断出这是谁的声音,他很想冷笑着反击回去,“我若是长大了,不是就要被你这个变态辣眼睛了吗?为什么人不能永远纯洁。”
他再醒来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脑袋里很空,一时半会什么都没想起来。
直到一张好看而冷淡的脸在他眼前晃了晃,满脸的忧色,“你醒了。”
对方冷淡的声音明显松了一口气,致漂亮的脸上难掩疲惫之色。
“怎么了?”华云半晌终于想起了眼前的人是谁,想上他的好兄弟,以及把他带回家当压寨夫人的恶霸,他出口的声音粗糙难听把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像是做了什么不和谐的事情身体被掏空了还出了一身虚汗躺在泥沼中似的,虚弱地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如一朵缺乏滋润枯萎的花朵。
苍凛伸手摸了摸黑发黑眸少年的额头,他的脸还有些红,很明显烧还没退。
苍凛的眉心紧拧,他猛地一把抱住了华云,像是害怕失去似的。
华云满心纳闷,除了剪头发那次,他的身体一直都很好,更别说反复性的高热不退。
“或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