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
」
安荃反而向中间挤压。
白晋文一边在紧绷的肌肉圈上保持平稳、温和的压力一边给出指令:「深呼吸荃荃。
」
当安荃呼气时肌肉跟着放松。
白晋文立刻把姜根chā进去不停旋转抽动确保姜指碰到周围每个方。
「荃荃因为你刚才在我面前翻白眼我可得狠狠揍你一顿。
规矩是你要把这个姜指放在小洞里在我揍你pì股时一直夹着直到我把它拿出来明白吗?」
白晋文虽然在命令但安荃也听得出言语中的期许。
这位御师显然很兴奋就像她一样。
安荃的盆骨抬高挤压yīn部说道:「是的爸爸。
」
她叫爸爸仍然不自然然而白晋文似乎不在乎估计他喜欢的就是安荃忍受痛苦的样子。
白晋文举起手然后重重落下。
他很体贴给安荃一个心里准备。
尽管他该知道即使直奔主题安荃也不会抱怨毕竟惩戒她的木刷就在凳子边儿放着。
「热身可以疏通经脉、防止瘀伤丫头。
」仿佛知道她内心的焦躁白晋文温言安慰道:「耐心不然你为自己的惩罚又增加一个理由。
」
安荃一直以为白晋文是那种强硬冷漠的人然而今晚她从他那里听到的温言细语远远多过冷冰严厉的命令。
安荃并不喜欢这也是她讨厌角色扮演的原因之一她不想得到御师的爱护。
她在黯影不是为了娱乐、不是为了交友更不是被人照顾。
白晋文的手稳稳当当拍打在她的pì股上开始并不疼痛只是觉得羞耻。
渐渐的白晋文手上力量加大皮肤炽热起来右臀左臀右臀左臀。
安荃跟着白晋文的节奏一呼一吸肌肉也随着绷紧放松尽量缓解拍打带来的疼痛。
白晋文的左臂缠在她的腰上紧紧按着她尽管她从来没有挣扎或踢打。
她不是那种喜欢假装讨厌殴打的人倒不是对大喊大叫有偏见她只是不需要被捆绑、被铐上或绑在长凳上打pì股。
如果非常坦诚的话她会说自己很得意能如此顺从听命御师的各种指示。
尽管如此安荃还是觉得很别扭。
白晋文的膝盖和手臂上发出的热量几乎像是拥抱即使伴随着严厉的拍打感觉还是非常奇怪、非常陌生更不用说pì股里夹的玩意儿了。
这会儿生姜的效果还没产生她以前从来没有试过但她研究过生姜。
事实上她研究过所有和四虐有关的知识。
姜指大约需要二十分钟的预热然后在她的肛门中产生强烈的灼热感。
没问题。
她能忍受痛苦即使周围有一大堆观众即使她处在这种羞辱的姿势。
去他的大头鬼这算什么难事儿她有最好的启蒙师傅。
皮肤击打的声音在她耳边隆隆做响周围的一切渐渐退后消失安荃的世界只有御师和御师的声音以及一阵阵集中在臀部的疼痛。
「你有大麻烦了知道为什么吗?」白晋文忽然问道。
安荃停顿一下将jīng神上的力量转移到白晋文的问话哦天哪。
她讨厌交谈她希望御师给她上嘴塞绑嘴也行这样就能保持沉默、专心享受。
「不爸爸。
」安荃敷衍回答。
白晋文手上加大力量而她抬起身体应付。
pì股上传来的痛楚越来越厚重身子好像着了火直到一股电流在她的乳房和yīn蒂之间流动。
安荃猛打个激灵立刻振作jīng神默默为自己打气。
她熟悉她的身体熟悉这种前兆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内啡肽就会渐渐溢出之后guàn满全身。
那感觉会像干枯的野草迎来甘霖的滋润足以抵消产生的一切剧痛。
安荃暗暗好笑开始时竟然对白晋文产生怀疑要知道她一直以为御师只用手根本不可能达到这种状态。
「你一直没有告诉我实情荃荃。
」白晋文继续道。
安荃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也不在乎他说什么。
她从来没有说过谎但她没有jīng力和白晋文质疑和争论此时此刻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她只想努力应付每次拍打每一次都较上一次畅快些许痛楚似乎也随之减轻她忍受着
默默等待着愉悦状态的来临。
白晋文偏偏在这个时候停下来把姜根在她菊门上来回抽chā几下每一次摩擦都有一点微热这无疑是燃烧的前奏。
「你出现在这里接受惩罚享受痛楚然后离开。
一周又一周直到彻底放弃。
」白晋文像个法官在判罪。
安荃咬紧牙关她有什么不好他到底想怎么样!
她知道自己在黯影干什么接受痛苦、找到解脱她没有欲望渴望他人的赞赏或者御师的认可。
是的即使将华御师陷入危险、给王爷带来麻烦她除了抱歉哀求并不想取悦黯影里任何一个人。
然而这个白晋文这个可恶的白晋文竟然成功挑起那股盲目渴望就像冬天里穿在身上的毛衣暖和但却扎得人又痒又难受。
顾不得白晋文声音里隐隐的怒气安荃稍稍抬起身体气喘吁吁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听起来很不尊重安荃对自己一反常态也感到震惊。
她是建宁啊顺从是天性哀求是第二语言。
白晋文用姜根戏弄了两下后拿起旁边的木制发刷抡起光滑平坦的一面狠狠向她翘起的臀部打去。
虽然已有心里准备当木刷背击在皮肤上的一刹那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夹杂着巨大的震动冲击她的身体。
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没有发出尖叫但整个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弹跳起来随着拍打向后弓起。
安荃额头冒出一层冷汗半秒钟后被击中的方传来阵阵火烧般的疼痛。
她吸了口气眼睛因疼痛而有些水气。
「我倒认为你清清楚楚虽然你看上去满不在乎其实你总是不停责怪自己。
」
白晋文的手劲越来越大小小的木刷竟然比皮鞭还让人难以忍受。
安荃疼得五脏六腑像是被拉扯捏碎了般绷直的脚尖下意识磨蹭着面。
「我没有!」安荃握紧拳头憎恨他带来的痛渴望他带来的痛。
「你没有么?你敢说你没有怀疑自己做错了决定做错了事情?」
这他妈的算什么谁他妈的没有怀疑过自己谁他妈的没有做错过事情!
安荃没有回答不知道该说什么。
事实上她不想说话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硬刷的节奏和力道上。
疼痛加剧她的pì股变成一团炽热的烈火神经末梢猛烈跳动尖叫着抗议毛刷背持续紧促的拍打。
内啡肽如期而至安荃的体内好像被注入一管兴奋剂内脏开始融化暖流从她体内涌出来。
她的下身因需要而变得沉重肿胀的yīn蒂随着每一次拍打而悸动。
一声呻吟从她喉咙里溢出白晋文没有错过他从来不会错过。
「还在想着玩真不听话!」白晋文的声音透着失望和指责。
安荃越来越反感没有御师这么说过她!
建宁的痛苦通常可以为御师带来快乐尤其是痛苦伴随着高cháo御师都是这样享受他们的折磨。
白晋文却不一样打从开始就对她万分不满。
好吧她的态度确实不好但仍然让安荃不舒服和揍她时带来的痛苦完全不同。
既然看不顺眼她为什么不干脆赶走她让她离开!
不行安荃立刻纠正自己她忍受这一切不就是为了留在黯影么!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啊!」
糟糕她的声音怎么有呜咽声?我勒个去她今天是怎么了她不是那种向御师哀求的建宁至少不是哀求四虐中显而易见的事情:命令、指示、疼痛、虐打、高cháo不不是这些。
她哀求是因为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做才能讨好他而她想讨好白晋文不管他会说出什么要求。
白晋文更用力把发刷拍到她的pì股上声音尖锐残忍「我要知道真相所有真相。
」
「不要!」安荃想都不想叫出声偏偏这个时候白晋文反手将毛刷甩在大腿中间柔软密集的毛针刺入刮擦到yīn部安荃立刻感觉到一阵刺痛yīn蒂处更加滚烫湿润。
她不得不闭上喉咙以防再次发出可怕的呜咽声。
白晋文冷笑一声「不要?你确定?」
可恶拒绝白晋文的要求容易但她又渴望他给她的感觉。
为什么他不能让事情简单些?安荃整张小脸皱到一起咬着牙道:「要!」
「荃荃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你把自己交给我了吗?你让我看到完全的服从吗?」
「没有。
」安荃的眼睛有些灼热她暗骂一句紧闭喉咙、屏住呼吸。
「为什么荃荃?你害怕什么?什么人?什么事儿?」
白晋文干嘛问这些讨厌的问题?他就不能专注在虐待上么!
安荃在他的膝上挪动虽然曾经发誓不会拒绝御师的要求但是她希望结束这场该死的节目。
她一开始就知道年龄游戏不适合她一点儿也不。
起来走开逃离这个讨厌的表演。
白晋文毫不留情扣住她更加用力抽打声音刺耳而愤怒「我问了你问题!」
「谁他妈的都不是!」安荃攒足力气抬起身体回头愤怒喊道。
她的脸颊开始发烫、眼睛和鼻子后面的压力越来越大。
安荃赶紧转过脸恢复趴好的姿势。
刚才还万分抗拒但这会儿却庆幸可以把脸颊藏在两条胳膊里。
「现在道歉
荃荃然后再试一次。
」
天啊白晋文没完没了了么她讨厌再试一次!最讨厌了!不安的情绪越发强烈她知道已经在悬崖边上。
绝不能恐慌她对自己承诺着。
现在已经没有其他选择只能忍受这一切。
「对不起……爸爸。
」她的声音哽咽但还是设法在最后两个字上加了点奚落。
「我没听见。
」还说白晋文不是在找麻烦。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爸爸!」荃荃提高声音又快速来了两遍。
好了满意了吧!
「你真的在抱歉么?」
「真的对不起对不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忽然从内心深处冒出来非常微小然而当白晋文继续拍打时这种感觉开始滋长。
安荃害怕起来努力抗拒这种感觉但是越抗拒那股情绪的滋长速度越快速。
她的额头渗出大滴汗水眼看就要失去控制。
安荃紧闭双chún重重咬住舌间。
「你就只会这一句?抱歉什么对谁抱歉我要听你说出来!」白晋文的力道放缓但没有打破节奏。
在一连串的拍打下剧烈的痛苦和莫名的情绪交缠在一起冲撞着她的中枢神经灵魂仿佛要被撕裂。
她浑身颤抖xiōng膛内气血翻滚惨白的面庞上汗珠大滴大滴淌落在板上。
安荃一阵头晕目眩意识变得混乱交错。
那股莫名的情绪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
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渐渐浮现在眼前晃晃悠悠越变越大直至填满视野。
那身影开始说话时而严厉训斥、时而温柔体贴。
安荃欢喜的照单全收被训斥时苦苦哀求、被照顾时小心迎合。
她又回到从前那个对未知世界充满好奇的小女孩儿探索着内心神秘的力量忍受痛苦的同时彻底宣泄心中压抑至深的渴望直到一个娇弱的身影冲到她跟前挥舞双臂愤怒的大声哭喊。
恐慌将她完全击倒安荃彻底乱了阵脚她原本以为已经忘记没想到真正回想起来竟然也能一点一滴又拼凑回来。
她抱住白晋文的一条腿狂乱拍打那些想捉住她的手。
安荃又踢又扭双膝本能猛拉激烈和钳制住她的束缚挣扎摆脱把她拖到深渊的力量。
尖叫声从chún中逸出盖住白晋文的拍打声。
「萌萌住手住手啊!对不起萌萌……对不起爸爸!」
她在说什么胡话?安荃不想再玩这个游戏了真的不想玩了!
「是吗?」白晋文的声音像毛刷一样啪啪作响虽然非常遥远但仿佛有着某种魔力在阵阵回响中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直捣耳膜震得嗡嗡作响。
「是爸爸。
」荃荃仍然被束缚着甚至被钉得更紧根本无法动弹。
一滴眼泪掉在舞台板上他妈的càocàocào这不是她她没有哭。
白晋文看见了么?也许有、也许没有即使有他也没有说出来。
「你知道爸爸很爱你萌萌也很爱你对么?」
闭嘴闭嘴她需要他闭嘴!愚蠢的问题愚蠢的御师!
白晋文仿佛知道他踩到红线前一分钟他的声音还是冷酷僵硬的然而现在却变得柔和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毛刷拍打的速度和力量竟然一点儿没变没有缓和没有停止。
「是你父亲和萌萌吗?荃荃。
」
荃荃花了一点时间才明白这个问题。
他在问她的童年吗?一股强烈的刺痛涌上喉咙把她呛住了。
她使劲儿咳嗽却没想从喉咙迸出来的是啜泣。
见鬼这不行!她试图阻止但身上却没有力气而神经也随之崩溃。
泪水从她的眼睛里涌出簌簌掉出来在黑色的舞台板上滴成一团。
天啊她真是一团糟。
木刷的拍打终于结束安荃拼命挣扎可挣扎也没用人还是轻盈被抬起来。
白晋文一只手伸过来拨开她因为细汗粘在脸颊和额头的散乱发丝眼里充满关心的怜爱「还好?」
周围的一切消失包括现场的灯光、音乐、人群以及已经被她封尘已久、抛掷脑后的回忆。
她的心里突然裂开一条小小的缝隙明亮刺眼的光芒伴随着温暖的泉水从那条缝隙里争先恐后涌入。
安荃没有想到属于她的光和暖竟会隐藏在她心里最黑暗、最寒冷的方。
她猛然蒙住面庞汹涌而出的泪水濡湿视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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