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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夫人 全本 37万字

柳真真点点头,因为连连出丑,她在这个美少年跟前已经要抬不起头了,多说一句话都会小脸红红的,却看得苏鸣心里越发痒痒。

日后,顾鸣虽然也会回来,但是次数远不如只挂着督军名头的苏鸣。苏鸣觉察到柳真真在自己跟前总是低着头,话变少了,还会刻意避开,一次两次就罢了,可是次数多了心里却是不是滋味。尤其是前一夜,她给两人都做了套新衣服,苏鸣开开心心回去换好就要去嫂子跟前让他瞧瞧。兴致勃勃推开门,就看见对面房里那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他有些得意忘形了,四哥在就没有他的位置了。

顾海耳里也好,听见了院里有门开的声音,把淘气的小妻子箍紧在怀里不让那泥鳅似的两只小手四处点火,一面扬声问:“阿鸣,怎么了?”

“四哥,难得进城趟,让兄弟们找个乐呗。”苏鸣嬉皮笑脸的声音传过来。

“哼,你这小子,好吧,今晚准了。”顾海今晚心情极好,那小人儿正把他勾得挠心掏肺的上火,索性让所有人的离开后好好抱着她大干几场。

苏鸣撑着笑脸招呼弟兄出门喝酒吃肉,心却留在院子里,好像都能看见四哥是如何同那美人儿颠鸾倒凤,叫她连连求饶一般。

是以,这日顾海一早起来神清气爽的就点了随行的侍卫离开了,而苏鸣因为要负责安排采购会晚上一天回去。柳真真是到了午膳的点才懒洋洋的起来,走去正厅用餐,而苏鸣早已坐在那边了。

明知那不是自己的女人,可是看着柳真真被滋润得春色满面,双目含情,走起路来也是细腰款摆的风情无限,一想到让她这般改变的不是自己,心里便有团无明火。

偏生柳真真瞧见了他,便低敛了眉眼,静静坐到桌边小口吃起饭来。苏鸣舍不得凶她,也无法再憋着气,只能委屈地问:“苏鸣可是让嫂嫂不快了?每回见到苏鸣,嫂嫂似乎都十分拘谨呢。”

“哪里。只,只是我有些不习惯罢了。”柳真真被问得措手不及,只能支吾着想要搪塞过去。偏偏苏鸣不肯放过她:“如今半年都过去了,嫂嫂还是不习惯,一定是苏鸣有为作对的地方,还望嫂嫂肯指点一二让苏鸣知道。”

“不,没有的,苏鸣,我,我。。。”柳真真无措得想要解释,却被苏鸣轻握住下巴,他俯身看着那张有些慌乱的小脸,鹿一样无辜水灵的眼儿就那么懵懵懂懂地看着自己,真是祸水啊,可是他要招架不住了。

柳真真看得见苏鸣的眼里浓得化不开的yuwang,明明该是害怕的,身子却不争气的隐隐兴奋着,si-chu似乎已经开始分泌汁水等待着异物的入侵。

苏鸣久久盯着柳真真,终是放开了她摔门出去。柳真真也失了胃口,早早回房。她一人走在石子路上,两旁的桂花开得茂盛,甜腻的香味催的人晕乎乎的。顾海不在,这么早回房也没有事做,柳真真索性坐到树下的大石块上闭着眼感受着花香。原本,昨晚太激烈的xingai就让她身子酸软的紧,被撑得合不拢的si-chu好似还含着顾海那根硕大一般,现在被苏鸣这么一闹,那修人的地方痒得叫人难受,连走路都走不好。柳真真只能坐着小幅度的扭着腰让si-chu蹭着坚硬的石头棱角,好叫那粗糙的触感隔着丝裤能让自己纾解一些,却不料这样反倒叫自己愈发渴望男人了。

折回来想赔不是的苏鸣见桌上的东西都是自己离开时的分量,想是自己扫了她的兴,心下懊悔不已,一路寻来瞧见那娇美的人坐在桂树下,窈窕的背影透着几缕孤单。

“嫂嫂。”天知道苏鸣有多不愿叫这个称呼,他也想同四哥一般唤她真儿,叫她娘子,床第间更是可以小yinwa,小saohuo的挑逗。可是他犯了大错,吓到了小人儿还惹她不快,一想到日后她若还是避着他也就罢了,若是讨厌了他,那真真是生不如死了。

“苏鸣方才冒犯了嫂嫂。。。。”苏鸣小心地看着那心心念念的身影,才低声开口,就同转身过来的看他的柳真真四目相对,那双水色蒙蒙的凤眼儿带着勾人的媚色,每一次眨眼都泛着晶莹,深深看着你又好像越过你看向远处,叫人想要更近一点去看清那眼里可曾有自己。

水蜜桃一般鲜嫩水灵的小脸,透着美丽的红晕,再配上那样欲语还休的眼睛,柳真真不需要开口也能让面前的男人浑身燥热,回应她的渴望。这般情形好似一只饥饿的猛兽逡巡间撞见曾经从爪下溜走的猎物,而那猎物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她真是无力反抗,任其为所欲为的信号,这样如何不叫猎食者心动。

“真儿,你怎么了?不舒服么?”苏鸣换了称呼,试探着靠近她,他想要确认她如今这幅样子可是他想的那样。

“我没。。事。。”柳真真害怕自己开口就会露陷,可是不开口也无法阻止那个男人的靠近,她赌了一把却是满盘皆输。那样低哑的嗓音,对苏鸣完全是无声的邀请,他无视那美丽眼眸里的哀求,将她抱进了怀里,低头封住了那张向往已久的小嘴。

强硬的撬开贝齿,长舌挤入钩卷住那小香舌,不由分说的吸允起来。他毕竟还是个雏,只会些书里看来的把式,生涩却固执。柳真真被他弄得有些疼,骨子里的qingyu却是有增无减。她忍不住攀住了苏鸣的肩,开始慢慢回应他,耐心的,一遍遍的示范,让他开始领会如何玩这嘴里的小游戏。

男人们在这事上总是展示着惊人的天赋,很快苏鸣就极其霸道滴夺回了主动权,不仅把柳真真吻得几乎神魂颠倒,手也放肆的撩起了她的衣摆,摸向那对玉桃。才碰到ru肉,怀里的小人儿就是一颤,jiaoheng起来。随着他时轻时重的rounie,柳真真低低吟叫起来,很快她就上下失守,再如何用力并起腿,还是叫苏鸣按在石台上掰开了,粉嫩嫩,湿哒哒的私密之处在阳光下一片晶莹闪烁,险些晃了苏鸣的眼。他单膝跪地,虔诚地hangzhu了那处桃源幽径,如贪食花蜜的蜂鸟儿,贪婪的xishun着甜腻的汁水发出响亮的啧啧声。

女人bainen丰腴的大腿就在他的手掌下,routi滑腻而结实,让人爱不释手。那些无力的挣扎如她好听的吟叫一般都成了苏鸣动情的**。

良久,苏鸣才自女人雪白的双腿间抬起头,俊美少年带着qingyu的面容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之疯狂,更何况已经被撩拨起yuwang的柳真真,苏鸣伸舌舔着唇边的miye,脱下自己的外袍裹住柳真真将她扛进了卧房,放在了窗下的软榻上。

他还有任务在身,虽然眼下吃不掉这个美丽的女人,但是她已经囊中物了。苏鸣扒光了柳真真的衣裙,让她赤身luoti的躺在自己眼前,又取了玉势,将嫂嫂几番弄至高氵朝才罢休。然后他立在软榻边,看着那羞红脸的小少妇和香软多汁的dongti开始自己套弄起yanju,直到jing+ye满满喷射入柳真真的小嘴里看着她满面通红的咽下才罢休。苏鸣简单收拾好自己,又从地上拾起柳真真的衣服为她穿戴好,不过那贴身的小肚兜和丝裤都放入了他自己贴身的衣襟里。

“乖真儿,等时候到了玉郎的宝贝汁水可就不是只喂你这张小嘴了。”苏鸣说着,俯身吻了吻柳真真后才掩好门离开。然而苏鸣来的次数却日渐稀少,从原本的一月一次慢慢改为两月一次,三月一次,每次来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开始还能留下吃顿饭,抓着柳真真去没人的地方亲亲摸摸,到后来他只是深夜潜入看一眼那人可否安好,留下四哥的家书便匆匆离开。

即便是柳真真这样不懂战事的女子也渐渐觉察前线的紧张气氛,有了忧心。孤单的日子转眼就到了年关,一直未能回来的顾海终于出现了。

他回来的时候,夜空已经飘起了雪花,裹着一身风霜,风尘仆仆得推开院门,喊着妻子的名字大步进来。那时柳真真都已经睡下,听了那熟悉的呼唤声,有一瞬觉得自己可是在做梦,但随即反应过来,来不及披上外衣,踩着鞋子便奔出门一头扑入男人的怀里。

顾海抓了自己的貂皮披风把小女人仔细裹住,借着月色贪婪看着她的眉眼,鼻子,小嘴,一遍又一遍总也看不厌,良久才低头去吻她,叹息着:“宝贝儿,我还能抱着你,真好。”

就是这个男人的一句话,消散了柳真真独守空闺的无数怨言,他不是不想见她,不是不想念她,只是无数黎民百姓的安危都压在他肩头,别无选择。

等顾海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刮去满脸的络腮胡子出来时,柳真真已经小猫似的团在锦被里睡着了。顾海也不吵她,轻手轻脚的钻进被窝,把小女人抱进怀里,嗅着她的体香合眼睡去。

这次为了挤出时间赶回来同小妻子吃顿团圆饭,顾海硬着几天几夜没合眼,扛着压力打了个翻身仗,才能得来不到三天的空隙。披星戴月的赶,路上还是要花去一天多的时间,跟柳真真在一起的时间,分分秒秒都如此宝贵。即便如此,他仍舍不得她陪自己熬夜。

这次苏鸣为了让四哥能回去,接替了顾海的位置留在军中主持大局没有一起回来。他坐在营帐里对着烛火看兵法,心思却早已跟着四哥去了柳真真身边,一面想要那个女人想的发狂,每次见了都恨不能把她吃掉,可是另一面对着四哥,就是无穷尽的罪恶感,他比敌军插入军中的暗探还要可恨,一面跟顾海称兄道弟,一面却想要强占四哥心爱的娇妻,想要她生下自己的孩子,想要名正言顺的跟她睡觉。这种折磨,让苏鸣日渐暴躁起来。

33旧欢如梦里下

顾海缠着柳真真颠龙倒凤的时候,苏鸣却在变相得折磨自己。士兵们一早起来出操训练,他做双倍的量,非得每天把自己累到沾枕就睡才罢休,只有这样,他才没有力气多想那个女子,生不了孽障。

伴随着新年来临的还有柳真真怀孕的喜讯,顾海欣喜若狂,那日的军营难得有了酒水和牛羊肉,所有人都在恭喜他。苏鸣看着红光满面的挚友,突然领悟到爱而不得那撕心裂肺的的痛楚,原来嫉妒真的是可怕的情绪,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过若是顾海不在了,柳真真是不是就能属于自己了。

随即,便被这个念头吓到了,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诅咒着自己的四哥!心头大乱的苏鸣拼命压抑着对柳真真的思念,恨不能在心头点一把火把那荒草般疯长的相思之情尽数烧作灰烬。

无论他如何有心避免,为了不叫四哥起疑心,还是会有一两次碰见柳真真,每次都尽量用最寻常不过的声音喊一声嫂子,露个脸就匆匆离开,而那一夜便无法再睡着,满脑子都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她丰腴起来更美了,眼眉里有了慵懒,叫人看着更加移不开眼。

每一次这样的想念,都让他觉得自己罪加一等,明知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还是甘心一步步靠近,那个女人是自己命里的劫吧。

这日因为军中有人滥用私权被密报呈递到了苏鸣这里,送信来的史官知道顾海最恼恨这种事,哪里敢直面有冷面阎王之称的大将军,别的人也不都敢传,只得来求苏鸣。苏鸣虽是世家子,但没有拒人千里的傲气。脾气好,时常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跟众人打成一片,在军营里最是受欢迎。苏鸣拿着那密信也是头疼,四哥如今必定在柳真真那儿,他是最想避开的,可是那史官能来这里求自己向来也是走投无路了,算了,递个信就立刻离开应该没有事吧。

苏鸣特意挑了那宅子的西北偏门进去,那一角最是偏僻无人,离柳真真常去的几处都远,大约可以避开。即便如此,素来无所畏惧的苏鸣还是在那处踟蹰不前,心乱如麻。正是这理不出头绪的档口,听见了男女说话和脚步声,原来是顾海也思忖着那处幽静无人,抱着柳真真寻了过来。

慌乱之下,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苏鸣懊恼地躲进了一旁放杂物的柴火间。明明该是大方上前打招呼的,可是却那么本能得躲了起来,苏鸣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女子娇媚的shenyin和男女交合的水渍声渐渐响起来,透过木门的缝隙,缩在阴影离的苏鸣无法忍住不看那交缠的两人一如他无法不心痛。

入夏的西南已经炎热起来,顾海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面垫了个软被,抱着柳真真坐下来。手已经不老实地伸入衣襟下,去rounie那两团玉桃。宽大的衣裙给了男人极好的便利,却还是让他不知足,缠吻和四下抚摸中,柳真真的衣裙已经被尽数剥开,露出皎洁如玉的身子。

肚子里的宝宝让她整个人都丰腴起来,更显得珠圆玉润,水嫩嫩得如盛夏枝头满是汁水的蜜桃。禁欲数月的顾海看着自己美丽的小妻子也忍不住连连咽口水,他低下头一寸寸细密得吻着柳真真,胡须拂扫过有微微的痒意,让柳真真咯咯地轻笑。

“宝宝乖不乖?”顾海的吻流连在爱妻隆起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自己的血脉。

“恩,很乖的。以前怀阿狸都会有些反应,这次除了贪睡倒是没别的了。”柳真真享受着夫君的绵绵爱意,心思动了那儿也饥渴起来。她瞧见顾海胯下隆起的那处,人便依靠到男人肩上小手去揉那粗长的rou-gong,tongfu君咬耳朵:“夫君这儿好烫好硬呐,是不是想要真儿了?”

“若是不想,何苦抱宝贝儿来这里?”顾海低笑着褪去自己衣服,小心地让柳真真挺着五个月的肚子跪在软被上,两手扶着石凳边的扶栏上,自己站到她身后,用那大guitou在细嫩的肉缝上摩擦几回后就缓缓插进去了。

怀了孩子的女人体温都是要高些,那si-chu里面更是烫呼呼的,顾海深埋其中感受着更加敏感极致的ying-dao嫩肉一口口吸允着自己,加上那略高的体温,不得不深呼吸几次以免自己失控。

他给予的欢爱是缓慢而充实的,为了不伤到孩子只能放慢节奏,一手小心护着爱妻的肚子,一手揉着那两只开始逐渐胀满奶水的大蜜桃。交合处动作轻缓,可是揉naizi就不必这般温柔。

柳真真正对着苏鸣的藏身处,让那少年郎清晰得看到四哥的粗长是如何撑开两瓣小肉唇整根喂入她体内,再裹着汁液缓缓抽出来,也目睹了四哥粗大的手掌是如肆虐那对玉桃,他抓得那么用力,白腻的ru肉都从指缝里溢出来,殷红的奶头被roucuo着,捏扁搓圆,甚至被恶意的拉扯着。而美人儿俏脸含春,迎合着男人的蹂躏低低shenyin着,眉目里皆是被雨露滋润的媚色。

两人纠缠良久才分开,顾海虽然喂饱了小女人可自己还是肿胀难忍,柳真真主动hangzhu了那根大rou+bang替他吸允舔舐起来,直到男人尽数喷射在小口里了,再缓缓咽下。

餍足的顾海整理好两人衣裤,再次抱着疲倦睡去的小女人回到卧房。苏鸣平息良久才从柴房里出来,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去找四哥。众人当夜便折返回营,苏鸣骑在战马背上隐没在阴影里看着柳真真嘟着小嘴,依依不舍地送顾海离开。男人抱着她,低头耳语了一番复又亲了亲小美人,才转身上马离开。

顾海一出城脸色便沉了下来,全然没有对着柳真真时的温柔,这样面色铁青的回到军营后便是连夜整顿军纪,苏鸣甚至以身作则先领了三十军棍请罪。沉甸甸的军棍击打在皮肉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旁军令官的数数声听在苏鸣耳里却远的好似天边一般,routi的疼痛熬过了便好了,心上的却是时时刻刻都备受煎熬,他真想把所有人的处罚都领了,妄图用这种方法来泯灭自己的恶欲~

顾海忙了一日一夜才歇下来,头一件不是休息而是去看苏鸣,因为他意外发烧昏迷了。他轻手轻脚进去看着视为亲弟弟一样的苏鸣已经服用了退烧的中药后沉沉睡去,便接替了守在一旁的医官,坐在床边为他用冷水的棉帕敷额头,直到烧完全退了才放心离开。在他踏出帐子的那一刻,一颗水珠从苏鸣眼角落下消失在枕巾里。

苏鸣再没去见过柳真真,只是一直默默留意着关于她的每一个消息,知道她在秋天里为四哥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子,知道她母子平安,知道她是个好娘亲,知道她很好很好。苏鸣很庆幸自己如今忙起来了,有了足够的理由不去见心底的那个女子。他已经可以上战场杀敌了,面容俊美却无情且敢拼命,加上高超的本事,杀出了个玉面修罗的称号。

有的事是逃不开的,他还是在自己生辰的那日被四哥请去摆酒设宴,因为照料孩子,柳真真并没有出席。而苏鸣也推脱自己身上煞气太重唯恐冲撞了嫂子和小侄儿,同四哥喝痛快后就告辞了。走到半路,还是忍不住折回去,藏在院里隔得很远看一眼那个女子。

婴儿小木床边半趴着的女子恢复了之前窈窕的模样,脸上是做了娘亲后特有的柔情,眼里只容得下那两个呼呼大睡的小不点,嘴角的笑意也是给宝宝们的。当两个小不点饿醒开始苦恼时,柳真真也还是带着那份宠溺的笑容一个个抱起来喂奶,轻声哄着他们睡觉。顾海洗好澡出来,接过喝饱的长子小心拍着他睡觉,好让他的小娘亲腾出手来给弟弟喂奶。看着他们一家四口那样美好的场景,苏鸣心里替四哥高兴也为自己哀叹,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否再会爱上另一个女人,也拥有这样幸福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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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海和苏鸣他们离开后,院子里因为有了呜呜哇哇的两个小不点而不再冷清。帮着柳真真一起照料两个又哭又闹的小胖墩的还有苏娜和婉婉。苏娜是个西域姑娘,因为不会说话,又是外乡人,价格便宜却无人问津,牙婆子也懒得管她。任凭她发着高烧蜷缩在木笼子里,那时柳真真还未生产,正挺着肚子在侍卫陪同下逛着奴隶市场,打算挑个老实的丫头。

她出门蒙着面纱,但是穿戴和身旁的侍卫都显示出她身价不菲,因而牙婆们都格外想要挽留住她。柳真真走过关着苏娜的那个摊子时,停下了脚步,正好当时也有人在挑,牙婆正不惜余力的夸着自己的每个女奴的价格,一个个得报价格,轮到苏娜时便随便随手指了一旁的婉婉,比划着两个一起一贯钱。因为婉婉年纪太小又瘦弱,干不了活,所以和苏娜两个人都被贱卖了。买的人挑着其他的女奴,柳真真却出钱买下了那两个人,苏娜和婉婉的名字也是她替两人取的。苏娜宛如她曾经的故人,而婉婉便当做件善事吧。

经过侍卫长的检查后,两个女奴先住在临时小屋里,跟着请来的嬷嬷学习如何照顾夫人和未来的小公子,等到柳真真顺利生下两个小公子后,两个人的身世也经过核查确认无误后,才被允许进入宅子。

平日里只有固定的时辰去夫人的院子伺候,剩下的时间只能待在分给两人的小屋内,外面日夜都有侍卫看守。即便如此,仍然有一封密报被成功送出摆到了乌木书桌的案头上。片刻后,红烛点燃了被拆封的密报,火苗顷刻便将吞没那块写着密密麻麻小字的丝帕,只留些许灰絮。

乌木桌边坐着的男人,熄灭了烛火,五指叩着桌面,似乎有什么事没有想通亦或在想着什么主意。

苏娜因为被确认先天声带无法发音,而被准许留在夫人院里守夜。两个小公子实在是精力十足,柳真真一个人无法照看过来,夜里有苏娜帮着总算能多休息一会。婉婉刚刚十二岁,因为在府上吃喝不错,半年下来已经完全看不出当初的面黄肌瘦,生得一副楚楚动人的容貌。柳真真怜惜她年幼,交代的活都比较轻松。小姑娘见夫人心软善良,闲暇时间多了,也开始留意起自己的美貌,一些小心思便渐渐生出来了。

她还记得第一回见到老爷和苏公子的情景,一个高大威武,一个俊美潇洒,都是她见所未见的美男子,哪里是凡夫俗子能比的。婉婉想着老爷和苏公子一看便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夫人又好相处,若是凭着自己的模样,求个偏房侧室也能舒舒服服过下去。只可惜现在年纪小了点,身子还单薄着,不像那已经十六的苏娜,高鼻深目,生得前凸后翘,叫人羡慕得紧,好在苏娜是个哑巴,比不了自己娇滴滴的声音。

苏娜把婉婉整日里揽镜自怜,一见到老爷他们就眼波流转的模样都看在眼里,也不管她,任凭婉婉哼着小调对着铜镜左看右看,自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开始爱美的婉婉,对柳真真的美貌已经从仰慕变到了嫉妒,因为男人们的眼里永远只有夫人,根本不会分心多看她一眼。老爷那儿她死了心,可是苏鸣大人那儿,竟然也是那副样子。苏大人来的很少很少,多是进门坐一会就离开,但是遇上婉婉这样的有心人,便是撞见过苏鸣站在院子的死角里痴痴望着夫人的模样。

婉婉自是心疼苏大人那哀伤无望的模样,心里渐渐对夫人有了不满,尤其在只有苏娜能住到院里,她却只能被关在小屋的时候,便认定了夫人看不惯自己,平日里去做事也愈发散漫。柳真真感觉得到那小姑娘有些心思,估摸着她是冲着顾海去的,以夫君那脾气,若是她厚着脸皮去勾引被就地斩杀都有可能,便考虑着给些银两重新为她安排门差事。

刚开始婉婉又哭又求的不愿走,后来见是去官府宅邸当个一等丫鬟,月俸多,活儿少,便按捺着心底的高兴,收下柳真真的赏银高高兴兴走了。

苏娜抱着二公子在树下渡步,也悄悄观察着柳真真,那个美丽的女人抱着长子正在喂奶,那样静好,惹人怜爱。东陆的人情世故真是叫人想不通,看不懂啊。

眼看着要过年了,一日夜里,因为柳真真住处的房间里要去旧迎新,换好些物什,门窗也要新糊过,所以不得不用侧院里的那个浴房。苏娜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打扫干净浴房,再为柳真真兑好热水,一切就绪后去房里里请夫人来洗浴,自己留下来照看两个小公子。

柳真真去到侧院意外发现外间是亮的,可是浴室里却并没有点灯,是苏娜忘了么?摸黑进去的柳真真想要点亮一旁桌上的灯却被人捂住嘴紧紧搂住了。身后是个高大的男人,结实有力的双臂如铁钳一样让她无能动弹,陌生的身躯散发着滚烫的温度,粗长的rou-gong抵在柳真真的腰上。

无法反抗的柳真真如一只小猫般被抱进房里,那男人直接用嘴堵住她的小口,开始撕扯她的衣裳,大掌捏住一只饱满的naizi就rounie起来,柳真真咽呜一声软了下去。

昏暗的房里,柳真真光裸着身子被男人搂在怀里四下rounie抚摸,光滑的脊背,柔软的小腹,饱满的shuanru,丰润的长腿,都被尽数玩弄过,两颗奶头不用看也知道已经硬挺挺得立着,渗着奶水,接着粗长的手指探入si-chu,拨开紧闭的娇嫩花唇,揉弄其里面的小珍珠,按压着小口逼迫着那最私密的小嘴一点点张开。任凭她如何扭动腰臀都躲不开那滚烫的大掌,因而动情后的汁水不可避免的滴淌在男人的掌心里,伴随着一片滑腻的是汁水特有的腥甜味。

柳真真也想要推开男人,想要扭头不让他亲,可男人的舌勾住了她的小舌,哪有那么容易挣脱开,带着酒气的舌灵活而刁蛮,喂满了柳真真的小口,霸道得吸允着她的津液又强行渡入自己的,迫使她咽下。

眼见柳真真开始动了情,不由自主的扭着腰想要纾解那里的瘙痒,又不想让对方觉察,男人放过了她的小嘴,亲她的脸,哑着嗓子道:“嫂嫂。”

那人放下发懵的柳真真,去屏风外点亮了灯,再回来。那个浑身chiluo,挺着粗长yanju的可不就是苏鸣,他的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眼神也有些飘忽,可是神智还清楚。柳真真蜷坐在竹榻上看着那个少年一步步走过来,半跪在竹榻边将自己整个罩在身下。

苏鸣一面看着柳真真的眼睛,一面试探着继续吻她的小嘴,舔着美人花瓣般的小嘴,耐心等着她伸出舌来回应。终于,柳真真不知是被动情的美少年蛊惑了,还是相信这不过是个难以置信的春梦,轻启双唇伸出了香舌,才露出一小截就被苏鸣精准地叼住,兴奋地吸允。

“唔,嫂嫂,好嫂嫂,让弟弟chani好不好?”苏鸣说着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话,红着眼睛和柳真真缠吻起来,手也握住一只娇嫩的大naizi时轻时重得揉起来。

柳真真无法说法,只能伸手搂住苏鸣的头,指尖埋入男人的长发里,这无声的鼓励愈发刺激着苏鸣,他抱起柳真真跨进了浴盆。

偏热的水温让血液加速循环,苏鸣已经无法克制身体内叫嚣的yuwang,顾不上撩拨就迫不及待地将yanju插入柳真真的体内,狠狠顶入最深处。那一瞬,柳真真攀着男人结实的肩膀,扬起了小脸,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那样又快又深的插入,给了她一种错觉,自己好像就要苏鸣贯穿了一样。

“好舒服,好紧的小嘴啊。”苏鸣紧紧抱着柳真真,感受着她体内媚肉的roucuo吸允,“真儿,你的小xue在亲我呢,唔。”

“不,不要说这样的话。”柳真真轻声说着:“苏鸣,你怎么了?为什么会来这里,为什么,嗯啊,啊啊啊。”

不等柳真真说完话,苏鸣就开始大力choucha起来,粗长赤红的yanju嚣张得出入在娇嫩敏感的huajing里,将那细小紧闭的嘴儿撑得大大的,费力吞咽着火热的rou+bang。浴室里热气弥漫,其间还充斥着激烈的拍击声和柳真真支离破碎的shenyin。

“不,不要了,鸣,太快嗯嗯嗯嗯,不要那里,不,太深了啊啊。。。”

越捅越深的yanju撞开了深处的小口,直直插入了宫腔里,guitou的棱角摩擦着娇嫩的内壁,柳真真的哭吟听来苏鸣耳里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乐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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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瑶姬一去一千年

“不够,还不够,我们去房里做,我要在床上要你。。。”苏鸣发泄过了两三回了还是不肯放过柳真真。休息的间隙里,他将软成一滩水的柳真真抱在怀里坐到竹榻上,低头吸允着玉桃里的奶水,低声自言自语着,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yuwang。

容不得柳真真说不,便套弄硬了yanju满满塞入了美人儿的si-chu,将她双腿盘在腰上,就这么赤条条的走了出去。

被苏鸣那样惊人的举动吓坏了柳真真,紧张的几乎要哭出来,那儿情不自禁得收缩的更紧,让苏鸣又难受又痛快:“好姐姐,很喜欢是不是?那小嘴儿咬得真紧啊,shuangsi弟弟了。”

这时的院子里已经没有侍卫和下人,只有苏娜还在房里照料孩子,苏鸣就那样肆无忌惮的抱着柳真真一路走过外厅,进了内室。他身强体健,高大结实,一面大步走,一面轻松地上下托举着柳真真套弄自己的rou+bang,被这般折腾得只能连叫都叫不出来的柳真真只能无力靠在苏鸣肩上,咽呜着,任他为所欲为。

苏娜在内室里哄睡着了两个小公子,正想着要去看看夫人是否洗好了,就听见外面门被踢开的声音,她心里一惊,在觉察到来者是个习武之人且功力远在自己之上时,立刻下意识得把两个小公子挡在身后。主子吩咐过,一旦柳氏母子遇险,无人可搭救时,她是可以冒险亮出身份,把她们带去安全地方的。

苏娜没有错过脚步声里掺杂的水渍声,拍打声,还有男女的低喘,她蹙着眉想把各种关系联系起来,然后接下来的事是她永远都猜想不到的。

如临大敌的苏娜在看到身上缠着夫人的苏鸣进来时,便愣住了,完全不知道眼前这是什么情况,也正是这一分神,苏鸣随手将门边小桌上的弹子一扫,击中她的xue道,让她浑身无力地倒在了地上,自己则大咧咧的抱着柳真真从苏娜跟前走过,坐到了大床上。

苏娜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睛,所以她没有错过那对chiluo男女走过时,性器交合处滴淌下的精水和白沫,甚至清楚的看到男人赤红粗壮的yanju深深插入柳真真微肿的小xue里,被那贪婪的小嘴努力吞咽,只挤出些许nongjing,露着两颗湿哒哒的肉球在外面。

苏鸣,顾海的拜把子兄弟,堂堂镇南王世子,竟然这样卑鄙无耻地抢占自己嫂子。苏娜艰难得消化着这个消息,努力运气想要冲开xue道,一面也忍不住要去看柳真真的表情。那样一个柔弱善良的美人儿被自己夫君的结拜兄弟夺去了贞洁该是怎样的绝望痛苦啊。

苏娜看到了柳真真潮红的小脸,失神的双眼,以及未干的泪痕,看得人心疼。苏鸣坐在大床边,腿上坐着柳真真,他一面低头勾出女人的小香舌,一面顺着那曲线优美的脊背往下摸到圆润结实的tunbu,rounie掰开着,好让自己的yanju入得更深。

“真儿,看着我,告诉我是谁在caoni?”苏鸣紧盯着柳真真迷离的美眸,托着她的下巴问。

“是,嗯啊,是苏鸣,是玉郎。。。唔。。。”柳真真原本娇媚悦儿的嗓音带了几分沙哑,越发听得人心里痒痒。肚子里的大家伙又硬又烫,她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融化,被捣烂了,酸,麻,胀,连带着从未有过的快感却让她觉得自己好似爱上这样粗鲁的对待,顾家兄弟床第间百般照顾着她的感受,那样的快乐是舒服惬意的,而苏鸣那种毫不怜惜的凌虐却激发出更强烈的快感,让她一直xiaohun到骨子里。

“小dangfu,喜欢鸣弟这么caoni是不是,好好记着这滋味,我要让你死都忘不了它。”这样的水ru交合,苏鸣自然感觉得到柳真真是沉醉其间的,得到鼓舞的男人愈发想要折磨这个美人儿。

这般说着,苏鸣将柳真真放到床上,让她四肢着地跪着,拍着她的屁股让她自己掰开臀瓣,把那私密之处露给他看。苏鸣便跪在柳真真身后,看着那美人上身贴在床单上,纤纤十指努掰开两瓣白肉,那露出的xiao+xue早已合不拢,现在被拉扯更开,随着腹部的收缩不时吐出一汪nongjing,连苏鸣自己都记不清堵在美人儿的肚子里射了多少回,那只该属于她夫君的禁地已经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痕迹和气息。

男人痴痴看着那张小口儿,用指头按住硬如石子的neihe揉了揉,女人立刻敏感的扭着腰想要避开,却被男人一巴掌拍打在了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个微红的手印,柳真真挺了挺身子轻唔了一声。

“乖,不要动,让鸣弟好好瞧瞧姐姐的小xuexue。啧啧,看看,都被弟弟的ji=ba操肿了,合也合不拢。”即便说着这样下流的话,苏鸣年少俊美的脸上没有半分猥琐,不过徒增几分邪佞风流,他啧啧有声的亲吻着柳真真的小臀,用大掌roucuo着:“好姐姐的xue儿好骚呐,都被撑得这么大了,还很饥渴似的在那里一张一合呢。嗯,两个naizi也是,又肿又翘,是不是等着鸣弟来喝光它们?”

苏鸣肆意舔着柳真真的每一寸肌肤,留下深深浅浅的吻咬,从脖颈啃到大腿内侧,恨不能在ying+di花唇上也留下印记。

“让我看看方才喂了多少精水进去。”苏鸣说着粗鲁地捏住两瓣小yin+chun往两边拉开,伴随着柳真真的jiaoyin低泣,大股大股的nongjing从殷红的媚肉深处涌了出来,一些滴落到了床单上,还有一股将落未落得悬挂在小嘴儿边,那景象实在极其yinmi。

“来,好姐姐,不要浪费鸣弟的一片心血。”苏鸣伸手接住那精水递到了柳真真嘴边,看着美人儿伸出小舌将自己的精华都一一吃下,又舔干净了每根手指,那样微妙的感觉实在太好了。他也想试试柳真真上面那张小嘴的滋味,可是现在还不行,他还没有尝够。伸了两根指头再次插进了美人的si-chu,四下屈指choucha,将扣出一滩jing+ye抹到了她的菊xue上。

“啊,那里,鸣弟,不要,不要那里,呜呜。。”柳真真被苏鸣这样几乎金枪不倒的纠缠折腾得有些受不住了,即便是顾风他们也不曾这般频繁的索取过,她觉得自己本该是麻木的下身却更加敏感难耐,小腹的酸胀已经不知是子宫承受太多浓浆烫精还是生理上的正常排泄了,她下意识的憋着却不知道能撑到何时。

“四哥没有动过这儿么?”想着那菊眼儿还未被开采,苏鸣明显兴奋起来,“好真儿,让鸣弟给你开这菊眼儿的苞吧,乖,让我进去好好疼疼你!”

“不,鸣弟,你,嗯啊啊啊~~”柳真真已经觉察到苏鸣完全不同以往的疯狂,还想要问他可是叫人下了药,这般勉力的推拒着却还是让那根又爱又恨的dajiba整个没入了后xue。顾家的男人怎么会放过自己女人身上的任何一个洞,柳真真的那一处自然是叫三兄弟都美美品尝过了,现下因为顾海难得同她欢好,只顾着在小逼里卖力耕耘也未多疼爱后面那张小嘴,是以,苏鸣才插进去久违的特别快感直冲脑顶,柳真真哭叫着喷出阴精,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汁水喷射在了床单上。

“这儿怎地这般敏感,才进去就叫姐姐爽得pen+jing了?”苏鸣十分满意身下美人的这般激烈反应,伸手去蹂躏那颗敏感的yinghe,看那阴精一股接一股得被迫喷射,菊xue里的的嫩肉也死死缠着他的大rou+bang恨不能嚼烂那根坏东西。

“啊,不不,不要捏了,我,我要尿了,呜呜呜。。。”柳真真禁不住那样不断累加的快感,再无法控制自己,彻底失禁了,整个人抽搐着晕了过去。

这一切自然都落入苏娜的眼里,她震惊的看着一向君子如玉般的苏鸣那样放肆狂狼地蹂躏着夫人,一直到夫人哭闹着晕睡过去也不停歇,一面choucha一面拍打着夫人丰满的雪白shuanru,任奶水四下飞溅。不过,苏娜也觉察到苏鸣的不正常,暗自猜测恐怕是烈性的**才让一个翩翩如玉的俊美少年变得这般禽兽不如,也不知道等他清醒后可是要剖腹谢罪?

夜还很长,门窗大开的房里,两个熟睡的孩子还在梦里,全然不知自己的娘亲已经被叔叔玷污,跌坐一旁的侍女全程目睹着那对男女的彻夜交欢,直到男人再无法shejing后,搂着早已瘫软的美人一同入睡。

次日,苏鸣意识渐渐恢复时天才蒙蒙亮,他只记得自己为了军饷的事回到城内和几个大户商贩谈判,觥筹交错间觉得隐隐觉得不对,就寻了空子溜出来,之后浑身燥热,就混入一户人家想要找冷水。他觉得身体有些奇怪,没有强行压制**后的头痛欲裂,只是似乎有些累,可人又极有精神,比打仗后吃了顿饱餐还要舒服。

他慢慢苏醒,随着眼睛的睁开,对昨晚也有了模模糊糊的印象,他好像终于得偿所愿得到了真儿的身子,这些年压抑的yuwang好似找到了个排泄口,如洪水一样倾泻出来,要不够,怎么也要不够那具妙不可言的身子。

这么想着,他的那儿又斗志昂扬得硬挺起来,在他感觉到那里被温热包裹着的同时还有女子的闷哼。柳真真在梦里也能觉察到si-chu被撑得难受了,好像昨晚的qiang+bao还未结束,苏鸣的那里还在自己体内一般,下意识地动了动,竟然真的感觉到huajing里的酸胀。

本以为醒来面对着苏鸣,他可能会羞愧,懊悔,等等,却不等柳真真想出要如何面对那样尴尬的局面,是哭诉那个男人糟蹋了自己,还是告诉他以后不要再这样时,就感觉到背后的男人动了,双臂抱紧了自己,然后一挺腰,原本滑露大半在外面的yanju借着昨夜留下的精水整根直插宫腔,撞进最深处。

“呜啊。。。。”

柳真真整个人瞬时抽搐着到了高氵朝,被苏鸣压在身下,轻声哭吟起来。覆在她身上的男人温柔得舔着她的耳朵,感觉着女子在怀里颤抖着经历高氵朝,原来不是春梦,他真的强占了柳真真,或者说,强行奸污了她。

“真儿,宝贝真儿,你醒了对不对。”苏鸣吻着柳真真的脸颊,用肯定的语气说着:“虽然昨夜我是被下了药,可是我不后悔,我早就想要你,想得发狂,只要夜里闭上眼睛就想象着自己撕烂你的衣服,不顾你的哭喊一遍遍qiangjian你,插进你的小xue里,使劲地捅,把所有的jing+ye都喂进去,一直到弄大你的肚子为止。”

“呜呜呜,不,不要这样说,苏鸣,不要说了。”柳真真微弱地挣扎着:“宝宝,宝宝还在边上,呜呜。”

苏鸣这才发现自己和柳真真睡在屋内的大床上,右侧摆着摇篮,还有被自己点xue后坐在地上的苏娜。仿佛听到了娘亲的声音,两个宝宝开始哭闹起来,柳真真开始想要推开苏鸣,却被他紧紧捆在怀里,男人扯下床头点缀的玉环弹指解开苏娜的xue道,“去把孩子抱来。”

苏娜在地上久坐,腿脚都麻了,好一会才勉强站起来把两个孩子都抱到床边,老大先放下,自己抱着老二哄着。柳真真浑身酸软没有一点力气,完全靠苏鸣调整了她的姿势,握着一只naizi把奶头塞到老大的嘴里。

他看着胖乎乎的小婴儿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看自己又看看娘亲,小手捧着鼓鼓的naizi吧嗒吧嗒地喝着香甜的ru汁,昔日里雪白的ru肉上布满了吻痕和指痕,一看就是叫人狠狠捏过亲过的,rutou也又肿又大,没少叫男人吸允过,苏鸣看着自己的杰作忍不住伸手去摸那只naizi,宝宝立刻警觉地用两只小手抱住了,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更大口的喝着。宝宝的动作逗乐了苏鸣,他轻轻摸着小婴儿娇嫩的脸,道:“阿豹喜不喜欢娘亲的naizi?又白又嫩,一捏就有奶汁,叔叔昨晚吃了好多遍把你娘亲的小奶头都吸肿了。”

“不要,苏鸣,不要跟宝宝讲这些。”柳真真看着苏鸣哀求他,却被男人深吻了会才放开。“不要说什么?不要说我昨夜奸污你,还是不知射给你多少回,亦或是你是如何扭着屁股求我caoni?真儿,我偏要说,我不仅昨晚强占了你的身子,今天也一样,你肚子里不正插着我的ji=ba么。”

苏娜低着头,床上男人的一字一句却听得清清楚楚,他用最粗鄙的言语细细讲述那不堪入耳的一幕幕场景,清醒的苏鸣没有昨晚的疯狂却因为理智而更容易撩拨柳真真心底的yuwang。给两个孩子都喂好了奶,苏鸣让苏娜把孩子带到外面去玩,命她拦住外人不得入内。

苏鸣已是自暴自弃,干脆被她恨到骨子里或许就不会忘记自己了,那样,也死而无憾了。他看着柳真真娇嫩的身体上遍布吻痕齿印,知道昨夜自己发狂要得狠了,却拉不下脸来问她是否讨厌自己,只是抱住柳真真开始有力的choucha,动作却轻柔很多,昨夜的记忆不多再她不愿多看自己一眼前再自私的要一点美好回忆吧。

仿佛是最后的狂欢一般,苏鸣一直到夜里才离开。临行前,替柳真真洗干净了身子,上好了药,他低头亲着那个女人,说:“不要哭,这件事很快就会过去的,我会战死沙场,苏娜是哑巴,只要你不说,便没人会知道了。若是他日四哥追究起来,也皆由我一人承担。你要好好的,恨我。”

35瑶姬一去一千年下

那日少年的喃喃低语伴随着柳真真的身心俱疲融入梦里,如今又在梦里重新响起。

柳真真蹙着柳眉睁开眼,只见得一室昏暗,找不见窗与门也分不清日夜,茫然间才想起如今身在哪里。她拖着才睡醒的慵懒身子,走过重重帘幕,呼吸间药味愈发浓郁了,光线也愈加明亮起来,最后她站在一张半垂帘帐的雕花大床前,才发觉时光流转更甚美梦一场。那些流离失散的纷扰都被岁月带走了,如今的她已经回到顾家老宅,跟婆婆一起照料着自己的宝宝们。

偶尔走神时,还是会想起那些人,那些事,一幕幕惊心动魄得让她回想起来依旧后怕,受重伤的苏鸣,摊牌的顾海,她为苏家生下的长孙,那样隐秘又刺激的美好被攻城的敌军冲散了。

兵荒马乱里,根本没法把大人和孩子一起带走,于是柳真真决心留下做饵以便拖延一些时间,让暗卫们带着宝宝们突出重围,安全送走。她没有想到的是,苏娜竟是北陆大君派来的暗卫,被逃难的人群冲散了又折回来救她,并将她秘密带去了大君身边,被群狼看守着,直到顾廉亲自前来,北陆的君王才被迫放人。

如今苏鸣带着幼子在京都的府邸内休养,小王子被北陆大君带在身边教养,她的心思重新放到自己的宝宝们身上,努力弥补着这些年缺失的母爱。

柳真真并不怪顾家这么久才接自己回去,北陆与东陆极少来往,自然没人想得到他们的大君会乘乱掳走自己,苏娜留在那里扰乱了顾海的判断,误以为她被敌军俘虏,素不知自己已经被阿苏勒带往千里之外的北漠。

不论如何,她终于回到顾家和宝宝们团聚了。

因为两位老爷掌管实权,整个旁系仿佛拧成了一张结实强韧的网,军商政党各处都将顾家兄弟牵制住,若是顾风他们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被吞吃殆尽。

柳真真只是从往日里和夫君们的相处间,偶尔听闻了一些,对此还是懵懵懂懂。而身处漩涡之中的玉桂夫人几乎是看着这场变故从酝酿到实施,却因为自己一个妇人,实在无能为力。

玉桂夫人既没有娘家可以倚靠,手里也没有任何实权,唯一且最有用的便是两位老爷对她的一往情深,正是他们还念着情谊,没有对顾风等人痛下杀手,而是猫捉老鼠一般将年轻后辈的动向一一掌握,冷眼旁观。是以玉桂夫人最担心的便是自己一旦撒手归去,他们没了顾忌,也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如今小孙儿们都在自己膝下长大,柳真真也被带回顾家,这些只会让顾风他们更为被动。该做些什么才好呢?玉桂夫人常常这般思索着,却毫无头绪。

柳真真回来后多数时间都和宝宝们在一起,她努力当一个好娘亲,弥补着以前的空白,夜里一张床上滚着四个肉团子,争着要挨着娘亲睡。玉桂夫人担心她一人忙不过来,拨了紫苏来帮忙,自己留了青苏在身边照料。晨昏定省时,孩子们在院子里玩,打闹间隙依旧要拿眼睛找娘亲,玩输的就黏在娘亲身边骗糖吃。

有时去请安时,青苏将她们领去偏房里先候着,侍女们会摆上各色早膳让她们先用。这多半是因为玉桂夫人房里有了男人,还不方便见客。几乎及地的竹帘将室内和走廊隔开,那男人从门前走过,也只能看个大概模样,起初柳真真心里只知道那些男人定不是自己公公,看着却又眼熟,后来因为机缘巧合知道了,每每去到偏房,脸都微微红着。

那一天,柳真真觉得库房里送来的衣料不如意,想要自己去挑,偏偏紫苏领着宝宝们去入学了,便自己要来了钥匙只身一人去库房里取些绸缎。因为绸缎放在内室的樟木箱里,要一个个用钥匙开了取出来慢慢挑,一看了便入了迷,哪里还觉察得到外面发生了什么。柳真真正挑到兴头上,忽然听见靠后院的门外有说话声。

她小步挪过去刚想问是什么人时,外面却又安静了下来,可是似乎有很多人在呢,柳真真只得走到窗边,戳破了窗纸好奇得往外瞧去。

外面是个私下隔出的小院子,门已经从里面锁上了。两位老太爷坐在树荫下的太师椅上,跟随他们多年的四位老管家正垂手站在后面,院里空地正中站着的都是顾家的老家仆,从一直跟着老太爷的另外几个老管事,再到看门的老头,还有老厨子和老马夫。

大太爷看了圈下人们,示意给他们上座,然后开了坛陈年美酒,让身后的管家给大家都倒上,自己先抿了口后缓缓说道:“你们都是对顾家忠心耿耿的人,兢兢业业伺候了顾家近三代人,如今也到了告老还乡的时候,老太爷我说过,顾家是不会亏待你们的。我知道你们中大多人的婆娘走的走,老的老,想干也没兴致了吧。”

大老太爷话音一落,男人们哄的笑开了,一碗酒下肚,眼里多了些莫名的兴奋,开始期待主子接下来的话了。

“谁不喜欢刚过门的小媳妇,嫩汪汪又害羞,捏把屁股都要娇嗔一声。”老太爷话未说完,下面就有人喊道:“生了娃的更带劲。”“奶娃时候的女人最骚。”即便一把年纪了,回味起女人来,男人们个个都带劲。

“玩别人的媳妇儿才够味吧。”二老太爷此言一出立刻得到大家的应和,他接着说下去:“你们就没想过玩自己的儿媳妇,孙媳妇是什么滋味么?年轻俊俏的小saohuo,鼓鼓的naizi,滑溜溜的皮肤,又紧又水多的逼,一插进去就娇滴滴的叫个不停,若是再喊声爹爹,爷爷的,那个操起来可带劲啊。”

二老太爷这么回味无穷地说着,可把下面的男人说得个个都红了眼也红了脸,虽然一脸向往但是只能嘀咕着自己没那胆量下手啊。几个大胆得更是仗着酒劲嚷嚷:“老太爷这么有经验可是操过哪家的小媳妇了?”

其实众人心里猜得到几分,老太爷和玉桂夫人多少有那么些不清不楚的,但是亲口承认到底跟瞎猜不一样啊,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下,大老太爷不慌不忙得开了口:“莫说我,你们个个扪心自问下,在顾家伺候这么久就没对夫人们动过心思?不敢动真格,但是便宜也占了不少吧。”

男人们嘿嘿的笑起来互相揭短,这个嚷嚷那老齐摸过夫人屁股,那个打叫说是看到老马抱着夫人在马车里啃,更有人发誓看到老秦吸过少夫人naizi,当事人们也不甘示弱的用下流言语说起自己如何玩弄夫人的,听得柳真真臊红了脸。

老秦是顾家专有的大夫,她生完顾至礼后出不来奶水,不论热敷还是针灸都没用,她正急呢,就见秦大夫一把抓住一只娇ru低头狠狠吸允起来,让她shenyin着出了奶。等她可以给阿狸喂奶时,两个奶头都又红又肿,ru肉上也满是男人的指痕。之后生完阿狐,秦大夫也不问她是否能出奶,就这么当着紫苏的面撩了她的肚兜趴在两只大naizi上就是一通吸允,还不住rounie着,隔几日来复诊时也不忘揉一揉naizi,捏一捏奶头,大概是见少夫人脸皮薄,紫苏嘴又牢,之后每回来都要这般玩弄柳真真一番。

管事和大夫自然是最方便下手的人,玉桂夫人有几次甚至被多个管事扒光了衣服,塞上玉势,按在床上轮番玩弄了一宿。他们这荤话一说叫别个只摸过夫人们身子的顿时眼馋的不行,懊悔自己当初怎么没把夫人弄回屋里也这么玩弄一番。

大老太爷笑着让大家安静下来,“我这儿媳的滋味确实是妙不可言,床上那个骚劲两个男人一起上都吃不住,我们俩兄弟操她这么些年了都没觉够。那骚逼紧得也估计只有小孙媳儿能比了,旁系多少男人明里暗里都插过了,更不要说那两个败类在家时往死里操,还是一点都没松。”

下面的男人们起着哄让老太爷说说这么把儿媳弄shangchuang的,又想知道那娇媚的小孙媳儿可尝过味了。

“好了,你们是想听我说呢,还是亲自尝鲜呢?”话音未落,男人们便如野兽般兴奋地吼叫起来。

“那两个逆子如今不在府上,眼线却多,照着我原先的意思,任期期满之前你们不管什么时候,怎么玩那玉桂夫人都行,这回却是做不了数了。不过已经给你们房里一人送了个嫩生生的小姑娘,也够你们折腾些时日,卸任后领回家也可以。然后,也别动我那孙媳妇的主意,她身子还没干净,人又是老三带回来的。三爷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谁捅了娄子可别来求我们。”

听到顾廉的名字,众人静了静,三爷的厉害这么些年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虽然不能动手动脚,心里想想总是可以的吧?

“少夫人她?”扶摇夫人被敌军掳走也是顾家人隐隐听闻的。

“女人被帮男人抓走后能有什么下场,等将领们玩腻了,自然是充了军妓,日日叫人千般插百般操,不然那肚子也不会叫人捅得怀不上种了,不然见她年纪轻轻的还能再抓紧生些个,唉。。。”大老太爷想起这事后似乎有些倦了,便先叫管家扶着回去了,留下一帮老头暗自嘀咕。

“啧啧,少夫人可是个美人儿呐,那bainen水灵的模样,啧啧。

“可不是,naizi那么挺,屁股又翘,走起路来上面的抖,下面的扭,看的得就叫人上火,结果就这么白白叫人糟蹋了,浪费啊。”

“既然都叫外面人糟蹋了,不如也让我们尝尝滋味?”

“觉得自己活够了么,三爷看上的你也敢抢,你以为有几条命啊?”

“再说,你也不嫌脏,那少夫人充了军妓才多少时间?现在距那时都两年了,也不知道后来弄哪里去了。三爷没动她,没准也是因为这事。”

“对啊,听老太爷的话,三爷还没吃到那小美人呢。不过,听说四少爷剿灭敌军后都没找到少夫人呢,据说是卖去窑子接客了,天天被几十人操得死去活来的。”

“啧啧,少夫人细皮嫩肉的受得住么?”

“你知道什么,当军妓不仅要让人操,这种俘虏来更不当人看,没准还要供发情的战马,猎犬交配呢。少夫人是开春时被掳走的,正好是畜生发情的时候,没准已经叫那些大diao捅得合不拢腿了,哈哈哈哈。”

男人们想尽一切可能来yiyin着柳真真可能遭遇的悲惨待遇,搓着自己的裤裆兴奋不已。而柳真真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却是那句“她是三爷看上的人。”

36不辞镜里朱颜瘦(lun+luan慎入)

从库房里捧着绢布出来时正好遇上赶来的紫苏,她连忙上前接过柳真真手里的东西,十分关切地询问夫人可是屋里太热才使得那小脸红扑扑的?柳真真轻声嗯了下,便带着几分心思往回走。

她正胡乱想着,就听见紫苏提高了声音请安:“紫苏见过两位老太爷。”

回过神的柳真真也连忙欠身:“真儿见过两位太公。”

“免了免了,一家人不必这么见外。可是管事的欺负你年纪小给的布料不称心么?”二太爷瞧了眼紫苏手里的绢布,关切地问道。

“不,没有,只是真儿左右无事,想给阿狸他们多做几套衣裳,料子不够了,所以才。。。”柳真真通红着小脸努力解释着,话却被大太爷打断了,“这么说方才你去库房了?”

不愧是两只老狐狸,一唱一和,冷不丁抛出这样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如一声惊雷砸在柳真真心头,叫她一时怔住坐实了两人的猜想。

“绣娘要是做的不合意就换人,你可是顾家明媒正娶的夫人,那里需要自己裁剪衣服。太公知道你心地好,但在下人跟前还是要立立规矩,别叫人看轻了。”大太爷继续谆谆教诲,似乎毫不知情一般,眼睛落到紫苏身上却变严厉起来:“紫苏,你好歹也是玉桂夫人身边出来的,见自家主子受人欺负也不出声么?”

“紫苏该死,紫苏该死,请太老爷处罚。”紫苏一下跪在地上,对着两个老太爷连连磕头。

这些年紫苏的好柳真真是看在眼里的,自然是要为她求情:她亦跪了下来,宛然说道:“太公莫怪紫苏,真的不是家里下人的问题,只是真儿这些年不在孩子们身边,总是想做些什么弥补。真儿手艺平平,比不过绣娘们,一件素色的内衫费不了多少工夫,却是做娘的一番心意。”

话说后来带着了几分鼻音,仰起的小脸上带着哀婉之色,美眸里更是水色潋滟,好似有泪珠儿滚着将要落下一般。

“好了好了,快快起来,是太公错怪我们真儿了。”大太公一脸心疼得亲自去扶起了柳真真,大手却顺势从柳真真的肘部摸到那双细嫩光滑的小手牢牢握住了。柳真真身子一颤,几次暗暗想抽出来都被紧紧抓牢了。

“太公,阿狸他们该要下学了,真儿该回去瞧瞧了呢。”柳真真想用宝宝们做借口,躲开两位太公,却不想反叫他们抓住了机会。

“唉,太公们人老了,不中用咯。孙儿们大了要念书去,你公爹他们又不着家,说是享清福的年纪了,身边都没个说话的贴心人。难得想同孙媳多聊聊,也是给人添麻烦啊。唉。。。”

老太爷说到这个份上,柳真真只能看着火坑往里跳了,“太公万万不可这么想啊,真儿不麻烦的,真儿当然愿意陪太公说说话解解闷呢,只怕真儿没什么见识,叫太公们贻笑大方了。”

二老太爷眼底闪过一丝得逞之色,道:“哪里的话,光是瞧着我们真儿,就觉得自个儿年轻了些许呢,若是真儿常常来陪陪我们,太爷们定是要返老还童了。”

“那真儿平日里得了空便过来,太公们千万别嫌真儿烦呐。啊~”那娇声漫语的话音未落,柳真真便被大太爷一把搂进了怀里,“小真儿说话要算话,择日不如撞日,离礼儿他们下学还有个把时辰呢,不如今个就先陪陪吧。真巧下头送来了些讨巧的玩意儿,你也挑上两件玩玩。”

这般说着,便半拖半抱的把柳真真往他们两人的院里带,而紫苏得了眼色,先行离去回。库房这儿里太爷的院子近,不一会儿三人便进了内室,将柳真真按坐在床沿上,两个太爷一人一边将她夹在了中间。

“说说,之前在库房里听到看到什么了?”大太爷摸着柳真真光滑的小脸问着。

“没有,真真什么都没听到。。。啊!不要,不要捏,嗯啊~”柳真真才答了半句,奶头就被使劲捏扁搓圆了,“呜呜呜,不要捏了,太公,真儿痛~”

“知道痛就乖乖告诉太公,宝贝真儿都知道什么了?”

“唔,知,知道夫人让太公们睡了。”

“哈哈哈,都不知叫多少男人玩过了,还用这么单纯的词么?换个太公爱听的,不然。。。”二太爷说着便扯开了柳真真的衣襟,掏出一只肥嫩的naizi就叼入嘴里吸咬起来。

“啊~~别,别吸,嗯啊~~夫,夫人叫太公们操,操过了。。。”

“恩,不错。小真儿想不想也尝尝太公的dajiba啊?他们又粗又长,保管叫你欲生欲死的,恩?”说着大太爷抓了柳真真的小手按在了自己勃起的yanju上,让她感受着那根巨大火热的铁杵。

“啧啧,这小手儿嫩的。”大太爷撩开裤裆,把柳真真一双纤纤玉手直接按在了那完全硬了的yingjin上套弄起来,而二太爷却伸手摸着她的细腰并往她双腿间探去,“这细腰儿扭起来不知多有滋味呢,来太公看看你的骚xue干净了没?”

柳真真又羞又怕,虽然猜到自己来了会发生怎样的事,可是心里还是有些抗拒,只得低声推拒:“太公,别,别摸那儿呀,嗯~~嗯啊~~~”

很快柳真真就这么被两个老太爷推到在了床上,衣襟被扯开,脱掉了小肚兜,长裙撩到腰间,衬裤和亵裤都被扒下来丢在了地上。顾廉推开门进来时,便是听到床上女子娇声求饶和哼哼,以及男人的污言碎语,和一地的女子内衫。

床上柳真真发髻凌乱,小嘴被大太爷堵得严实,丰腴的右ru被男人粗糙的大掌roucuo着,奶头俏生生的挺立着,招来男人的大力蹂躏。裙摆高高撩起堆在腰间,一丝不挂的两条雪白长腿胡乱蹬着,粉嫩的si-chu若隐若现,挺翘肉实的臀瓣被二太爷肆意rounie着,柳真真只能在jiaochuan间无力的求饶。

哎呀呀,上周忙着拔牙,粑粑也在,所以来不及把送礼的亲的名单记下来了,实在对不起大家呐,呜呜呜~~

不过大家的送礼我都有看到的呦,好开心哒~~

最近正担心思路不清晰怕写不出来呢,结果多虑了,想着老少滚床单就有劲了啊,喂喂!

有亲说关系乱了搞不懂了,我就大致理了下哈

大太爷二太爷三太爷(后来的老祖宗顾廉)这个时候因为顾至礼他们都很小,所以三人也不是很老啦,都是四五十岁吧。

他们的夫人是静薇夫人

生有长子(非顾家血脉),次子三子(双生子,是大太爷的),四子(二太爷的)。顾廉没有要子嗣

他们的夫人是玉桂夫人

长子顾风(非顾家血脉),次子顾林(和静薇夫人长子所生,也不是顾家血脉),顾山(出家,无后)和顾海(双生子,是和静薇夫人次子生的),原本玉桂夫人和静薇夫人的三子孕有一个孩子,但是因为得知了四位夫君都战死沙场后受到刺激,玉桂夫人小产,并伤了身体,很难再怀上。

顾至礼顾风的儿子,非顾家血脉

顾至城顾林之子,非顾家血脉

顾至恩顾海之子

顾至念顾海之子

最后,拔牙真的是恐怖的回忆呐,大家还是要爱护好牙齿才可以。

听到开门声,两位太老爷才停下动作,柳真真这才得以chuanxi,转头来看闯入者,当她见到是顾廉时,心底不由得闪过一丝欣喜,她隐隐期望这个男人是来救自己的。确实如此,紫苏一离开他们的视线就急急忙忙遣人去找了顾廉,带去口信,告诉他两位太老爷把扶摇夫人给强带走了。得了口信的顾廉很快就赶了回来,还来得及在两个哥哥下口前救人。大哥的手依旧拉扯挤捏着她饱满的naizi,二哥的手还在她两腿间游离,但床上那个衣衫不整的美人遥遥望来时还是会让人心头一震,柔美的眉眼间带着怯意,还有着一丝期盼,不时的蹙眉轻呼更加激起男人的狠劲,和怜惜。

“陈老将军等会顺路过来,弟弟特意留了他用晚膳。兄弟几人好些年没见了,大哥二哥也准备准备吧。”

两位老太爷虽说比顾廉年长,但顾廉毕竟是做了大半辈子的族长,余威犹存,两人也给弟弟面子,大方起身稍微整理了下衣服便一同出门叫来管事安排夜间的宴席。顾廉等他们都出去后,关了门,背对柳真真立着,温和地说:“把衣裳穿好吧,顺便把头发也重新梳下,我送你回去。”

“是。”柳真真怯生生的应了,红着小脸撑起身来,却见肚兜亵裤什么的都被撕扯得无法穿了,只得硬着头皮小声道:“三太公,真儿里面的衣裳没法穿了。。。”

顾廉沉默了下,安慰她道:“这里也没有女子的贴身衣物可以给你换,先委屈你穿好外衣吧,这儿离你的院子不算远,我送你回去,这样就不担心有人欺负你了。”

柳真真轻声嗯了下,理好了衣裙下床来坐到镜子前,拆了发髻才记起这儿不比自己院里,发油篦子都没有,哪里还梳得出原来模样的发式呢,只能挽了个简单的对付过去。她一面梳头,一面从镜子里看向门边那个高大提拔的身影,想着不论是儿时还是如今,那个男人每回出现都如神兵天降般救了她,屡屡被英雄救美,心里若说没一点亲近感是不可能的。

因为知道这个男人生性正直,不贪女色,反而格外叫人想接近他,了解他的内心,想看他对自己不一样的神情。可是她越不过心里主动献媚求欢的那道坎,只能被动地等着男人的撩拨勾引,半推半就羞答答得叫人弄shangchuang狠狠蹂躏。

“太公,真儿收拾好了。”

听到身后那怯生生的低语,顾廉转过身习惯性得打量了一下那个美人儿,堪堪到了自己肩头的高度,乌发如云盘着斜鬓,奶白色的小脸微微扬起,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儿带着羞涩不敢直视自己,触到了自己的眼睛就慌乱的避开,贝齿咬着小嘴儿显得有些无措和紧张,两手垂在身侧不由自主的抓紧着裙料,整个人就像只玉兔儿乖顺又胆怯,却叫人心生爱恋。

“怕我?”

“诶?”柳真真困惑的看向顾廉又立刻移开了眼,摇了摇头,可雪白的小脸却浮起一抹红霞。

顾廉轻笑了下,也不再说话,领了她出门。一路上,柳真真都低着头,小步小步跟在顾廉身后,脑子里却想着方才是哪里惹太公不快了,得解释清楚才可以呐。冷不防顾廉停了脚步穿过身来,她便撞进男人结实温暖的怀里,呼吸间都是淡雅的檀香。柳真真轻呼了一声,捂着鼻子扬起了脸,往日里是tongfu君们宠惯了哪里受过这种罪,不由得也娇气起来,才美眸含泪地嘟哝着:“讨厌,撞疼人家了啦。”,就立刻想起自己对着的人可不是夫君而是顾廉。

不等她更加慌乱得想要挽回自己的一再出丑,一只大掌覆上了小脸十分轻柔的揉了揉她微红的鼻子,男人含笑的嗓音略略低沉:“真是娇气的小东西,揉一揉就不疼了好不好?”

年长男性这样宠溺的话语是柳真真在失去父亲后久违的感受,却叫她真的落下泪来,顾廉叹口气,把她虚搂在怀里,轻拍着背:“乖,不哭,都是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爱哭?乖,真儿乖啊。”

顾廉之所以停下来是因为已经到了院外了,想让柳真真自行进去,也幸好没停在正门口,不然着副模样跟招人口舌。可是顾廉低估了下人们的能力,从他领着柳真真从两个哥哥的院里出来的那一刻起,传言就跟长了翅膀的鸟儿一般四散在整个顾家了,个个都绘声绘色,香艳无边又光怪陆离,好似人人都亲眼见到一般。

把那流言蜚语拼凑下,大抵在下人们之间一致认同的情形是:

两位太爷本是拐走了少夫人要弄shangchuang,打算好好搞的,才把那saohuo摸出水来,让她叼着两根ji=ba等轮流吸硬了好大干一场。结果三爷闻讯赶来了,于是顺水推舟把动情的少夫人给三爷享用了。任何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对着光着身子发春的少夫人都是把持不住的,三爷也不例外呐,于是把那骚娘们三个小口都干了个天翻地覆,里面肚兜亵裤的全都扯烂了。最后出门时,少夫人头也重新梳过了,外衣罩裙下更是什么都没穿,两个奶头顶在衣料上叫人看得清清楚楚的。在院外面两个人还tiaoqing来着,看来少夫人身子已经干净了,等她被老太爷们弄去太极殿伺候过瘾了,就会赏给得力的下人们尝鲜咯。

连下学的顾风他们也看见祖父在院子外面十分亲密地抱着娘亲,紫苏还是迟了一步挡住他们的视线,只能轻声招呼小少爷们抓紧进去用餐。年幼的弟弟们全然不懂这些事,心思都花在等吃的上了,而顾风已经从下人们的只字片语里猜到了些什么,他悄悄看着回来的娘亲,觉得娘亲的脸好像抹了胭脂一般漂亮,眼睛亮亮的好像满月时的池塘一样。对他们依旧是温声细语,照顾周到,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劲嘛,顾风便不再多想了。

37尽君今日欢

次日,柳真真照例去玉桂夫人房里陪婆婆聊天,玉桂夫人一面说这话,一面不时打量着她,终是按捺不住问儿媳:“昨个儿你可是同三爷。。。”即便是两人都对顾家共妻一事心照不宣,但到底是没有放到台面上说的,是以玉桂夫人一时也寻不到个合适的词来继续,而柳真真心里听明白了便连连摇头,轻声把昨日两位太爷如何把自己带去房里又被三太爷带出来的事说了遍。

玉桂夫人点了点头,便岔开了话题,两人聊了会便散了。玉桂夫人半依在床头看着那个正当年华的美人款款离开,心里说不羡慕是不可能的。明眼人多多少少都能觉得顾廉待柳真真是不同的,放到顾家更是好比在她身上贴了一张所属标签一般,玉桂夫人抿了抿嘴,暗自嘲笑自己同儿媳争个什么劲。只不过这世间的女人都是明着暗着爱比较的,更何况她们都是名动一时的美人儿又都住在不受世俗约束的顾家,总忍不住想借着男人来看看谁更美,谁更惹人爱。

玉桂夫人当年叫两位太爷软磨硬泡的抱shangchuang给睡了时正是容颜最盛的年纪,新夫君们对自己伯父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暗地里将孩子们托给了嬷嬷,把她的闺房当做主卧和书房,每天至少留一个人霸占着她。两位公爹实在忍不住也只得让管家来向侄子讨要,十回里只能讨得一两次,男人间的争夺对女人而言无疑是种不可言说的荣耀。可是,这十几年来,唯独顾廉对她以礼相待,不生丝毫旖念。想着他对婆婆也一般态度,甚至不曾要过孩子,本以为他是个生性淡泊,不近女色之人,偏偏柳真真让那个男人有了不同以往的表现,下人们的传言那样绘声绘色说着三太爷如何在乎少夫人,听得让人好生郁闷。

顾家的男人格外受上苍眷顾,个个生得副好皮囊,那种迷惑人心的魅力更是与日俱增,年岁的增加反叫他们如陈年美酒般令人醉心荡神,即便是玉桂夫人与男人们朝夕相对,勉强扛得住夫君们的百般挑逗,对两位太爷却毫无招架之力,而顾廉,那个容颜最出众的男人,莫说柳真真,就是玉桂夫人也无法同顾廉对视,那个男人偶尔流露一点的温和足以让女人为之死心塌地。

当初玉桂夫人曾被两位太爷连哄带骗的脱光了衣裙送入浴房让她同顾廉欢好。不知情的顾廉照常脱了衣裤,裸着身子进去冲凉,一步入房内就看到一丝不挂的美人儿抱着双肩在冷水下瑟瑟发抖,他猜到是哥哥们的意思,外面的门估计已经锁上了,不过上个把时辰是出不去的。只得把玉桂夫人抱入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她取暖。玉桂夫人是真的冷了,整个人都贴在公公怀里汲取着温暖,shuanru紧贴在男人怀里,发硬的奶头蹭着结实的胸膛,她双臂紧抱着顾廉的肩背,长腿也贴着男人的腿,下巴搁在宽厚的肩上,小脸贴着顾廉的脸低喃着“爹~月儿冷。”顾廉也不说话,只是这么抱着她坐了两个时辰才得以离开,而他自始至终身体都没有任何反应。

这事顾家上下多少也知道些,所以私下里都说顾廉顾三爷要么是不能人道,要么就根本不喜欢女人,事实如何只有顾廉心里清楚了。

玉桂夫人想到这里轻叹了声,想起柳真真提到顾廉时的隐隐仰慕,知道她心里对三太爷也是存着几分期待的,哪个美人不希望自己能迷倒男人,更何况是顾廉那般出色的呢。

回去的柳真真自觉在玉桂夫人面前说起顾廉时露了底,定叫婆婆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一时不好意思再去了,偏偏过了几日发觉自己喜爱的一只簪子上回落在玉桂夫人房里里,只得再去一次。

这回倒是凑巧,正好玉桂夫人不在,院里除了打扫的下人,也没有侍女和守卫,柳真真只得坐在正厅内等玉桂夫人回来。茶水都添了两三回也不见婆婆回来,柳真真便起身欲告辞,才起身就听见院里有了不小的动静。

“嗯啊~嗯~轻些儿~唔~爹爹,饶了月儿呀,嗯啊啊啊~~~”女人酥到骨子的jiaoyin听得身子发软,原来素来端庄的玉桂夫人也有这样勾人的时候。可是柳真真已经没心思惊讶玉桂夫人的langjiao了,因为她发现同玉桂夫人一起进来的是两位太爷,而他们正往正厅里来。这偌大的厅里却是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就在柳真真手足无措时,门口的地面上已经移入了数个影子,他们来了。

“哈哈,这是你给我们的惊喜么?让这个小东西来助兴?”大太爷一手撩着衣摆,露出两腿间粗壮的yanju,一手叉腰,挺动着tunbu在玉桂夫人下体里choucha着。他是最早看到侯在厅里的柳真真的,神色更加兴奋了。

随后进来的二太爷显然是刚发泄完,正一脸餍足得跟在后面喝着下人递上的参茶,他看着不知所措的柳真真,眼神一闪便在心里盘算着让这个小美人也一起伺候。

而玉桂夫人是光着身子好似给小儿把尿般两腿大张被一个老管家抱着的,正背朝着柳真真,叫公公一路玩弄到快高氵朝,听得他们这般一说,知道自己这样fangdang的模样让柳真真瞧去了,又急又羞之下更快的到了顶点,哭叫着抽搐起来,任凭公公满满的喷射在了里面。

“啊~~好烫~~呜呜呜,太多了,装不小的,爹爹,爹爹不要了,呜呜呜”玉桂夫人扭着腰身却逃不开大太爷长达半分钟的喷射,等男人抽出疲软的yanju时,她已经近乎晕厥了。

大太爷拒绝了一旁的护卫递上丝帕帮他擦拭那沾满yinshuijing+ye的yanju,挥手让早已赤红眼的老管家把玉桂夫人抱去一旁清洗身子,就这么撩着袍子走到站着的柳真真跟前。护卫极有眼色得将丝帕递给了柳真真,道:“还请少夫人为太老爷清洗yanju。”

“要什么丝帕,我这小孙媳妇的舌头可比丝帕好用多了,是不是啊,真儿?”二太爷走了过来,揉着柳真真的两瓣屁股,手上用了劲让她跪下给哥哥舔。

柳真真正犹豫着,下意识地想找玉桂夫人求助,却见两个老管家将玉桂夫人放在了那八仙桌上,一个roucuo着面团似的两只美ru,一个则将手指插入xiao+xue扣着jing+ye。大太爷把柳真真面上的不可置信看在眼里,伸手摸着她的小脸道:“怎么样,很刺激是不是?一会他们还要轮流gan-ta的小骚xue呢,乖,先帮太公舔干净大jiba,等会太公插着你一起看。要是小真儿觉得不过瘾,太公再让那些个护卫也一起lunjian这个saohuo好不好?”

“不,不要~太公不要这样。”听到太公要和自己媾和,真真惊慌失措的求着。

“不要什么?”

“不,不要让他们轮,lunjian夫人。”柳真真结结巴巴的说着,她本是求太公不要插自己,可是听到后面,又想让他们不要这般羞辱玉桂夫人,话未说完,小手已经被大太爷拉去roucuo起那根yanju了。

“现在她可不是夫人,是个saohuo,你也得这么叫她知道么?”二太爷边说边从后面罩住柳真真的一对fengru隔着衣服roucuo起来:“那不让他们操这个saohuo,就让太公们好好干真儿的小骚洞好不好?两个大jiba一起ganni,恩?”

柳真真已经被男人的话绕晕了,只会摇着头说“不要”,却说不清楚到底不要的是什么,是不要舔太爷的ji=ba,还是不要他们插自己,亦或是不要那样lunjian玉桂夫人,心越急越是说不了完整的话,眼看着两个老管家已经一前一后的插入玉桂夫人下身,抱着她开始choucha,大颗的眼泪顺着奶白色的小脸滚落下来。

“小宝贝儿,小心肝儿,哭什么?来,太公给亲亲。”看着柳真真呜呜哭了,大老太爷捧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又亲又舔的,很快就把舌头伸入柳真真的小嘴里勾出那小舌缠吻起来。而柳真真的上衣已经让二太爷扯烂了,正换着花样玩弄着两只沉甸甸的naizi,把那奶头揉圆搓扁。

“心肝儿哭起来也这么美呢,乖,你婆婆又不是头一次让他们玩了,她可是喜欢着呢。不信,我让她亲口告诉你。”

二太爷一面舔咬着柳真真的耳朵,一面给老管家眼神,让两人架着玉桂夫人到了跟前。柳真真挣扎着想要躲开,却被两个男人紧紧困住了。

玉桂夫人的两腿被两个老管家扒开架在手肘处,下身悬空着,前后两个小孔都被堵得严严实实,随着男人yanju的进出发出yinmi的水声,两团奶肉不住抖动着,小嘴里更是啊啊的叫个不停,她已几乎神智涣散。

“来,告诉你儿媳妇儿,喜不喜欢这么被人干?”二太爷捏着柳真真的下巴,迫使她转头看着玉桂夫人心神dangyang,满面春色的模样。

玉桂夫人眼带媚色,声音也格外娇媚,她看着柳真真婉转而道:“喜欢啊,喜欢这样的,恩,嗯啊,要到了,又要到了,呜呜呜~~”玉桂夫人抱紧了跟前的老管家,任那男人把脸埋入自己shuanru间roucuo,快乐的哭叫着。

眼见两个老管家想把rou+bang拔出来,她甚至还扭着腰撒娇,“不要,不要走,再插一会,好舒服啊,再chawo啊~~”

“看到没?你的婆婆可是个不折不扣的saohuo呢。我们的小真儿也要这么骚才可以,恩?”大老太爷说着就按着被眼前一幕震惊到了的柳真真让她跪倒了自己两腿间。

就像是被玉桂夫人的yingluan感染了似的,柳真真终于认命的扶住那根大rou+bang,伸出小舌舔了起来,才舔了两口,就听到玉桂夫人又一次地shenyin:“不要,恩,你们太多了~~太多人了啊,啊啊啊啊啊~~”

她想扭头去看是怎么回事,却被二老太爷固定住了,男人附在她耳边说:“乖,快点舔,舔干净了大哥的ji=ba后就能看了。现在那个saohuo只是被玩玩,还没开始lunjian呢。”

在这一室yingluan愈演愈烈时,一个冷冽的男声插了进来:“大哥,凡事当自有分寸,今日之事我不想再看第二次。”

顾廉只身过来,看到那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一个软倒在地被管家和护卫围在里面lin+ru,一个满面泪痕地跪在自家大哥的双腿间,小手握着那根粗壮的yanju,嘴角还带着白浊的液体。两个哥哥脸色微变,但是很快恢复如常,任由他过去拉起了跪着的小美人,打横抱着往外走。

“太爷,夫人。。。。”柳真真抓着顾廉的衣领,小声说着。

顾廉顿了顿,什么话也没说大步的走了出去,身后,大太爷给那帮被顾廉吓到的护卫一个眼色,他们又安心的玩弄起玉桂夫人来,让她跪趴在地上,轮流从后面狠狠插了进去,没插几下原本忍着不做声的玉桂夫人终于再次婉转啼叫起来,她看着那个男人抱着柳真真就这么毫不停顿得走出了自己的视线,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

38石榴双叶忆同寻,卜郎心,向谁深?

顾廉抱着柳真真走到院门口时,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美人,玉藕似的胳膊环着自己的脖子,这样的姿势让胸前那对被人揉得微红的美ru愈发肿大高耸,两颗翘嘟嘟的粉色奶头硬挺得立在上面。巴掌大的小脸靠在肩上,脸颊上泪痕宛在,感觉到他的注视,鸦翅似的睫毛闪了闪,迎上来一对神色迷茫又湿漉漉的杏眼。

真是个不叫人省心的小东西,这幅模样也没法一路抱回去了。顾廉神色如常道:“闭上眼,别怕。”

柳真真乖乖闭上眼,下一秒就感觉到自己腾空而起,竟是顾廉纵身一跃上了墙头,这般飞檐走壁起来。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她下意识地紧紧攀住顾廉,此刻只有男人温暖结实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才是最踏实的依靠了。

“好了,我们到了。”听到顾廉的话,柳真真睁开眼发现已经在自己的房门外了。

“你先进去歇歇吧,我让紫苏来替你更衣。”顾廉说着便转身出去了。柳真真不知道为什么顾廉每回都来给自己解围,可是又这样什么都不发生的离开了。这般想着,又暗地里骂自己,柳真真你满脑子想的什么,难道你想发生什么呢?可是,可是对着那样的男人,如何会没有想法呢?她不是单纯的小女孩了,她已经是女人了,和不止一个男人交欢缠绵过,不论是身子还是yuwang都那么清晰的传达着一种念头,想要被他侵犯,想被他狠狠按到床上大力的choucha着,这般折磨上大半夜后把滚烫的jing+ye都填满自己小小的子宫,最好,最好能用他的那话儿继续塞住堵着。。。。。。

柳真真捂着羞红的小脸,带着满脑子的香艳场景回到房里,一转头就瞧见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低呼一声,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镜子里的美人发髻凌乱,小脸潮红,动情的美眸里含着汪春水,嘴角还有这干涸的jing+ye浊物,光着的上身不着一物,两颗胀鼓鼓的naizi高高翘着,发硬的奶头俏生生立着,真个一副发春的模样。是了,她上身的衣服已经叫二太爷扯烂了,小肚兜也弄丢了,这一路上就这么不知羞地露着两颗滚圆雪白的naizi让三太爷瞧着,难怪他说话时也不看着自己,没讲两句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柳真真小脸发白,眼里有泪珠在打转,想到连着两回都是衣衫不整得同两位太爷在一起,这一回自己还半受逼迫半主动地跪下来舔了大太爷的yanju,他一定看到了,所以已经不愿多看自己一眼了?

这般胡思乱想着,紫苏抱着干净衣裙扣了扣门,进来了。她一看见少夫人那副模样就知道是叫两位太爷玩弄了,再见她白着一张小脸挂着泪珠还当是被占了身子了,连忙拿着温水洗过的棉布给她抹脸,一面小心擦着,一面安慰她:“少夫人莫难过,奴婢说声不爱听的,您年纪小这头一回跟年长的男人做了,心里可能是有些受不住,您就忍一忍,再不行便去tongfu人说说话,她是过来人,这事更有体会。”

“今个儿夫人也在,我怎么有脸再去同她讲呢?”柳真真知道她误会了,便小声解释了番之前的事。

“夫人看得开,这事她不会介意的,而且伺候这样年纪的人,夫人也不是头一回了呀。”

“这话怎么讲?”柳真真意外得看了紫苏一眼,又因为知道紫苏是在玉桂夫人身边长大的,忍不住同她说了今日两位太爷让管事和侍卫lunjian夫人的事。紫苏听得面红耳赤,但是神色间却没太多惊讶,她心里清楚夫人早就让老太爷身边的人都轮番玩弄过了,今日之事想来是做给少夫人看的。到底是从玉桂夫人房里出来的人,她也不好多说穿这事,便一面绞干棉帕给柳真真擦身子,一面轻声说起了玉桂夫人的身世。

紫苏的娘亲本就是玉桂夫人陪嫁的丫头也是打小在玉桂夫人身边伺候的,所以有的事也是听自己娘亲说了个大概。

玉桂夫人的娘亲空有一张漂亮的面孔,却心性单纯,没什么主见,她嫁入夫家没多久,自己待字闺中的亲妹妹却先怀上了她夫君的孩子。玉桂夫人的小姨相貌平平却生得颗玲珑心和张巧嘴,竟是说服了自己姐姐,先一步生下了长子后取代姐姐成为正妻,让她做了个妾室。所幸男人到底还是贪图美色,待这个单纯的妾室也不错,加上生了个漂亮女儿,心思也偏袒过来了。正室可是不会念什么姐妹之情的,夫君一旦出远门做生意,便对自己亲姐姐百般挑剔打骂,还不许她给男人告状,那妾室便只会抱着女儿偷偷抹泪。玉桂夫人懂事起就记得娘亲夜里通红的眼睛和对着爹爹强撑笑颜。她太小,人微言轻,只能看着娘被小姨欺负后郁郁而终,没了娘亲,挨打挨骂更是家常便饭,在正房手上吃了不少苦。

后来因为正室想给自己儿子打通关系好弄个一官半职,把主意打到才十来岁的玉桂夫人头上,花言巧语说服了丈夫,让他把小女儿送去给个大官当填房,这样儿子可以光宗耀祖,女儿也衣食无忧,姐姐地下有知也会高兴的。于是外人眼里才十二岁的玉桂夫人是飞上枝头当凤凰,成了穿金戴银的夫人,她的夫君是个武官,一门心思都是往上爬,喜欢对那些把握着自己仕途的大官投其所好,无所不作。

因为有一次在宴席上,听人说了一则趣闻,讲的是某地有个妙龄女子虽是处女身尚未生育rufang就可产奶,那奶水男人喝了能壮阳,女人吃了能生儿子。在座的多数人都一笑了之,可是一个老将军将却顺嘴说了句要真有这么个女人就好了。他的随口一说,让找不到门路巴结的男人把这事记在心里,花大钱买了个歪门邪道的方子来,说是能给处女催奶,而且一定要幼女。他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人,玉桂夫人的小姨就上门了,于是玉桂夫人自然成了他用来灌药的对象。

没想到一年的时间,玉桂夫人的shuanru真的鼓胀起来,才十三岁胸前一对玉兔已经蔚为壮观,掐上一把就有大滴的ru白奶汁从粉嫩的小奶头里涌出来,香浓四溢,而且shuanru十分敏感,光是让人挤奶都可以达到高氵朝,这样的幼女一旦被破身自然是个不折不扣的yunvdangfu了。不过她的夫君大喜过望,毫不犹豫的在老将军寿辰时将玉桂夫人悄悄送去了他外面的一处宅邸。老将军将夜里一见玉桂夫人年幼貌美,乖巧温柔,两个沉甸甸的naizi里全是香喷喷的ru汁,眼睛都要看直了,他得了这么个宝贝自然是喜不胜收,日日吸夜夜允,加上玉桂夫人娇媚的shenyin,果然觉得自己精力旺盛,年轻了好几岁一般,只可惜那官员千叮万嘱在她来葵水之前不能破身,不然早叫这老男人吃得一干二净。不过即便如此,玉桂夫人还是难逃魔掌,那老男人隔几日便会来一次,对她百般蹂躏,过够了干瘾后就狠狠挤gan-ta的奶水。他到是不指望什么生儿生女的事,因为最器重的长子已经升入中郎将,日后自然是平步青云,只等定亲的儿媳过门生孙子了。

不想,一次战役中那中郎将伤了命根,对于是否还能传宗接代太医都没什么把握,这事传了出来,原来的亲事也退了。老将军为了宝贝儿子,一咬牙,把自己那宝贝给拿出来了。因为玉桂夫人被金屋藏娇,所以除了几个心腹,其他人都不知这美人的存在。老将军上下一番打点,设了个局,先让那武官以无故产奶怀疑不贞为由想要休了玉桂夫人,使得她的娘家人四处寻医,随后。因为中郎将伤及要害不能移动,所以还住在营地附近的镇上,老将军悄悄购置了一处田宅,雇了个乡村大夫冒充名医,让亲信们送儿子去那儿疗伤,另一面也监视着随后送去的玉桂夫人。

那中郎将倒是个心地极好的人,他先是听了名医说起幼女未经人事就产奶的奇闻,随后听了玉桂夫人哭诉自己未婚产奶被夫家休妻之事,大有同病相怜之情,加上玉桂夫人生的美貌温柔,对他也悉心照顾,很快就暗生情愫。玉桂夫人也觉得这中郎将是个可靠心善之人,加上来之前老将军也许诺她如果治好了长子可以名正言顺嫁入将军府,待着人更是用心。

她见那中郎将总是悄悄打量自己丰满的shuanru,便在一日听他讲述日后迷茫时,羞答答地同他说,听闻自己这般的奶水对男人那儿有好处,若是能治好他也是善事一桩,于是宽衣解带,半遮半掩地将那愈发胀大的naizi喂到了中郎将嘴边。中郎将早对这个美人有了心思,如今见她这般献身,更是感动万分,也不知到底是不是那奶水起的作用,反正中郎将娶到了美娇娘,恩爱了好几年。不过中郎将时常出门打仗,这年轻貌美的小妻子如今破了身子,他那老爹自然是不会放过的,所以时常暗地里勾搭着玉桂夫人做那见不得人的事。紫苏娘亲因为嘴巴紧,一直伺候着玉桂夫人给她打掩护,好让两人偷情,直到后来嫁人离开。

后来的波折也就同顾风说的差不多,只不过玉桂夫人确实因为用药多年,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身子了,正是这样才得了当时顾家大爷的青睐,娶进顾家。

玉桂夫人也知道顾家要的是什么,她经历这么多事,自然懂得知足,更何况她的身子是叫人摸一把都会发软动情的,以前明里暗里叫不少人占过便宜,如果离了顾家,她只能靠接客卖身活着了,根本没有男人会想要娶她。所以她在顾家乖巧听话,用心把男人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对他们的话都说一不二,很是招人疼爱,床笫间也摸得透男人心思,欲拒还迎,引得男人气血翻腾。总之,玉桂夫人是个不愿受苦的人,因而善于察言观色,会放下身段讨好男人,不论落到谁手里都不会让自己吃苦头的。

柳真真明白紫苏同自己说了这些是想传递些什么不能直接说的事,可是一时半会又想不明白。听得下人说夜里三太爷还要来一趟,便换人备了热水,好沐浴更衣。

39若论当初,谁信有如今

掌灯时分,已经用好晚膳的柳真真正和紫苏一起给家里的几个小皮猴洗澡,老四正是最好动的时候,知道惹娘亲不高兴了就会用胖嘟嘟的小手拍自己屁股,嘴里嘟囔着娘,屁屁痛。柳真真又气又好笑,明知道这个小东西在装模作样还是忍不住抱起来给他揉揉屁股。这一边热热闹闹的,外间却传来刀剑相击和次子的叫好声。

老四一听外面的动静,立刻扭着肥肥的小身子要娘抱着自己出门看哥哥们玩。柳真真抱着淘气包走出去,就见院子里围了好些人,正中央的一老一少正刀光剑影地比试着,原是顾廉来访时见到两个孩子正在院里认真练拳,很是欣慰,于是亲自上场同顾至礼他们过过招。

顾至诚牵着三弟,虽然跃跃欲试却只能再一旁观战,不时叫声好,见娘亲他们出来了,立刻跑过来把三弟塞入紫苏怀里,接过下人递上的佩剑,便加入了战局。柳真真来不及拦下他只好见着两个半大的孩子,劲头十足得和顾廉较量起来。

长廊屋瓦下的挂灯带着朦胧的光晕只照亮了一小片地方,银色的月光洒在院中央,顾廉神色自如,长剑在他手里好似被赋予了生命,在两个小少年的合力围攻下行如游龙般穿梭自如,还不时开口指点二人该如何拆招,最后还是他心疼两个孙儿,怕他们累着才罢了手。

两个孩子一头大汗,眼睛却是亮晶晶的,缠着顾廉让他明晚还来教导自己。柳真真这时走了过来,挨个轻拍了记脑袋,轻声责备道:“你们怎好这般劳烦太公。”两个孩子吐了吐舌头,主动跑去给顾廉捏肩膀捶腿,顾廉倒是不介意,他接过下人递上热帕子和茶水,擦了擦手,抿了口热茶,笑道:“不碍事,这两个孩子天资极好,一点就通,我抽空便过来瞧瞧就是。”

得了顾廉的应允,两个孩子兴奋得不行,柳真真适时招呼下人带他们去洗澡,这边让紫苏把两个孩子安顿了,自己则随顾廉去了侧厅。

顾廉待她倒是十分温和,眼里也多是赞许:“风儿当年娶你时就同我说你会是个好娘亲,我这孙儿眼力确实好。如今他们父亲都不在身边,辛苦你一人照料着了,若是有什么难处让人递个话给我便是。”

柳真真点头应好,见顾廉神色言语间不曾厌恶自己,也安心不少,只是依旧垂着眼帘,不敢瞧他。顾廉同柳真真聊的都是几个孩子的功课和日常,见她对答如流,知道这女子是用心照顾孩子的,心里也十分满意。男人们对自己子嗣自是极为在乎的,之前的静薇夫人因为走投无路,认命接受了顾家的共妻,但心里有坎,对孩子们不闻不问,玉桂夫人了解男人心思,又有陪嫁的侍女,所以把儿子们照料得已是不错,很得顾家的看重。她也多少提点过柳真真,帮她给顾家留了个好印象。

柳真真见顾廉面前的茶杯快空了,便起身给他添茶水,一截皓腕从绛红描金的袖口露出来,纤纤玉手执起茶壶,几乎要和那温润玉色融为一体,只剩得指尖的一抹蔻色,娇红美丽。顾廉看着眼前起身给自己添茶的美人,衣裙勾勒着起伏的曲线,柔美精致的侧脸,微红的脸颊,还有那小鹿般清澈的眼眸,却是怎么也不敢看自己,对上的永远是双怯生生的眸子,而不是儿媳那生来就勾魂的媚眼儿。

送走了顾廉的柳真真回到自己屋里,紫苏已经为她铺好了床,正要请少夫人就寝时,发觉她神色有些异样,便关心的问:“夫人,可是哪儿不舒服吗?”

柳真真摇了摇头,咬着下唇看了看她,轻声道:“三,三太爷说过几日要带我出门走走,这几日替我打点一二吧。”

“还有,夫人那儿我明日回去说的,你也早些歇息吧。”玉桂夫人在把稳重的紫苏拨给柳真真时,就明说过,她既是辅佐柳真真,帮她忙的,也是玉桂夫人的眼睛,毕竟她是长辈,威信还是要立的,对儿媳的举动自然是要清清楚楚的才行。她这般说明白也算是给柳真真的一种示好,放在明面上说自是比暗地里做手脚要好。

紫苏点头应下,伺候她睡下后便回房了。

次日,去见玉桂夫人的柳真真有些不安,下人将她领到房门口便退下了。柳真真推开门进去,就听见女子的轻哼声:“嗯,用力点,对,好了,再下面一些。”

她硬着头皮走过层层纱幔看到玉桂夫人光着身子趴在床上,青苏正在给她按摩背部,见了柳真真眼神闪了闪,遥遥行了一礼。柳真真给玉桂夫人请了安,轻声说道:“真真略懂推拿,若是娘不介意,不如让真真来按一会?”

“也好,对了,青苏,你去把少夫人上次落下的簪子先送回去。”

“是。”

熏香的房里如今只留两个美人,柳真真用玫瑰花水洗净了手,抹干,在掌心倒入上等的玫瑰油搓热,再按在玉桂夫人的肩背上,缓缓推开,然后十分认真的按摩起来。玉桂夫人也是个玉骨冰肌的美人,加之身子丰腴,肉感十足,即便是柳真真这般看着摸着,也心声旖旎,忍不住连连惊叹。

玉桂夫人得了儿媳的称赞也十分高兴,正好背部按摩完了,她便转过身躺着,显然也要柳真真替她按摩前面,也不知这是默认了柳真真的手艺,还是想展示她不输少女的身姿。柳真真不好推脱,她确实通晓按摩,便依旧按了步骤来,可当两手按上玉桂夫人丰满美丽的shuanru时,还是脸红了。以前在sunv府为了练习手法,不是没给女子按摩过胸部,可是不知为何,摸着玉桂夫人的那对便会生出异样的感觉。即便躺着也有如白面馒头般挺翘着,手感香软而富有弹性,明明只是用手感觉着却好像能闻到淡雅的香气,想起世间一切柔美丝滑的事物,天上的云彩,新织的贡缎,亦或婴儿娇嫩的小脸。这个美妇人果然有祸水的资本,柳真真心生羡慕,忽而想起紫苏同自己说的那用药后产奶的异闻,不由得思量是否真至今任能挤出奶水呢?

“用力一些~”玉桂夫人忽然开口。

“嗯?是。”柳真真略微加重了力道却不敢真的用力,因为她根本没法一手握住的美ru实在太惹人怜爱了,哪里舍得下重手。可是玉桂夫人却不满意,她伸手按住柳真真的小手,带着她用力rounie着自己的右ru,直到那只饱满的naizi红肿胀大后,奶头高翘,顶端分泌出了雪白的奶汁,才十分舒服又急促地轻哼起来:“快~真儿,给把那奶水挤出来~~”

柳真真取来床头的青瓷空酒壶,涨红了小脸,用力将玉桂夫人shuanru里满满的奶汁都挤入那个大肚酒壶里,耳边全是美妇人娇媚勾人的shenyin,她看着床上一丝不挂的美人最后长腿紧并,一手抓着自己挤奶的手腕,一手探入si-chu扣弄着直到一股股透明而粘稠的汁水从那儿喷出来,才满足地chuanxi着,软倒在床上。

yuti横陈,媚态勾人,玉桂夫人歇息了会等青苏来了,才起身让她伺候着换上了藕荷色的衣裙,长发松松挽了个髻,端着燕窝羹,招呼柳真真一同去屋内的软榻上半躺着聊会。

“娘,真儿来,是有件事要同您说的。”柳真真抿了口燕窝润润喉,轻声把昨夜里顾廉说要带她出门数日的事告诉了玉桂夫人。她看到玉桂夫人原本安静捏着勺子舀汤汁的手微微一抖,银勺与瓷碗的轻击声在这个安静的地方听得格外清晰。

玉桂夫人也自查失态,索性放了碗,转头看着眼前那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忍不住伸手去摸柳真真的小脸,见儿媳有些胆怯却不敢躲开,眼里带了丝笑意复又叹息道:“这么水嫩的小美人真是招人怜爱,莫说三爷,就是大爷他们也舍不得弄痛了你,为娘真羡慕你的好福气。”

“娘,真儿。。。”柳真真正要开口,却被玉桂夫人伸了食指按在唇上。

“若说我没嫉妒过你定是假的,幼时用的药已经把我毁了,如今我已经是个离不开男人的女人了,被谁玩都行,所以一直都不觉得什么。偏偏你也不是干净身子了,却被保护得那么好,这可真不讨喜呐。”玉桂夫人顿了顿,继续道,“昨日的事不过是做给你看的,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我已经这样了,就不拖你下水了。你听明白,只要不落到两位爷手上,管事他们就不敢动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同你多说些吧。”玉桂夫人低头喝了口燕窝,说道:“顾家睡女人总有个默认顺序,所以我两位夫君没动你,两位太爷也不敢动真格,三爷更不会动手。如今你被他带出去,按规矩是要上贞操带的,以免让外人先吃了,而钥匙可是铸在祠堂墙壁上的,想私藏带走史不可能的。”

柳真真这才明白为何顾廉会同自己说那些话了,她红了小脸同玉桂夫人说:“娘,如何能不要那东西呢?”

“你,这是想上三爷的床么?”

40相思幽怨付鸣琴

“不是的,只是,是三爷让真儿不要带的。。”柳真真红着脸摇头,发觉自己越发解释不清了,只好把顾廉抬了出来。的确,顾廉同她说若是女子私下出门时要按规矩来,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那日她没听懂,如今懂了,却更觉得那好似chiluo裸的暗示。

“这办法不是没有。”玉桂夫人低头玩着小勺,轻笑:“上上策便是我那夫君们不计较,由了你去,下下策么便是你好好伺候他们一夜,这禁令也就没了。折中的法子,我就说不准了。”

她看着柳真真的小脸上流露出几许惧意,安抚道:“傻丫头,顾家的男人的真正滋味你还没尝到呢,他们越是年长越能叫你欲罢不能。为娘还怕你到时尝了甜头,食髓知味不肯放人呢。”

说到了男人,玉桂夫人眉眼里带了几分娇媚,嗤嗤地笑:“你年纪小了些,可经历的男人也不少,瞧这身子骨都叫人玩酥了,也不知你对那寻常的欢爱还有没有兴趣?这顾家男人就好似罂粟,沾了就会上瘾,忘也忘不了,戒也戒不了。他们越是年长的那毒性越大,尝过了便能叫你欲仙欲死,再遇上女人的狼虎之年,那滋味真真的妙不可言。如今若成事,倒是便宜你了。”

“好了,说了这么多,我也累了。今个先回去吧,我夜里同他们说个情,看能不能破个例。”玉桂夫人说着,招了青苏进来扶着自己款款离开。

夜里,柳真真梳洗好后倚在床上看戏本子,心却想着白日里同玉桂夫人聊的事,脑海里乱糟糟的,索性还是睡一觉的好,便唤了紫苏来伺候。

她去镜前取下固定长发的簪子,等着紫苏给自己梳好长发,换了睡衣,点上些熏香便好歇息,可是往日里一唤就来的紫苏,今日却晚了好些。柳真真待人宽容,也不催,想是她手头有些事吧。这时外面门开了又关,隔着屏风看不见来者,柳真真只当紫苏进来了,便问道:“可是叫什么要紧的事拖住了?今个乏了,先伺候我歇下吧。”

“想不到我这小儿媳还挺会使唤人的,就这么想着shangchuang伺候?”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来,镜子里照出了两位老爷的身影。

柳真真吓了一跳,掩着嘴没叫出声来,她连忙起身给两人行礼:“真儿不知爹爹们夜里要来,还当做是紫苏,才言语冒犯,请爹爹恕罪。”

“瞧瞧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居然能勾得那几位心急火燎地要往床上带,连三爷都没例外。”二老爷站的很近,说话间呼吸都喷在柳真真的耳朵里,他的大手摸着柳真真的小脸,捏着她的下巴抬高了点,让那张美貌娇艳的小脸露在自己和兄长眼前。

大老爷笑了声,低头看着面前娇小的美人,眼里也是几分玩味:“也不知那事是真是假,不过骨子里明明fangdang不堪的yinwa,却长着张仙子似的的面孔。想不到三爷好的这么一口。”

“想知道这身子干不干净,检查检查便是。”二老爷说着拍了拍柳真真的屁股,“去,shangchuang趴着。”

精致的纱幔将女子香软的床帏笼罩其间,足够四个柳真真并排躺的床,却在两个高大男人坐上来后再无空位了。两人占据了一头一尾,好整以暇得看着跪坐在长腿间的柳真真,就像一只被困的小猫在仅有的一点空间里努力地团着身子。

“来,自己把衣服脱了,头对着大哥趴着。”二老爷指挥着柳真真,看着她慢慢脱去单衣,露出细腻雪白的身子,小心地挪动四肢按照吩咐地趴好。细腰翘臀正对着二老爷,小脸怯生生地看着大老爷,一对饱满的玉桃,如两滴摇摇欲坠的水露,毫无遮掩的展露在他面前。

大老爷神色略微放缓,抬手摸着她的小脸,绸缎似的长发,羊羔般雪嫩的脊背,再往下托起一只naizi,感觉到鼓胀发硬的奶头抵在了自己手心上。柳真真小脸不由自主地红了,难言的燥热从胸ru上的那只大手源源不断地传来,时轻时重的rounie让她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默默接受着来自公公的爱抚和撩拨。

身后,二老爷肆意摸着美人光滑的大腿,小腿,摸够了才掰开两瓣臀肉,露出柳真真那yingmao异常稀疏的si-chu。娇艳的肉瓣被捏住往两边拉扯,让她最深的私密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底。

“啧啧,那人眼力倒是厉害。”二老爷十分仔细地检查了柳真真娇嫩的si-chu,哼了声:“若不知她先前那些腌臜事,倒像个小处女似的干干净净。可惜。。。”

“呜啊~~”柳真真仰头低呼了一声,二老爷惋惜地说着可惜二字后便直直往里塞入了两指开始choucha,干涩的甬道在摩擦间带来痛楚,处于自我保护,开始分泌出大量汁液。于是便见那小美人没被弄两下就有了源源不断的丰沛汁水,甚至从那张小口里溢了出来,顺着二老爷的手指滴落到床单上。

“身子到诚实。”大老爷说着,手上也加了力道,劲大却不伤着那对娇ru,反叫柳真真愈发难耐起来,杨柳似的腰肢扭了又妞,细碎的哭吟声一点点从红唇间溢出来。

男人把她撩得欲火焚身,可是却没有进一步动作。柳真真也死命忍耐着自己想要扯掉大老爷的衣服或是用si-chu去蹭二老爷胯部的渴望,可是,这样真的好难受呐。

“哥,我还是没兴趣,不然归你?”二老爷虽然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但是他满脑子想的还是自家院里那个女人。

“你觉得我会有?”大老爷看着身前那个娇艳欲滴的小美人,知道倘若玩起来也会很快活,可惜对他来说实在比不过自己心上的那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眼看两个男人都兴致缺缺,柳真真心里不知是庆幸自己逃过一劫还是惋惜魅力不够了,骨子里的yuwang如潮水一般阵阵涌来,这般难熬又难堪的境地,让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慢慢蓄了起来。

“不然算了,卖那人个面子?”二老爷拍着儿媳的小屁股,同大哥商议。

“哼,那个老狐狸,”大老爷捏着柳真真的小脸,冷冷道:“估计算到我们现在看不上这丫头片子才这么放心。”

“不然,我们给小东西留点纪念?”

紫苏侯在房门外,被老爷带来的侍卫严加看守无法去找顾廉,她忐忑不安地留意着里面的动静,因为迟迟没什么声音而更加担忧,突然里面隐隐传来了少夫人的哭叫声,一会儿工夫后两位老爷就出来了。二老爷走过紫苏跟前时,顿了顿:“你是在月儿长大的,可别忘了本才是。”

“谢老爷提点,紫苏知错了。”紫苏一身冷汗的跪着磕头,直到一行人离开院子才敢起身去看少夫人。

进了屋里,看见柳真真光着身子,被绑在太师椅上,双腿大张被固定在两个扶手上。等紫苏转到她的正面才发现,少夫人si-chu的耻毛竟是被尽数脱去了,光洁如幼女一般。而两片肉瓣上,两个奶头周围,一左一右被盖上了两位老爷的私印,这私印刻得是人名,只有半截小指般大小,顾家一人一个,见印如见人,是权力的象征,加上特制的印泥,印在了身上没有半年是洗不掉的。可以说今日之后任何一个与柳真真欢好的男人都会在这个女人身上看见她公爹的印记。

两位老爷离开后便径直去了玉桂夫人的院里,见到那只披着白纱的寞落美人斜倚在长廊的美人靠上对月饮酒,便大步上去将人抱进了怀里。

“这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酒,夜里凉,也不知道多穿点。”大老爷脱下了外袍把玉桂夫人包裹起来,二老爷则半跪着把那双微凉如玉的脚抱进了怀里捂着:“我们的小可怜,脚都冷了,来为夫给你暖暖。”

玉桂夫人搂着夫君的脖子,靠近他时就闻到了柳真真身上淡淡的香味,她嘟着小嘴去扯男人的衣服,看到露出来的结实胸膛上既没有吻痕也没有抓痕,才稍微缓和些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真儿服侍的不好么?”

“我们没动她,没兴趣。”大老爷吻着自己夫人,低语道:“我们只要你就可以了,其他人都入不了眼。”

而二老爷已经钻入玉桂夫人的裙摆下面,扯下她的亵裤吸食起她娇嫩的si-chu,啧啧水声渐渐响起。一夜翻云覆雨后,玉桂夫人面带桃花,娇媚可人。而另一边的柳真真只能带着羞人处的私印,开始收拾出行的衣物。

41帘外谁来推绣户

顾廉对昨夜的事也略有耳闻,晚些时候便来看柳真真,看到她羞得通红的小脸,便抱了抱她:“昨夜委屈你了。”

“不,不是的。公爹他们没,没有同真儿做那事,只是,只是。。。。。。”下面的话柳真真说不出口,只能轻转过脸,拉开了自己的衣裳,将小肚兜往一旁拨了拨,露出粉嫩漂亮的小奶头还有ru晕上两个清晰的红色印记。

顾廉看到那样格外yinmi的场景,也不由的神色微动,他伸手把她的衣裳拢好低声道:“无妨,他们是怕我带你去见外人才要留一手。这印记一时半会去不掉,你也别放心上。”

“还有,下面,他们也印了。”柳真真分外委屈地看着顾廉,换来男人的再次轻抱,她却搂紧了顾廉,把小脸埋在他颈窝里像孩子似的说着自己的遭遇:“爹爹们都弄痛真儿了,他们还,还将那儿的毛都拔了,真儿见不了人了,呜呜呜。”

“好了,乖,昨夜叫你受苦了。”顾廉像哄女儿似的把柳真真抱到腿上,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温和的安慰着。门外,顾至礼捂住了二弟眼,把他拖走了。

因为顾廉多数时候深居简出,所以身边除了贴身的侍卫和心腹外并没有其他伺候的下人,为了不让人觉察多出来的柳真真,住宿上也没有改变,于是柳真真便夜夜同他宿在一处。她睡在内间的床上,顾廉则在外间休息,那时柳真真一直觉得顾廉或许是个正直到顽固的男人,不得不收了自己心思,老老实实地做好自己份内的事。

然而若干年后的某日,顾廉坐在浴室的矮凳上,任柳真真用香脂为自己搓背,感受着那个美人儿有意无意隔着薄衣用丰满挺翘的shuanru摩擦自己时,却毫不犹豫地在她绕到跟前时将柳真真抱住按在了一旁的竹榻上,湿透的薄衣紧紧贴在美人娇嫩光滑的身体上,不仅无法遮掩反而叫那春光愈发勾人。

顾廉分开那两条长腿,一挺腰便让早已坚硬如铁的rou+bang尽根没入了女子的si-chu,柳真真拱起纤腰哀叫一声后,便软瘫在地任男人choucha起来。这般干了数十下后,顾廉换了姿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自上而下地抛着她,让自己的yanju一次次贯穿那娇嫩紧致的滑腻之处,因为自己重量而让身体里的那根赤铁越发深入,柳真真只能抱着男人的脖子婉转哭吟,丰满的shuanru就在男人眼前放肆地乱抖,ru珠红艳坚硬,不时划过男人的面颊:“廉,吸一下呐,求求你,吸真儿的奶头呀~~”

柳真真完全沉浸在男人给予的qingyu里不可自拔,她在上下抛落时勉力地想让这个男人去吸允自己胀得难受的shuanru,纤细雪白的小手捧着顾廉的脸,指尖探入他的嘴里想要撬开好把自己的naizi塞进去。等顾廉见她难受得哭了,才依言hangzhu了那看着就叫人上火的一只饱ru,亲咬起来。

“嗯~~好舒服~~~再用力,还要呐~~”柳真真快乐的哭叫起来,把男人的头往自己胸口按:“坏人,总是要这般欺负人家啊~~恩啊~~~要死了,真儿要死了啊~~~呀,不,不要这样,不,饶了真儿啊,不,啊!!呜,呜,呜呜~~~”

柳真真原本正被太爷操得舒服的不行,突然惊觉那男人有了shejing的迹象,不由花容失色,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离开,却被顾廉按住了腰肢,死死固定在他怒涨的赤红yanju上,那喷薄而出如熔岩般浓腻滚烫的jing+ye源源不断射在她敏感的子宫壁上,烫的她连连哆嗦。而顾廉好整以暇地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美人,小脸潮红,两眼失焦地剧烈抽搐着。

顾廉抱着这个被自己浇灌得完全人事不知的美人轻轻拍着她的背,抱着她站起来,将她放到固定在墙上的架子上坐好,这个高度正好让他站直洗澡同时又能让rou+bang毫不费力地深埋柳真真体内。

等柳真真从一片茫然中回神过来,就看见自己像往日一般坐在了老地方,大张的双腿间插着依旧坚挺的粗壮yanju,小腹因为满满的精水微微鼓胀着。顾廉用水瓢舀了水给自己冲洗,随着他的动作,手臂肩背上的肌肉紧绷有力,只看着他结实的胸腹也完全不会想到这是步入迟暮的老者。柳真真抬腿勾上男人的腰,把人拉得更近后,便好似孩童般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上了顾廉的身体,挂着。

“这就醒了?”男人低笑,单手托着她的tunbu,替她清洗起来。

“讨厌,还嫌弃人家。”,柳真真低头咬男人的肩膀,看着自己留下的浅浅咬痕,嘟囔:“明明答应人家不射在里面的,烫死人家了呀~”

“我忍不住了,你那时的模样真是美极了。”顾廉笑起来,给她洗澡的手摸到了两人交合处,轻轻揉了起来,在美人的jiaochuan中继续说道:“恐怕我日后不能答应你这条件了,回回都得shejin去才是,烫坏了你的小xue看你怎么到处勾引野男人。”

“老祖宗你好坏呐~”柳真真捏着拳头打顾廉,那样的力气对习武之人而言不过是挠痒一般,便任凭着小野猫撒泼。柳真真撅着嘴,知道自己对他没一点威慑力,只好收紧了小腹,对男人脆弱的那处下手。

“嘶。。。”敏感的部位被这么冷不丁狠狠吸了口,顾廉倒了口冷气,他拍着柳真真又圆又翘的屁股,道:“怎么,还说不得了?”

“就是说不得~”柳真真可以扭着腰,折磨着男人毫无防备又深入敌内的那根坏东西,“人家以前一直以为老祖宗是个可正派的君子呢,结果不但骗了人家的身子,还言而无信地欺负人家,坏死了,坏死了~~”

“哈哈哈,”顾廉被柳真真逗乐了,他拿着绵帕,把柳真真重新搁回架子上,细心给小美人擦干身子,大手流连在沉甸甸的两个naizi上:“真是个单纯的小东西。外面人都说我不贪女色是因为那儿不行,你说可不可信?恩?”

顾廉这么说着,坏坏地捅了下柳真真,惹得美人挺着腰肢吟叫了一声。

“不,不信的,真儿只当老祖宗没哪些个想法而已。”

“恩?什么想法,看到你就想扯烂了衣服丢shangchuang,里里外外都操一遍么?”顾廉这般说着,托起柳真真的屁股又开始缓缓进出起来,“顾家的男人怎么会没有yuwang,我们应该是天底下xingyu最旺盛的男人了。能碰的女人越少,越激发我们的兴致,每一个被印上顾家所属的女人都是我们想往死里干的。只不过我们自小就在锻炼自己的自制力,有着足够的耐心。”

“若是老祖宗你想要,有谁会拒绝呢。当初你明明可以要玉桂夫人的呐?”

“我挑食。不对胃口的,不想吃。”

“那~~真儿好吃么?”

“怎么吃都吃不饱,算不算?”顾廉难得这般逗弄柳真真,撩得她咯咯地笑,仰起小脸在男人唇边印了一吻。

顾廉自幼习武,练得是纯阳之元,烈火之势,不仅体温比寻常人要高上许多而且易怒易冲动,所以他极其注重磨练自己的意志,才好掌控情绪。女色一事最容易让人失控,所以他在年轻时浅尝辄止,日后在突破所习心法的最后一层前都一直未有男女之欢。能让他这般坚持下来的,无外乎家族大业,若是早早失了心智,不等儿孙成年这顾家就要名存实亡了,毕竟这一盘棋顾家两代人已经下了大半局,人人身在其中,推脱不得。

42一任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

几日後顾廉带着柳真真抵达了一处宁静的庄园,柳真真看着匾额上的鉴心园三字,发现边上并没有顾家的专有印记,这个不是顾家的房产麽?

柳真真这日穿着顾廉前夜递来的衣裙,轻纱笼着烟秋色的华服,略作打扮便如九天仙子一般动人,她小步跟在顾廉身後由一位老管家引入内庭,一路上看到的下人们都是安安静静做着手里事,对来往的其他人毫不在意,这样使得整个院子虽然草木葳蕤却毫无生气一般。

内庭花园的拱门近在眼前,一缕笛音传了出来,叫柳真真闻之一怔,面上忽喜忽忧,竟是慢慢红了眼眶。顾廉转身见了她这般模样,挥退了老管家後将她揽进怀里抹了抹小美人眼角的泪珠,温和地说道:“我还有些其他事要办,你便在这儿小住些日子可好?”

柳真真抓着他的袖子,仰着脸看他,明眸里带着淡淡的哀求,想要他也留下,顾廉摸了摸她的小脸,摇了摇头後,鼓励似的轻轻拍了拍柳真真的肩膀:“真儿乖。”

顾廉并没有陪柳真真进去而是在外面的侧厅里等她。他负手而立看着那个娉婷的身影消失在拱门里的紫藤蕉叶之间,无奈的一笑,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内庭花园出乎意料的大,乔木高大,藤枝蜿蜒,远处有亭台楼阁的尖顶在阳光下闪着金光,花木间还散养着孔雀,溪水弯弯曲曲从腹地流淌下来,还有点点花瓣飘零其上。柳真真寻着笛音往小庭中心走,脚下鹅软石小路一转,视野突然开阔。

镜面似的湖上有九曲木廊,湖岸的水榭里年轻的男子靠在廊柱上吹笛,膝上趴着一个呼呼大睡的小团子。他注视着小团子的眼神十分温柔疼爱,还夹杂着一丝伤感亦或思念。木廊上轻轻走来的脚步声让他转头看向来者,笛音戛然而止。

一脸泪水的柳真真走到苏鸣跟前,示意他不要做声吵到孩子,轻轻坐在他脚边的足踏上,将头靠在了他膝上,细细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小脸。男人温暖的手放在了她头上,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长发,这一切就像是过去几年他无数次幻想的梦境一样,美得不真实,却叫人贪恋。

小苏征没有听到爹爹的笛声了,就迷迷糊糊醒来了,肉呼呼的小手揉着眼睛,嘟囔着:“爹爹,吹吹。”

忽然他身子一轻被小心抱入一个又香又软的怀里,这个人不是爹爹!小苏征立刻睁大眼睛,睡意全无,他要看看是哪个坏人把自己抱走了,哼。

小苏征呆呆看着柳真真,他从没看过这麽这麽好看的人啊,不过有点点眼熟呐,可是才睡醒又对着个大美人,小脑瓜已经转不动了。好看的姐姐还会亲他,哎呀,阿征幸福死了。见柳真真低头亲自己的小脸蛋,苏征立刻伸出小短手环住她的脖子,嘴里嘟囔着:“抱,征儿要抱抱~”

爹爹就在边上,那就不是坏人,漂亮姐姐好香好香啊。

“呜~痛,痛痛~”苏征的谄媚示好惹得苏鸣好没面子,见他那麽无赖的挂在柳真真身上,害自己无处下手,只能在他肥肥的屁股上拍了记,这小子还会装哭了。

“这小子就会卖乖。”看见柳真真听了儿子的干嚎,立刻抱了儿子转身了个,用背对着苏鸣,不然他再打宝宝。苏鸣只好摸摸鼻子讨好得解释了下,柳真真这才重新转过来,幽幽看了他一眼,低头轻声哄着宝宝。

“征儿重,还是我来抱吧。”苏鸣终於抓住儿子的痛处了,小胖墩苏征还真叫柳真真有些抱不动,便依言让给了苏鸣抱。两人重新坐回湖边的靠椅上,这回柳真真却是坐在了苏鸣的腿上,可怜的小苏征被爹爹以他太重会压疼美人姐姐为由放到了一旁,他只要趴在柳真真膝头,冲着她傻笑。

柳真真摸着苏鸣受伤的脸,抬头吻他的面颊,未语先凝噎。苏鸣抱着她,低声道:“嘘,不要说那些丧气话了,你回来了,还记得我和孩子就足够了。你看,征儿那双眼睛多像你啊。”

两人正耳鬓厮磨叙着旧情,突然苏征张嘴喊了声:“娘。”这一喊可不得了,他见柳真真应声了,就满腹委屈地哇哇大哭起来,他还小说不了什麽连贯的话,只能一个劲得抱着柳真真大哭,叫那美人儿心疼死了。

苏鸣无奈的抱着一大一小两个娇气包低声哄着,这都是自己的心头肉啊。原来,苏征见一向最讨厌姐姐阿姨靠近的爹爹居然抱着美人姐姐,还十分开心的样子就觉得很好奇呐。爹爹抱着美人姐姐让她把脸贴在心口,一面温和的低头同她说些小不点听不懂的话,一面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苏征只好乖乖坐在一旁看着爹爹比自己还没节操得跟美人姐姐亲来亲去,摸来摸去的。

突然,小苏征想起来这个美人姐姐为什麽眼熟了,爹爹书房里挂的那些画里可不就是这个美人姐姐麽?美人姐姐长得比画里还要美呐,对了,爹爹说画里的人是阿征的娘亲啊。诶?娘亲,就是爹爹说如果阿征乖乖的,娘亲回来了每天都会抱阿征,给阿征喂饭洗澡,还要和阿征一起睡觉的那个娘亲麽?

於是小苏征就喜极而泣了,而且当晚他又痛哭了一场。爹爹骗人,爹爹是大骗子!娘亲不和阿征一起洗澡,也不一起睡觉,她只和爹爹洗澡还不穿衣服的抱抱睡。呜呜呜,阿征不要被管家爷爷抱走,阿征也要抱抱睡!!!

次日的柳真真看着撅着小嘴的小宝贝又亲又哄的才把小家夥哄开心了,两个人坐在一起喂池塘的大鲤鱼。结果好日子没几天,苏征又不高兴了,家里多了一个不认识的叔叔,和娘亲还很亲密呢,爹爹也不生气,夜里还同他们一起睡房里,为什麽阿征就不能去睡觉啊啊啊啊!

来的男人是顾海,因为和苏鸣情同手足所以一同与柳真真颠龙倒凤并无不妥,等两人在美人儿身上尽兴後,柳真真已经是一点力气都没了,长腿大张得靠在顾海结实的胸膛上chuanxi着,男人们亦喘着粗气看着美人的前後xiao+xue被他们捅成了两个合不拢的小口吐着浓稠白浊的jing+ye,被灌了多次的小腹微微隆起,叫人一按就会在哭叫声里喷涌出更多的汁液。

顾海是得了消息赶来的,停留了两日後再次离开。柳真真在苏鸣的别院里前後住了近十天,让他里里外外给滋润了个透,天天夜里讨饶的jiaoyin一直维持到东方泛白。等顾廉来接她,坐上马车时,肚子里还有苏鸣将她按在马厩里狠狠灌入的三回nongjing。顾廉见柳真真双目含水得上了车就知道苏鸣定是拖住了她做了事,他怜惜美人儿体弱无力,便让柳真真靠在怀里好好睡了一觉。

待柳真真熟睡过去,他才抬起手虚笼在美人胸上,停留片刻後还是往下轻轻按到美人的小腹上,摸到了微鼓的柔软,神色间不悦一闪而过,眼神微闪後无可奈何得轻叹了口气,手却是不客气的重新放到了柳真真的右ru上rounie了一把,美人儿轻哼了声往他怀里钻了钻。

玉桂夫人得知柳真真跟三太爷回来时是午睡起来的时候,青苏跪在床边给她捶着腿,说起前面下人们传的闲话:“夫人,奴婢就说这几日少夫人怎麽称病一直没过来呢,您猜怎麽着那贱人居然搭上三爷了。”

“青苏。”听见青苏管柳真真叫贱人,玉桂夫人略带责备地看了她一眼。青苏撇撇嘴:“奴婢也就在夫人这儿说说才是。”

见玉桂夫人没有再怪罪,这才接着说:“您是没见到少夫人回来的那排场。三太爷可是亲自把她抱下来,又一路抱回她院里的。哎呦,三太爷是什麽人呐,顶顶正直的一个人,哪里这麽做过这麽出格的事呢。。。李婶她们都一旁瞧见了呢,那小saohuo紧紧攀着三太爷,那亲热劲可是别提了。紫苏给她擦了身子说是一身的青紫,连那儿都合不拢了,里面的东西浓得很,准是新鲜进去的。连车夫都说了,少夫人坐过的地方可是好大摊精水呢,三爷哪里会瞧不见却跟没事人似的就走了。。”

青苏说得起劲了,见夫人也无怒色,便添油加醋得把听来的那些段子都讲给了玉桂夫人听:“不过大家夥私底下也说,三爷或许没碰那贱人呢。好像这十来日是把那saohuo送去了个偏僻的院子,三爷自个去办事了。听说可是个老王爷的私宅,里面伺候的奴才也都是上了年纪的,这一把年纪的男人最会糟蹋人,所以啊,这saohuo定是叫那些老ji=balunjian得狠了,这不,才回去就歇下了,连夫人这儿也不来请安。想来是老王爷玩弄够了,办成了事,所以三爷给她个面子才这般做的呢。”

玉桂夫人听着青苏絮絮叨叨地说完後,只是笑骂了句“整日里不做些正事,尽嚼人口舌。”但也没多说青苏不是,还让厨子给柳真真好好补下身子,让她养好了再来请安也不迟。玉桂夫人见青苏神色有些不豫,知道她见不得柳真真好,也不多说只是道:“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43花落月明庭院。悄无言、魂消肠断

柳真真隔了两日才去给玉桂夫人请安,玉桂夫人既没责怪也没多问,只是留了她用午膳。席间说道了几个孩子,顾至礼已经离家去学府念书,没有大哥管着的顾至诚带着弟弟几乎都要横着走了。前些日子顾山给家里来信,说是近日会路过家这里,想顺路带走过继给他的老三顾至念。即使早知道会有这么一日,对于柳真真来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她想多和阿虎亲近些日子,玉桂夫人却劝她这时应该晾着,不然孩子永远都不肯离了娘。

可是做起来哪有这样容易,阿虎最是乖巧喜静,除了长子外就属他性子最像柳真真了,而且身子也不如弟弟好,更多的时候都待在娘身边看书,或是看着二哥带着四弟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

夜里,柳真真抱着熟睡的阿虎,低头吻着他的小脸,今夜一过自己怀里这软软的孩子要送到玉桂夫人那里直到顾山来把他带走,不知母子二人要何时才能再见,也不知他可愿意四海为家,修行参悟,受着那风餐露宿的苦。

柳真真一夜难眠,思来想去,只有顾廉能帮自己了。于是叫来了紫苏,吩咐她安排下,让自己与顾廉见见。紫苏想了想,说虽然三爷这几日在自己院里不见客,连下人都不让进,不过若是少夫人心急,不如借着送早膳的时机去一趟,看看三爷可会允了她进去说话。

于是次日,柳真真接过下人递上的沉甸甸的餐盒,头一回到了顾廉的住处。顾廉深居简出,他的院子也在僻静的地方,按着紫苏的指点,柳真真提着食盒沿着鹅软石铺成的小路往山腰上走,拾阶而上一路都没见到什么人,小径尽头便是竹林掩映的院子,仿佛是世外修道的别院一般,苍凉古朴中透着几分肃穆。

院门开着,顾廉正在院子里打拳,外衣扎在裤腰上,精壮的身体因为汗水在阳光下微微发亮。不是没有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只是一套拳尚未打完,柳真真便立在门边看着顾廉,那一招一式都充满力量和气势,无不显示着这个男人的体力仍然在巅峰之态。

等顾廉结束锻炼,才转向柳真真,有些意外地问道:“怎么一早过来了?”

目光落到那小手里吃力提着的食盒,有些了然,他走过去替她提起了那食盒,走在前面领着柳真真进屋:“傻丫头,怎么也不找个人帮忙提着,就这么叫下人欺负么?”

“没,不是他们的错,是真儿自己要送来的。”柳真真才说了个开头,就见顾廉转头来看自己,后面的声音便是越来越小了。顾廉无奈地摇摇头,示意她和自己一同坐到桌边来。

顾廉看着柳真真在身边乖巧的把自己的早餐一一摆在面前,八碟小菜,两种粥,一盘新鲜水果,四盘点心,一杯热茶,足足占了大半桌。这些都是依着顾廉的口味和食量准备的,加上意外见到了小美人儿,顾廉的心情很是不错。

“你这心儿生得可真软,一早可用过早膳没?”他这般同柳真真说话时神色里有着对小女孩的宠溺,这个男人偶尔流露出的柔情是柳真真无法抗拒的。

“真儿已经用过了。让真儿伺候太爷用膳吧。”她轻声说着,跟顾廉对视了一眼后便移开了眼,垂着眼帘看着跟前盛了瓜果的玉盘,可是小脸不争气的一点点红了起来。

都说秀色可餐,顾廉便就着柳真真这般娇美羞怯的模样,吃了顿心满意足的早膳。主食吃完后,他便伸手去取水果,而柳真真正努力调整呼吸和心跳,让小脸不要这么烫了。突然一只大手出现在视野里,捏起一颗樱桃,然后,递到了自己嘴边。

“尝尝,这可是今年打算做贡品的玛瑙珠儿。”

顾廉喂猫似的看着小东西就着自己的手把那颗殷红水灵的樱桃吃进嘴里,粉嫩的小舌和雪白的贝齿一闪而逝。

“味道如何?”

“甜而不腻,太爷您也尝尝。”柳真真说着将玉盘捧起递到了顾廉跟前,男人却看着她的眼睛说:“拿颗给我尝尝吧。”

对方是长辈,这样的要求不过分,柳真真便乖乖捏了颗送到顾廉嘴边喂他吃下去,顾廉边吃边看果盘,眼睛扫到那种水果了便点名要尝尝,他稳如泰山的坐着,美人儿便索性站在一旁,尽责地伺候着,喂水果,递帕子抹嘴,漱口,都一一亲手服侍,令顾廉赞许有加。

这样相处了一会,柳真真对顾廉天然的敬畏感慢慢淡了,前一晚的种种顾虑也少了,于是她一面给顾廉捶肩膀,一面说起了阿虎的事,她实在不想孩子离开自己,说到动情处,哽咽了声音,偏过脸走去了窗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顾廉起身走过去扶着她的肩膀,将美人儿转过来,看着那张小脸上泪痕宛然,自是心疼不已。

“好了,乖,不哭啊。”男人永远都对女人的眼泪没办法,他将柳真真抱进怀里,下巴轻搁在她发顶,用最温柔的声音低声安慰着。等她不哭了,便牵着她到禅室里席地而坐,细细同她分析了其中利弊。

其实顾山的事他知道得更早,上次带柳真真去见苏鸣也是为了这事考虑。苏征比阿虎还小一岁,一直都没见过娘亲,苏鸣再疼爱孩子也是个男人,不如女子心细体贴,到底是弥补不了那个孩子对娘亲的渴望的。之前一直没有办法让这个孩子来顾家,眼下却是个好时机,让他们同母异父的兄弟好好相处,还能转移柳真真的注意力,给苏征弥补上缺失的母爱。

听到顾廉提及苏征,柳真真抿了抿嘴,眼里带上了温柔和自责,她可不是个好娘亲啊,不论是苏征还是巴赫尔,她都亏欠良多。

看到沉默下来的柳真真,顾廉知道她已经想通了。女子微垂着头,优美的颈部带着柔和的曲线,侧脸精致而沉静,素色衣裙裹着饱满圆润的shuanru,掐出细腰feitun,沐浴在晨曦里的美人静雅如画,却有着让人想要狠狠破坏的yuwang。

柳真真沉思了会认可了顾廉的想法,便打算告辞离开,却不想,她看向顾廉时正好迎上了男人眼里来不及掩饰的火热。这个男人对女人来说真是致命的,那样的眼神几乎在瞬间就烧毁了柳真真的理智和矜持。

男人眼里是熊熊烈火,烧的美人双眸如春水一般波光粼粼,好像把她身子都烧化了,被炙烤的美人儿面颊绯红,小舌舔着樱唇,却越发口干舌燥,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她却是不动,只是带着哀求的神色望着男人,那神色楚楚的哀求不知是求他放过自己还是央他相救,身为女子,他要做任何事她都违背不了,只等着男人宣判。

顾廉何尝不难受,他毕竟是个正常男人,这里是他的地盘,无人敢擅闯,这里远离人世,无人会打扰,这个时辰是男人最兽化的时候,恰好有他中意的猎物在面前瑟瑟发抖。天时地利人和,不论是兵法还是本性都不许他违背自己的意愿。

“啊~”柳真真低呼一声,被男人长臂一伸抱进了怀里,往日不是没被他抱过,却从未感受到男人如此强烈的yuwang,落进了那个火热的怀里,她就彻底化作一滩春水,软瘫在那儿再无力挣扎。

男人的唇覆上来,舌有力的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地扫荡过里面的每一寸地方,勾住了她的舌往自己嘴里吸允着,好像要把她的魂一并吃下去一般。这样带着吞噬灵魂之力的缠吻是柳真真从未经历过的,心底甚至升起了恐惧,好似落入魔王手里的凡人将要被拆吃入腹。

大掌隔着衣料按住了那两团绵软,他的手掌那么大那么热,好像握住了她的心脏一样,让柳真真满足的叹息着。掂了掂后,似乎很满意这分量和手感一般,开始rounie起她敏感的shuanru,在顶端的凸起处不断轻掐重拉,女子jiaoyin着扭着腰肢想要躲开,却被另一只手扣住,只能连连哀求着让他不要这般撩拨自己。

“只是这样就求饶了?”男人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qingyu,“那些男人是怎么满足你的?你有一天的时间来慢慢适应我。恩,现在,让我看看你的naizi。”

慢慢开始兽化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征服欲,柳真真被禁锢在他怀里,小嘴含着他的舌轻轻吸允着,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淡淡的檀香味,这是怎样的感受呢?好像苦苦修行的小妖就要飞升得道了,满心向往着,又因为有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未知而带着恐惧,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顾廉感觉到了怀里娇人的微微颤抖,在缠吻的间隙低声安慰着,他所给与的,霸道又不失温柔的爱抚,就如无形的**缓缓渗透入柳真真的每个毛孔,每滴血液。她温顺地由着顾廉扯松了自己腰间的绸带,把衣襟往两边拉开,露出雪白圆润的右肩和大半个被肚兜遮掩的饱ru,发硬挺立的奶头已经将丝料拱起来了,纯白的丝质肚兜因为单层的缘故,让那对勾人的naizi若隐若现,撩得男人的心更加火急火燎。

因为腰带未解开,衣裳无法完全脱去,而那腰带系的结因为拉扯后变得越发难解了。顾廉盯着眼前晃荡的两团美肉,见而不得的躁动让他失了耐性,吻了吻柳真真的小脸,便懒得解腰带也懒得解肚兜的系带,撕拉一声便将那轻薄的丝料扯成了两半。两团肥美的naizi终于带着幽香蹦到了他眼前。

“嗯~”柳真真在肚兜被撕开时仰着头低哼了一声,好像她所有的矜持,极力维持的端庄都在那一瞬被撕毁了。

顾廉捧起一只细细端赏着,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一般,柳真真却是羞得不行,男人那惊艳的目光里还带着吃人的yuwang呐。她大着胆子,扶着顾廉的肩膀,跪在他怀里,挺起身子把那只发胀的naizi喂到了他嘴边:“太爷,给真儿嘬会儿呐,那儿好胀呀~~”

顾廉依言hangzhu了那顶端的ru珠,用舌齿浅尝则止后,开始蠕动嘴唇试图把更多的ru肉都含入嘴里。当大半只naizi都陷入男人火热的口腔被灵活的舌头,坚硬的牙齿厮磨舔咬时,柳真真觉得自己要融化在他嘴里了。

“嗯~~还有,还有一个也要。。。”柳真真受不住这样的甜蜜折磨,轻推着顾廉的肩膀,想要他去吃自己的另一只。可是顾廉抬头看着那张被qingyu折磨得娇羞艳丽的小脸,扬了扬嘴角,大手按下了柳真真的后脑勺,依旧去吻她的小嘴,全然不顾那两只naizi,一只粉嫩湿濡,胀得晶莹透亮,另一只却依旧是bainen挺翘。

胸口那样异样的感觉,让柳真真好生难受,她不得不自己伸手去揉另外那只被男人冷落的玉桃儿,好叫自己舒坦些。

“这才几天,就饿坏了?”顾廉扣着柳真真摸自己naizi的手,扭到了她身后,低头伸舌一寸寸舔着娇嫩的玉桃儿,听到柳真真满足的叹息后,便一口口嘬出鲜艳的吻痕,遍布她的shuanru,双肩,和细嫩的颈部。

柳真真依然动了情,si-chu春水涓涓,痒得难忍,双手却被男人固定在身后,不得不夹着顾廉的腰隔着两人的衣裤让那已经悄然勃发的柱状硬物顶着自己的柔软来磨蹭止痒。顾廉只顾着亲吻舔咬,却不宽衣解带,晨光熹微里,上衣剥落在腰间的美人,仰着头,长发披散,雪一样的身子沐浴在光芒之中,衣衫纹丝不乱的男人,扣着美人纤腰,在雪峰似得的shuanru,圆润的肩头,和修长的颈脖间流连忘返。

“呜呜,太爷,要了人家呐,真儿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饶了我呐~~”

柳真真如蛇一般扭动腰身,那儿好空虚好空虚,好想有什么东西能塞进去捅一捅啊,即便隔着衣物她也能感觉得到身下那yanju的粗壮坚硬,她有过好些个男人了,凭着经验就能知道那根东西会好好喂饱自己的,好想让它插进来啊。

“太爷,放了真儿呀,让真儿来伺候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柳真真贴在顾廉的耳边呵气如兰,软软的求饶,娇媚的shenyin,配合shuanru的磨蹭和散发出的体香,顾廉终于松开了她的双手,改握她的腰。

柳真真一得了自由便迫不及待的去接顾廉的腰带,一手灵巧的解着,一手隔着布料握住了那根颇为壮观的yanju,轻轻套弄着。男人骤然加重的鼻息,给了她鼓励,不等脱下男人的长裤,小手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掏出了那根粗长滚烫的yanju了。

顾廉靠在墙上,看着双腿间跪坐的美人痴痴看着自己的yanju又惊又喜,看着她的小手握住了自己最脆弱又最勇猛的分身,看着她怯怯得看着自己的眼睛,吐出小舌在最敏感的顶端舔了一口。

“嘶~”顾廉身体一震,控制不住地倒吸了口气,要知道他的那儿还从未有女人吃过呢。柳真真小猫似的一口口舔着他硕大的顶端,舔着上面的细缝,舔着边缘的沟壑,舔着不住分泌液体的小眼,耳边是男人急促的呼吸和不时的闷哼,这些都是给予她的荣耀。

“嗯。。。不。”顾廉极力忍耐着,但还是在柳真真突然整个hangzhu自己顶端时,失声低呼,美人儿拿那迷人的媚眼儿瞧着他,微微收缩着双颊吸允着他的yanju,yindang而撩人。随着柳真真吞含的部分越来越多,顾廉已经有些憋不住了,他按着美人的头,开始自己挺动着腰,享受着那张小嘴里别样的情趣。

顾廉本想着过会儿换个姿势好好疼爱下这个小东西,却因为外间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而精关失收,他压下了吼声,将白灼浓浆尽数喷入柳真真的小嘴里,也顾不上两人衣冠不整,在来者踏入内室之前,挥手让屏风挡在门,抱起柳真真从窗口倒飞出去,消失在竹林间。

顾家两位老爷绕过屏风踏入内室,看着空无一人的内室和打开的窗子,交换了个眼色,这屋内残留的暧昧气息还未散尽,能让三爷在禅房里失态的女人就是那个小儿媳了吧。大老爷低笑一声,既然三爷领了好意,日后侄儿们也不必客气了。就冲着她讨三爷欢心这一点,他们就绝对不会放过。

另一边,不知发生什么事的柳真真被顾廉带到了下人们住的厢房里,因为这个点,下人们都在管事那儿训话,安排干活,不到中午基本不会回来。顾廉挑了间小些的房子,抱着柳真真闪身躲了进去。这儿的厢房大间的是多人通铺,小间的是照顾一同做事的夫妻,这里的下人都是在顾廉那儿伺候的,所以他知道最近的花匠夫妇回家探亲,这房算是安全。

再看偎在怀里的柳真真,不知所措得望着自己,嘴角还挂着溢出的jing+ye,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刮了又喂入她的小嘴里,看着她乖乖咽下,胯下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

仍然有着被人撞破奸情的可能,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有人回来,但是在陌生的地方,在别人的床上偷情应该是件刺激又兴奋的事吧?

44待浮花浪蕊都尽,伴君幽独

欢爱之事柳真真自是不会拒抗,前些日子才在苏鸣那儿尝了甜头,好似花沾雨露饱受滋润,这些日子身边没了男人,正是熬着失落寂寞,揽镜自怜的光景。她软软躺倒在男人身下,从男人眼里已经读出了等会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风雨前的宁静是来自顾廉的轻吻和低声安抚。

柳真真偏着头让男人火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和颈部,随着他每一次呼吸微微颤抖。她才知道,顾廉往日里待自己和煦友善的模样是真的手下留情了,他已经克制了自己的yuwang,丝毫不曾流露。因为这个男人浑身散发出的气势实在太强烈,根本不容忽视,顾廉,曾经久居高位的当权者,他想要的东西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得到,容不得人说个不字,对着柳真真却是一再退让,只因知道自己的贪念日益深重,唯恐一时大意便会生吞活剥了这个美人儿。

如今佳肴就在口边,他自是细细尝够了再大快朵颐,男人对于女子的曲线和柔软永远是爱不释手的,一面揉着美人胸前的两团naizi一面吻着香肩美背的感觉自是妙不可言,老汉推车的招式最深得人心。不过这头一回交合,顾廉仍然喜欢最传统的体味,面对面看着她的眼睛,将自己的yanju缓缓插进入。

“恩啊~”顶端挤入那处柔软时,柳真真秀眉微蹙,大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那样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很快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所代替,眉目苏展成娇媚的神态,咬着唇,小脸绯红,手儿也攀上了男人的肩颈。

顾廉的那儿比她想得还要大些,柳真真不得不努力放松自己好让xiao+xue儿费力地全部吞咽下去,火热和饱胀的感觉令她格外舒坦,可是似乎不曾停止的深入却让她有些害怕了。往日里tongfu君他们欢爱,深处的花蕊叫男人撞到下都会让她整个人哀叫着哆嗦一下,夫君们都怜惜她舍不得连连刺激那娇嫩敏感的地方,只有到临近高氵朝了才会连连顶撞那儿,可是顾廉好似已经瞄准了那一处,深深地顶了进来。

“不,不要再进去了,太深了啊。太爷,不要再挤进去了,唔,唔。。。。”柳真真觉察到男人的意图,怯怯地求饶,可是顾廉低头封吻住她的嘴,那么近地看着她的双眸,狠狠顶撞起那处几乎是致命的地方,看着那美丽的双瞳一刹那间几乎涣散开来,下一秒便是水雾弥漫,满是无声的哀求,这样美丽的女人落到任何人手里都会有相似的下场,爱到了极致就恨不能操死她。

身下的美人逃不出自己的禁锢,被动地承受着招招致命的choucha,破碎地呜咽都被他尽数吃掉,抽搐的dongti和不住喷洒的女精无不昭示着柳真真的敏感和高氵朝,哪怕上一秒她已经觉得自己要被太爷干死在这儿了,下一秒又会被丢入更狂野的高氵朝。

顾廉看够了美人儿高氵朝时的媚态,知道自己已经让她满足了,那么下面该换她让自己射出来了。他也不抽出自己,就这么握住女子柔若无骨的身子将她转了个身,看着柳真真撅着小屁股趴在床上,知道她浑身再无丝毫动弹的力气了。

不得已,顾廉把锦被靠枕垫在她小腹下,勉强让柳真真翘起了滚圆的小屁股好叫他轻易插到最里面。

扶着小蛮腰,男人不需要太多力气就可以撞开深处的花蕊把敏感的顶端顶入美人的子宫里,来回choucha起来,而女子只能双手抓扯着床单来缓解身体里那种愉悦到极致的感觉,小嘴微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长发披散在背脊上,黑白映衬美得惊心。

“乖,放松些,吸得太紧了,唔,该死。。。。”顾廉在感觉要射前握着美人的tunbu死死抵在自己yanju上,将又多又浓稠的jing+ye尽数灌入了那小小的子宫里,若不是知道自己服了药怀不上孩子了,柳真真真的有种一定会怀上他的骨肉的错觉,好像在那一霎那肚子里便有了一个生命一般。

顾廉毕竟上了岁数,这样两次酣畅淋漓的欢爱也让他感觉到了疲倦,于是抱过柳真真,扯了薄毯裹住两人,小憩一会。柳真真早就累坏了,靠在男人怀里,嗅着浅浅的檀香和男人出汗后微薄的体味沉沉睡去。

再等柳真真醒来,却是被紫苏唤醒用午膳了,她却是睡在自己的屋里了,若不是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之前的就好似一场疯狂的春梦一般。紫苏一面替她整理发鬓衣衫,一面告诉她是顾廉送她回房的,还亲自替她洗了身子换了睡衣才离开。

“夫人您真是个招人疼的,不过三爷同您到底差了辈分,这事不好摆明了说,日后您心里还得有个数才是。”紫苏梳着柳真真的长发,轻声说着。她见柳真真眼底还有些困惑,叹了口气,把话说得更直白了些。

“这事未必瞒得过两位老爷,他们与三爷不对付,所以自是要在您身上加倍讨回来的。这被子里的男女之事,做出了格,外人是没法管的。所以,三爷也未必能次次都护住您。”

柳真真垂下了眼帘,轻嗯了声,紫苏也不再言语,梳妆打扮好了,就领着她去用午膳了。之后一连几天都没再见到顾廉,好像是临时有事出门了,只是由紫苏转交了一只香包,让她随身带着。柳真真在灯下反复看着那个桃红色的小袋子,口子被缝合上了,做工针脚都算不得精细,淡淡的香气也并非顾廉惯用的檀香,但那人心思缜密,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吧?这般想着,柳真真还是贴身收好了这只袋子。

好在顾廉离家不久,两位老爷也出门收账去了,安下心来的柳真真便做些针线活,打算给几个孩子再缝制几套秋冬的衣裳。白日里去玉桂夫人那儿请安时,看不出婆婆有何异常,但是偶然听见了下人的言语,好像两位太爷玩得愈发厉害了。

45渐困倚、孤眠清熟,帘外谁来推绣户?

这日,天气甚好,给宝宝们新做好的贴身衣裳都下水洗过晾了起来,紫苏吩咐着下人在院子里晒衣服,自己帮着柳真真估算了会剩下的料子:“夫人,这余下的料子给四少爷裁衣裳怕是有些勉强了,不然奴婢再去库房里取些来?”

柳真真走到窗边瞧着外面艳阳高照的天气,转头吩咐紫苏:“不急的,今个天气好,你盯着他们把衣柜里的衣裳,公子们的书都摆院里好好晒晒,我也正好走动走动,先去那儿挑着,你待会过来接我便是。”

紫苏领命下去后,柳真真便带着从管事那儿取来的库房钥匙款款而去。这库房,正是上回她偷听到老太爷们占了玉桂夫人之事的地方。库房看门的老仆替她开了门,便出去了,柳真真独自在没有一个下人的安静库房里,挑着布料,走到里间望见了那被锁上的门窗,想起上回两位太爷意味深长的眼神,不由得后悔了,自己不该一个人来这儿的。

打定了主意去外面等紫苏,柳真真便把布料搁在一边,往外走,才跨出内室的门,就看见两位太爷正负手候在外间,房间的大门已经被关上了。门缝处有光影交替,显然是侍卫把守在了外边,柳真真按下心头的不安,乖巧地向两位长辈请安。

两位老者满面春光,笑着让小孙媳免礼,二太爷还特意伸手去扶那身轻腰软的小美人儿,一手握着女子细嫩的小手,一手捏那纤腰。他们两人都是情场老手,上回亵玩这小少妇时就通晓了她的敏感处,自然是一弄一个准,柳真真低哼一声便软倒在了二太爷怀里。

“我的小乖乖,这么性急就往太爷怀里钻了呀。”二太爷嘴里说着荤话,手也不闲着,一手揉着衣料下高耸的胸ru,一手从腰后探入女子的双腿间,摸准了那敏感的xiao+xue口隔着丝料轻轻重重的扣起来。

上回柳真真是长久没叫人碰过身子了,还不适应,所以能抵抗会儿,可是前些日子苏鸣和顾廉都轮番疼爱过后,正是饥渴得慌,是以才叫二太爷扣了一下,就按捺不住地哼哼起来,她也为自己的敏感羞红了小脸,推着二太爷的肩,扭着身子想要躲,可是这男人年纪再大,再被酒色掏空身子,也不会制不住一个女人。

大太爷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小孙媳被胞弟扣得小脸潮红,媚眼如丝,瞪着两条长腿儿,嗯嗯啊啊的吟叫个不停。二太爷满意地看着自己手指隔着布料也感觉到了濡湿,想来这小东西的那儿已经是春水泛滥,瘙痒难耐了,于是跟大哥交换了个眼色,把软瘫下来的柳真真仰面放到了一个堆放棉料的打开的樟木箱上,让她坐在一堆布料上。

柳真真的yuwang已经被挑起来了,那箱子里布料没有装满,又格外深,她坐在里面两腿都沾不到地,根本无处借力支撑自己,,只能用手抓着箱子勉强维持着平衡。两个老太爷看着小孙媳睁着小鹿似的无辜眼睛,好像掉入陷阱的小兽一般惶惶不安地看着猎人,对着这样美丽的猎物,没有人会心存怜悯放它走吧,只想着占为己有。

不过在这之前还要给她吃点苦头,长长教训,不要以为有了个靠山就可以守身如玉,贞洁不屈了,说到底还是个要让男人痛快享受的saohuo啊。

“唔~唔!”柳真真的双手被男人们就地取材的撕了布条绑到身后,堵上小嘴,衣襟被拉扯开,小肚兜的绑绳也被解开,只靠挂脖的绳子系在胸前,长裙下空无一物,贴身的亵裤挂在脚脖上,摇摇欲坠。

正是这幅模样的时候,大太爷拍了拍手,门从外面打了开来,进来了一个身子微微佝偻的下人,正是看库房的老头。柳真真看着那个从来在自己面前只敢低着头看地下的老头,直勾勾地看着衣衫不整的自己,眼里突然迸发出狼一样贪婪的绿光,那种yuwang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了。

二太爷不顾柳真真眼里的哀求,对那老头说:“大哥早就说过你们在顾家服侍了一辈子,只要是对顾家忠心耿耿的,我们都会记着的。上回你不是嫌玉桂夫人太骚太媚么,这回你报信有功,老爷我就让你尝尝这个小的。”二太爷说着撩起柳真真的裙摆,让她线条优美的白生生的小腿露给老头看,那老头眼睛都看直了不停咽着口水。大太爷似乎也很满意他的反应,伸手摸着柳真真的小腿问他:“看来这个你是满意了,想不想摸摸,这小姑娘的皮肤就是滑啊。”

老头犹豫了下,一点头就大步走了过来,把那粗糙干瘪大手放到了柳真真露出的小腿上,触碰到的那一刹那他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然后不可置信的连连摩挲起来,嘴里嘟囔着:“老奴还从没摸过这么滑的女人呢,比我家小丫的屁股蛋还舒服呢。”

“恩,还有更好的呢。”大老爷说着,示意老头去撩开柳真真的肚兜。那老头色心上来,胆子也大了,看着柳真真满眼哀求的冲着自己摇头,却毫不心软,他隔着肚兜抓了把自家少夫人的naizi,咧嘴笑着:“少夫人,老奴一把岁数啥都不怕了,自打你上回来过后,满脑子想的都是操死你哩。今个放过了你,老奴死不瞑目啊。”

听了老头这话,柳真真只得闭上眼别过了头,却被大太爷捏着下巴扳了回来,命令她睁开眼看着老头是怎么玩弄她的身子的。柳真真娇美的小脸上挂着泪珠,美目盈盈地看着那老头把小肚兜拨到一边,鹰爪似的手一边一只捏着自己引以为傲的shuanru,示意蹂躏起来。眼里看着自己雪白饱满的naizi被干瘪的布满裂口的手揉面团似的玩着,身体却感受着那处受到的热量,力道,还有粗糙的摩擦。老头玩了会就忍不住张嘴去嘬那粉嫩小巧的奶头,柳真真想别开眼却无奈被老太爷伸手固定了下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漂亮的小奶头被老头伸的老长的长着厚舌苔的舌头舔了口,她吟呤一声,浑身都颤了下,那老头见她这般敏感便逗猫似的,轮番舔着那粉嫩的奶头,看着美人在自己舌下连连颤抖,那软嫩的肉粒却硬挺得站了起来。

“小saohuo,明明有感觉了,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老头说着捏住一只naizi,盯着柳真真的眼睛说:“接下来,让老奴看看少夫人这naizi吸起来是什么滋味。”说着张开缺了大半牙齿的嘴一口hangzhu那挺立的奶尖,狠命吸了起来,柳真真看着自己娇嫩的大半fengru都被老头含入嘴里,那强大的吸力让她不禁挺起了身子,却让naizi更往男人嘴里送去了。

“唔,好美好嫩的naizi啊,少夫人来给老奴喂奶吧。”男人一面吸着naizi,一面也不放过另外一只。因为男人粗鲁的rounie粉白的shuanru上满是指痕,足足肿大了一圈,两个娇嫩的奶头也被不停捏住拉长,堵在嘴里的棉布被取走是为了听她用那好听的嗓音曲意逢迎地shenyin:“唔~~痛~呜啊,不要用力,用力扯人家的奶头啊~”

喊痛求饶只会招来男人更暴虐的对待,在老太爷的授意下,她只能不住地张着小嘴管那卑微的老头叫老爷,不停地说男人爱听的:“老爷揉的人家naizi好胀啊~”“老爷不要再吸了呀呀呀~~不要了,求求您不要吸了~啊啊啊~~”“老爷好坏呐~人家奶头都要被咬掉了啊啊啊啊~”

等老头玩够了那对娇嫩饱满的xueru,柳真真已然有些神色涣散了,因为痛感加剧后随之而来的异样的快感,她已经被玩得泄身了,两人周围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女子春液的腥甜味。两位在一旁看着活春宫的老太爷也血气上涌,兴致高涨,他们催促着老头把孙媳儿的裙子脱了,那老头性起色急,仗着他扛了一辈子重活的力气,直接扯烂了那丝料的裙子,却因为乍然出现眼前的一片春光雪色而措不及防地怔住了,他没想到这个美人的裙子下居然光溜溜没穿东西。

老头低吼一声,一把把那两条长腿扛到肩头,骂着:“biao+zi,saohuo,不穿裤子就到处跑,勾引男人操!”然后把脸埋入柳真真双腿间那湿漉漉的美xue吸允舔咬起来。

“不,别,那儿脏,啊啊啊~~”柳真真本想推拒的,她同其他男子欢爱时都是净身后干干净净的,还不曾这样就被人舔那si-chu,可是男人不仅毫不在意,还嘬得啧啧有声,羞恼引发了更强烈的快感,年轻的少妇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体内层层堆积的yuwang,娇媚入骨地一阵阵吟哦起来。

柳真真可以清晰的感觉到xiao+xue里有粗糙又灵活的舌头在四下钻,舔,拱,挑,热乎乎的气也都呼进了小腹深处,这样禁忌又不堪的xingai给了她堕落的激烈快感,高氵朝来得又快又急,透明而粘稠的阴精尽数喷射到了老头的嘴里,后者则贪婪的全部咽了下去,还不满足地把那已经变得鲜红欲滴的xiao+xue拉扯得更大,把整张嘴都伸进去使劲吸,他还渴望着更多的琼脂玉露。

柳真真终于是受不住了,胡乱抓着身下的棉布,哭叫着求饶:“求求您,求您了啊,不要了,不要再折磨我了,真儿要死了呵,啊啊啊啊~~~”

那老头已经忍不住,伸手脱了自己裤子,让那根上了年纪却依旧乌黑狰狞的粗壮rou+bang露了出来。这时柳真真的双腿已经被放下来了,整个人都软瘫在樟木箱的棉布堆上,小屁股下的白棉布早已被浸湿一大块,她在意识模糊间看到自己双腿间站着那个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老头,也看到了那根看着吓人的老ji=ba,已经被颠覆的认知和潮水般涌来的yuwang让她忘记了害怕,只想着那根东西能捅捅自己肚子,止住那蚀骨铭心的瘙痒。

两位老太爷也看出那老头今个是非要操上这个小孙媳了,那小dangfu也憋不住了,两条长腿缠在老头腰上已经扭着腰在用xiao+xue摩蹭那根丑陋的老ji=ba了。虽然他们并不介意让自己中意的仆人来玩女人,可是等会他们自己还要插这个小东西,嫌这老头直接干了柳真真后她身子里脏。于是,他们便让老头把那湿了棉布扯下来包住他的ji=ba然后再操柳真真。

因为这个箱子里的棉布是给下人用的,所以偏厚实,韧性好却略粗糙,即便湿了也不甚光滑,是以当柳真真看着那根白乎乎的rou-gong捅进自己肚子时,不由得曼声高吟起来,裹了布的rou+bang大了一圈,略粗糙的布摩擦着娇嫩敏感的花xue内壁,带来了与众不同的快感。而老头也能感到少女异常紧窄的ying-dao正死死吸附着自己的老二,他捏着柳真真胸前晃浪的shuanru,啪啪作响地choucha起来,两位老太爷则roucuo着自己的那话儿,看着这huangyin的lun+luan,年迈的老仆把年轻美貌的少夫人按在库房里大操特操真是幅刺激人的活春宫啊。

因为门一直打开着,所以他们带来的侍卫也都在外面围观着少夫人被人jianyin的可怜模样,个个裤裆高耸难耐yuwang,他们太投入这huangyin无度的场景,甚至没有注意到紫苏进来发觉情况不对后悄悄溜走,可惜紫苏这次的运气没有那么好,她不慎踢倒了花盆,不等跑走就被觉察异状的大太爷厉声让侍卫抓了回来。

然而正是因为紫苏引发的小骚动,让大家没有留心老头那儿的意外状况。原来他毕竟上了年纪,choucha了数十下后,有了快意,打算最后再来一下深深顶入少夫人那又骚又紧的xiao+xue深处隔着棉布痛快射一通便是,为了达成所愿,哪里还管外面发生什么事,只是埋头打算尽全身所有力来这么最后一下,却不想他低估了自己的力道,这最后一下竟是捅破了棉布,让那颗硕大的guitou一头扎入柳真真的子宫里不等身下的女子有何反应,大股的nongjing就喷涌而出,热气腾腾地灌满了少妇小小的精贵的子宫。柳真真也是被烫得连连哭叫时才发觉那老头竟然射入了自己肚子里。

而等大太爷他们看着侍卫押着紫苏进来时,众人都看见了老头缩小的ji=ba上套着白棉布,而那头已经扎出了一个口,上面还挂着白精在。那老头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二太爷皱着眉踹了那老头一脚,去查看柳真真,见她那已经合不拢的小口里正缓缓留出那老头留下的脏东西,他看向大哥,摇了摇头:“已经脏了。”

这个突发状况让大太爷也很恼火,不过气都撒在了柳真真身上:“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就这么想男人?反正也不是干净身子,被一个玩是玩,再多几个也无妨了。”

46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说罢,他示意自己带来的侍卫去轮流享用这个美人儿,条件就是今日之事决不许走露半点口风。二太爷看出大哥是想拿小美人的身子来堵众人的口,反正今个是他们哥俩玩不了了,这么过过干瘾也成,于是附到柳真真的耳边,抹着她眼角的泪,从怀里取了颗秘制的**喂进美人儿的嘴里,见那药入口即化后才慢悠悠道:“乖囡囡,让侍卫哥哥们都好好疼疼你,把他们伺候舒服了,今个的事就过去了,不然,我那三弟要是知道了,依他的性子哪里会再碰你,恩”

听到了顾廉的名字,大脑一片空白的柳真真才有了点反应,本能的不希望那个人知道自己被人玷污了,也不想再有更多的外人碰自己的身子,可是她已经筋疲力尽,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太老爷,求求您们高抬贵手啊,少夫人身子弱,吃不消的,饶了她这回吧,太老爷。”紫苏听到了二老爷的话,挣脱了钳制跪在大太爷跟前为柳真真求情,却被大太爷捏住了下颚:“这倒是个忠心耿耿的。不过,你们姐妹俩往日在玉桂夫人身边也是半个小姐的身份,这个女人一来,不仅顶了你们的位置,把我那几个孙子都迷得神魂颠倒的,还让你沦为个伺候她的女奴,这你也不在意么?”

大太爷的话显然刺中了紫苏,她愣了好一会才说:“奴婢是自愿服侍夫人的。奴婢身份卑微,不曾肖想过什么,只是守着本分呀。”

“哼,青苏那性子都写在脸上,没法对这dangfu低头便是宁死也不来伺候她,你主动答应来是真为了你那本分,还是为了好多看几眼我那长孙?看着他宁可对这个人尽可夫的saohuo百般疼爱,也不正眼看看青梅竹马的你?”

“不,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紫苏苍白着脸,除了那三个字却再无法多解释。

老太爷带着笑意看着那个被自己点破心思的女子跌坐地上,再下了剂狠药:“既然你这么护主,那么不然你来替你家主子伺候?你可要想好了,我这些个侍卫个个身强体壮,这要是都shejin去了,那后果。。。这小saohuo早已被野男人捅坏了肚子,被玩再多也怀不上孩子,可你呢?”

顾家为了让柳真真安心,让紫苏青苏在她过门前匆匆许了人家嫁掉,她的夫君是顾家别院的一个管事,人虽木讷憨厚了点,但是待她很好,两个孩子也活泼可爱。真要像大太爷所说,要为了柳真真毁掉这样的生活么?不,我不欠她的,对,我不欠她,不必这么替她受罪的。

紫苏望向柳真真那儿,对上了闪着泪光的一双美眸,那瘫软在棉布间的美人儿真是好生可怜狼狈,可是她狠下心,艰难得摇了摇头,在大太爷和二太爷得意的大笑声中朝着她磕了一个响头。

就在她磕好头抬起来时,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壮硕如熊的男子挺着粗长乌黑的yanju站到了少夫人的双腿间,毫不客气地挺腰送入。

“唔!”柳真真闷哼了一声,为首的侍卫长已经就着那残余在xue口,还热乎的jing+ye把自己的yanju深深捅入了她体内,抓着她那两只红肿的shuanru,“吼吼”叫着,开始用力地choucha顶撞起来。

加上侍卫长,两位太爷一共带了了五位侍卫,都是三四十岁,常年习武的粗汉。正当壮年的男人们光着膀子,赤红着眼,围拢在娇美年轻的少夫人身边,今日还不曾洗浴过的他们浑身散发着汗味,挺着的一杆杆ji=ba也带着股骚味,粗糙的大手撕扯着柳真真的衣裙,在她身子各处rounie着,把小美人弄着浑身发软发烫,哀哀地吟叫着。

而紫苏虽然不必用身子伺候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却也要纾解两位太爷跨下的硬挺,她被迫跪在柳真真边上露着shuanru让老太爷们rounie,嘴里则轮流含着两根老rou+bang,眼角偶尔扫过一旁那白花花的routi,看到的永远是娇哦哭吟着浑身发颤的少夫人和他双腿间面孔不同却一样兴奋莽撞的大汉。

**烈性上来后,柳真真便放浪起来,整个人都吊在男人怀里叫那一根根粗长的ji=ba轮番捣着,男人们性致高涨甚至两人三人一同jianyin着,美xue里同时插入两根rou+bang也是常有的事,连着那老头也浑水摸鱼的插进来,捅了捅其他男人嫌脏的菊眼儿,把少夫人操得一个劲娇声求饶了才满意地射完后拔出来。两位老太爷在被紫苏吸得要将射出来时,就把那水亮的老ji=ba深深插进小孙媳的嘴里满满喷射在那软软滑滑的小香舌上,再看着她眼神朦胧得一口口咽下去。

等这场持续到日暮的轮交结束后,男人们丢下两个女人和满地撕碎的衣裳,一脸餍足的扬长而去。满脸白精的紫苏跪着爬到那口樟木箱边去看柳真真,已经被jianyin得昏死过去的美人,浑身上下没有快好皮肤,连脚趾上都是牙印,更不用提其他地方遍布的青紫指痕,不知被射入多少回的小腹高高隆起,好似孕妇一般。两条长腿上糊满了男人的唾液,因为长时间被扒开后已经并不拢了,大大分开着露出双腿间那撑大的美xue,里面还堵着一团男人的亵裤,而夫人的小脸已经被男人们的脏裤头给盖住了。紫苏把那些宽大的裤衩拨开看着那张双眼紧闭的小脸,看着她糊满白液的小嘴,心里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滋味。

等柳真真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她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子,将手放在了隆起的小腹上,宫腔里还是热乎乎的,那些肮脏滚烫的体液提醒着她被轮番jianyin了多少次,想要走路却因为si-chu被塞入的异物根本合不拢腿,没走一步就好像有只手在肚子里挠一样,她不得不捂着肚子跪坐在地上等自己适应。

因为柳真真的衣裙都被撕烂了,亵裤和肚兜也不知哪里去了,si-chu被塞入的裤头也不好蛮力拿出来,她只能光着身子裹紧棉布,夹着腿间那裤头,被紫苏搀扶着小步小步走近道回了自己院子。好在有夜色掩护,也没撞见什么下人,两人才有惊无险地回去了。

紫苏去请大夫来帮忙取那si-chu的裤头,柳真真叉开双腿,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等那大夫进来钻进自己双腿间,看那yinmi的一幕。大夫折腾了好些时候才取出湿哒哒的裤头,一同出来的还有泄洪似的jing+ye,做惯了顾家的大夫,他也心中有数,这么粗鲁的事自然不是老爷们做的,这小妇人想必是叫老爷们赏给下人糟蹋了。

于是,他坐到床边,用那小儿把尿的姿势把柳真真抱到自己腿上给她揉着小腹,好把那些精水都挤压出来,紫苏则端着瓷碗在下方接着,当一股股体液无穷无尽地注入瓷碗里发出响亮的声音,叫柳真真羞得面红耳赤。足足两大碗的浓白精水被倒掉后,紫苏背她去外间热水沐浴,大夫则毫不见外的候在房里,等着待会给她上药。

上药时,紫苏被大夫支走了,柳真真知道这个大夫也是个好色之徒,定是要占够便宜才会守着这秘密,所以也没拦着,而当他提出用自己yanju沾着药膏给她治治甬道里的伤时,明知是托词还是默默允了。被这个半百的大夫半骗半哄的又yunyu了两回才喂饱男人,同时又有两泡新鲜精水灌进了小小的子宫里,那大夫用了只膏柱把自己的坏水都堵在了这小美人的肚子里,嘴上却美名其曰让她的xiao+xue可以收紧如初。

一整日都被男人翻来覆去的蹂躏,夜里疲倦的柳真真带着一身酸疼睡得很沉。次日醒来,紫苏照旧来服侍她,因为擦了药膏所以光着身子裹了丝绸睡觉的柳真真不得不先换上衣裤再梳妆打扮。当柳真真揭开丝绸和薄被时,紫苏惊讶得看着那具昨日被糟蹋得不堪入目的身子一夜之后竟是光滑水嫩,晶莹剔透更胜往日,淡淡的印记还留有些许却毫不影响那样美妙的dongti。她只在心里惊叹着,听人说有的女人练就妖法,不分昼夜地勾引男人与之交合,吸取其精血来保养滋润自己,容貌便得以永葆青春,如二八佳人一般,少夫人虽然是为人所迫但是短短十几个时辰就能恢复成这样,也算是世间的奇女子了,对了,亦或是那大夫的药膏特别灵妙?柳真真自然也觉察了自己身子的不同,往日同男人们欢爱时也会留下印迹次日便恢复如常,她只当是自己恢复得快,如今再看应当是当年在sunv府里服药蒸药浴后得来的吧。

她明知昨晚那大夫根本就没好好上药,但还是对着紫苏柔声道:“看来那大夫还是有些本事,难怪要避了他人才给我上药,待会你再去他那儿讨些药膏来吧。”

“是,夫人。”其实紫苏昨日只看着那大夫在夫人房里带了良久后才一脸餍足的出门,便知道定是又奸污过了自家少夫人。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虽然她和妹妹不同,有自知之明,也真心喜欢柳真真的温柔和善,同情她的遭遇,一次次尽力帮她,但是她内心依然妒忌着那个女人的美貌,嫉妒着她被自己默默爱慕的男子温柔以待,亲眼目睹着柳真真那样凄惨得被下人们lunjian蹂躏,她有同为女人的害怕,担忧,内疚,也有一点点阴暗的快意。她知道那时的自己甚至疯狂地想着要是这个女人应该被更多的下人糟蹋,被人弄大肚子,惹怒了顾风,被赶出顾家或者干脆被活活奸死该多好?可是等理智回来,只有深深的懊悔,她看着梳妆镜里那美得如瓷娃娃一般的女子,默默发誓会用自己的余生来偿还这笔债的。

两个人都绝口不提提昨日的事,也没有提及今日的柳真真的样貌真真是娇艳欲滴,水嫩灵秀。柳真真看着镜子里桃花满面的娇人儿,想着昨日那样不堪的承欢,心里暗暗道即使被违背意愿的糟蹋成那副样子,也能滋润成这般光景,这具不知羞的身子果然适合做个dangfu呵。

她有这样的把柄叫那老头和老太爷的侍卫们捏着,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美人儿的。柳真真只能一直亲自去库房挑布料,总免不了让紫苏守着门口,被那老头弄进屋里按在床上玩个一两回。而侍卫们仗着飞崖走壁的功夫,更是色胆包天,瞒着两位老太爷,在夜里巡逻时把柳真真偷出来边巡逻边这么抱着她,用裤头堵上小嘴,就这么插入ji=ba上下顶弄着四处走,换班时再换一拨人lunjian着这小美人儿。有时紫苏来伺候柳真真起床,见那床单上一大滩半干的jing+ye,就知道前一晚少夫人定是又叫侍卫们玩弄了。最疯狂时,小少爷们在学府里念书,来接他们下学的柳真真却被护送的侍卫们按在马车里,在一墙之隔的僻静角落里肆意jianyin着。

47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越是被蹂躏,越是娇媚勾人的柳真真看的男人们心痒,他们虽然不知道自己人里已经有尝过着美人儿的,但明白人都看得出她那细腰翘臀左摇右摆,媚眼儿里含着柔柔水光的风骚模样准是叫男人狠狠疼爱过了。

顾廉因为有事耽搁了好些日子才回来,也没有时间多陪陪小美人儿,柳真真倒是求之不得,那个男人久居高位,一双眼睛明察秋毫,两人若是待久了保不准就会让他觉察出不妥,若是要她亲口说出那样的事,想想就叫人害怕啊。然而她显然小看了顾廉,只是那样几次照面,顾廉已经觉察出了什么不对劲,可是紫苏居然也没有什么要汇报给自己,直觉告诉顾廉他将知道的真相一定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

在一处荒废的院子里,刚刚上完玉桂夫人的两位老太爷喘着气坐在一旁水池边的石头上休息,一面看着自己的手下轮流jianyin着儿媳妇,木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后,面黑如铁的顾廉闯了进来,只见他扬手将两样东西丢在了两个哥哥跟前,反手抽出了自己的佩剑——阎召。两位老太爷一看到自己脚边的东西,脸色刷得白了,不等他们张口,头颅一轻,已经离开脖子滚落在地,当场七人全部被顾廉斩杀。

众人只道顾廉因为难容兄长竟让下人奸污儿媳,欲立家法才血洗琳园,更是放火烧尸。这也让玉桂夫人被迫承认了自己同两位公公长期通奸,又被下人糟蹋的丑闻,使得那日原本就饱受惊吓,还受了伤的玉桂夫人终于一病不起了。

赶回来的两位老爷以顾廉情绪不稳,疑有失心之兆为由将他送入太极殿变相软禁起来,安抚人心,掩盖家丑的同时,借机重洗了族内人员。

柳真真身为儿媳自然是一直服侍在昏睡的玉桂夫人身边,那日之事她不曾亲眼目睹,但光听紫苏打听来的消息也好生吓人,心里一面记挂着顾廉,一面也暗自猜测过顾廉的失态可是因自己而起的?下人们都说,自从三爷修身养性起来,三十多年了从未见他这般盛怒过,一身血污提着精亮的长剑站在一片火海里,连顾家的暗卫都不敢轻易上前。若不是两位老爷正好回来见他双目赤红,神志不明,一面是火势渐涨,一面唯恐他连玉桂夫人也一并杀了,才联手暗卫一起制服了三爷,救出衣衫不整的玉桂夫人。

起初一连数日玉桂夫人都因为噩梦缠身,如惊弓之鸟一般不得安睡,不仅自个儿身形消瘦了一大圈,连带着柳真真也被她在梦里无意识地抓伤了双臂和脸颊,最后还是找来大夫给她服用了安神药物,让她先好好睡上几日,安抚下心智。

顾家这段日子很是混乱,女眷女仆都集中在了玉桂夫人的院子里,有专人把守着,自那日之后,不管是两位公公还是顾廉都在没出现过,柳真真只能按捺着心里的不安,悉心照顾着玉桂夫人。她整日都住在玉桂夫人的院子里,因为玉桂病倒了,所以这顾家女主人的权利已经被默认地交付到了她手里。女人多了便是人多口杂,加上青苏有意挑唆,柳真真的耳畔总是不得清净,她想着左右无事,便认真整顿起内务来,老实本分的多有拉拢,对心思活络的赏罚分明让她们知道那些可为那些不可为,而剩下那些私下里嚼舌根的则一一敲打,再是不服的便隔离众人送去别庄叫人好生看管起来,青苏便是其中之一。整个院子终于安静下来后,柳真真也能专心做事了。

这天夜里,柳真真小心翼翼得给玉桂夫人的烧伤处清理伤口,再抹上药粉,裹上绷带。紫苏打来热水,柳真真又绞了热帕子,替玉桂抹了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喂了汤药,再扶她睡下。紫苏离开去倒水,柳真真坐在床头,轻轻替玉桂把长发拨到耳后,她垂眸看着那个昔日丰腴妩媚的美人如今却是一副苍白消瘦的病态,整日浑浑噩噩的睡着不知世事,其实这样糊涂的过着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管也挺好啊。

不再打扰玉桂夫人,柳真真吹熄了灯,笼着烟紫的披风,走出了房间,过道里有夜风穿过,卷着落花碎叶拉扯着她的长发,裙摆和披风。紫苏回来时,看着就是回廊里那个寂寞得要随风而去的身影。

“夫人,夜里凉,奴婢扶您回房歇息吧。”紫苏忍不住出声打破这样的寂静,扶着柳真真回了旁边的侧屋。因为夜里柳真真坚持亲自起来查看玉桂夫人,所以让人将侧屋和玉桂夫人的卧房打通中间只隔着一层薄纱,紫苏被柳真真拉着,陪她一同宿在侧屋里。这段日子真是太难熬了,她们变得与世隔绝,不得不找很多事来做才能不胡思乱想。唯一让柳真真安慰的是孩子们都离开了顾家,夫君们一定会照顾好他们的。没有了顾廉的牵制,整个顾家被两位老爷紧紧捏在手心里,外面人休想传入一丝消息,顾风等人再是焦急如焚也无法再接近顾家一步。

最后还是苏鸣请来自己父亲镇南王,仗着身份以借用顾家后山温泉疗伤之名,让他以贵客的身份入住顾家主院外围的伏虎阵,以便伺机而动。因为此行凶险,又有求与父亲,苏鸣不得不同意苏征以世子身份送回镇南王府养育。

在镇南王那儿吃了瘪的两位老爷自是极为恼怒,加上晚上去看望玉桂夫人,发现她的病情也不见好转,压抑许久又无处发泄的怒火眼见着又要再次落到了柳真真身上。眼见着床边一坐一站的两位老爷面色冷得吓人,连候在一旁的紫苏也预感风雨来袭的前兆,焦急地看着低眉顺眼立在一旁的少夫人,想叫她快跑却也不知道该跑到哪里去,躲进哪儿才安全。

忽然,见柳真真跪了下来,小手拉着大老爷的衣角,仰着那张美眸含泪的俏脸儿,软着声儿哽咽道:“爹爹,是真儿没用,这般照看着夫人还是没有好转,看着夫人一日日消瘦下去,真儿心里也好难受啊。真儿愿意受罚的,这样爹爹心里也能好受些。”

看着跪在脚边那样娇软可怜的美人儿,即便是大老爷也不由得心软了下,他知道这个儿媳确实是尽心伺候着玉桂夫人的,但是还是有着口气叫人咽不下呢。男人的大手摸着那张美艳的小脸,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受罚?你倒是说说,该怎么罚你?”

柳真真仰望着自己公公,柔柔道:“只要能让爹爹们高兴,怎样罚真儿都可以。”

“哼,有些日子没见,小东西倒是机灵起来了。这话可是你说的。。。”大老爷眸色一暗,竟露出一丝狠色,一个响指后,一条体型硕大,毛色发亮的獒犬消无声息地从外面跑了进来,绕着柳真真一面嗅,一面低呜着。

紫苏知道少夫人是最怕这种有毛的动物,即便是胆大的自己看着那头四肢着地也有大半人高的黑毛巨犬心里也要畏惧上几分,而那老爷素来不喜少夫人,唤来这狗,可是要少夫人与畜生。。。。。。

柳真真当然是怕的,她下意识得抱紧了大老爷的腿,整个人都贴了上去,苍白着小脸还瑟瑟发抖的美人儿真是好生可怜。而这样的猎物显然也让黑犬十分兴奋,他愈加起劲得凑近柳真真,呼哧呼哧得闻着这个香喷喷的猎物。

柳真真扭着身子想要躲开,挣扎间脸无意靠向了男人的胯部,几番磨蹭后鼻尖碰上了一根粗硬高挺的柱状物,引得男人的呼吸一重,她怔了怔仰起脸看向大老爷,那样无辜又好奇的眼神让男人脑里的神经一下就绷断了。他呼喝住猎犬,对柳真真喝道:“滚回房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听见没有!”

紫苏连忙上前拉起柳真真,连隔壁的侧间都没敢去直接出了门跑去了院子对面的屋子里歇息。大老爷也让弟弟带着猎犬先离开,让他一个人静一会。大老爷坐在弟弟原本的位置上,看着沉睡的夫人,伸手握住了她微凉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心里默默道:“你别怪我,我只是一时糊涂了,只要你在这世上一日,我便只有你一个女人。”

他反复这么想着,可是那里还是充满着饥渴和yuwang,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们两兄弟已经发现自己无法完全控制住yuwang了,这样不祥的先兆让他们险些乱了阵脚,好在顾廉也撑不下去了,总算是少了个心头大患。看着太极殿里性情大变的顾廉,就像看着日后的自己,连意志坚定如顾廉都无法抵制的心魔,他们又有多少把握能抗争呢?

今晚看着那小儿媳就腾升的yuwang已经在把他往悬崖边推了,他摸着玉桂夫人的脸心里想,你还是永远这样睡着吧,不醒来就不会看到那些龌龊事了。

他又坐了会,才离开。出了门,只见黑犬趴在对面的房门口守着,他一皱眉大步走了过去,才过了回廊,就听见床板的吱呀声和routi拍击的啪啪声。

大老爷站在窗边从缝隙看着弟弟抱着儿媳在月色笼罩的床铺上尽情交合,被按做犬交式的柳真真双手被腰带绑在了床头,十指都被缠住根本抓不住扶栏。只能被身后的男人肆意撞得纤腰乱摆,小臀高翘,两只饱满的naizi如水滴欲落般晃荡着,她摇着头,长发披散,嘴里被塞着自己的小肚兜,只能发出呜呜声,细白的脖颈上有着一道长长的新鲜伤口,划得不是很深,血已经凝住,鲜红衬着雪白更加妖娆又惊心,而男人肩背上除了女子抓出的痕迹外也有一道类似伤痕。床下落着只折断的发簪,那簪尾的一抹血色,格外引人注目。

二老爷换了姿势,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把疲软的柳真真摆成双腿并拢撅起屁股跪着的姿势,那粗长的yanju尽根没入又尽根拔出来,他一手反扭着柳真真的双臂,一手毫不怜香惜玉的rounie拉扯着那对娇ru,非得听着那人儿呜呜哭了才罢休:“听那两个老东西说你天生是个伺候男人的saohuo,三爷如今自身难保,你这会儿装什么三贞九烈?”

“被人操算什么,你被男人操得还少么?刚才不是还要死要活地么,可一插进去没几下就出水了,怎么现在这逼里又紧又骚,还会吸呢,你不就是个欠操的,装什么装,等会完事了,让黑豹叫你尝尝做母狗的滋味可好?不是想寻死么,不能这么便宜了你,让那狗diao插烂你这saoxue,干死你,恩?”隐没在暗处的男人看不清表情,但是那恶魔一样的声音却叫柳真真怕得不行,紫苏已经被二老爷叫人拖出去了关起来了,这里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大老爷靠在窗边,听着弟弟的话不由得皱了眉头,大步进来一把将他拉下了床:“够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什么?”。

然而一向听从自己的弟弟居然朝着他挥拳过来,那双眼睛里陌生的情感看的他心惊,好在大老爷体力略占上风,几招之后劈手打晕了胞弟后将他扛了起来,出门前看着蜷缩在床上的柳真真冷冷道:“今晚的事要是走漏半点,刚才他的话就会成真。还有,以后别出现在我们跟前。”

48春欲暮,满地落花红带雨

看紫苏被侍卫从柴房里放出来后,便赶去看柳真真。小屋里赤身的美人抱膝坐在床榻上,月光给她笼上一层寒纱,柳真真看得到紫苏脸上的不忍,听得到她看到自己伤口的惊呼,也感觉得到身上伤口的痛和下体的黏腻肿胀,那种真实的存在感好像一点点回来了。

紫苏只当她受了惊,好生安慰着扶着她去洗浴换药,柳真真的过于安静上一次那事时她就见过了,可是这一次她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感觉又不一样了。紫苏不是没有发觉她颈上的划伤来自地上的发簪,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没有多嘴过问,只是小心的清洗后抹了药膏。

“少夫人,今晚还是歇在夫人侧室吧,夜里有奴婢服侍夫人,这样您可以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柳真真没说话只是点点头,乖乖的换了干净的衣裤由紫苏服侍着睡下了。紫苏则在玉桂夫人床边搭了地铺休息,夜里她睡得迷糊间感觉似乎大门被风开了,可是睁开眼看那门又是关好的,才奇怪着眼角就瞄到一个黑影立在床边,不等她尖叫就被人捂住了嘴,那张脸蒙着黑巾,唯有一对鹰似的眼睛闪闪发光。

“嘘。我不会害你。”男人松开了手,低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紫,紫苏。”

“原来真是你。你的少夫人呢,她在哪里?”男人见紫苏十分警惕,伸出食指按在她唇上,然后取下了黑巾,右脸俊美无双,左脸却带着火烧的狰狞伤痕,但这人紫苏是有些印象的,好像是四爷拜把子的兄弟,上回成亲时曾一同回来过。

“看来你还记得我,那么都是自己人。”苏征见紫苏有些放下戒备后,便径自走到玉桂夫人的床边,看了看沉睡的贵妇人,替她把了把脉说道:“明个起我会搬到伏虎院里住着,白日里也不方便出来,大概夜里会来下,你以后别吓到便是。”

男人这般说着又晃回到紫苏跟前,看着她问:“对了,你家少夫人呢?”

紫苏听得心里一跳,真是谁都冲着少夫人去啊。不等她摇头,男人就看出她眼里的抵触了,笑了笑:“你不说我也找得着。”

话音未落便如阵风似的消失在侧室那儿,紫苏大惊,连忙跟上去,才进到房里就看见少夫人勾着男人的脖子缠吻作一团,越过苏征宽厚的肩背,柳真真红着小脸看向门口的紫苏用眼神示意她不必担心自己。紫苏很久没见过少夫人那样的神色了,愉悦的,像星子一样忽闪忽闪的眼睛那是用看凝望情郎的,她也没错过男人消失在她衣摆下的大手,于是,默默退了出去。

被人从梦里吻醒来,她心跳得几乎要蹦出来,还当是公公又爬上了自己的床呢,可是男人的吻好温柔也好舒服,睁开眼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她梦呓似的喃呢:“玉郎?”

雨滴一样细密的亲吻回答了她的困惑,男人身上传来的温暖和气息正是她现在最最渴望的。两人这样旁若无人的长久缠吻着,苏征的yuwang在见到她时就已经开始喷涌了,手不老实的拉扯着那些轻软的衣料,揉着他所熟知的每一处敏感,感受着心上人的细嫩柔滑。

然而当他的坚硬顶在柳真真小腹上并且迫不及待地往她身下移动时,却被美人儿慌乱地推开了,也让他看到了柳真真颈侧的那道伤。

“真儿,这是怎么回事,谁伤的你?”苏征的眸子暗沉下来,托着柳真真的小脸细细看着那道伤口,好看的眉拧了起来。

柳真真推不动男人环着腰的铁臂,也知道躲不开男人的盘问,只能抓着他的衣襟把小脸埋在他怀里,轻声道:“玉郎,不要碰我了,真儿,已经脏了。”

男人听后微微一怔,却不顾怀里小美人的挣扎将两人都脱了个精光后,把柳真真按在了身下,精壮的身子挤进了女子的双腿间迫使她只能将长腿儿环在自己腰上。柳真真的踢打抓挠对男人而言连抓痒都不够,他一只手就轻易的将那两只纤细的手腕扣住,低头一口一个印子的亲在美人儿雪一样的肌肤上。

他不是没看到shuanru上残留的指痕和那红肿的xiao+xue儿,这个娇人儿前不久才有过场激烈的欢爱呢。苏征俯下身将她更紧的整个儿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说:“你这么美,这么香,我怎么能不碰你?乖,告诉我,觉得自己哪儿脏了,我来弄干净好不好?”

他见真儿还是那么害羞得不吭声,便扛起她的双腿低头去亲舔她的si-chu:“是这儿么?啧啧,小花瓣儿都被操肿了,好生委屈的小模样,来,让哥哥给舔舔。”

“啊~嗯啊~~别,玉郎,呜~~”依旧敏感的小花瓣被湿乎乎的舌头细细舔着,拨弄着,还探到了里面转着圈,柳真真难耐的哼哼起来了。

柳真真侧脸看着苏征亮晶晶的眸子,那里褪去了鹰的厉色后显得温驯而柔和,甚至还带着几分讨好的撒娇。柳真真陷在那双眸子的温柔里,才咬了咬唇就被男人呼地凑近舔了一口,她被惹笑了,复而怯怯地轻声告诉苏征:“方才,方才的是二老爷。”

苏征神色如常贴上来亲她红扑扑的小脸:“是他弄伤的你?”

“不,不是他。”柳真真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是自己划的,也无法告诉苏征,自那日被那么多人弄了后,整个人都有了种不真实感。

即使到了晚上洗浴过后,她偶尔还是有着被男人rounie的错觉,好像他们根本没有离开,还钻进了每晚的梦里来lunjian着她,面目模糊的男人们拉扯着她的手脚,在厨房里,街道上,甚至人来人往的店铺里,抱着她肆意交合着,又羞又怕间却是身体诚实的反应。醒来时,看着镜子里自己因为动情而小脸潮红,口干舌燥,却无处纾解,越压抑着,越是饥渴难耐。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夫君们放玉势珠子的地方盒子里都空了,她又不好意思去问紫苏,只能悄悄地用手指解决,或许是尝灌了男人大rou+bang的滋味,自渎总是不那么尽兴,真是要憋死个人了呐。

yuwang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她需要男人的爱抚,xiao+xue想要插入又大又烫的rou+bang,shuanru也渴望粗糙火热的大手来rounie,这样才能抹去空虚带来的不安,可是理智又让她不愿主动求欢,只能似有若无的勾引着男人们,让他们欲火焚身到忍无可忍的来jianyin自己,是的,她喜欢那种被迫迎合的感觉,柔弱女体的承欢和男人强壮蛮横的攻击会让人兴奋到无以复加。

这种充满yuwang和野性的念头从来都深埋在她心底,因为她知道那样太丢人太不堪了,可是当她已经丢过人已经被不堪后,就如泄闸洪水一样止也止不住的在血液里汹涌澎湃,这令她对着一向回避的公公也可以展示着娇柔婉转。直到那獒犬惊到了她,把几乎脱离身体的理智拉了回来。

被紫苏拉着离开,夜风凉凉的拂过脸颊,骤然清醒过来的柳真真,想着自己方才那样的行径,真真是想寻一条地缝钻进去才好。是以,当二老爷闯进来时,她看着公公那变得陌生的目光,害怕地发现,他几乎和那日两位太爷的神色重合起来了。被公公扑倒在床上,衣裙被野蛮的撕扯来,娇嫩的身子春光乍泄,她看着紫苏被拖走,侍卫们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自己,多熟悉的场景,等一会又要被赏赐给他们玩弄了么?

当她听见二老爷赶走侍卫却留下那只獒犬时,她惊恐得看向男人的眼睛,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邪恶意图时,胡乱挣扎的手恰好摸到了床头的发簪,那一瞬间真是很想试试死了会如何,可是那样坚定的意志在感觉到脖子清晰而火辣的痛楚,感觉到粘稠的血液止不住的流出来时崩塌了,她怕,她怕痛也怕死,注定就不会成为什么贞洁烈女。若不是大老爷的阻止,之后会发生什么,她怕也无力抵抗吧?

柳真真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千百个念头却是什么都没说,苏征也没多问,他的注意力早就集中那桃源秘境了,看到被调戏后的xiao+xue动情的开始吐着汁水,便转而去寻到颈脖上的那处伤口,轻轻舔着,药膏被吸收了大半,还留得一些苦涩和药香在,男人慢条斯理的舔着,说道:“痛不痛?小可怜,来让我再给你舔舔。”

柳真真身子已经酥了,叫苏征搂住温柔地再三哄着,才娇怯怯地说起那二老爷是如何占了自己身子的,苏征兴奋地照着她说的一般要着她的身子,令她好似又被公公奸了一回似的,可是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却叫人飘飘欲仙。

“唔,他一直用力捏真儿的奶头呢,嗯啊,扯它,恩恩~~”柳真真被苏征摆成并腿跪着的姿势,让他同公公一样整根的插进来再拔出去,饱满的shuanru被男人的大手蹂躏着,红肿得高翘着两个奶头,交合处汁水滴淌在大腿间滑腻腻的一片。

苏征一手掐着她的细腰,一手托着饱满的nenru,大力choucha时还不时问她些细节,诸如“他进的深不深?”,“操得你爽不爽?”,“要了你几回?”,“都射在里面了?”之类的问题。

柳真真娇媚的shenyin着,断断续续的回答他,男人听不到满意的答案还要低头轻咬上一口,非弄得美人儿yin言浪语不可,细细听得那小嘴里说着公公如何jianyin着美貌的儿媳妇。

原来早些时候才入夜,突然闯进小儿媳闺房的公公神色已经有点不对了,他让侍卫拖走护主的侍女,自己则一个猛虎扑食把小儿媳按在了床上撕扯起衣裙来。看着这个神情陌生的公公,本就为今晚之事懊恼的美人儿惊慌之下抓起了床头的发簪,同公公抗拒起来。男人在qiangjian途中受到抵抗,混合着血腥味和伤口的痛,这些并没有唤醒他的意识,反而令他兽性大发,打掉了发簪后,低吼着把女体背向自己折成个跪奴式,对着那翘起的小屁股就挺起粗长的rou+bang没一点前戏就捅进了细小的huajing了,让身下的美人哭叫了一声。可是没插两下里面就又湿又热,还会软软的蠕动着,女子的叫声也开始低柔起来。那最招人的两只naizi又挺又翘得乱抖着,看了就叫人上火,于是被他红着眼啪啪啪的拍打着,等肿了红了再使劲rounie,那种胀痛带来的敏感和快感让儿媳忍不住低吟着求饶,心里却幻想着更用力的蹂躏。

交合中的大rou+bang使劲顶最里面的细孔,生生挤进去大半,以至于隔着小儿媳平坦的小腹就能看见自己的粗壮在细嫩皮肤下的微微鼓起,若是用手指按住那处,小美人则会哭叫得更厉害。那种内外交加的酸胀感觉是其他人不曾给予,这样陌生的qingyu让女子敏感到不行,只要隔着小腹按捏那处,就会轻易得泄了身。这样凌虐的宫交中,子宫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灌入滚烫的jing+ye都好像沸水冲刷着娇嫩的宫腔一样,让美人儿吟叫着浑身发抖,如此这般几次过后小儿媳就被公公操得失禁了,肚子里那根老ji=ba一股股吐着粘稠的白液,她却颤抖着尿了出来。。。。。。

“唔,唔,不,玉郎,不要这样,不要,真儿憋不住了,呜啊啊啊~~”柳真真紧紧抓着苏征的手,在男人喷射出的jing+ye不停洗刷着敏感的小子宫,并用她长发发梢扫弄着尿道口时,再一次失禁在lun+luanyinmi的回忆和现实的激烈交欢里。

失神的柳真真跌坐在苏征的怀里,男人边喘着粗气边安抚美人,他哑着嗓子道:“好了,真儿里里外外都已经被洗干净了对不对?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恩?”

柳真真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却反手勾下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玉郎,可是真儿还被别的男人弄过呐~”

49期君尽吐心中事,随水逐流谁爱拈。

几乎是瞬间,她就感觉到屁股下男人的那话儿开始硬了起来,苏鸣低头咬她的嘴:“小妖精,是了,我倒是把北边那个混蛋给忘了。”

“唔,若是还有呢?”柳真真水汪汪的媚眼儿看得男人呼吸加重,用力揉着那对naizi:“小yinwa,背着我们偷了多少个野男人,嗯?”

“嗯~~真儿没有偷人,是,是被迫的。”柳真真扭着腰肢,转头看着男人眼里的yuwang怯怯道。

“哦,你这个勾人的小东西~”苏鸣低头亲咬着怀里的美人,捏着她的奶头,低吼:“是不是老去男人跟前晃着对naizi了?说,还有谁搞过你这小逼了?”

“唔,嗯啊~一个,一个是看库房的老伯,呜啊啊啊~”听着小美人娇滴滴的说着那些偷情的男人,苏鸣一个挺身又插进那个湿哒哒的xiao+xue里去了,立刻被里面的嫩肉紧紧吸住,一口口的嚼动吮吸着。

“嗯,都叫人弄过这么多回了,宝贝儿里面怎么还是这么紧?老男人个个都是玩女人的好手,怎么样,是不是叫他玩爽了,这肚子里可叫他灌了坏水进去没?”

“恩~有的,被灌了好多啊,嗯啊~”柳真真哼着鼻音,夹紧双腿磨蹭着体内的大rou+bang,让自己舒服起来。

“小dangfu,快说,别的男人呢,还有哪些?”苏鸣艰难地忍耐着来自最敏感之处传来的巨大快意,拍着美人手感极好的翘臀催促着。

“嗯~嗯~嗯啊~~还,还有五个侍卫,啊~~~”柳真真话音未落就被男人狠狠插了几回,苏鸣从后面紧抱着她道:“这么说,五个人一起搞你么?”

“嗯啊~轻些儿,恩,恩,是的,他们还有老伯都要了真儿好多次,人家都要被他们弄死了~~。”

苏鸣啃咬着女子柔美的肩背,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来:“都叫这么多人玩过了,这肚子里就不能松一些么,乖,放松些,绞死我了。今晚我们先好好温习这翁媳lun+luan的事,别的等以后大哥他们来了,再一起边听边操翻你这小langxue。”

说着话时,苏鸣已经换了姿势,堆砌了被子靠枕让柳真真靠在上面,哄着她抱着自己大张的双腿,把那被蹂躏的红红肿肿的xiao+xuexue露在眼前。男人俯下身,双手撑在美人儿头两侧,就自上而下,斜斜得,深深得choucha起来,他看着那双柔媚的水眸,低声道:“乖,按着方才添加的,我们再扮作公媳好好搞一回。”

“呜啊~~你,你们都是坏人!呜~”坏苏鸣,添油加醋了那么多羞人的故事,还要她配合着扮作小媳妇去勾引公公,真是好叫人难为情啊。偏偏男人怎么也不肯放过她,美人儿嗯嗯啊啊的jiaoyin又软又嗲听得苏鸣气血翻涌,只恨不能死在这妖精肚子上。

两人ganchailiehuo的折腾了大半晚上才相拥着睡去,而紫苏歇在外面也少不得听见些叫人面红心跳的话语。

餍足的男人低头吻着怀里熟睡的美人,嗅着那诱人的香气在细嫩的皮肤上四下蹭着,这般缠绵够了才心满意足的抱着柳真真睡去。次日天未亮,他便悄然离开,这种偷情的感觉倒是很让两人觉得刺激。

有了苏鸣的日日滋润,柳真真神色间一扫寂寥,虽然依旧担心着玉桂夫人的病情,但是娇颜似锦,为深秋时节的一片萧条添了抹暖意。苏鸣在军中本就是军师一般的存在,心思缜密,头脑灵活,所以当他提到受顾风委托查明顾廉之事时,从那张小脸上的关切之情就猜到了一两分。

他也了解柳真真,知道这妖精似的美人儿平日里是个端庄娴良的模样,哪里好意思同自己说这些个事,倒是若弄shangchuang去了玩的她jiaochuan体软才好问出个几分来。所以下一回欢好前,将她伺候得蜜汁四淌,媚眼如丝,小嘴里哀哀求着他进去时才提了这事,柳真真本还想推拒,偏偏男人握着那赤红铁柱将又大又烫的顶端抵在那发痒的xiao+xue口外磨蹭,叫她实在忍耐不住才红着小脸儿承认了。

苏鸣挺身进入后搂着美人儿,哄她同自己说那些个羞人的事。柳真真之前从未过受过这般yin语调教,在和一个男子缠绵时讲述自己同另一人交欢的事,还要说的那般细致露骨,并且回想和吐露自己与人lun+luan时的感受,是以又羞又臊,神色怯怯,xue里媚肉缠得肉柱愈发得紧,人也格外敏感,叫苏鸣捅上几回便泄上一次。

整夜里,柳真真咽咽呜呜地说着顾廉让她感受到的强壮和炙热,想着那个男人不输晚辈的yanju在自己肚子里肆虐,毫不怜惜的对着敏感的宫腔频频顶撞,还有微微酸痛间加剧的快感。苏鸣模仿着顾廉的方式同她交合着,同一个姿势由不同人做着给予的感觉又是两样,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在和顾廉缠绵,当时那种又羞又怕又兴奋的感觉都回来了,可是心里却知现在的男人是苏鸣,那种无处藏身只能叫男人把自己妖yin一面收入眼底的羞耻好似火上浇油一般,让她在欢爱中享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快意,几乎濒死的无数次高氵朝让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自己是谁。

苏鸣颇为享用这样调教的过程,怀里的美人明明身软体香,柔若无骨,床笫间媚态横生却又有着少女般的羞涩神情和娇柔的莺莺燕语之声,种种妙处真是只有与她融为一体才知晓。

苏鸣紧紧箍着怀里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的美人让自己疲软下的rou+bang堵着那满满的精水,这晚虽耗费了他的大半体力,但是尝到的滋味实在妙不可言。他发觉这个小东西越是叫男人玩弄得厉害那滋味越美妙,看来以后得叫大哥他们都尝到滋味后就可以一起操了。

这天柳真真坐在玉桂夫人床边替她用清水抹脸时,感觉到手心下的睫毛似乎动了动,她连忙叫紫苏过来,两人一起注视着卧榻数月的玉桂夫人缓缓地睁开眼,看了看她们后又疲惫的闭上了。

很快,卧房里就被大夫填满了,两位老爷都赶了回来,守在里面。柳真真有了上回的教训自然是去了后院的房间回避了。这间屋子虽然住的时日少,但是也叫柳真真布置得舒舒服服的,此刻她半依在软榻上也无心做事,只盼着紫苏早点来告知夫人的消息。

直到窗外的太阳偏西了,紫苏才提着食盒来看她,玉桂夫人确实醒过来了,但是身体还太虚弱,大夫们私下里同老爷们说,夫人既然醒来了估计剩下的日子也就不多了,两位老爷大恸不已,现在已经把书房和寝具都搬去夫人屋里了,估计要住上好一段时日。

柳真真捏着小勺一口口用晚膳,听得两位老爷要住在夫人房里时才顿了顿,问紫苏:“老爷可说了要我搬出去么?”

紫苏摇头:“老爷没提少夫人的事,奴婢也不好问,所以。。。”

柳真真摆了摆手示意没事,觉得有些饱了便吩咐紫苏撤去碗筷。柳真真坐到梳妆镜前取了簪子,拿着象牙小梳认真地梳起长发来。

“少夫人这是要歇下了么?”

“恩,夫人那儿我不方便去,今个早些歇息吧。”

“是,那奴婢叫人给您备热水。”

50秋风不解闺中秀,灯影轻怜月下人

紫苏知道大老爷不许少夫人出现在眼前,但玉桂夫人那儿又少不得要人候着,所以估摸着只能是她去陪着,这里重新再拨了人手来伺候。果不其然,没几日紫苏升任内务管事,掌管所有婢女婆子,但是伺候柳真真的新人却是两个小婢女和个面生的婆子。紫苏悄悄提醒柳真真,说人是上面安排下来的,她管不了,那两个十岁上下的小丫头是那婆子的孙女,让她多少留个心眼儿。柳真真开始还留心着,她见领头的嬷嬷寡言少语,做事很是利索,两个小女孩虽然总是好奇的打量自己但是也不敢多言语,干不了重活做事却也很认真,便渐渐放松了戒备由着她们去了。

因为两位老爷的入住带来了大批侍卫,苏鸣不方便来和美人儿幽会,但是却给了他窥视太极殿的机会,顾廉和柳真真就是他坚持来顾家的缘由。不管是与顾家老四同袍作战,还是身为军人对这位曾经名震一方的大将的敬仰之情,都让他将顾廉视为英雄一般的人物,绝不会袖手旁观。

柳真真也知道苏鸣无法再来看自己,每日都看看书,练练字,听听紫苏传来的玉桂夫人的消息。如今只是知道玉桂夫人间或醒来,若能说上一两句话,便叫两位老爷高兴上好些时日。柳真真倒是享受这样无人关注的时光,后院因为有她住着,原来的婢女们都移去了外面。一时间热闹的后院就剩她们四人住着,通向前院的大门也由两个侍卫守住。

和那祖孙相处久了,柳真真便知道两个小女孩一个叫箫儿一个叫筝儿,她们还有两个表姐妹也在顾家,更小点的琴儿在学府里照顾四少爷,最年长的胭脂也只有十二岁,在紫苏跟前伺候。小姑娘们虽然年纪小,但也是知道美的年纪,对这个从未见过的美人儿及其羡慕,因为婆婆管的很严,她们只能偷偷的看。

对她们而言最期盼的就是夜里伺候少夫人沐浴了,做梦都希望能有像少夫人那样玲珑有致的身子呢。嬷嬷负责给夫人洗澡,擦干身体,她们则要给少夫人摸上玫瑰露和秘制的香膏。比上等丝滑还要细腻光滑的肌肤,饱满富有弹性的shuanru,还有粉嫩无毛的娇红si-chu,她们都要一一细心涂抹,并且一起按摩各处xue道。柳真真对此多少知道些,童女手心细腻,元贞未失,混合药膏对回春养颜有着奇效,就好比用那黄花闺女盘玉润石,摘了贡茶嫩叶得含嘴里一般。她原本不爱这些麻烦事,但是左右闲着没事做,加上两个小姑娘可怜巴巴地拉着她的衣袖也不说话只用那无辜的大眼睛瞧着,就叫柳真真心软了,便这么默许了。

不知道是童女的缘故,还是那喜嬷嬷带来的药膏有了用,柳真真渐渐能感觉的到自己身子的变化,shuanru发胀着,愈加沉甸甸的却越发挺翘,昔日里那一批肚兜都得换了重做,奶头和si-chu越发粉嫩敏感,从蔷薇似的娇红褪成了樱花似的粉红,好似那尚未kaibao的处女一般足以让人发狂。

镜中所见却没有给柳真真带去什么惊喜,反而叫她心中惴惴不安。是自己大意了么?明明紫苏让她小心这祖孙的,她变得这般模样,离得近的男人们却并非夫君情郎,事情好像向着她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了。一时间,那祖孙的种种行为都变得可疑起来,沐浴时嬷嬷点上的熏香,一直在用的成分陌生的药膏,童女不曾见过的按摩手法,长久未见的紫苏,一种莫名的危险包围着柳真真,就好像知道前路陷阱重重却不知哪一步会踩到一样叫人心慌意乱。

柳真真已经尽量不表现出自己的异样,却依旧没逃过喜嬷嬷的那双眼睛。这晚,照例在浴室里泡着花瓣水,两个童女一左一右跪在浴池边替柳真真按摩胸背的经络。

“今个我不舒服,不必按了,你们歇着吧。”柳真真忍了会,觉得shuanru实在是胀得难受,估摸着是例假快来了的缘故,便挥手示意想要小女孩们离开,自己则打算起身不再泡澡了。不想那喜嬷嬷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她身后,在柳真真想要起身时将她死死按住了,那双苍老的手却有着惊人的力量,只是按住双肩,就叫柳真真如被点xue一般动弹不得。

“你们这是干什么!放开我!”柳真真的正色呵斥,让小姑娘们有些畏惧了。可是喜嬷嬷尖锐得有些异样的声音却在她耳边不紧不慢的响起来:“愣着干嘛,还不快些挤?”

筝儿和箫儿听了立马乖乖的一左一右捧着柳真真的shuanru用古怪的手法自下而上的挤压起来,shuanru传来的胀痛让柳真真开始挣扎起来:“不要,住手!不要再挤了!啊,好胀,好难受啊。。。”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柳真真好像想起来什么,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不,不可能的。你是什么人,对我做了什么?”

这时箫儿也抬起头来,用要哭出来的声音对喜嬷嬷道:“嬷嬷,我,我们挤不出来~”

“一个两个没用的东西。”喜嬷嬷阴阳怪气的说着,一脚踢开箫儿,小姑娘被踹到墙角,也不敢叫疼只是爬起来跪着,强忍着不哭,“还不过来按着。”

听到喜嬷嬷的话,箫儿立刻走过来代替了喜嬷嬷,按住xue道控制住柳真真,不知道这祖孙到底是什么门派的人,连一个幼女也有极大的力道足以按住柳真真。喜嬷嬷则走到了箫儿原先的位置上,看着柳真真桀桀地笑:“老身是谁就不劳少夫人操心了,至于老太婆我要做什么,少夫人怕是已经猜到了吧?”

说着她低头一口hangzhu柳真真左ru的奶头,用力吸了起来,开始几口吸得柳真真生疼。

“不要吸,好痛啊,轻点,唔~唔啊~~不,不要~~~”柳真真只觉得左rurutou忽然一通,那鼓胀的感觉一下就化作液体喷涌出去了。她怔怔看着喜嬷嬷嘴角流下的奶白液体,那是奶水,她尚未有孕却有了奶水,是了,之前的胀痛和生产后涨奶的感觉何其相似,只是她从未往这方面想而已。

接着右ru也叫喜嬷嬷吸出了丰沛的ru汁,筝儿捧着瓷碗接着美人shuanru里挤出的奶汁,而喜嬷嬷则回味着嘴里的奶味捏着那对美ru,非得要挤完里面每一滴奶才罢休。

她是个阉人,柳真真心里想着却没说出来,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给自己挤奶。难怪喜嬷嬷一直不多言语,到底不是真正的女人,他说得多了就能叫人听出异样。温热的ru汁装满了瓷碗后,筝儿小心翼翼端着碗出门去了。喜嬷嬷把软瘫在浴池里的柳真真捞出来,给她擦干身子,换好衣服,又取了香膏给她涂抹时,筝儿回来时还领来了一个男人,正是那二老爷。

51焚心火灭深痕在,醒梦情添快意盈

“嬷嬷果真好本事,若是能治好我夫人的病,这赏金自会翻倍。”男人走到浴室的竹榻边毫不顾忌地伸手顺着柳真真的小脸一路摸下去,大掌埋入衣襟内,抓捏着那对美ru,他看着美人儿满面春色的扭着身子低喘,好奇道:“瞧瞧她这勾人的模样,不过是挤了回奶倒像是服了**似的。”

喜嬷嬷见怪不怪的回道:“用了香膏催奶后,挤完的一个时辰内女子都会身软无力,那儿更是xiaohun紧致犹如处子,男子可以随意与之交合而不使其有孕。老爷若是对这妇人有兴趣,待会可以回房尝尝。”

“哈哈,老爷我正有此意。”二老爷一口应承下来,更加肆无忌惮地乱摸起来,也不管那老妪和两个小女孩在一旁看着。筝儿和箫儿都睁大眼睛看着仙子似的少夫人被她公公肆意玩弄着shuanru,那大手时而一把握住整只naizirounie挤压,时而用拇指食指捏住奶头向上拉起,而少夫人羞红了脸,却只能无力地shenyin求饶,长腿时而并起时而交叠,在竹榻上如蛇一般扭着。

待喜嬷嬷擦好了药膏后,二老爷就迫不及待地抱起了柳真真,往隔壁屋子走。喜嬷嬷却叫住他,让筝儿和箫儿取个匣子后也一同跟去伺候着。二老爷一心只想着同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大战几百回合,也无所谓有没有人伺候。

到了卧房里,他将柳真真身上衣衫撕扯下后chiluo裸地丢进那锦被堆里,自己脱光衣服就扑了上去。小媳妇儿还妄想爬着躲去床角,被他一手搂腰就拎回跟前,将她按到胯前,用那怒涨的yanju戳着她的小脸和樱唇,要她张开小嘴儿好好嘬会儿自己的ji=ba。

捧着匣子来的箫儿和筝儿,一进门就看到平日里端庄优雅的少夫人长发披散,光着身子跪在公公两腿间舔着男人那根撒尿的东西,粉嫩的小舌从乌黑肉柱的底部一点点舔上来,再hangzhu顶端吞吐着,当小嘴离开时还有一条yinmi的银丝挂在马眼和唇齿间。当再次hangzhuji=ba时,小媳妇的头被公公更加按得下去,那足有小儿手臂长的肉柱就这么一点点消失在众人面前,深深插进了媳妇的咽喉里,若是此刻shejing,那些白浊浓液必定直直灌入胃里,好好喂饱这个跟公公偷情的不贞美人。

“老,老爷,嬷嬷让奴婢们带了些助兴的东西给您用。”筝儿看着少夫人跟老爷深喉koujiao着,咽了口唾液,小声说到。

“哦?拿来给我看看。”二老爷玩够了儿媳的小嘴儿,便抽出yanju,将柳真真摆做,双腿并拢,jiaotun高翘,上身趴地的姿势,好方便自己后入。

“这是什么?”二老爷看着筝儿打开的匣子,拿出一个看不出材质做的圆环,镯子似的一个,外面却有一圈长短不等的软毛。

“是羊眼圈,上面的毛发里粗外细,坚固不掉亦不伤女体。戴在男根头上和底部都可,用时要先浅而轻,后深而微。”箫儿背书似的说着她自己都不大懂的东西,二老爷却表现出极大兴趣:“来,给我挑两个,两处都得带上。”

“老爷,初次用时还是先一个的好。。。”筝儿轻声说着,却被二老爷挥手打断:“不必,我这儿媳可是个不折不扣的dangfu,那儿也不知被多少男人搞过,这么玩她都经得住,恩,是不是,小yinwa?”

二老爷拍打着柳真真高耸的shuanru,美人儿jiaoheng着呜呜,看不出她到底是抗拒还是接受。但是箫儿还是依言挑了两个双手捧着给了二老爷。筝儿在一旁看着姐姐从匣子下面取了那羊眼圈,垂了脸掩饰住自己闪烁的眼神,明明上面有的啊,那下层的玩意儿都颇有些厉害,姐姐就不怕少夫人受不住么?

“来,给老爷我带上。”二老爷挺着从柳真真嘴里抽出来的那根大rou+bang让筝儿伺候,小女孩涨红了脸却努力镇定地握住那根被唾液包裹得晶莹透亮的yanju,把两个格外乌黑多毛的羊眼圈努力戴了上去。

“可以了,你们是想在一旁候着还是回房歇息?”二老爷意有所指地问道。

“嬷嬷吩咐了奴婢们近身伺候的。”箫儿立刻答道。

“那便候着吧。”二老爷也不在意,转身扶着自己那ji=ba在柳真真的湿漉漉滑溜溜的小口上磨蹭了下,便缓缓插了进去。

箫儿和筝儿垂首候在床位,只要眼角一瞟就能看着那公媳间的不伦情事。只见光是顶端没入已将那小指尖儿大小的rouxue撑的如鸡卵般大小,令柔弱的儿媳jiaoyin不已。当毛发扫到那细嫩媚肉时,美人儿如丢上岸的白鱼一般扑腾哭闹起来,小嘴里咿咿呀呀地哭吟起来:“呀~~别,别呐,爹爹饶了真儿呐,不要再进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好难受,那毛弄着人家要死了啊,呜呜呜~~”

长长短短的毛随着yanju的深入,毫不留情地在那娇嫩si-chu扫着发硬却敏感的ying+di,刺着敏感的尿道,戳着xue口的嫩roubi,那难言的刺激叫柳真真又痛苦又快乐。当那毛发在体内肆虐时,不肖男人动,她就已经哭叫着连连高氵朝了。公公也不怜惜硬是顶上宫颈口子才罢休,而根部的羊眼圈恰恰好碰上ying+di那块,里外夹击地让柳真真几乎要死在公公的ji=ba上了。

二老爷兴奋地看着自己几乎不要怎么动,就可以让这个千娇百媚的小媳妇又求饶又发浪,偶尔的转动和前后的轻微挪动,都叫美人儿浑身发颤,高氵朝连连,一股股水浇在他的guitou上。柳真真只觉得肚里好似钻进去了一个浑身毛的小兽,又烫又胀,一动起来真真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毛发伤不了她,但它们可以轻易戳弄到huajing里最敏感的地方,那儿本是叫rou+bang蹭一蹭就会痛快得不行,现下竟然被小刷子似的连连刮刺,简直要人命了呐。

床上女子愉悦到痛苦的shenyin带着哭音,男人爱听什么她便娇声娇气地说什么,只愿男人可以早些绕过自己。筝儿和箫儿好奇又兴奋地看着少夫人被公公弄得要死要活,最后更是阴精和尿水一起喷了出来后晕死了过去。

二老爷射完nongjing后神清气爽地离开,临走时吩咐两个小婢女找东西堵住那yinxue要把自己的东西在儿媳肚里堵上个一晚才行。

筝儿本想取个玉势堵上即可了,箫儿却不同意,她看着那个即便被男人糟蹋了也依旧美得惊人的女子,眼里有了几分恶意,她示意妹妹拿了绸绳利用床位两个柱子和床顶,做了两个悬在半空的索套,把少夫人的双腿打开绑着脚踝吊起来,然后拉高到下半身都离了床,再在腰下垫上垫子,好叫那精水流不出来。然后从匣子下层里取了个最粗壮的乌石玉石,打来开水烫着,等那颜色从红转黑后,放温了就塞入少夫人si-chu,这乌石将会在接下来一整天里都散发出惊人的热量来熨烫着少妇娇嫩的huajing,若是夹着它走路还会有意想不到的体验呢。

52梦里云深多故事,人间春短渡流年。

“姐姐,你这般待少夫人。。。”看着姐姐这样对柳真真,筝儿有些胆怯地想劝姐姐,箫儿却横了她一眼,说道:“少夫人被自己公公jianyin到失禁,还灌了精,已经是个贱妇了。方才你没听老爷说,她还叫别的男人搞过么,这种女人怎么折磨都可以的。你说我们让少夫人给老爷生个孩子好不好?让大家都知道她被自己公公搞大了肚子,没准还会被休了赶出家门然后沦落街头被更多人jianyin呢。难道你不想看么?”

箫儿打定了主意要害这美人怀个不伦的种,却不知她已无法生育的事实。而筝儿虽然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又说不过姐姐,于是默不作声地帮起筝儿来。

“明早若是少夫人问起,就说是二老爷让我们做的,表现得可怜些,记着没?”箫儿一面吩咐着妹妹,一面努力把玉势往柳真真肚子里塞,然后再用绸绳固定裹好,留出前后的两个小孔好让少夫人方便用。

她们歇在寝室外面时,箫儿还为晚上的所见兴奋得睡不着,她嘴甜心眼活,也有股狠劲,所以喜嬷嬷出活时常带的就是她和胭脂,有心培养,因而对这男女之事已经有了念想,她拉着妹妹嘀咕:“你看见没,老爷ji=ba把她的逼搞得那么大,等插完了都缩回不去呢。”

“还有,她叫的可真媚啊,听得我骨子都酥了,我要是男人我也忍不住,谁管她是自己儿媳还是别人媳妇,非把她玩个半死才过瘾。”

“那匣子里还有好多玩意,我们以后要用那少夫人来试试。。。”箫儿终于抵不住困意,睡去了。

而另一边还出了档子事,原来去紫苏跟前伺候的胭脂也是个不老实的,她见紫苏整日里都在玉桂夫人那边忙活,便也央求着去帮忙,帮着帮着却是光着身子钻进了二老爷的被窝里,这才使得二老爷夜里欲火焚身地来找柳真真泻火。

大老爷虽怒却也无心管这事,便先罚紫苏管制不力,再让她自己去处理。紫苏本是想把胭脂卖了的,但喜嬷嬷夜里找上门来,软硬兼施地让她把胭脂调回自己身边严加管教,答应把筝儿换给她使唤。

紫苏想着昨日见到的那个小姑娘看着倒是个守规矩的,便答应了。于是喜嬷嬷便先带了胭脂回去,让筝儿箫儿在柳真真那里伺候,自己则好好敲打敲打这个不守规矩的小蹄子。

次日,柳真真醒来时身子仍然是软的,一夜的梦里都是男人晃动的身影,动弹不了的双腿以及si-chu传来的饱胀与炙热。醒来时,见到自己那样羞人的姿势才知道那也不尽然是梦,她唤来婢女让她们给自己放下来。等松绑了双腿,柳真真还想要解开腰间的绸带,筝儿有些磕巴的复述姐姐昨夜的说辞,说是二老爷吩咐过了不能解的。

箫儿见少夫人柳眉微蹙,想到那玉势里的机关,便先打圆场道:“少夫人,不如先去了浴室再取,可好?”

柳真真点头应了,打算下床来,不想双腿一动,那根火热的玉势就在肚里乱捅起来,骨子一下便酥软了。筝儿和箫儿便一左一右搀扶着她半拖半拉得往不远处的浴室走,而柳真真走不了两步便要歇一会,开始还顾忌着两个婢女捂着小腹强忍快意不敢shenyin,走了没十步,伴随一声jiaoyin溢出唇齿,柳真真浑身连连颤抖得软倒在地,原来是那本该光滑的玉势突然长出了珍珠大小的颗粒状凸起,刺激得她到了高氵朝。美人儿小脸酡红,双腿并坐在地上,一手撑地,小幅度的扭着腰肢,好让si-chu的玉势抚慰自己敏感的身子,另一只手则忍不住伸进衣襟里揉着自己又饱胀起来的shuanru,来缓解那儿的空虚。

这样的一幕恰好落在一早就过来的两位老爷眼里,大老爷扫了眼弟弟,只见他直勾勾盯着地上的儿媳,呼吸加重,眼中满是yuwang,不消说裤裆里的那话儿一定是起来了。男人的手在袖口里握紧成拳,任他千叮万嘱弟弟还是没能控制住,滑进了深渊里。

仿佛感觉到兄长的失望和无奈,二老爷微微收敛了下看向哥哥:“哥,我试过了,可还是不行,我是实在忍不下去了才。。。”

“罢了,节制些便是。”大老爷叹了声,径自走向喜嬷嬷房里,而二老爷犹豫下,还是忍住yuwang跟着兄长先去了那老妪的屋子。

喜嬷嬷见两人进来,不等他们开口便说道:“这世上没什么灵丹妙药,生老病死皆由天命,当初老身也只是答应尽力一试而已。至于胭脂那丫头,是老身没教好,如今在老婆子眼下,定不会再犯下大错了。”

喜嬷嬷说完,胭脂也跪倒在地给两位老爷连连磕头认错,希望他们网开一面。

大老爷蹙着眉冲着胭脂摆了摆手,对着喜嬷嬷道:“这婢女嬷嬷尽心管教便是。我们是关心则乱,照这方子需服用上多久?”

“依你那儿媳的身子,约莫两月有余吧。”喜嬷嬷说着,示意胭脂扶着自己站了起来:“到时辰挤奶了,两位要一同去瞧瞧么?”

“你在这看着吧,我先回去。”大老爷看了眼弟弟,转身出门了。

“唔~~~嗯啊~嗯嗯~爹爹,爹爹放真儿下来,不,真儿不行了,嗯啊啊啊~~”方才刚从高氵朝中消退下来的柳真真才有了些力气起来,就被从喜嬷嬷房里走出来的二老爷一把扛上肩头走进了屋里。男人结实的肩膀正好顶在她小腹上,这般颠簸了几下,柳真真就绷直了长腿又泄了一回。

二老爷扛着她爬shangchuang,三下两下就扯开她腰间的绸带,用力把那玉势拉了出来,离开那小逼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不等柳真真喘口气,公公又挺着yanju顶了进来。美人儿在这么几番高氵朝后身酥骨软,湿滑温热的huajing更是活了一般紧紧缠住那不速之客又挤又捏起来,爽得男人连连低吼。

于是二老爷就这么从后面插着儿媳的嫩逼,双腿夹住美人的长腿固定好身子,一手搂着腰一手摸向那颗敏感的肉珍珠,一面rounie着,一面使劲操着,面前两个小婢女则相互配合着给少夫人挤奶。喜嬷嬷便由胭脂扶着,这么站在一旁欣赏着眼前不堪的lun+luan活春宫。

当挤满了一碗奶后,等喜嬷嬷上前检查确认挤干净后点了头,筝儿便端着打算送去紫苏那儿。喜嬷嬷突然叫住她说了同胭脂调换的事,也没提具体的缘由,她不说,筝儿哪里敢问,只是应了便离开。

喜嬷嬷见挤完了奶,也立刻走人,只留下胭脂同箫儿一起伺候二老爷和少夫人。二老爷才不管身边两双眼睛盯着,见挤完了奶就迫不及待地抓住那两只如白兔般的naizi大力roucuo起来,美人儿在他身下一叠声的jiaoyin,叫的他浑身血液沸腾,恨不能捣穿她的肚子才好。

柳真真此时眼睛睁着却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觉得烟花似的光在脑海眼前绽放着,五脏六腑都被男人的ji=ba搅合着,快感如涨潮般一次次吞没她的理智,直到男人低吼着灌入滚烫的nongjing将她推向眩晕的顶峰后才得以解脱。

二老爷即使那话儿软了还是堵在儿媳肚子里,抱着她喘着粗气,待恢复了点,就抱着她一同去浴室,一路的石板地上都滴着从美人si-chu溢出的白液。在浴池里,柳真真又被按着让公公好好搞了一番,才得以穿上衣服,用了点滋补的鸡汤后便卧床休息去了。

因为用了催ru的秘药,柳真真葵水也不会来,二老爷总是有时间来一遍遍jianyin她,挑着匣子里的东西往她身上试。后来索性以儿媳理应照料婆婆为由,将柳真真调回了之前的侧室里,那儿重修了一番后隔音效果好了很多。二老爷就时常看着柳真真伺候在玉桂夫人服药后睡下了,抱了她去那一墙之隔的侧室里把小儿媳操得哭吟曼哼。

如今二老爷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大老爷对柳真真也没有了禁令,就由着弟弟这么混账下去。而院里的婢女们则都在私底下说那温柔美丽的少夫人让二老爷给糟蹋了,如今关在小屋里整日整日的被jianyin,也不知这翁媳偷了多久了,不过现在肚里怕是怀上了孽种,不然哪里会有奶水呢。

53韶华闹闹又匆匆,吹走琼英一笑空

入夜的房间里,纱轻烟暖,地龙烧了炭火,厚重的棉门帘把寒风都隔绝在门外。屋内暖和,柳真真也只穿着入秋时的单衣,金红锦缎广口袖,腰处缠着胭脂色的缎带,她这般坐在床边替玉桂夫人喂药后,绞了热帕子悉心给婆婆擦了脸,手心里滴上玫瑰油磨蹭捂热后再给人轻轻抹上。哪怕是病中,也没有女人不爱美的,但凡有点力气也要好好打扮,所以这些日子玉桂夫人清醒的时日长了便少不得要梳头打扮些。

紫苏辅佐着柳真真伺候夫人入睡后,就接手了守夜的事,她放下玉桂夫人的床幔,在地上铺起了两床软垫,一层锦被,这边一心忙活着,那儿耳尖便听见了少夫人的轻声求饶。二老爷如今日日大补,玩起儿媳来好似几十年不曾沾荤一般,若不是少夫人肚子生不了娃了,这么频繁地被灌精,怕是生不停歇了。

紫苏这般想着,却听见了那耳室门开了,她下意识看过去,见了那huangyin的一幕不由得捂住了嘴,涨红了脸:

少夫人咬着男人的亵裤,脖子上拴着黑绸绳,光着身子跪趴着,二老爷亦跪在她身后怒涨的yanju整根埋入儿媳的小xue里,这么顶着她,如两只交配的犬类从耳室里一点点爬出来。因为男人跪立着,女子不得不高翘起屁股才能迎合那样深的choucha,而二老爷一手拉着黑绸绳一手握着儿媳的纤纤细腰前后顶弄着。

公媳俩这么一路交合到紫苏面前,二老爷示意紫苏去边上再铺个位子,却不许她离开,他何尝不知这个侍女算是侄子们的半个眼线,虽然不如两位太爷般摸得准紫苏的心事,但也猜得出她心里对这美貌儿媳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柳真真乖巧地跪在紫苏铺好的软垫上,任公公在身后死命插弄自己,只是紫苏的卧榻就在眼前,婆婆又睡在旁边,那种精神的高度紧张让她的身子愈发敏感了。

二老爷当然感觉得出小儿媳那格外紧致的内里,顶撞得更加用力,最后生生往她宫腔里挤入大半个guitou后才喷射出滚烫的浓浆,还逼着柳真真说是如何被他灌精的。

“唔~~啊啊啊啊,不要动那儿,不要,呜啊~嗯嗯,顶进去了,好涨,爹爹,不要再进去了,好酸好胀啊~”柳真真嘴里的东西被取掉后想要曼声jiaoyin着,又怕吵醒婆婆,只能努力压低声音求着公公:“啊啊啊,进去了不要动了啊,呜呜,爹爹,饶了真儿呐,啊啊啊~~~射,射了啊~~~好烫,好烫啊,真儿会被烫坏的,唔啊啊~~~不要了,不能再装了,要满出来的,爹爹,不要再灌真儿了,好饱了,呜呜呜~~~”

二老爷一面听着调教数日的小儿媳说着自己爱听的话,一面双手挤着那对美ru,让跟过来的胭脂和箫儿捧着碗儿接。挤完了便搂着儿媳就这么睡在那软榻上,软下来的ji=ba还堵在那不时收缩的热乎乎的huajing里。第二日一早男人那话儿硬了便顶着儿媳的saoxue拖着美人儿去更衣,再将娇软的儿媳按在门扉上射一泡nongjing。这时若有早起经过庭院的下人们便能瞧见更衣房那镂空的圆形门扉装饰处挤出了少夫人的两颗饱满大naizi,被冷风吹得得殷红的小奶头上还缀着奶珠呢,不过大多数日子都是胭脂和箫儿两人在门外守着,她们有时为了给二老爷助兴,也会拍打少夫人的naizi,不过因为产奶的缘故,那naizi非常娇嫩,她们畏于喜嬷嬷,也不敢真用力,就是给二老爷听个响,然后那少夫人也是个会讨好人的妖精,明明不痛却shenyin得百转千回,听得男人爽到不行就射了。

在柳真真这样的七窍玲珑心面前,胭脂和箫儿除了能背着她给二老爷状似无心地提些道具和玩法外,却没法让那心傲的美人儿被凌虐到服软,只能维持着让她受孕的主意,其他再另做打算。胭脂的不安份可不是这么快能改掉的,再加上待在柳真真身边耳濡目染,对那男女之事饥渴不已,所以她私下里勾搭上了院里的园丁,用自己年轻的身子伺候着那个四十开外的健壮男人,还同那男人说少夫人是如何在自己公公身下发浪的,听得男人血气上涌,哄骗着她让自己也瞧一眼少夫人的身子。胭脂便寻了机会,让那园丁夜里躲在院子的假山里,第二日早晨便可以看到老爷jianyin少夫人时,那两颗在圆洞眼里晃得人勃起喷射的大naizi,还能听见娇媚的shenyin声。

等她结束了那里的事,去假山洞里看自己男人,发现那个男人裤子都褪到了脚踝,瘫坐在地大口chuanxi着,洞壁上糊着一大片浓稠jing+ye。之后两人再行房,男人永远说的都是“少夫人,让小的好好给你捅捅”“哦~~全部都给你,小贱人,少夫人快怀上奴才的娃吧”“让老子操死你这个dangfu,再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知道老子操过少夫人了!”,胭脂见自己男人一心只想着少夫人自是气的不行,可是又离不开男人的大jiba,只能当着少夫人的替代品,还被男人嫌弃那naizi太小了,“少夫人那两个naizi老子肯定一手都抓不过来,你这两个老子摸都摸不到。”

等男人还想再哄胭脂让他摸把少夫人的naizi时,胭脂断然拒绝了,心里更是恨死了那些有大naizi的女人。后来有次园丁酒喝多了跟其他下人们吹牛时说漏了嘴,让那些个厨子马夫都知道他弄到了个年轻侍女还能看少夫人的naizi时,个个都红了眼,软硬兼施得让他要么把那小骚蹄子让出来给大家玩玩,要么就也让他们看看少夫人的奶头。胭脂倒不是不肯和这么多男人媾和,只是她想到既然没法在routi上折磨到柳真真,能搞坏她的名声也不错,所以答应让那些人看少夫人的naizi,但是一次一两银子,足足抵得上一月的薪水了,但是男人们居然都一口答应了。他们都是服侍过两代家主的老人了,等新任家主一上位就要告老还乡,当初伺候太爷的那些前辈甚至都jianyin过玉桂夫人了,可是轮到他们却什么都没有,如今才花这么点钱就能能看看小美人的shuanru实在是太划算了,如果能干上一回真是要这条命都成。

于是隔三差五,那假山洞里都糊上一层层精浆,这个院里的下人们再提到柳真真的眼神就变了,人人都在yiyin这个美人儿被自己压在破旧的床板上反复奸污蹂躏到哭叫不已。

而两月不到,玉桂夫人刚有点起色,另一头却是挤不出多少奶水了。大老爷只得皱着眉让紫苏请来了喜嬷嬷。

喜嬷嬷听了他们的话后沉吟了会说:“当初吾师给夫人授药时,夫人还是处子,药酒香膏配以膳食功效,才有常年源源不断分泌奶水的基奠。如今少夫人既非处子又无法生育,老身改了数味方子催得这两月奶水已到极致,若是再要产ru,怕是要吸取阳精,那事就颇为伤身了。”

二老爷皱着眉问:“之前的奶水也是因我日日灌她数回之故么?”

“非也,之前是药效之故,与她交合不伤身,这日后虽也授精与她,但是男子会极耗精力,一人一日不可超过两回。”喜嬷嬷扫了眼那房门紧闭的侧室说:“只要每日挑选精壮男人多与她交合,还是可以维持上一段时间的。”

54碧水长天未展眉,哀蝉落叶泣红时

大老爷点了点头,示意紫苏送喜嬷嬷回去,心里盘算着从顾家侍卫里挑些可信的来助力,意外的是玉桂夫人提前醒来了,示意他来床头陪着,病榻上的女子拉着男人的手,低低言语,男人一再摇头却终是敌不过女子的坚持,终于点头应了,眼角却是晶莹一片。

此后十日过,玉桂夫人殁,顾风等人得以回家守孝,顾家族内夺权终于摆上明面,因为顾风他们仍旧为旁系所顾忌,双方一度僵持不下,最后由皇室的秘密介入协商后,两位老爷承认了顾至礼的家主身份,晋升为太老爷。当然顾至礼还须经过一系列考验才可以正式当家,顾至诚也回到祖宅辅佐兄长,开始慢慢接手族内事物,柳真真不得离开两位老爷的住所,不得夜不归宿,这也变相承认长辈们对这个美人的占有权,还得到了皇帝的认可,而顾风等人则维持现状,孝期既满就得立即离家赴任新职。

因为顾家发丧,有许多官员和生意上的同行来悼念,柳真真身为唯一的女主人无法被藏起来,两位老爷只得放她出来同顾风等人见面,头戴白花,穿着宽松白麻孝衣的柳真真,低头站着,眼圈红红,声音娇软带着哭泣的沙哑,加上那伤心过度体力不支般依靠着高大的顾风,愈发显得楚楚可怜,叫人不禁侧目。而只有顾风才知道,小妻子si-chu夹着的炙热玉势让美人儿有了难言之隐。因为每来一位位高权重的大官,她都得行一遍大礼,道一声谢,跪下起身这样的动作让顶开宫口的玉势狠狠捣弄着她所有的敏感带,还有公公一早灌入满满的滚烫浓浆在里面搅合得她身子虚软。不被礼数约束的顾家自然没有孝期内忌讳房事的习惯,以往每年祭祖时,柳真真就曾撞见过不同的旁系长辈白日里就在客房内jianyin玉桂夫人的场景。

一个上午下来,若不是顾风悉心照拂,不时以娇妻体弱为由,暂时避客,抱她去偏室里看着坐在自己膝上的美人儿jiaoyin着到了高氵朝,窝在怀里chuanxi。中午歇息时,他让人把午膳送到自己屋里,自己则先扛着美人儿去洗浴。

柳真真双手扶着桌沿,两腿屈起分开,露出那含着乌黑玉势的xiao+xue让四位夫君瞧着,顾山自知自己虽然修行多年但实在不想挑战嫂嫂和兄弟们的一室春光,于是领了其他出家僧人在外面诵经。苏鸣伸手进去把那滑溜溜的玉势一点点扯出来后,大股精水涌了出来,在桌上汇成一大滩冒着热气的黏白水洼,而柳真真羞红了脸偏过头低吟着,她收缩着小腹把公公灌的脏水儿都努力挤出来。

“那老头子一早搞了嫂嫂几回?看看这小嘴儿被操的合都合不拢了。”顾海俯身用粗大的手指抚摸着那娇红的嫩逼,一手勾起柳真真的下巴问她。

“两,两回,恩啊~~”柳真真低头看着四爷的手指没入自己的si-chu四下扣挖着,不由得攀着顾海的肩哼吟起来。

“那老东西两回能灌这么多?还是叫那两人都搞了两回?”苏鸣看着自己又弄出来的那一滩nongjing有些不信地问。

“二爹爹每回都射好多的,啊啊啊”柳真真娇怯地答着却被顾林捏起了shuanruroucuo着,美人儿扭着身子看着夫君们,复又怯怯道:“唔,真儿,真儿昨晚也叫爹爹灌了几回,爹爹没拔出来就一直堵在里面,所以。。。唔~~”

她话未说完便被顾风俯身吻住了小嘴,那久违的男人的气息令人沉迷,男人炙热的rou+bang已经抵上了那湿漉漉的小嘴,柳真真却握住了那rou+bang同顾风说了自己被催奶的事和一个秘密交易:“所以,若是你们同我交合了,怕是要伤身的。”

男人们低笑起来,顾风啄着她的小嘴道:“同宝贝儿欢好只是耗点精血罢了,可是若碰不了你我们都会憋死的,更死相比那点东西不住挂齿,是不是?来,让夫君摸摸这naizi还满不满?”

男人温柔舒服的按摩着shuanru让她身子酥软,当奶水渗出来时小xue也瘙痒起来,她任由顾风埋在胸口吸取那不多的奶汁时,娇媚地喃呢着:“夫君,狠狠地操真儿吧,把那个脏xue给捅烂掉好不好?”

“嗯。”顾风将嘴里的奶水哺喂给她,依旧缠吻着娇妻,低声含糊应着,手却撕扯掉了身上的衣裤,率先把粗壮如小儿手臂的yanju捅进了娇妻的嫩逼里。开始还担心她那儿太紧太小,两人都会痛,不想叔父一早已经帮忙松过了那小洞眼,正好是最适合他的尺寸,就毫不怜惜得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柳真真上身躺在桌上仰着小脸shenyin着,长腿盘在顾风腰上,迎合着男人的大力choucha,男人嘴里的赞叹和低吼是她最好的**。

等顾风把憋了两个多月的jing+ye都射给了娇妻后拔出那根糊满白沫的yanju,顾林就接着挺了进去把大哥的jing+ye都堵在了里面,那又滑又嫩的小xue让他爽到不行。顾风原本是要拿那缎帕来擦自己的yanju的,却被一只小手握住了:“风,让真儿给你舔舔啊。”

顾风依言走到桌的另一头,大掌稳稳托起娇妻的头,还贴心地拿了兄弟们的衣裤垫在她脖子下面,然后才把大rou+bang喂到柳真真嘴边,慢慢让她一点点吃下去。

兄弟四人花了一个多时辰在柳真真肚子里折腾shejing后,才把那洗干净又烫过得玉势重新绑回小小的si-chu,四人近十回的喷射让柳真真的小腹都隆起来了,也辛亏孝服宽大,看不出什么异样。顾风将美人儿抱在膝上一口口喂着饭,顾林替她按摩身子,顾海则捏着那双yuzu。而当时候在外面的胭脂听得裤裆都湿透了,忍不住用手指扣弄着自己的si-chu来纾解,那几位从未谋面过的老爷个个丰神俊美,高大健壮,光看着就知道器大活好,让人钦慕不已,少夫人那样被老男人搞的贱货居然都能跟他们jjiaogou,也不管他们是自己的小叔子,若是自己。。。。。

然后夜里当胭脂悄悄溜出来摸去顾风的院子,却正好见顾风一身黑衣翻上屋顶,如夜枭一般隐没于顾家高墙大院间,那方向却是灵堂所在。兄弟皆是轮流守灵,今日却不是顾风当值,他这么去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因为这几日的客人络绎不绝,偶尔有些熟人来,两位老太爷都得在自己院里的正厅会客,也不好让儿媳待房里,只能让她先去祠堂里诵经,等送走客人后再叫她回去shangchuang伺候。

那祠堂正好就在灵堂后面,顾风踏着夜色寻过去,小娇妻已经诵完经书,加上白日里耗神劳累,趴在矮桌上睡去了。这儿无人守卫也没有下人,这个时辰也没有人来,顾风便上前用外套裹起美人儿,将软垫,矮桌移到了两盏落地的长明灯中间,让柳真真趴在那儿睡着,自己则隐没在垂下的巨大经幡帘幕后面。

被这么挪动了下,柳真真有点醒转,正想由着那瞌睡劲再睡时,一只大手从衣摆下钻进来握住了娇ruroucuo起来,接着另一只手扯开了她的裤口,拍着她的小屁股让她翘起来。柳真真迷迷糊糊依着男人的要求做了,毫无遮挡的娇嫩si-chu就被一只炙热粗硬的rou+bang攻陷了。

55一声轻叹惊凡俗,烟灭纷飞化大千

女子洗浴后的清香从白麻布里散发出来,因为夜里侍寝,柳真真已经被侍女们伺候着清洁过了身子,还抹上了香露,塞入润滑的凝膏,好方便公公插入,如今却是让顾风给捷足先登了。

“说,我是谁?”顾风两手都埋在麻衣下揉着娇妻的naizi,附在她耳边问。

“是夫君,唔,顾风,风,我好想你啊~”柳真真的身子经历过再多男人,永远都能第一时间认出顾风,她微阖着媚眼儿,享受着和夫君最宜人的鱼水之交,那种放松和欢愉才会让心里得到满足,和公公他们的交合只是满足了routi,那颗心还是空虚而寂寞的。

安静肃穆的祠堂里,年轻的少妇坐在灯烛下,桌上摊着笔墨和经文,美人端坐桌边,两手却撑着桌子,小脸潮红,春色满面,身后的帘幔不住抖动,隐约有啪啪声传来。顾风正搂着娇妻做到兴头上,还真有人寻来了,正是那太爷房里的侍卫:“夫人,太老爷让你可以回房了。”

“嗯~”柳真真强忍着一阵阵涌上的的快意,点了点头,轻声道:“等,等我把这儿的经文抄好了,嗯~,就去。”

因为祠堂是外人不得踏入的,侍卫感觉到少夫人有些异样也不好进去看,只能远远看着她一人跪坐在矮桌后面,他眼力虽好,但是长明灯的光芒太亮,只能叫他同少夫人那含羞带怯的眼神对上,却看不清她的身后可否有人在,于是便有些遗憾地告退了。

“不,夫君,快些,再快些啊,真儿要到了,恩啊。。。”柳真真压低了嗓子轻软地求饶,方才那侍卫往里面探看时,顾风放缓了节奏却入得极深,叫她yinshui直流,险些就要shenyin出来了。

在一片湿漉漉的咕叽拍击声里,顾风把自己的精华满满地灌入了柳真真肚子,将她抱在胸前亲咬着:“是为夫射的多,还是叔父的多,嗯?”

“自然是夫君,唔,肚子里暖暖的饱饱的,好舒服~风,人家想天天都被你射呢,还要含着大rou+bang睡觉~~”柳真真勾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哄得男人开心了,才拿帕子垫在si-chu,穿戴好了衣裙。

“不许再勾引了人知道么,以后旦叫外人操上一回,我们便要十倍的讨回来。如今已是欠了几百回合,有人可说了,管它耗不耗精血的,他非得搞松你这小嫩逼不可。”顾风亲了亲爱妻的小脸后才离开。

柳真真本想回去前再洗一回下面,却不想在半途上就看到二太老爷由那个侍卫领着过来了,一见她那模样,就把她按到一旁的石桌上探手到儿媳双腿间一抹一手的黏腻,不由得黑了脸,就着夜色也不管会不会有下人经过,就扯了美人的裙裤,让侍卫分开儿媳的两腿抱起来,对着那淌着精水的xiao+xue咕唧一声插了进去,就这么在路边野合了一回。然后用蚂蚁上树的姿势抱着光着下身的儿媳,用ji=ba堵住那xiao+xue口一路走了回去。

当晚把柳真真按在床榻上狠狠jianyin了数遍,连那娇嫩的菊眼也没放过,明知是子侄搞过了这个美人,却逼着小儿媳承认她是在祠堂里跟打扫的老奴通奸,每晚都会被那四个老头lunjian,还叫他们用扫把打屁股。

那一段日子,柳真真夜里被公公肆意玩弄着,白日里则和夫君们寻欢。两头的男人都叫着劲似的给她灌精,滋润得美人儿水灵动人,犹胜二八佳人。

热孝一过,顾风等人虽然仍在孝期里,但是没有了客人往来,柳真真就被要求为玉桂夫人诵经祈祷为名,被幽禁在祖祠的阁楼里。期间,顾廉也短暂露了会面,但是神志昏昏,精神状态不复从前,很快又被人带回房休息了。

丧妻之痛也最终打垮了大太老爷固守的常伦,qingyu之事如脱缰野马一般无法控制,规定的诵期未过便擅自开启祖祠密道去那阁楼上奸污了柳真真。少妇那被白麻衣裹着的身子细腻香软,jiaoheng哭吟如鸦片一般让人上瘾,和她交合就可以忘掉脑里的混乱和心里的痛苦。这个从来对她冷眼相待的公公是柳真真最畏最陌生的,因而被他qiangjian时又怕又羞,那不害臊的身子却尝到了加倍的刺激。

为了占儿媳的身子又不伤身,大太老爷早就让喜嬷嬷给柳真真调了解药,而柳真真却私下里同喜嬷嬷做了交易,喜嬷嬷的确看重她身骨奇佳,是试药的好鼎炉,也不忍心自己这数月的心血就这么白费,于是答应让她止住奶水,而那身子却依旧是个蚀骨xiaohun窟,同男人燕好时也要着他们的精血阳气,另一面则时常给柳真真喂药,先改善她的体质,看看过个几年后是否能再像仙逝夫人那般催出源源不断的奶水来。

因为孝期杂事繁多,加上顾风等人在,他是隔个几日才来jianyin儿媳一番,所以并未觉察身体上的不适。而弟弟一早就陷入着肉窟里,平日里也有壮阳补肾,短时间内并未看出不妥,两人便放了心,开始默契的轮流jianyin起儿媳来。

又是一夜,柳真真柔弱无比得撅高翘臀跪趴在软榻上,两根纤纤长指主动撑开小小的花xue,勾引着公公把dajiba插进去捣弄。而大太老爷一面操着儿媳,一面拿着书册拍打那两瓣臀肉,听着小儿媳一面jiaoyin呼痛,一面xueru乱颤,等射完了精就这么在一旁欣赏会那合不拢的xiao+xue含着满满浊液将落未落的样子喘上粗气,再战一回合后,往那灌满nongjing的xiao+xue里堵上一根粗壮玉势用贞操带锁上后才带着钥匙提上裤子离开,而那玉势要等下次男人来操她时才得以拿出来。

等孝期一过,顾风等人离开后,两位太老爷就迫不及待地将柳真真放出来,公然将她绑在床上玩了大半月才放她下地。甚至有时以身子不适为由,堂而皇之的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寝室的耳房里,名义上是照顾长辈,私下里却是和儿媳行那苟且之事。

因为顾至礼和顾至诚回到顾宅,化名为束真的苏征也被改头换面送来帮忙,再加上老四顾至恩也回来小住几日后就要同生父顾海一起离开去军营历练,服侍的人手一下紧张起来,柳真真安排紫苏带了胭脂,筝儿,和箫儿几个一等大丫头领着一批新来的家生子去好好打点照顾自己的宝贝们,自己则把最小的琴儿留在身边伺候。

在顾家伺候过玉桂夫人的那批都晓得如今的当家主母被公公玷污了,对于她去老爷们房里请安要请上一两个时辰都习以为常了。而之前一直只是给顾至恩打点起居的琴儿对此却浑然不知,她作为贴身侍女自然是在院门外候着的,听着里面隐隐约约的女子shenyin和模糊不清的讲话声还很奇怪地问身旁年长的婢女:“琴儿好像听见夫人在叫啊?可是出了什么事呢?”那些来凑热闹的婢女们都捂着嘴偷笑,意味深长的说:“老爷们最疼你家夫人,越疼她,自然叫得越响咯。”

一头雾水的琴儿老老实实候在门边,听着那些大姐姐说着她半懂不懂的话,慢慢知道老爷们好像是在和夫人做那夫妻的事,可他们是公媳啊。听了她的话,那些婢女们笑得更起劲了:“夫人原本就是让不同男人随便搞的呀。”

当琴儿目睹外院那个贵客抱着夫人在后山野合时,才确信夫人原来真的被很多男人弄过呢。尽管如此,当某一晚她被二老爷叫去床前伺候他们jianyin夫人时,还是很受震撼的。夫人光着身子分腿跪着,两个老爷挺着粗长乌黑的rou+bang一前一后插进了夫人身子里,在夫人的哭吟声里前后耸动着腰臀。这么操了好一会,眼看着儿媳抓着他们手臂的小手抓紧了,shuanru高翘饱胀,奶头娇艳红嫩,就要到高氵朝了,便命令琴儿把床头匣子里的夹子拿过来。那专门定制的夹子,尖夹口裹着光滑柔软的羊皮,会让人有被夹紧感觉却不伤皮肤,尾部还穿着小铃铛,男人们把小小的夹子夹在儿媳发硬的奶头和ying+di上,看着她难受又xiaohun地吟叫求饶,在达到高氵朝时更是直接把夹子一一拽了下来,刺激得那妖娆的女体香汗淋漓,扭如蛇妖。

此外,两人若是要外出谈生意也必定带上柳真真,有时在官道上就这么在车内lunjian着儿媳,或者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找个僻静的胡同,把她抱下来按在粗糙的石壁上一顿choucha蹂躏。商人们都有自己的家娘,那时专门用来泄欲甚至交换陪客的家妓的雅称,所以商人们也会举行匿名的八宝会,就是在露天宴席上带着面具公开yingluan,展示家娘的luoti称为亮宝,同家娘交合是晒宝,甚至有交换家娘的换宝和让人享用家娘的鉴宝。两位老爷也会带着柳真真参加这种八宝会,虽然只是晒宝,不仅有薄莎笼着三人,还让柳真真也带了面纱,但是八宝会上有个家娘,体弱娇怯又风骚撩人的说法已经在圈里传播开来。

56若论当初,谁信有如今

这晚,在缇湘镇最好的客栈的天字房里,床榻上的美娇娘同自己公公抱在一起,下巴被男人捏着命令她伸出小舌来让自己吸允,儿媳媚眼朦胧地缓缓吐出小香舌,立刻被男子一口吸住往自己嘴里吮,小美人被男人吸得“唔唔”哼着,公公渡过来大口的唾液逼着她hangzhu了再小口咽下去,两人分开时嘴角边都挂着缕银丝。

“喜不喜欢爹爹的口水?”公公拨弄着小儿媳shuanru上的ru扣,缀着的小铃铛“叮铃铃”的响着,柳真真娇声哼着,看着男人羞怯地点头,于是男人又低头喂来一口,看着她主动张嘴接过来咽下去。

“乖,真乖啊,宝贝儿真是招人疼呢。”男人满意地低叹着,看着小儿媳搂着自己脖子,shuanru蹭着自己的胸膛jiaoyin啼哦着,还一面撅着小屁股让弟弟轮番捅着下面的两个小洞,“来,先吸吸爹爹的奶,在舔会dajiba,舔得好爹爹有奖励。”

“那真儿要吃爹爹的精水~”美人儿小口舔着男人的rutou,听到后半句后便仰着小脸一面伸舌舔拨着暗红的rutou一面撒娇,男人满意地看着儿媳被自己调教成了个离不开男人ji=ba和jing+ye的dangfu,摸着她沉甸甸的naizi答应了:“好,宝贝儿伺候得好,爹爹就灌你一肚子的nongjing。”

在柳真真吸允着公公粗长的老ji=ba,感觉到嘴里那根rou+bang开始胀大,要准备shejing时,二公公也抓着她的屁股开始了快速的choucha,两个公公都要射了,她主动吐出嘴里的那根,扶着rou+bang跟二公公的一起顶上自己的xiao+xue,让两根rou+bang都插了进去。

“啊~~~爹爹,爹爹~~真儿要坏了~~小xue都要胀死了~~”她哭吟着却真的咽下了两个rou+bang,让他们顶在被撑开的子宫口喷射了进去,两股强力的jing+ye冲刷着娇嫩的子宫壁,烫的美人儿连连颤抖。当男人们抽出yanju时,那小小的xue口被撑大了两三倍,合也合不拢得兜着一汪nongjing。大老太爷满意地看着儿媳被蹂躏后的嫩逼还有被弟弟捅大了的菊眼,酝酿着下一回的jianyin。这时外面突然有人敲门,说是有急事请两位老爷去店铺里看看。这么晚来找他们自然不会是小事,被打搅了兴致的大太爷有些火气,看着小儿媳光着身子起来服侍他们更衣,便让她先去伺候弟弟。然后顺手打开一旁的盒子,取了根特制的蜡烛出来,点了火,把那烫而不伤人的红蜡滴在儿媳的背上屁股上,看着因为炙热不时一颤的美人儿来解气。等两人衣服穿好后,就按着儿媳让那蜡滴在娇嫩的奶头,,尿道口,和yinghe上,如愿地看着娇柔的小儿媳被烫得连连求饶,等蜡烛烧完时,美人的的嫩逼和菊xue都被红蜡里里外外烫了一遍。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男人们捏着美人的ru肉,看着高氵朝的儿媳不住抽搐,告诉她:“待会洗干净身子,爹爹们回来后再好好给你烫烫,嗯?”

等公公们离开了好一会,柳真真才从那高氵朝里回味过来,独自去房里洗浴。她跪在浴盆里,把身上的软蜡都剥下来,它们就像面团一样热热软软的,只有刚滴下来时才有着略高的温度。美人拿着水瓢冲着si-chu,细长的指头小心在huajing里转动着,让那新鲜浓浊的精水都流出来,喜嬷嬷给的药要失效了,得这般洗干净后再抹过。她光着身子走到床边,从公公们那个的匣子里找出一根玉势来,在那十来根玉势里这根也被男人用来插过她,但是他们都不曾发现这个里面的秘密。

美人儿娴熟的打开机关在玉势顶端倒入药粉,关上机关后翘着屁股把那根长玉势缓缓插进si-chu一直深深顶上子宫口,“哈~”柳真真轻呼了口气,任何时候那处被顶住时都叫她敏感得发抖,喜嬷嬷曾戏谑的称之为完美的受孕反应。再一按底部的开关,顶开宫口的玉势顶部喷射出的细细药粉,让它们几乎糊满整个子宫内壁,柳真真抿着小嘴等了片刻后关上机关再把玉势取出来洗净放好。

重新回去洗浴身子时,就会慢慢感觉到小腹里充满一股暖流,那是种像怀孕一样让人觉得饱足,温暖,安心的感受,渐渐地热感加剧,成了一小团火焰似的烘烤着身子,对于体寒的女子来说那种热量的散发很舒服。她不得不承认,喜嬷嬷确实是个医药上的天才,且不说药效,就是对病人感受的这般体谅就很难得了,虽然每次让她试药时都有些羞耻,但是效果确实不错。

头一回去的时候,正是玉桂夫人快殁前的那些个日子,大老爷开始喜怒无常了,看她的眼神也变了。等大老爷叫来喜嬷嬷说是要调配解药时,柳真真就知道自己终是沦为公公们泄欲的对象了,这才私下里找了喜嬷嬷谈妥了一桩交易。

当晚,她依着喜嬷嬷的要求等二老爷jianyin完自己离开后,让胭脂请了她过来。喜嬷嬷屏退了胭脂和筝儿,拿出自己的工具先从少妇红肿的xiao+xue里掏起了男人新鲜的jing+ye,然后问了她和公公的房事,连她被男人jianyin时的感觉都不放过:“喜不喜欢被你公公操?”

“这与那药有关么?”见柳真真不愿回答,喜嬷嬷咧了咧嘴:“若是被迫的,心有抵触,对药的吸收和药引的索取都不好,老身得加大剂量。若是无奈为之,剂量次之,若是甘愿为之,又分无感与有感,无感则自身yinshui不足,需再改药方,剂量任加,若是有感,则好办得多。”

“那,有感便是。”

“头一回是被你公公强行jianyin的还是你自愿的?”

“是爹爹他强要了我的身子的。”

“jianyin了你几回?”

“两,两回。”

“那现在也是被你公公qiangjian还是你自愿让他搞的?”

“我,我不知道。”

“那他jianyin你时你可挣扎过?”

“头一回有的,可是抵不过爹爹,就。。。后来,后来也是有的。。。。”看着美人声音轻下去,喜嬷嬷捏了把那naizi说:“老身瞧见的几回里你那小嘴里说着不要,骚逼却是吃得有滋有味的么。”

“不,我。。。我的身子是愿意被爹爹操的。。。”柳真真被逼不过只能这般认了。

“那心里可喜欢被人操,操时水多不多?”见柳真真柳眉再蹙,喜嬷嬷嘎嘎笑道:“老身的药自然是对症下药最有效,不然只能从轻的开始,夫人可是要被你公公玩弄更久啊。”

“心里说不上喜欢,身子却是要的,那水,自然是多的。”

“这身子倒是诚实,你公公大概多久caoni一次?”喜嬷嬷捏着那被男人操得微微红肿的肉瓣,把它们往两边拉开,露出红艳艳的甬道和里面糜白的精迹,用指甲盖大小的瓷勺刮舀着。

“嗯,恩啊~轻些儿,这,这些日子里,爹爹日日都要来的。”

“那一般caoni几回?每回大概操多久,对了,以shejing为一回。”

“恩啊~嗯~嗯~太深了啊~唔,每,每回,约,约莫半个时辰,多,多则四五回,少也有,三四回。”

“啧啧,你这公公还真是宝刀未老么,他的ji=ba大不大?每次是射在你小嘴里还是你这肚子里,若是下面的话有多里面,顶到子宫口还是插进去?量多不多?”

“爹爹的ji=ba好大好大的,嗯~~~他喜欢灌在真儿肚子里,插得好里面,次次都顶到口子上,射得也多,恩啊~~又烫又多。。。。”

“这就是了,瞧瞧,这肚里还挤得出来,想来每回你公公都把你这小媳妇儿喂得饱饱的吧。这次呢,说细些儿。”

“今个有五回,都是顶开口子射在里面的,流出来了些,肚子里还是好满。”

“嗯,好了。来,让老身量量夫人小xue的深浅吧。”

喜嬷嬷说着,陆续挑了好些根玉势插入柳真真si-chu,要她挑出一根长度能顶到宫口,粗细上也让她感到舒服而乐意用的,这样以后自己上药才不会有抵触。

“唔,顶到了,别再捅,唔啊啊,别,别戳啊~~”柳真真扭着身子还是不时被玉势顶上那敏感的小口,不由得轻呼着。

那个阉人着迷得看着她每次被顶到子宫口时脸上一闪而逝的表情,感叹着她夫君们的狠心,竟然将那样一个极易受孕的子宫给废了,“真是可惜啊,用那样霸道的药就把这肚子给毁了。若真是要弄坏它还有更多的法子呢。”

喜嬷嬷记下了玉势的长度和粗细后,一面给柳真真清洗着si-chu,缓缓说起自己的上一家。

“你若是换到老身先前待的那家人家里做那大官的小妾,就会尝到滋味了。那人最爱玩有身子的女人,怀孕的漂亮妇人不好买,就买些女奴来赏给下人玩大了肚子先养着,肚子显了就玩上几个月,等涨奶了再拿掉,只要老身几副药下去,不消小产养个一年半载的,短短百日之后就可边喂奶边供男人玩弄。寻常女人拿个三五次,肚子就废了,老身却能让她如此弄上十余次,不过那肚子废了就真治不好咯。”

柳真真一面看着喜嬷嬷开始往自己子宫里灌入药水,一面听她讲,听到这里她才开口问:“那,那我呢?还能治好么,唔~嗯啊~~满了,嬷嬷,好涨了~~不要灌了啊~~”

“嗯,夹紧它,熬上一时辰。”喜嬷嬷硬是把配好的所有药汁都灌完了才停手,挑了根粗壮的玉势一直顶到子宫口后让柳真真夹好跪着。

“啊~好难受啊~~”柳真真才忍了一小会就有些不行了,肚子里的药水火辣辣的,被扩张的宫口也好生发胀。

喜嬷嬷爬shangchuang,绕道她后面,捧起那两个naiziroucuo起来,还不时地捏她鼓鼓的yinghe,并用细长的玉势cha-ta的菊眼儿,以此来转移美人儿的注意力,唯独不许她拔出那根si-chu的玉势:“你那夫君倒个是心疼人的,当初给你服下的药并没有伤了你肚子只是压制住了而已,当然若非遇上老身,其他人也医不好你。老身的药膏能催出你的奶水,就说明你肚子还是好的,只需要慢慢用药中和掉,你这对漂亮的naizi还会源源不断的产奶,没准连孩子都能再怀呢。”

57罗巾粉汗和香浥,纤指留痕红一捻

“真的么?我还能再怀上宝宝?”

喜嬷嬷看着美人忽然变亮的眸子,带着抹笑意地把玩着美人的两颗naizi,道:“这也不是没可能的,若是你配合得好完全可以在怀上。到时候叫你公公给这小肚子里好好灌几回,保准三年抱两。”

“不,不是的,真儿不是要怀他们的宝宝。”喜嬷嬷的话却叫柳真真醒悟过来,如今自己可是还在公公们手里呢。

“这就由不得你了,这五年内你还怀不上,那五年后可就难说了,我看你两个公公精神好着呢,五年后再抱个幺儿也不错啊,哈哈哈。”

柳真真摇着头,哀求起她来:“嬷嬷,你最是厉害,可是有什么法子能帮帮真儿?”

“那你就要早早榨gan+ta们,”喜嬷嬷摸着她的小脸说:“用你漂亮的小脸,柔美的嗓音,还有这勾魂的身子去吸光他们的jing+ye,不然只能乖乖被人搞大肚子,嗯?”

“不,你还有别的法子的,嬷嬷,你帮帮我啊。”

五年之期对柳真真而言绝不是个好消息,五年之后顾至礼即便到了成家的年纪接管下顾家,也未必对付得了他的祖父们,而自己若是一不小心。。。她实在不愿想那般后果,故而一味缠着喜嬷嬷找个解决的法子。偏生那人只是笑着却不言语,她只得再退了一步:“若是嬷嬷能帮得了真儿,真儿愿凭嬷嬷差遣。”

听了这话,喜嬷嬷这才有了得色,她把脸埋到美人shuanru间蹭着,满足得叹息着,保养得不错的手指则把玩着美人的两颗奶头,捏着,拉扯着,还放入嘴里吸允着,她舔着那奶头道“那你以后要经常来嬷嬷这儿玩,让嬷嬷好好摸摸你的naizi,老身就给你想想办法,怎么样?”

喜嬷嬷见她面带豫色,便揉着那两团美肉哄道:“老身是个阉人,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你只要照着老身的话做,就可以养好肚子,想想你那些夫君,老身可是能让你再给他们生娃呢,怎么样?”

“我不要怀爹爹们的种。”柳真真望着喜嬷嬷轻声道。

“好,不怀,不怀,只要你肯让老身玩玩,老身就给你想法子好不好?”喜嬷嬷抱着chiluo的美人儿揉着那对naizi,“你看只是让个阉人玩玩naizi而已,反正这对宝贝儿也叫不少人玩过了不是?”

“好,我允了你便是。”

“要说清楚,你允了嬷嬷什么事啊?”喜嬷嬷兴奋得捏着那两个奶头提醒着:“乖,把嬷嬷刚才的话都说一遍,瞧瞧,这小奶头都叫嬷嬷嘬硬了。”

“真儿,答应,一旦有空就让喜嬷嬷玩,玩我的naizi。。。”

“乖,乖真儿,来,来,快让嬷嬷好好嘬嘬!”喜嬷嬷兴奋得托起那对娇ru,连连轻咬起来,吸允得美人儿娇呼连连,yuti轻颤。

之后,喜嬷嬷给了她的十日量的药粉和暗藏机关的玉势,让她尽量日日都和男人交合,五回是底线,越多越好。si-chu的药粉会让男人延长勃起时间,也会让他们每次射出是平时一倍以上的jing+ye,但是这样超负荷的索取次数多了就会消耗男人的精血,一般一日一两回男人不易觉察,次数多了就会叫人生疑。jing+ye能射入宫内是最好的,这样一来回混合了药粉后对她子宫的恢复极有好处,一般喷一回药粉可以用上约十回。每次用完药粉去讨要时,便是她履行自己承诺的时候。

因着那五回的要求,虽然早晚至少被公公们灌上四回,剩下的一回自然是要柳真真想方设法引诱男人了,那般风华绝代的美人儿在床笫间只消稍微浪一些就会招来男人的百般jianyin,匣子里的东西一件件用上,一日下来少则七八回,多则十来回,是以药粉消耗迅速。三月既过,柳真真足足叫公公们jianyin了百余回,而喜嬷嬷拿着美人儿试了十几回药后,通过针灸配合,居然调制出了可以短时间内催奶的膏药,虽然只是一个时辰的功效也足够她过回瘾了。

平日里只要在顾家,柳真真寻了空便要去喜嬷嬷那儿调理身子,两个公公也偶尔去瞧过,都是泡澡,按摩抹香露之类的,就由了她去,却不曾见那看似寻常的沐浴前后还有着繁琐的一道道工序,不仅在美人体内内埋入药剂,堵上的玉势也是浸泡过药水的,再抹上药膏裹着绢丝袍子在烧着药酒的房里,让那药酒的蒸汽熏上一个时辰。待女子浑身香汗,让药膏融化吸收后,按摩半个时辰,再换花瓣凝露浴,再按摩,再用山上的温泉水清洗干净,浴室里帮助放松的熏香也是专门调制的,以便内外兼施地调理着柳真真的身子,所以一次调理没个大半天结束不了。

这个交易十分秘密,喜嬷嬷也守信,虽然胭脂她们要帮着换水按摩,却什么都觉察不到,因为这和她们之前做的并无不同。当然多数时日里都是柳真真同喜嬷嬷待在一处,一面是喜嬷嬷要了解美人的感受,还要根据男人同她行房的次数和手法进行改进,另一方面也是方便喜嬷嬷通过了解女子希望如何愉悦地交合,好制作出不仅满足男人也让女子喜欢的闺房秘器,毕竟当世女子里如柳真真这般的实在凤毛麟角。

热气腾腾地蒸房里,柳真真跪坐在中央,小脸被热气熏得红通通的,喜嬷嬷腰上围了块布也在里面,就这么看着美人儿的身子一点点渗出汗水,晶莹的汗珠由小变大,慢慢布满整具dongti,再聚成一滴滴滑落下来。半个时辰后汗水和蒸汽打湿了柳真真的长发和丝绢浴袍,她闭着双眼,长翘的睫毛上都缀满了细细的水珠,静止不动的美人如一尊白玉雕像般温润晶莹,任凭水珠从小巧的下颚滴入rugou又滑落至光洁无毛的si-chu,粉樱色的奶头也挂着将落未落的水珠。

喜嬷嬷轻轻拉开那件湿透的浴袍,之前抹上的ru白色药膏已经融化成了半透明的胶状物,干瘦的双手从后面握住两只美rurounie起来,从那儿慢慢蔓延到全身各处,好让药膏一点点被这具美妙身子吸收干净。而美人的呼吸急促起来却还是闭着眼,只是将脸偏向了一边。

喜嬷嬷来历不明,只是知道她同当年调教玉桂夫人之人是师徒关系。柳真真见过她制作的种种物件皆是精妙无比,巧夺天工,只可惜他满门心思都是将这些用于闺房之乐,难等大雅之堂,因为始终籍籍无名。当初顾家老爷为了医治夫人,他又急于藏身,这才得高人指点躲入顾家,最后终老于此。在这个怪人的余生里,借着顾家的雄厚资金和工坊里的能工巧匠确实造出了不少稀罕玩意。虽然有一些经过顾家允许,通过摇坊楼匿名拍卖后给一些小工坊引来大量订单,却都是些容易批量生产的简单货,偶尔装有一两个机关的一面市就被哄抢一空,然后真正精致细腻并且机关重重的原版都没有在市面流通,尽数存放在顾家库房里代代流传。

每回柳真真去喜嬷嬷那儿讨要药粉时,这次照例是给了药粉后,喜嬷嬷搂着她躺在窗边炕上,也不解开两人衣裙,就这么将手探入美人的衣襟里一面rounie着她的shuanru抹了药膏后催ru一面问诊,然后解了美人上衣,用细长的银针刺入那对naizi的xue位里,就可以吸着美人儿的jiaoru听她娇怯地说起自己新发明的效果。

说起了那新玩意,柳真真羞红了小脸,娇嗔道:“嬷嬷给的那些个真是羞煞人了,偏生,偏生爹爹们还喜欢人家穿戴~”

柳真真出行的东西都是琴儿打点的,喜嬷嬷只同她说自己放了些助兴的东西进去让她记得用,柳真真也没在意。却不想跟着爹爹们出行头一晚就撕坏了穿去的肚兜儿和亵裤,当晚被折腾累了便让公公们堵着xiao+xue先睡了,等着次日一早洗浴时顺便换一套。然而她抹干身子去打开包袱,看着那一件件兜儿和小裤又羞又急,外面公公们又催着她出发,只得硬着头皮换上。穿着那样的贴身衣裤,即便还有外衣罩着,小脸也蒙着纱巾,仍旧是浑身都不自在,直到上了马车帘子挡住了外人的视线她才觉得好些。

方才柳真真扭着小腰,穿着剪裁华美的衣裙,一步步下楼来,那被衣裙勾勒出的高耸胸ru、纤细的腰身和丰满的tunbu,勾引的那些一早准备出发的商队个个咽着口水,却眼睁睁看着美人儿坐进了两个中年男人的华丽马车里,不由得万分可惜。

二老太爷自是把小儿媳刚才的模样看在眼里,待帘子一放下来,就将她拉扯进怀里去捏那对大naizi,“怎么?一早还没喂饱么,又翘着naizi想要勾引野汉子?恩?这是。。。”

男人的手原本应当隔着外衫和肚兜捏住奶头的,然后记下抓捏后那可爱的奶头却直接光溜溜地被捏在了那粗糙的两指间,暴露在三人眼前。二老太爷仔细瞧了会才发现那外裳的衣襟处做了巧妙的口子,只要寻对了地方就可以直接捏出那奶头来,可这肚兜又去哪儿呢了?他一把扯开了儿媳的小衣,就见一件薄如蝉翼的丝绣海棠小肚兜笼着两团ru肉,大朵的娇艳海棠正开在胸ru上,花蕊处开了两个孔眼儿,还用金线锁了边,正好让那两个翘嘟嘟的粉奶头露出来。

“小yinwa儿!”二老太爷眼里涌起yuwang,捏着那嫩奶尖儿,去嘬儿媳的小嘴:“穿得这么yindang可是想着来勾引爹爹们,昨晚还没喂饱你么?”

“唔~~唔~~不~~”柳真真咽着男人渡来的津液无力反抗得任公公蹂躏着敏感的奶头,这样几乎毫无遮掩效果的肚兜和衣裙也是超出她的意料的啊。

而大老太爷的手也在她腰带和裙上摸着,果然也找到了前后两处隐秘的口子可以摸进她的双腿间,于是不曾被亵裤拦着便弄得一手滑腻,男人撩起了儿媳的裙子,只见那一样质地的丝绢亵裤绣着花枝蔓延,那海棠花却是开在女子si-chu,如小儿开裆裤一般裁开的口子滚着边,那女子粉嫩的xiao+xue便是含羞带露的花蕊儿。

“妙极,妙极,那喜嬷嬷果然是这世间鬼才。”大老爷看得出是喜嬷嬷的手笔,大喜过望后自是要应了这好意,将大jiba塞了进去,同弟弟一前一后隔着衣裙就将那小儿媳操得ru波乱颤,yinshui横流,而柳真真唯有咬着帕子呜呜哭吟承欢。

58香炧满炉人未寝,花弄月,竹摇风。

原本在车里jianyin儿媳,那繁复的衣裙最是让人头疼,现在就方便多了,甚至随时随地都可以方便得插入那saoxue。用午膳时,老太爷们包了清风楼二楼的包厢,两扇屏风将他们与外面隔了开来,两人便让儿媳自己拨开衣料露着那两颗奶珠儿吃饭,即便有人进来上菜,她只要用长发挡一挡便可以。一顿饭下来,那两颗奶头被公公们用银筷子又夹又扯得肿胀起来,硬鼓鼓的好生可爱。

饭后的糕点是放了碎冰的红豆汤,公公们更是要了碗冰块来,夹着冰块儿来冰她的奶尖儿,等那儿冻得通红敏感后,就含了口温水叼住儿媳的奶头,欣赏着小美人偏头咬着帕子的难耐的表情。

夜里看戏也是,虽是坐的屏风隔开的包房里,但对着戏台那儿可是空的,柳真真蒙着面纱坐在二太爷腿上,脑袋靠在男人肩上,面纱撩高露出小嘴来同公公嘴对嘴的吃着葡萄,即便是台上的人也只看得到那男人一手环着美人细腰一手放在女子臀上摩挲,两人皆是衣冠楚楚又亲热无比的靠在一处。

唱戏的戏子瞧着那蒙面少女身段娇软,半露的樱唇,挺翘的鼻子,还有那小巧的下巴,一瞧便知是个美人儿,估摸着也就该十来岁的年纪,只当她是哪家老爷豢养的娇奴儿,便唱着曲游园惊梦,同她抛媚眼儿。柳真真觉察到那俊美小生频频望来,羞得直往公公怀里躲,而二老爷脸上装着不觉察,却借着宽大袖袍的遮掩,将手探入儿媳si-chu将那桌上的干贡枣儿一枚枚往里塞去。

柳真真往嘴里放了颗葡萄,咬开后含着果肉汁水用小舌喂入公公嘴里后低低求饶:“爹爹,莫,莫塞了,已放了六枚了呀~~唔,好胀哦~~”那贡枣大如鸡卵,晒干后也颇为可观,这一小碟塞入后,美人儿哪里还合得拢腿。

男人依旧不动声色的隔着衣襟拨弄着儿媳的小奶头,看着戏演到最后一幕了才说:“若是想取出来,待会儿便同爹爹去那马厩里搞上几回,恩?”

“啊~~依,依了爹爹便是,莫要再塞了,唔啊~~”

见儿媳答应了,二太爷才开始慢慢把枣子取出来,等那八枚枣子摆回碟子时已是晶莹饱满了。不等戏结束,二太爷就把那泡了儿媳汁水的枣子收入袖口里,搂着美人提前退场去了后院马厩。男人抛了点碎银给看守马厩的人说是带女人瞧瞧,那人也不多问就让他们进去了。男人挑了处没有养马的空厩让美人儿小脸朝外,脱了裙子和小裤,扶着栏杆撅高屁股,然后就挺着男鞭后入了进去。二老爷一面把儿媳的屁股插得啪啪作响,一面用那枣儿喂隔壁好奇探头过来的公马。那马尝得好吃了,凑过来还问那男人讨,于是二老太爷把枣子放在儿媳的翘臀上,看着那公马的长舌舔过美人娇嫩光滑的臀瓣将枣子卷入口内吃掉。

“啊~~”女子jiaoyin起来,那湿热粗糙的舌苔在自己屁股上舔过的感觉太难以言喻了,“别,爹爹,别叫那马儿舔真儿呐~~”

“乖~莫叫大声了引来闲人,爹爹还有好东西让你尝尝呢。”

男人将nongjing尽数射入后,用那剩余的红枣堵上了儿媳的xiao+xue,将她抱做小儿撒尿的姿势,让那含着鼓鼓红枣的yinmixue儿对向了贪吃的公马。

“不,不要这样,爹爹,饶了真儿啊,不,唔,唔~~”柳真真哀求着却毫无用处,反叫公公拿了她的裙裤堵上了小嘴,因为戏院已经开始散场,有下人们来这儿牵走寄放的马匹了。这块地方的马都是戏院自己养的,自然不会有人过来,可是不知情的柳真真心里却紧张得要命,偏偏那贪婪的公马嗅到了枣子的香甜味,将那又长又灵活的舌头伸向了她的xiao+xue,顶开媚肉儿卷走了红枣,还试探着添了口美人儿湿哒哒的xiao+xue,待那公马毫不客气的再次将舌头伸入小xue里卷那红枣时,柳真真颤抖着喷出了股股汁水,她被一匹公马的舌头舔到了高氵朝。

“还敢不敢当着爹爹的面跟小白脸眉来眼去的,嗯?”男人附在美人耳边低声问道,怀里的小儿媳连连摇头,呜呜求饶着。“不敢就好,今个这是给你点教训,下次若再有,就让你趴了干草堆上牵它十来几匹马lunjian了你这嫩逼,这畜生的长diao可不是你这小嫩逼能吃得消的,知道了吗?”

二老太爷这般说着时,那公马吃光了红枣还不死心,试图把舌头伸得更里面,在si-chu打转卷曲的舌头叫美人儿整个人都连连抽搐起来,huajing将那根异物裹得紧紧的,也叫公马的鼻子连连喷着热气,刺激了敏感的小neihe后叫柳真真又喷了一回阴精。

这般玩够了,二老爷才抱着瘫软如泥的儿媳回了客栈,用了顾家专门给女子si-chu清洗的药粉给她洗过后,又同兄长一起再次lunjian了小儿媳。之后因为柳真真所有的贴身衣裤都是那般样式,只要是两个公公没有公事,便是在床上,桌上,甚至偷偷在外面的花园假山里jianyin着小儿媳,那大半月的出行,柳真真娇嫩的小子宫就不曾空过,整日里都盛满一泡泡nongjing,连男人们也觉察到那原本处子似的小xue也被玩得比原先要松一些了,毕竟叫两根大diao日夜不歇得插了近百回嘛。

“嘎嘎,不打紧,嬷嬷给你敷上几贴药保管那小xue紧回去。”喜嬷嬷听完了柳真真的话后,安抚着小美人儿,一面取下银针,再次按摩起那对大naizi。美人儿依旧娇柔的哼吟着,却不忘提醒喜嬷嬷莫要忘了自己之前的嘱托。

“那个人啊。”喜嬷嬷捏着美人的大naiziroucuo着:“老身已经跟你那小姘头交代过了,真儿就莫要操心了。”

喜嬷嬷嘴里的姘头指的便是苏鸣。原来当时苏鸣用尽方法接近顾廉后,才发觉他身边亲信暗中叛变,终日在他的饮食里放入类似致幻药的粉末以便控制。药剂的用量在渐渐加大,顾廉已经有了上瘾的迹象,神智清醒时少糊涂时多,加上当日暴怒后气血逆行,险些走火入魔,如今只能静养,不好强行运功疗伤逼毒。

孝期里的柳真真知道夫君们会想方设法医治顾廉,自己干着急也没有用,却在偶尔一次与喜嬷嬷的交谈里说起了致幻药的事,那人嘎嘎笑道:“有的烈性**也算小剂量的致幻剂,若是两者殊途同归,老身没准有点法子呢。”

她这才引荐了苏鸣,希望喜嬷嬷能帮到顾廉,如今听喜嬷嬷的口气似乎是有法子了?可是这个阉人却依旧不肯直说。

59东君德满扬长去,何日重修不了缘上

眼见太阳偏西,外面琴儿寻了过来,说是今个儿老太爷们在外赴宴不会来用膳,家主和二爷邀了几位客人在府上小聚,夫人的晚膳就备在小庭了。柳真真应了声,想着公公们但凡赴宴没带上自己准是些旁系的事宜,不到明早回不来,今晚倒是难得有了空闲,便让琴儿去吩咐人把自己的屋子收拾下,不宿在公公那儿了。

然而习惯了被男人搂着睡甚至xiao+xue里还要含着rou+bang的夜晚,一个人睡好空虚啊,柳真真咬着手指去揉自己的小neihe想要缓解,却叫那儿生出更浓烈的yuwang,这可怎生是好?偏生苏鸣又不在府上,柳真真嘟着小嘴光了脚下床来,踩着柔软的羊毛地毯去柜子里找玉势,幸好房里就有热水,不然唤了琴儿来多叫人难为情啊。

她光着身子裹住细软的羊毛薄毯坐在床边看着那根粗壮的乌石玉势浸在热气腾腾地水里由黑转红,便轻轻roucuo起饱满的shuanru,眼波流转间瞧见了柜子最低下的一角露出段红绳子,她走过去扯出了个小香包,这还是初次同顾廉欢好后不多时,他差了紫苏送来的。(见44章待浮花浪蕊都尽,伴君幽独),本是要她随身带着的,偏生后来有了变故,她要搬入玉桂夫人的院子里,还要经过细致的搜身,唯恐这香包落入别人手里,她只得匆匆藏好。

那时她只记着收好这东西,因为后来的突生变故便是忘了这小东西呢。隔着布料摸着里面似有东西,柳真真忽然心里一动,找了剪子挑开线头,倒出了一只坠子,数颗香料以及一方薄如蝉翼的素白丝帕。那香料也并非顾廉惯用的檀香,柳真真取了桌上的小香炉来投了一颗进去,后又捏着那帕子细细的瞧。进了顾家后,几位夫君都教授了她不少传递消息的暗语和法子,这方帕子摊开有两掌大小,折叠起来却如一颗香料差不多大小,这样精巧的玩意自然有更大作用,只是不知如何才能看到这上面的信息呢。

柳真真瞧着小炉上香烟袅袅,便拿了帕子一角靠上去试试,果然有印迹从黄便深,她欣喜不已得将整块帕子都小心翼翼的放在烟上熏着,一幅十分详细的顾家地图在她眼前徐徐展开。这并非实际的顾家地图,而是顾家下面的暗道,有人十分细心的标注了各处暗门的位置,其中一处,正是在柳真真房内。

看着那地图上唯一一处红点所在,柳真真决定独自下去看一看那里。顾廉那般爱护她,断然不会伤害自己,把这样机密的信息交付来,可是有事需要自己去做么?

开启了密道后,穿着睡袍的柳真真裹着薄毯,穿着布鞋,执着一盏小灯,在幽静深邃的地道里静静走着,离那个红点所在越近越是紧张,终于是停在了一扇门前。她将油灯放在门边的一人多高的烛架上,低头去拿小香囊。

柳真真捏着那枚坠子,找到了孔眼插入旋开,轻轻推开门,见里面似有人住,还留着只昏黄的蜡烛,她才走进门,便被人至身后捂住嘴,用一根黑丝带蒙住了她的眼。

吓坏了的柳真真徒劳得用小手去扳,可是哪里有用。只觉得那人是个高大有力的,一手就将她拦腰抱在胸前,垫起脚都够不着地面。被这般挟持着不知走到了哪里,整个人就被抛入柔软的床上,复而男人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俯身吻住了美人儿的小嘴,将她的双手绑在床的扶栏上。

“唔~~”柳真真被男人的唇舌堵着,被迫接受着那霸道火热的缠吻,娇小的身子被压得无法动弹,小腹上抵着得正是根硬如铁柱的粗长rou+bang。两人的衣裤都很快剥离了身体,男人滚烫的身体贴上了柳真真微凉的身体,美人轻哼着被紧紧抱住。这一切都太突然,柳真真想要知道这个人是不是顾廉,可是因为男人太急切的动作让她无法将之和之前沉稳的顾廉联系起来,不等她理清思绪,热得发烫的rou+bang就抵上她的xiao+xue不容反抗地挤了进去。

“唔!嗯啊~~不,求求你,不要,嗯啊~~太深了,嗯啊~~”男人送开了她的小嘴,似乎在看着自己如何插入她身体的,柳真真娇嫩窄小的甬道被那异常粗长的yanju不断撑开,深入,叫她轻吟着求饶起来。“不~~不~别啊~~嗯啊~啊~~”

rou+bang顶到了深处的子宫口还要再进去却不得入法,便退出一些再深深撞上去,那酥麻酸胀的感觉从那小口向四肢扩撒开来,柳真真只觉得自己被顶弄得浑身都发软,而那儿也经不住挤压颤巍巍的张开了小口,整根rou+bang终于全部陷入了她的身体里,毫不客气地用顶端碾压着娇嫩的子宫壁。

男人满意地开始挺动腰肢,让yanju整根出来再插入小逼一直撞开宫口挤压起娇小的子宫,这样霸道的进出让美人哭吟起来,一开始就这样深入而激烈的欢爱叫她有些承受不住了,男人的体温也好高,好像一团火从外面一直烤到她身体的深处,汗水很快遍布娇躯,si-chu的汁水更是丰沛如泄,shenyin着,哭泣着,柳真真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起来。

积聚的快感让她挺着shuanru哼叫着:“唔~不~~不行了~~真儿要到了~~~恩~~啊~~~~~~”就在她高氵朝时插入子宫的rou+bang也喷出大量的nongjing,却烫得柳真真叫哑了嗓音,她只觉得子宫里都要沸腾起来一般,好似有人提了开水灌入一般。源源不断的浓白jing+ye冲刷熨烫着她的小腹。

“真儿,宝贝儿,我终于等来你了。。”熟悉而沙哑的嗓音伴随着一股股喷射的烫液,在美人耳边响起,火热的大掌揉着高耸的右ru,小奶头被食指和拇指捏着,拉扯着。

“廉~真的是你?让我看看你,廉~”柳真真从失神中恢复过来,轻哼着同他应答。

男人只是略微疲软的yanju还堵在美人huajing里,他温柔的解开那些束缚,捧起了柳真真的小脸,低头印上一吻:“我等了你好久好久,我以为你已经把我忘了。。”

昏暗的光线下,柳真真努力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只是消瘦了些精神却是不错,起码那儿的精力比两个公公都要好呢。

“我忍得太苦,憋得太久了,有没有伤了你?”顾廉揽住柳真真的细腰,将软软的美人抱入怀里,大手从腰摸到肥腴的tunbu,大把地捏着,柳真真攀着他的肩膀,任凭男人拉扯着臀瓣好叫xiao+xue张得更开来容纳重新硬了的rou+bang。

两个人没有时间来叙旧,只是急切得亲吻着,缠绵着,用最原始最激烈的方式来诉说这些年被分开的思念,热情似火的美人,雄风依旧的男人,一时室内春色旖旎,美人jiaochuan不已,香汗淋漓,男人肌肉虬结的身体布满汗水,后背有着女子指甲划出的伤痕。

眼见着两人又要一同到了高氵朝,柳真真却一下从男人yanju上挣脱了出去,在顾廉的一时错愕里低头hangzhu了那根糊满两人体液的rou+bang,男人一时难耐将nongjing悉数喷在美人小嘴里,因为量实在太多而溢出了来的也被柳真真的小手接住了。顾廉低喘着看着柳真真,她的小嘴里满满都是自己的浓汁,却好似饥渴的吞咽着,湿漉漉的美眸娇柔地看着他,咽完了嘴里的复又舔食着手上的。因为跪坐着,美人儿嘴儿每咽一口下面的xiao+xue便因此收缩着挤出一些nongjing,男人便可以看见浓白的jing+ye糊满美人的长腿,缓缓往下流着,他靠过来,伸手刮着那些汁水喂到柳真真嘴边:“乖宝儿,吃掉它们,把我的东西都咽下去。”

柳真真听话地握着他的手腕,一根根舔着男人的手指吃下jing+ye,还不忘吸允着指尖,用舌头在指腹上轻舔。顾廉眼里的yuwang如惊涛骇浪,他低头将舌头喂进美人嘴里,舔着自己的味道,低声道:“那两个孽畜,竟是将你调教得这般,这般浪。。。”

顾廉一挺身那粗长的rou+bang就着堵在huajing离尚未滴落的精水直直捅进美人儿的小子宫里,在娇媚的哭吟声里温柔地抽动起来,哄着心肝宝贝儿同他说说话。

柳真真也扭着腰肢主动套弄着男人的dajiba,拉着男人的大手去摸自己的shuanru,那儿如今已是敏感异常,有时qingyu来了只是rounie拉扯着奶头自己就会高氵朝,欢爱时必须要男人们爱抚着shuanru才会让她愉悦无比。

“这对naizi愈发大了,软乎乎的真叫人怜爱。”顾廉温柔无比的爱抚着怀里的美人,细细感受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摸得兴起了那抽送也变得快起来,他将柳真真抱紧在怀里,看着她的小脸突然就加快的速度,柳真真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小嘴微张大口chuanxi着,她越是怕那烫呼呼的jing+ye灌进来,越会被弄个措手不及,熔岩似的滚烫浓浆刺激得她颤抖着失禁在顾廉的dajiba上。

“啊~~不~~”那热滚滚的尿液一股股浇在两人的交合处,令美人儿羞得埋在男人怀里不肯露脸。

顾廉低头吻着她的长发,哑着嗓子问她:“小东西,你这么尿了我一身可要怎么补偿?”

美人儿在他怀里撒娇:“人家不是故意的,是老祖宗的精水实在太烫了,真儿受不住才。。才失禁的~~老祖宗要怎么罚人家嘛~~”

60东君德满扬长去,何日重修不了缘下

“啊~不~~廉,不要舔~那儿脏~~~啊啊啊~~~”柳真真娇声叫唤着,一手遮着眼,一手想要去推男人却因为高氵朝才退,浑身软得都使不上力气,只能由着男人用锦被垫高了她的下体,分开长腿夹在肩膀上,低头hangzhu了她的si-chu。

顾廉很少瞧见女子那样私密之处,更是从不曾用嘴触碰过,只是这个娇人儿已经成了他的命,他想要她的一切,细细舔着敏感的尿道口,轻柔地允着被自己蹂躏红肿的小neihe,最后将舌喂入另一张小口里,感受着里面的细嫩柔软,耳里是心肝宝贝欢愉到了极致的尖叫,他从未见她这般敏感而失控,xiao+xue里的汁水甘甜无比,且源源不断,允一口便能流出两口来。

“啊啊。。。。。。不。。。。。不要再多了。。。廉~饶了真儿,饶了我啊~~~”柳真真只觉得自己的心,自己的魂,都通过那个毫无防备的小嘴儿,被顾廉温柔的,霸道的,大口的吃掉了,她整个人都要被男人吃掉了。男人们迷恋着她的shuanru,她的xiao+xue,她的美貌和jiaoyin,可是痴迷于舔舐她最娇软柔嫩所在的不过顾风和阿苏勒而已,如今可会加上顾廉?

开启的钥匙被他们所掌握了,所获得的回报自然会是叫男人们欲生欲死。chaochui的汁水喷得顾廉满脸皆是,那cuiqing的气息让男人双目通红,下身硬挺起的yanju更大了一圈,在女子颤抖的乞求声里尽根没入,他陷入之处一如往日般温暖湿润,却又好像完全不是曾经的那处,顾廉俯身看着满脸潮红,被qingyu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美人,确认着,因为无法遏制自己内心升起的摧残恶念,吻着她的脸一面含糊的道歉,一面暴风疾雨般的在那叫人发狂的柔媚之处横冲直撞,浑身的血,满脑的念头都集中到了那里,有那么一刻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直到身下的美人忽然整个人都绷紧了足足一刻,再瘫软下来呜咽着哭了起来,而她身上的男人,征战沙场十余年从来无所畏惧的战神,却在美人娇躯绷紧时,脸上带了异色,心里竟是有了一瞬投降的念头,他亦颤抖着,低吼着抱紧了美人,生生挨过了那一刻。

原来在那神秘的一刻里,男人照旧坏心眼得撞开了小小的宫口,誓要用自己滚烫的精水来折磨那可怜的小子宫。而意外的是,这次宫腔口里吐出了小肉芽直接插入了男人的马眼里,深深插入进去,堵住了即将喷涌而出的jing+ye,而顶开的宫口如一张唇瓣丰满的嘴含咬着guitou,不让进也不给出。男人在感受到yanju里钻入未知活物的惊吓时,又为之饱受刺激,当那小芽收回去之后,一股吸力从内袭来,逼迫着yanju使劲喷出所有的熔浆直至一滴不剩,娇人儿何时受过这样的煎熬折磨,自是泣不成声,委屈不已。

“妖精,我的小妖精~~莫哭,莫哭了~”经历过这般刺激欢爱后,一向身强体壮的顾廉也瘫软在美人身上,只能chuanxi着安抚着受了委屈的心肝宝贝,待二人都缓过来了些,才在她耳边亲吻着:“宝贝儿肚里竟有这般妙处,老祖宗的魂都要叫你吸走了啊,还有什么人尝过这滋味,恩?”

等得知只是自己最钟爱的长孙和北陆那蛮子后,心里仍旧有些酸涩,大掌附在柳真真的隆起的肚子温柔地揉着,好叫那只小子宫把自己的精华都吸收掉。这时美人脸上的泪水已经叫男人怜惜得舔干净了,她被暖烘烘地抱着,男人那儿还牢牢堵在si-chu,叫她充实又满足,而混合檀香和汗水的好闻体味安抚了她的心神。

自此一役后,顾廉暂时无力再战,便搂着娇人儿说了会话。

且说那时顾廉之所以发怒便是因为他离家数日后,因为念着小人儿赶回来还是到了后半夜,只是在柳真真的院子外站了回便离开了。他绕了远路回去,却瞄见看守库房的老头在门口晒了一只肚兜,那上面绣的金丝白茉莉好不眼熟,顾廉按着隐隐怒意,敲开了老头的门,里面人听的敲门的是三爷腿早就软了,哪里还下得了床去开门。顾廉等得不耐烦踹了门进去,一见那老头那副颤栗的模样,就知道自己不在时真儿出事了。

当他听闻两个哥哥让老头糟蹋了宝贝儿不算,还让随身侍卫lunjian了那心肝宝儿,只觉得脑里嗡得一声炸开了。老头子哆哆嗦嗦说这肚兜是老太爷赏给自己的,而少夫人的小亵裤则给了侍卫长,他倒是没敢说他们以此为要挟也曾多次轻薄过柳真真,多是将她堵在墙角里摸摸naizi之类的。顾廉阴沉沉地看了那老头一眼,转身便消失在门口,而那老头第二天叫人发现时已经僵硬了,据说是被吓死的。

所以那日两位老太爷在院子里看手下轮番jianyin儿媳时,闯入的顾廉丢在他们跟前便是柳真真那日被人jianyin后留下的肚兜和小裤,见自己的事暴露后两人变了脸色还想辩解就被弟弟斩了首。

顾廉那日确实是盛怒到走火入魔,但这只是让他经络封闭,暂时失了修为而已,神志却是清醒的,赶回来的两个侄子对他不曾丧失心智感到不可思议和恐惧后,看准了机会,让顾廉身边变节的亲信给他喂下了致幻药。虽然他们也想知道顾廉是否能逃过顾家的诅咒,但是这个想心头大山一样拦住他们的男人必须废掉才可以,必须不折手段的毁掉他。

只要喝了药水后顾廉就完全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开始只是晚上入睡前服用,他并未觉察不妥,等他意识到白日里开始混沌时,已经晚了,积累的毒开始间歇发作,而药还在继续喂。他糊涂的时间越来越久,常常要装疯卖傻,假意延长着药效,争取来为数不多的清醒。他变得暴躁,易怒,亲信们倒是庆幸三爷武功尽废,不然哪里看得住他,他们便是大门一关,任凭那人在里面如困兽一般嘶吼。

那时的顾廉已经成了外人眼里的废人,这才能在松懈的看守下和苏鸣接上头,才能时常来这密室里等上几个时辰,他多么希望那个可人儿能来,又不想她来见到自己这般废物的模样。尽管经脉在苏鸣的帮助下打通了,但是沉积的毒素已经对他造成了不可恢复的损伤。如今喜嬷嬷带来的话便是只能疏不能堵,那药性极阳,其他人用了顶多补阳过渡,留个鼻血或者找个女人做几日便是,但是对上至阳的顾廉就是一剂毒药,一旦积累到了极点,必定七窍流血暴亡。

喜嬷嬷倒是苦恼如何让这对人遇上,柳真真体内寒气被催发出来,正在用药物和男人的阳精调和,若是顾廉能泄欲到她身上,能适当减轻病情,但也只是延缓了暴亡之期罢了,倒是柳真真承受了那样至阳的精华,恢复速度加快,喜嬷嬷反倒不好确认她何时就能痊愈,这样有个万一后,怀上谁的种就难说了。

这些事顾廉倒是没同美人儿说,只是让她知道自己需要时常泄欲才能缓解病情,哄得娇人儿红着小脸应承了一系列不平等条件。

密室里的地下温泉边,顾廉坐在池边,柳真真浑身都涂满了用荷花胰子搓出的泡沫,就这么用自己身子给顾廉清洗着,饱满的shuanru裹着细白的胰沫,虽说是搓背实际确实磨蹭着那儿,两团美肉在男人结实的背上揉挤着。那羞人的si-chu也抹了胰子,双腿夹住男人的大腿,手臂,前后摇摆腰肢用小逼给他抹着,那软下来依旧可观的rou+bang自然是用小舌细细清洗的,男人亦拿着胰子给美人儿抹着,再不时缠吻追逐会。这般及其yinmi的模样如何叫孤男寡女不动情,顾廉受药效影响,再次硬胀起来,便要同柳真真欢好。美人儿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许把精水灌在里面了,她已经预见得到自己一定是被灌一回就要失禁一回的,那样强烈的失控感实在是太吓人了。

顾廉依着她,在最后要射时抽出yanju往后一滑捅进了菊眼儿里,将那浓稠白浊的滚烫精水都射入了那儿,依旧是烫的美人儿直抖:“啊~~不,那儿是~~天啊~~好烫啊~~嗯啊~~~不~~~”

次日,琴儿来唤夫人起床,见那熟睡的美人小脸红润光洁,睡得正香,也不忍唤醒她,便合了门先出去。殊不知柳真真是东方发白才双腿发软得被顾廉送回床上,一整晚都被那根手腕儿粗的jiba不住捅了几百回,下身两个孔儿都被撑得拇指粗,还不住收缩哆嗦着,顾廉照顾她睡下后,取了药柱替她上药。却坏心眼的在一个孔儿塞入两只后才离开。

她迷糊间觉察到琴儿来了又出门,便再次昏沉睡去,感觉没睡多久又有人进来了,却是直接钻进了她的被窝里,开始剥她的衣服。

“嗯~~”美人儿jiaoheng着醒来,却是大老太爷自上而下得盯着自己,她乖巧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在男人低下头时张开了小嘴,让那根厚厚的舌探进来搅着自己的小舌,缠绵地吻着允着男人的唾液,这是他们调教的一部分,让她像对待自己夫君一样同自己的公公们亲热。

同美人亲昵缠吻了会,男人眉目间柔和了一些,手摸向了儿媳双腿间,那儿略有湿润,xue口娇小如初,看起来好似连探入一根手指都艰难,实际却可以咽得下两根rou+bang。

“昨晚想男人了?”大老太爷将两根手指插入儿媳小逼里旋转扩充起来,眼角扫到了桌上泡在小盆里的玉势。

柳真真咬着手指忍耐着si-chu的饱胀,娇声轻语道:“嗯哪~真儿是想爹爹的大jiba了~~离了爹爹好生寂寞呐~~”这般说着小手也伸下去摸公公的yanju,娴熟地套弄起来。

“来,把爹爹的ji=ba塞到你的小逼里去。”大老太爷吸着那两只美ru,说道。柳真真握着那根火烫的yanju,抬高下体,将那鸡蛋大的菇头对准了自己的xiao+xue磨蹭两下便一点点往里面塞进去,边塞边难耐得jiaoheng起来。

很快,红帐里便传出了水渍里的交合声和女子的jiaoyin哀求,柳真真同公公对面对坐着,高挺的两只naizi蹭着男人的胸膛,她扶着公公的肩膀被上下抛落着,粗壮的yanju每次都入得很深刺激着才休息了没多久的宫口,加上一早的欢爱前她并未方便过,很快柳真真就在快意积累里也有了难忍的尿意,她有些慌乱的推着公公却被男人抱得更紧,当精水冲刷着huajing时,她被刺激得再次失禁了。

“小心肝儿,你这么尿了我一身可要怎么补偿?”大老太爷吻着失神的小儿媳低声说出了跟顾廉几乎一样的话,叫柳真真一时晃了神,在他说完后面一句时也未听清便恩了一声,等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男人射完精依旧堵在她xiao+xue的yanju喷出了大股的尿液,灌满了美人的肚子,眼见的就那般鼓胀了起来。

男人的后面一句正是:“让爹爹尿回来,灌到宝贝儿的肚子里好不好?”

“啊~~~”美人小嘴轻张,jiaoyin着承受下公公这样下流的行为,当男人抽出yanju时,大股尿液混合着白精汹涌而出,柳真真抽搐着收着小腹,红着小脸在公公眼前排泄着他灌入的所有体液。

6161恩重娇多情易伤,漏更长,解鸳鸯

“小乖乖,心肝儿。。。”大老太爷这些年对小儿媳和颜悦色了不少,今个儿被伺候舒服了,便搂过美人儿抱在怀里亲着咬着,手却是揉着她的尿道,竟是要往那小眼里捅。

“别~~爹爹~~莫要弄那儿,那儿不可以的~~嗯啊~~”柳真真现在浑身发软,只能在男人嘴下轻声讨饶着。

“这小眼儿怎么不能玩?待会爹爹就让你舒服舒服嗯?”

“那儿脏的,爹爹饶了真儿啊~~”

“不脏了就给玩了是不是,来,爹爹给你舔舔。。。”

“嗯啊~~~别~别啊~~”美人儿jiaoyin起来,双腿被公公扳开着,男人的舌在她敏感之处逡巡着,连后面的菊眼儿都没放过。柳真真不时挺着腰肢,两手抓着身下的锦被不时紧紧拽住,大股的汁水流入公公嘴里,也有些滴落在身下湿透的被子上。

这时门口传来琴儿的声音:“老,老太爷,夫人,大公子和二公子在外厅候着了,说是有事找夫人。”

柳真真的房门不曾关上,只靠一扇屏风挡着床榻,而外厅的侧门和这儿只隔着一个小花园而已。听到儿子们过来了,柳真真自然是想要早些去见他们的,便要下床去梳妆打扮,可是大太爷哪里会肯,他抱紧了怀里的美人对外头道:“叫他们等着。饿了就先用膳。”

这般说着,男人扛起柳真真去了浴室,两人洗了个鸳鸯浴后,柳真真才带着肚子里新鲜热乎的nongjing,努力收紧xiao+xue夹住一根粗壮的玉势,由公公搂着小步小步走去了正厅。

见到娘亲和名义上的祖父一同出现,顾至礼他们神色不变的行礼请安,侍女们也呈上了老太爷和夫人的早膳。大老太爷自然坐的主位,柳真真坐在他左手边,而两个少年人则是在他右手。

柳真真坐下时垂了小脸,脸还是慢慢的红了起来,,呼吸也有些不稳了。她努力捏着小勺安安静静的用膳,听着公公询问着儿子们一些生意上的事。顾至诚碰落了勺子,便想着俯身去捡,却被哥哥按住了,顾至礼看了眼琴儿道:“给二爷换个新的来。”

琴儿递上新勺子后,俯身去捡那只脏了的,偷偷瞄了眼对面的夫人,才发觉她坐的那椅子是有些不同的,椅腿边有一踏板,老太爷的左脚正不住踩着那踏板,夫人的双腿夹紧又松开,很不安稳的模样。顾至礼他们用完膳后本是要告辞的,却被祖父唤住了:“不是来见你们娘亲的么,有什么事便说罢,待会我要带她出去几日,别耽误了你们的事。”

顾至礼不为人觉察的踢了踢弟弟,让他忍一忍,然后看着始终不曾抬头的娘亲,见她面前小粥剩半,却只是捏着勺子没有吃,猜着她应当是努力在忍耐什么,只是长话短说:“左右无大事,只是儿子最近得了些漂亮饰物,想着娘亲应当喜爱改日送来便是。”

柳真真点着头,却听得公公一面夸儿子们孝顺,一面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脸,将那张艳若桃李的小脸儿露在少年们眼前:“如今礼儿这家主当得像模像样,我们也能享享清福了。真儿这般孝顺,自是愿意陪陪我们这些老头子的,再有什么东西就直接送去临风院便是,对不对?”

柳真真美目微垂,轻轻点头,公公却不放过她,用拇指揉着那两瓣娇唇说:“小心肝儿,还有什么话要同礼儿他们说的?”

见柳真真轻轻摇头,顾至礼便行礼后,死死扣住弟弟离开,不等跨出门,就听得身后女子一声娇呼后就没了声响。两人本能的回头,只见祖父站在娘亲身后,大手探入轻薄的衣料毫不客气地揉着一只饱ru,衣料异样的起伏着,好似有只小兽在下面撒泼。

柳真真已经背过了脸,小手抓紧了椅子扶手,身子不住颤抖着却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来,大老太爷一面隔着衣料捏着儿媳敏感的奶头,一面看着背光而立看不清面容的两个少年,淡然道:“别再耍什么心眼,只要我们一天没死,她就得乖乖伺候我们一天。若是心肠比你们父亲硬些,倒是可以试试,看看这个小美人儿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在老太爷把那只naizi拉出衣襟前,顾至礼拉上弟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内,柳真真被公公抱上了桌子,又让他插了进去,抽送起来,男人舔着她脸上的泪,低声道:“乖,不哭,爹爹让你舒服了,就不哭了,来,再让爹爹给你灌点好东西。。。”

而一旁,柳真真方才做过的椅子上,一滩白精中间立着那根原本堵在她si-chu,裹满了白液的玉势,只是底部被一个机关底座卡住了。若是踩了踏板,便会让那棍子仿照交合的模样jianyin女子,方才用膳时,她在孩子们前面就这么被公公变相jianyin着,而不敢做声,一忍再忍,还是叫公公遂了愿,将那秘而不宣的私情抖露出来。

顾至诚回了房里乱砸一气,他恨恨地看着大哥道:“他们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顾至礼抱着红了眼的弟弟,拍着他的背不说话,他懂事的早,以往总是会拦着弟弟们,不叫他们撞见什么。可这次祖父这样chiluo裸的行为显然是刺激到了弟弟,而他却不是头一回。小的时候曾被娘亲带在身边,他午睡醒来透过摇篮上盖着的薄衣瞧见过二叔搂着娘亲在床上耳鬓厮磨。启蒙后多数时日都在学府,也在下学早回来时,瞧见过老祖宗搂着衣衫不整的娘亲在院外低语。后来玉桂夫人病重,他挂心娘亲而偷潜进去,撞见过娘亲在苏鸣的身下婉转shenyin。从下人嘴里,他们都也听到不少香艳传闻,顾家的规矩他们都懂,但是阿城总是自欺欺人,不见到便是不存在,如今这般激一激,也是好事吧。

另一边,大太爷命人把柳真真的所有东西都运到了自己院子里,不许她再回去住,公然昭示着他们对儿媳的占有。而柳真真则被公公们双手绑住高举过头地吊在了湖心小轩里,隔着水塘,外面的回廊上是下人们搬运东西的喧闹声,而薄薄八面帘幕里却是另一番天地。不伤人的软鞭在男人手里挥舞着,一块块衣料被抽落,美丽的女体在轻呼声中一点点裸露出来,浅红的印子在雪白的身子上有着破碎的美感。习武的男人们将力道掌握的恰到好处,听着响亮而凌厉的呼啸声,大半落在了地上,绞着破碎的衣裙,美人儿只有轻微的痛感,更多的却是惊慌害怕。

吓唬够了小儿媳,男人们趁着兴致好好jianyin了会儿美人儿,然后chuanxi着坐在软垫上,看着依旧被吊起的美人儿,勉强靠着绳索站立着,糊满白液的大腿在透过帘幕照进来的阳光中闪烁金光,还有更浓稠一些的,挂在她xiao+xue口,待汇聚到一定分量了才慢悠悠滴落下来,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待到快用晚膳时,东西也搬完了,没有下人的后院安静下来。男人们便光着身子抱着同样chiluo的儿媳坐上亭子边的小船,在这天幕水席中再次jianyin起美人来。柳真真扶住船沿撅起屁股让二公公后入,伴随着男人的choucha和小船大幅度的晃动,又怕又舒服的娇声吟哦着,长发披散着,一缕甚至落入了水里,两字饱满的naizi在船和湖面间若隐若现,她的娇容倒映在湖面上,仿佛落入人间的仙子,又似从水里生出的女妖。而已经有些疲倦的大公公则在一旁欣赏着落日下这幅yinmi的lun+luan。

接着三个人又光着身子去前厅用了晚膳,尽管如今这院子里都是老太爷们的心腹,但鉴于老祖宗身边跟了几十年的人都会变节,他们也十分谨慎地更少安排下人伺候,老管家端来饭菜时,年轻貌美的夫人正跪趴在桌子上,乌发勉强遮掩了大半雪背,隐隐约约间可以看得美人正挺着那抹了蜂蜜的naizi喂到男人嘴边,任凭男人的舌头一口口舔着ru肉,吸允着奶头,滚圆高翘的小屁股和修长的大腿上也涂抹着蜂蜜,二老爷正着迷得舔着,满室只有男人们吸允的水渍声和女子娇弱地低吟。等到夜里男人们轮番jianyin着儿媳,然后一人一晚的同她共寝,次日早上若有兴致也会再灌上一回。

如今,老太爷们白日里露个面,在账房等处停留一会,指点指点未来的家主,看似十分放心的把大权拱手教出来了,然而到底是持家多年,尽管政权军权旁落,但是经商财政上却是牢牢控住的。顾家商铺百十余家,八部分舵的总管事哪个不是他们一手提拔培养起来的,要想除掉这些隐患,顾至礼他们还需要等上不少年才行。

62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檀郎

年底往往最是繁忙,账务和人情都得赶在年前算清楚,以往两位老太爷最心烦的也是这段日子,繁琐的账务要核对,各地的分店要一一巡视,听着他们汇报一年的工作该赏的赏,该罚的罚,还有开不完的会来安排来年的事,听着账房先生预估明年的成本毛利,总之这么劳心劳神到了夜里暖床的小儿媳却不在!这肚里的火真是无处使,所以年末的各地总管个个都战战兢兢,唯恐触怒了两位当家的。

而柳真真这时却乘着马车抱着暖炉由侍卫们一路护送去了天都同顾风他们团聚,因为顾家长子为官,幼子为将,年终叙职后都会和文武百官一同被肃帝留下设宴同欢,次子为商平日里跟叔父们尔虞我诈,但到底是一家的,这时就能当个甩手掌柜丢了所有收尾的事给叔父们打点,自己赶去都城私会佳人,苏鸣也拖大带小的北上汇合,一家人团圆后自是其乐融融。

这年嘛,柳真真自然是过得极好的,白日里宝宝们一个个都贴心可爱,夜里的男人们个个如狼似虎,恨不能把自个儿吃进肚里。这短短的两个月最是快活无比。

而这年家里变故横生后,家主易位,两位老太爷终于把年底这摊子事丢出去了。当家确实不易,他们两人持家多年尚且为此忙得脚不沾地,如今这一堆事丢给了年轻的顾至礼自然是给了他极大的压力。

今年。柳真真照例是要去顾家祖辈当年在天都的大将军府,如今将军府改称顾府但私下里百姓们仍旧叫他大将军府,而这回将会到将军府里做客的还有两位公公,他们到底是长辈这事只要开口了就没人能说个不字。

柳真真心里头自然是忐忑不安的,两个公公如今同自己孩子们撕破了脸面,也保不准会和夫君们翻脸,谁知他们会做出什么不成体统的事来呢?

一面是为了辅佐儿子们,另一面也是恼那两个老东西不识好歹,老二顾林和苏鸣都留下了来,指点着顾家两兄弟和苏征,顺便做点手脚试图拖住两位老太爷。两位老太爷明面上再表现的如何放心,但还是对账务等事暗地留心,尽管知道是侄儿们挖的坑,该往下跳还是得跳,虽然错过了和儿媳一起上京的机会但是到了府上她一样逃不出两人的手心。

抵达京都时才是破晓时分,城郊的官道上却已有一队人马等候在此。遥遥听见远处熟悉的马蹄声,大管事便去了主子的马车边低语:“主子,夫人快到了。”

顾风闻声撩开了帘子,看的远处天际一片尘烟,眼底流露出难得的欣喜之情,早早下了车来,抚平衣褶候着。自家的车马行到跟前停下,侍卫们整齐划一的下马,因着主子的示意只是安静的单膝跪地行礼,以免吵醒熟睡的夫人。

顾风轻手轻脚的走到车门边,掀开了门帘的一角,看着那娇美的人儿熟睡的容颜,想着又是一年已过,心里半是感慨半是欢欣,他本是想将柳真真抱去自己车上但是不忍吵醒她只得弃了自己宽大舒适的马车,同她挤在这秀气暖和的车内。

见主子上了车,两队人马默契的整合了一会后,安安静静地再次上路了。

顾风脱了外袍,将美人儿搂进怀里抱着,女体熟悉又温柔的体香盈盈绕绕得钻入他的鼻息间,扰乱了男人的心神,他低头端详着爱妻,手却不老实地从衣摆下钻了进去,往那两团软乎乎的美ru上摸。然而入手的却不是他喜爱的小奶头和丰美的ru肉,而是坚韧的金丝软甲,将那对甜美的宝贝儿牢牢护住了,rugou处交叉绑着精铁铸造的细链固定了那副软甲,链子的末端扣着一枚小锁三重保护着娇躯。

顾风皱着眉往娇妻双腿间探去,毫不意外的摸到了一副同样材质的贞操带,甚至连两瓣雪臀都包裹其中,不给人一点念头,小腹处依旧是交叉的银链和一枚小锁将这套东西结结实实得捆绑在了美人下半身,若是他没猜错那带子上还固定了根玉势,自出发之日起就堵在了娇妻的小saoxue里,也不知那里面可是有两位叔父灌入的精水在否。那两位,到还真是有心。

顾风摸到那堵着娇妻xiao+xue的玉势底座隔着软甲拨弄起来,怀里的女子渐渐有了反应,开始呼吸急促,小脸泛红。他低头去吻那小嘴,勾住小软舌吸允亲咬,力道慢慢加重后,睡美人儿醒转过来了。

“唔,爹爹~别~”从娇妻嘴里吐露的含糊低吟,却听得男人面黑如铁,他尽量不想那叔父们是如何在这娇软人儿身上起伏耕作,却不得不正视娇妻已被叔父们强占的事实,那两个老东西会对她做什么,恐怕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出的。

思及此处,顾风隔着软甲用力揉着那对娇ru,略微粗糙的甲壳roucuo着柳真真娇嫩的肌肤,她睁开惺忪的美眸对上的却是夫君眼底的一片深邃。

“啊~风,我,我方才。。。”柳真真自知方才失言,却无法更多解释,衣裙已解,亮闪闪的银链和小锁曝露在空气中,她亦知道夫君已经瞧见了自己身上带着的物件。“风~你不要生气,真儿亲亲你,你不要生气嘛~”

她捧着男人的脸仰头去吻他的唇,小舌舔着男人饱满的唇再试探着撬开牙齿,男人只是抵抗了一下便任她钻入嘴里,四下细细舔过,经过小舌的不懈努力和撩拨,两条舌头终于纠缠到一起,你进我退,你来我往地嬉戏起来。顾风抱着柳真真香软的身子,神色渐渐恢复过来,接过了主动权后,紧紧抱住她深吻起来。

马车一路进到顾府里面,听见大门在外面关上后,顾风就抱着衣冠不整的柳真真径直走去了卧房里。大管事见怪不怪的指挥着下人们把马车和行装都各自安放好,还特意嘱咐侍女们不要去打扰主子。

顾风看着坐在自己床上的美人儿,外衣尽数褪去后,除不掉的便是那加锁的抹胸,贞操带,还有被衣裙遮挡住的银制颈圈和手脚上的银制扣环。顾风盯着娇妻身上的那些专门用与男女交欢的配饰,想着叔父们是如何整日同这美人儿huangyin无度,缓缓褪去了自己的衣裤,裸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胯下怒胀的yanju自是直挺挺的翘着。柳真真知道自己身上的东西惹恼了夫君,乖巧地伸手去握住那久违的rou+bang,舔食起来。

这些年顾风多是修身养性,房里伺候的贴身婢女也只是定期为他koujiao泄欲,是以那怒涨硬挺的rou+bang并不如公公们那般紫红发乌,而依旧是十分好看的浅色,仿佛还是两人初识时那青涩不经事的模样。柳真真念及这屋里曾有的婢女可以享有夫君这般漂亮的rou+bang时,心里便有了酸涩,越发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叫夫君莫忘了自己。

她这般卖力,顾风如何会没有感觉,他房里的婢女虽经过调教,但也只有伺候过他这么一个男人,同柳真真根本没法比,所以那rou+bang叫美人儿含在口里搅动吸允了会儿,就觉得自己要把持不住了,只好强忍着快感转移起注意力。

“真儿,这些东西带了多久了?”顾风站在床边看着娇妻匍匐着吸允着自己的yanju,摸着她修长脖颈上的皮圈沙哑着嗓子问道。

“有,有小半年了。”柳真真吐出夫君的大rou+bang,半坐起来,仰着小脸看着顾风怯怯答道。顾风便坐到床边,摸着她的脸颊道:“回回都用上么?”

柳真真有些迟疑地点点头,看着夫君的目光流连在自己身上的那些银环上,心里有点没底。

顾风也不多说,起身去拿了自己的佩剑后,干脆利索地斩断了银链和小锁,先去了那抹胸,大概最醒目的莫过于柳真真naizi上的印章了,叔父们的名字堂而皇之的盖在娇妻的奶头和ru肉上,赫然写着两位叔父的大名。顾风伸手捏着柳真真的奶头轻轻搓着,却无法除去那字迹,他皱着眉想叫人把书房里的洗剂拿来时,柳真真拉了他的手,怯生生道:“这是专门调制的料,那洗剂也洗不去这印儿,要,要用了爹爹的精水才,才行。”

再打开那贞操带的锁链,连那娇嫩小花瓣上都盖了墨色的印章,嫩红里那抹乌黑好不刺眼。顾风冷着脸抽出那根糊满了白汁还浮刻着两位太爷名字的玉势,一股稀释了的精水从娇妻被撑大的xue口里流了出来。顾风伸手沾着那汁水去摸xue口和花瓣上的印章,因为汁液太稀,只减淡了一点点。

男人忽然就有了无名的怒火,按倒了柳真真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进攻起来,粗长的rou+bang毫不忌讳地在淌着叔父jing+ye的xiao+xue里抽送着,他把叔父们的印章连同那娇嫩的小奶头一起吃进嘴里,舔咬吸允着。这般酣战几百回合,才抱紧软成一滩春水的美人儿,尽情释放出了自己的精水,他刮了些两人交合处渗出的白精,抹到真儿的奶头上roucuo着,果然那印记开始由淡转无。方才是气糊涂了才信了那要用别的男人的遗精来擦洗的托词,他低喘着粗气,却不言语,确认娇妻身上再无叔父的印章后,他低头吻着柳真真的额头,鼻子,脸颊,摸着那还未取下的手脚扣环和颈环,低低说道:“真儿可知道这个的来历么”

63踏破千山为佳人,红尘乱、痴情长上

“这可是北陆的东西,”顾风咬着美人的耳珠,声音带着热气酥酥麻麻的往她耳里钻:“那儿只要丈夫给不贞的妻子带上镣铐就意味着任何男人就都可以玩弄这个女人了。所以,小真儿,是谁给你带上的镣铐?”

顾风嘬着柳真真的小嘴,低声道:“这套东西不是他们的。是哪个野男人又插过宝贝儿的xiao+xuexue了,恩?”

原来在来之前的夏季,两位老太爷带着柳真真去了名下的一处山庄避暑。一日,有人上门递来了请帖和礼盒后,两位老太爷少见的为难起来了。柳真真那时正跪坐在男人身上,两腿大张si-chu前后都被塞入了dajiba,正被公公们一股股的灌入nongjing,这样高氵朝迭起时,只是眼角扫到那精致的紫色请帖封面,就知道又是八宝会的帖。这个私人聚会总有神秘途径通知到最重要的会员来参与,那礼盒里装的都是当晚要用的东西和游戏规则,越是深色的请帖就意味着那场景越yinmi越混乱,盒子是可以留下的,所以柳真真也瞧见过那里的叫人面红耳赤的画卷和描述,往日里公公们都是只挑浅色的贴参加,这类深色都是推拒掉的,不知为何这日的贴和礼盒却一直摆在了书桌上。

夜里,公公们照例同她燕好一番后,趁着她软瘫在怀时给她带上了盒子里的银色镣铐,说是明晚赴宴要用,等结束后就会解开。柳真真当时不曾多想,觉得公公们自有分寸,便没在意。第二日晚上,老太爷们带着柳真真去了郊外一处古宅,那里并没有柳真真担心的那样yinmi的画面,相反的,好似那儿只有他们三人一般,也未碰见其他客人,因为八宝会花样繁多,这种情况或许是为了情趣也有可能呢。两个公公带她进了间卧房后,先将她的双手拷在了床架上方的铁环上,脚踝则扣在了床沿可滑动的铁环上,然后便说是规则要求,在柳真真无法反抗时蒙上了她的双眼,堵上了小嘴,然后就离开了。

很快,柳真真就听见房内一处传来脚步声,很快床榻上微微一沉,男人的雄性气息裹着惊人的热度靠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柳真真,大手按在了她的shuanru上。那是个体格高大异常健壮的男人,他一面低头啃咬亲吻着柳真真的脸和脖颈,一面在女体的扭动挣扎中撕扯着她身上薄薄的纱裙。

这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柳真真意识到这点时便慌了神,她想要逃走,想要呼救可是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感受着男人的大手在shuanru上roucuo,在si-churounie,粗长的手指顶住了她小小的xue口一点点插进去,四下抠弄着,然后越来越快,并且精准地找到了huajing里那敏感的一处频频撩拨挤压,将柳真真生生弄到了高氵朝喷了他一掌的yinshui。

男人始终不开口,只有那越来越重的chuanxi和滚烫的体温,吻咬也变得激烈起来,很快rou+bang的菇头危险地顶上了美人湿哒哒的xiao+xue口,试探着要进去。柳真真惊慌失措地扭着腰踢着长腿想要躲开却被男人轻易地控住后,缓缓捅了进去。那样粗的rou+bang,光是顶端就有小儿拳头这般壮硕,柳真真并非头一回遇见这样极品的rou+bang,也曾有一个人有这般吓人的坏东西,只是那个人,那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上一会被那人强行插入交合后,她足足小半月未能下床,如今她亦不愿重蹈覆辙,只得努力张大腿,放松自己让那根吓人的dajiba捅进自己娇嫩的si-chu,一直一直顶上子宫口。

“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要caoni,你都会这么乖乖张大双腿让他插进来,恩?”身后的男人整个yanju都被女子精致细腻的si-chu包裹着,那久违的快感席卷全身,他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尽管说着字正腔圆的东陆话,但是柳真真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嘴里的棉布被取走后,她难以置信的低语:“阿苏勒?”回答她的是一记大力的抽送,男人抓紧了那对饱胀的naizi一声不吭的开始猛烈进攻,女子的jiaoyin也被他冲撞得碎不成声,到了后面只剩大口的chuanxi。

柳真真整个人都被禁锢在阿苏勒的怀里,四肢都被固定住,被迫承受着男人自下而上的抽送有力而强劲,不由分说地顶撞着娇嫩的子宫,把白浊的jing+ye都喂进那张无助的小口里。即便射完也不见疲软的rou+bang牢牢堵在美人不住抽搐收缩的huajing里,他俯身覆盖住高氵朝后软若无骨的美人,在她耳边搁下狠话:“乖真儿,顾家这摊子事你不跟我说清楚,信不信我操死你?”

听得阿苏勒的威胁,柳真真下意识地一颤,哆嗦收拢的花xue便狠狠允了口男人敏感的guitou,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阿苏勒低哼了声,大手rounie起一只娇ru,在柳真真耳畔喘着粗气:“宝贝儿还记得吧?那些日子里你在我身下是怎样jiaoyin求饶,这身子是何等的xiaohun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

男人自后面抱住她,大掌紧紧握着她的一对naizi,拇指拨弄着红艳娇嫩的小奶头,看着那硬挺挺的小可怜越发肿胀妖美:“瞧瞧这小奶头,是叫多少男人吸过了才变得这么红这么大,当初可是粉粉小小的一个,铎兰喝奶时都咬不住它。”

“铎兰,铎兰。。。”柳真真偏过小脸蹭着阿苏勒低声喃呢:“他也来了么?”

听到心爱的长子,男人变得温柔起来,他低啄着她的脸颊:“没,铎兰还有很多事要做,不方便来。宝贝儿,宝儿,你给我生养了个好儿子,他是我的骄傲,也会是整个北陆的骄傲。我的一切都会留给他,留给我们的孩子。”

“他的眼眉像极了你,勾人得紧。我总是想,若生的是个女娃儿,我就得夜夜亲自率兵守着她的帐子才能安心,这般祸水,世上唯你一人已足矣。”阿苏勒这般说着,替她接了绳索却不肯打开那镣铐,“你瞧瞧这对naizi,是被多少男人摸过了,我一手都握不住。八宝会这种地方你也敢来,呵,还是同你名义上的公公们一起来。小真儿,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恩?”

阿苏勒带着怒意,扶着美人的细腰再次开始抽送起来,粗壮的rou+bang把那可怜的小口儿撑得如鸡蛋大小,抽出来时连带妖艳的媚肉也翻露开来,糜白的汁水糊满了两人交合之处,不住往下滴淌着,qingyu特有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柳真真开始还抽抽噎噎的哭吟几声,到了后面只能不住地chuanxi着,浑身香汗淋漓,隆起的小腹昭示着一股又一股的浊精灌满了那娇嫩的小子宫,捂着小腹的手心依然能感觉得到体内那根巨大rou+bang进攻的蛮横力量。过多的jing+ye在女子一次次chaochui失禁时溢了出来,顺着细嫩的大腿流到跪着的膝盖处汇成一小汪yinmi的水洼。在柳真真萌发出自己真的要同那时一般被这个男人操昏过去时,在男人再次喷射nongjing时失去了意识。

64踏破千山为佳人,红尘乱、痴情长下

见到怀里的美人昏睡过去,阿苏勒无奈地笑笑,低头亲她:“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和当年一样娇弱。小真儿,你没变,真好。”男人依旧充满yuwang,shejing后依旧粗硬的yanju毫不客气的盘踞在女子娇嫩紧窄的si-chu,蠢蠢欲动,可是阿苏勒喘着粗气抽出rou+bang,看着自己浓白的jing+ye一点点从那张合不拢的小嘴里流出来。

他射得很里面,又多又浓,这流出来的还不到他灌入的十分之一,莫名有些自得的阿苏勒十分满意地搂住了柳真真,也不在乎那浪费了的精水,将她抱住躺进了被窝里,没有再动。他嗅着柳真真的长发,把脸埋入她的颈窝,贪婪地,大口地呼吸着那份久违的香气,还是记忆里遥远而熟悉的味道,会让他想起初生小羊羔,那软软的绒毛被太阳晒过后透着淡淡的奶香,令人放松而愉悦。

同柳真真欢好一事,对于阿苏勒而言不做个十天半个月是完全不够的,可是他更喜欢在自己卖力抽送时听见那张小嘴儿咿咿呀呀的shenyin,软着嗓子说着他爱听的话,梨花带雨地求饶,那样动听的吟哦就是战鼓一样的存在,令男人们热血沸腾,死战到底。他更加认真的嗅着,想要嗅出奸情,嗅出其他男人的肮脏,可是什么都没有,怀里的小美人只有纯纯地,好闻极了的体香,若不是当年苏娜赌咒发誓,若不是近年一再的确认,他怎么肯信这个床笫间依旧怯生生的美人儿会任凭自家小叔弄大了肚子,还乖乖撅着小屁股任老头们轮流jianyin上一整晚。

他确实清清楚楚的知道,那处女似的粉嫩xiao+xue里已经不知道被多少根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rou+bang先后造访过,有的只插过一次,有的一日就要狠狠捅上好几回,甚至不放过任何一个小洞眼;而那个曾经孕育过他长子的小子宫里更是次次都被灌满热气腾腾的nongjing,连小小的菊眼和不住嗯嗯啊啊的小嘴都会被装满jing+ye。这具新雪似的bainen身子在无数个夜晚被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蹂躏,一对原本玉桃子似的xueru如今被男人们rounie成了白兔似的两大团naizi,随着她摇曳的步态,晃得人口干舌燥。圆圆的小屁股也被男人们疼得翘翘的,得了无数滋润的少妇愈发丰美多汁,艳若春菲,只想叫人抱进红帐里一享chunxiao。

明知有不少男人玩弄过柳真真,阿苏勒还是恨不了这个美人,被人强行jianyin就罢了,但是她几乎让顾家的男人都睡遍的事实实在令他恼火,尤其连当年曾与自己谈判的顾廉都插了一脚进来,着实叫他大为光火。也不知道那时答应顾廉带柳真真离开后,那老不羞的是不是就已经勾引了她,半强半哄地占了她的身子,一想到自己把美人拱手相送,让她被顾廉一路jianyin玩弄到顾家,阿苏勒大有吐血三升的冲动。

他平息着怒意,看着怀里依旧不知人事的美人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一只饱胀的naizi也合眼小憩起来,直到被门外的争吵声弄醒。一同醒来的还有柳真真,她才朦朦胧胧睁开眼,就被男人低头吻住了,男人的舌在她的小嘴里攻城略地,消耗着她原本就不多的体力。

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大,不过这些侍卫都是他带来的亲信,即便听的外面兵器相击声不绝于耳,阿苏勒也浑然不觉,直到隐隐听见了格鲁的声音后,才用北陆话唤了他一声,外面一下便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门从外面打开,有脚步声向卧房这边走来,柳真真推着重新亲吻自己的阿苏勒,努力伸手想放下帐子,可惜被男人压得动弹不得。当格鲁无奈地走到卧房里,就看见大君披着薄毯勉强盖住一个女子,正在做那激烈又xiaohun的事,因为角度问题,他只能看见最靠外侧的薄毯下露出的一只玉白小脚丫,五只脚趾时勾时伸,还伴着那低呜的哼哼声不时踢蹬。格鲁不可置否得扬了扬眉,按理说大君玩女人他们这些下属是不该议论的,可是就刚才外面那两个中年男人所言,那女子不过是个豢养的家娘,充其量也就是美貌和床上功夫不错,真这么值得大君带了侍卫大老远地赶过来在别人家地盘上强抢民女?

格鲁挠挠头,跟阿苏勒汇报了下外面的情况,说是两边没谈拢,那两人身手又极好,侍卫们一个没拦住让他们闯到这里来了,惊扰了大君。外面人会处理好的,请大君息怒。

阿苏勒低低笑起来,松开柳真真的小嘴,一下一下狠狠地顶撞着美人的子宫口,看着她再如何忍耐着还是溢出来了shenyin,满意地笑起来,略带沙哑的告诉格鲁如何应付外面的人,而将他的话断断续续听入耳里的柳真真则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喜嬷嬷原来是受了顾山的救命之恩,才答应救玉桂夫人,顺便帮柳真真瞧瞧身子。因为顾山的缘故,怕两位老爷疑心不用,这才辗转托由阿苏勒牵线到一位神秘的商人,给当时几乎走投无路的两位老爷放了消息。四海为家的顾山被北陆人尊称为圣僧,视如神明,加之救过胡瑟的爱妻,对铎兰也多有照顾,阿苏勒便卖他这个人情,帮了一回。

当初那商人明说了至少能保玉桂夫人三个月性命,至于药费就看两位老爷觉得这玉桂夫人命值多少,因为方子当然要给的物有所值才是。当日他们曾坦言,两兄弟乃是共妻,此生只得这一位女子,自是散尽千金也要救她性命,那商人便同他们立了个字据,只要玉桂夫人撑过了三个月,契约即成立,所要支付的药费便是这世上第二位让他们亲口承认二人共享,且愿散尽千金的女子,若无此人则不必支付,期限到两人中一人亡故为止。

原本柳真真只占之一,两人也不甚在意,直到因着八宝会上,美人儿虽容颜不露,但那jiaochuan哭吟好似天籁,叫人光听都受不了,再加上半透明纱下玲珑身躯和雪肤乌发,叫那些猎奇的富商权贵心如猫抓,人人都想同那不肯露面的娇羞美娘一亲芳泽,也不顾两位老太爷一再表明不鉴宝的态度,频频哄抬市价,让两人烦不胜烦,随口说出了千金不换之言。

常言道祸从口出,当日他们就隐约料到不好,有意带柳真真离开想要避人耳目,但还是被那神通广大的商人找到了,送来帖子让他们如约用那娇人儿支付药费,至于怎么个付法可以商量。另外这商人正好过来借八宝会谈笔生意,也请他们赏脸参加下,一面放松快活一面好好商量。顾家两位老太爷如约来了,才扣好小儿媳,那边就说商人到了,邀他们去谈谈,两人便从外面锁好门,离开了。

商谈的环境极好,玉屏雅座,丝竹绕耳,六位年轻貌美的半裸女子在边上伺候着,那软软的小手在男人身上四下点火,莺莺燕语好不惬意。然而,商谈的内容却是要扣下那美人儿三个月服侍个贵客。作为补偿,半年里,八宝会上只要有看中的女人他都能帮他们弄来伺候伺候。可惜,这事顾家老太爷自然是无论如何不能答应,偏偏又有合约在那里,加之签约时亮过身份,顾家秘事若是抖出去自是大大不妙。两人打算回去商议下再给答复,偏生那商人和美人们都拦着不给走,两人预感到了什么后强闯了出去,一见外面徒增的侍卫便变了脸色,等赶到那屋子时,见到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自是大怒,虽说双手不敌四拳,他们两兄弟联手也能叫那帮蛮子不敢小觑。

格鲁得了阿苏勒的指点,再次去同外面那两人谈判。阿苏勒对他十分放心,这是他为长子培养的谋士,聪明忠诚,更重要的是,他是胡瑟的幼子,却颇有乃父之风,也算是铎兰的半个先生,那个混世小魔王还肯卖几分面子给他。一想到长子样样都好,偏生男女之事也不知是随了哪个的风流性子,阿苏勒便是又气又无奈。

他低头看着羞红着小脸,咬着食指的柳真真,依旧重重地一下一下地深深插入她又紧又湿热的xiao+xue,哑着嗓子道:“小骚妇,你那两个公公倒是这般在乎你,你在床上是如何讨好他们的,嗯?把那本事都给我瞧瞧。”

“不~唔啊~别~别顶了~~”柳真真被阿苏勒越发深入的进攻顶得不住地想挣扎着往上挪,偏偏被男人死死扣住,只能哭叫着承受住巨大的快感,“放开啊~阿苏勒,不,真儿憋不住了,我要失禁了,阿苏勒,阿苏勒~~”

男人实在太过壮硕的rou+bang挤占了女子娇小盆腔里的太多位置,终是逼得柳真真连连pen+jing后止不住快意,尿了出来。排泄的快意中还有男人不管不顾的继续抽送,那种难言的刺激,让她抽搐得连呼吸都要忘了,好似要再次晕了过去。

阿苏勒低头口对口的给她渡了气,让她清醒着承受下这灭顶的xiaohun之感,“我还没操够,你怎么能只顾一人快活,恩?”

阿苏勒惊人的持续力柳真真是见识过的,这个床事上极度恶劣的男人非要把精囊里的浓液尽数射完才会罢休,偏生他精量十足,每每把柳真真操得几乎背过气去时又会为她渡气续力,总之就是不让她晕过去,而是生生承受那欲仙欲死的恐惧和快感。那种几乎要飞起来的错觉,令她不得不紧紧抱住阿苏勒,小脸贴在他结实的怀里,好似害怕被主人遗弃的小猫咪,那种天地间唯君一人可以依赖的模样着实让男人十分受用。

阿苏勒低吼着释放出最后的nongjing后,才暂时餍足地放过了柳真真,他缓缓抽出yanju,掰开美人高翘的bainen臀瓣,看着那被折磨得红肿晶亮的花唇合也合不拢,可怜兮兮地含着大股nongjing,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得吐出一大滴,挂在唇边。阿苏勒伸手去摸床位的衣裤取了个小布包出来。里面装的是象征北陆军权的虎符,这个被人摩挲得油光发亮的双虎头兵符,出自名家之手,是由两枚虎合并而成的,这般精贵重要之物,如今却被不怀好意得塞入了美人满是nongjing的si-chu,并且被深深埋入其中,娇嫩的花瓣儿无奈得包裹着虎头,吐露汁水滋润着这玉石。

阿苏勒坐回床头,靠着床栏,右腿屈起,左腿随意伸展着,而柳真真则俯卧当中,低头hangzhu那根叫自己又爱又恨的dajiba,乖乖吸允起来。男人不时替她把落到脸颊的长发钩到耳后,痴痴看着她的小脸儿,他有过的女人也是不计其数了,可是从未留过她们在床上过夜,前一夜的热烈激情到了次日便是空床独眠的寂静,除了她,抱着别的女人他睡不安稳。

“我该把你怎么办?”阿苏勒把yanju从美人的小嘴里抽出来,拉着柳真真将她抱进怀里,低低说道。“我要把你藏起来,藏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你就是我的了。”

65恩重娇多情易伤,漏更长,解鸳鸯

听了阿苏勒的话,柳真真睁开眼瞧着这个男人,两人对视了会,阿苏勒便忍不住低头去吻她,含着美人的舌尖儿含糊着说道:“怎么?舍不得那两个老男人?”

“不,唔~~”

“那就是同意跟我走了,恩?我们晚点就离开这里。”阿苏勒抱紧了开始挣扎的柳真真,愈发用力地亲吻她,不许那张小嘴里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

被一个劲堵住嘴的柳真真又急又恼,见这个男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么爱欺负自己便很不争气的掉眼泪了。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抽抽噎噎起来,阿苏勒懊恼地抓着头发,松开了她,把柳真真抱在怀里笨拙地哄了会,见她不掉眼泪了,便盯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看。越看越喜欢啊,那副委屈的小模样可招人疼了,就跟挨操时一个样儿,这般想着他小腹一热,那根大rou+bang又雄赳赳地顶上了柳真真的大腿还不怀好意的抖了抖。

柳真真嘟着小嘴推着男人的手要挣脱拖去,却被阿苏勒一手制住了,他不顾小东西又踢又闹,单手扳开那两条雪白的长腿,挤身进去,一挺腰,只听美人儿一声娇呼后,那根rou+bang就完全被又湿又嫩的软肉们团团裹住,舒服得他直叹气。

“乖,乖宝儿,你咬得我好舒服,饿了没?恩?”男人喘着粗气,胡乱亲咬着美人的颈脖,揉着两团美ru,埋在她体内的rou+bang一鼓一鼓地胀大着。

柳真真知道自己不能给这个jingchong上脑的男人一点点回应,不然被他折腾过夜了,明天保不准真的就被他藏起来了。

“你说要让所有人都找不到我们,那你连你的子民,连大君的位置都不要了么?你忍心看着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北陆再次被铁蹄践踏,烽火遍野?”

她捧着阿苏勒的脸,说道:“我认识的阿苏勒不是那样的人,他心里有他的领土和子民,绝不会任人放肆的。”

“还有我的铎兰,你要他怎么办?顾风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夫君,顾家也有我的骨肉,他们不会放弃找寻我的。你不能把这些事都交给铎兰的,他还小,他或许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却要为我承受苛责。你要他如何同子民解释他的阿爸为了一个东陆的有夫之妇抛弃了他的子民?我不敢想,阿苏勒,我不想看着自己的孩子手足相残。”

“铎兰不小了,再过两年他就到了我遇见你的年纪,没准也会为一个女人痴迷至此。”阿苏勒摸着怀里女子的长发,低声道:“而且他知道你,他还记得小时候身边有个很美很温柔的女子每天都抱着他,陪着他。你离开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虽然还不会说话,可是我知道他在努力找你,很认真地盯着门口,看着你睡过的床,会突然大哭想要引起你的注意。”

听着阿苏勒说着久未谋面的孩子,柳真真忍不住咽呜出声,她的铎兰,那个小小软软的宝宝,却是她永远都无法弥补的心病。

“乖,乖,不哭。他不怪你,他懂事一些后我跟他说起过这些事,你是我强求来的,是我的错。他懂的,我们的铎兰很懂事很聪明。他一直都很想你。”阿苏勒抱着在怀里泪流不止的柳真真,良久才说:“小时候他总是问我姆妈长得什么样子,是如何抱着他,亲他哄他的,想要确认他的姆妈很爱很爱他,即便离开了也会很想他的,对不对?”

柳真真在他怀里点头,她每次给苏征他们做衣裳都不忘多做一套,明知那个孩子可能永远都穿不上,还是会以这种方式去想他,想他卷卷的头发,金色的眸子,胖嘟嘟的小脸蛋,他才是她的幺儿啊。

阿苏勒知道自己已经用铎兰扰乱了她的心绪,他在美人耳边哄骗着她,让柳真真点头答应跟他去北陆看一眼铎兰再回来。“我只要远远看他一眼就知足了,然后顾家的侍卫会送我回来的。”柳真真天真地央求着阿苏勒,她以为这个男人这样费尽周折而来只是想让她看看两人的骨肉么?

阿苏勒自然是一口答应的,摸着她的小脸,安抚着,心里却道:“顾风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等宝贝儿你到了北陆,就别想再离开了。”

他哄好了柳真真后,便开始有意无意地撩拨起她来,男人低头吸咬住那娇嫩的小奶头,不住舔咬吸允着,回味着当初铎兰尚未断奶前,他从此处曾得到的美味。

柳真真虽然情绪低落,但是身子却坦诚,那贪吃的xiao+xue含着了让她快活的rou+bang便馋的直流水儿,那儿又痒又空虚,可是眼前的男人却丝毫没有进攻的意思。她咬了咬小嘴,实在忍不住那种渴望,攀着男人的肩,自己抬高了小屁股又坐下来,女上位是她极少尝试的姿势带来的刺激却极为强烈。阿苏勒亦被她的敏感撩起了qingyu,却忍耐着把美人儿压在身下的yuwang,轻拍着她的屁股道:“来,再快些。”

北陆的女人们大多热烈奔放,但是对着大君却没人有胆子骑在他身上,唯有这个妖女,根本不把他的威严放在眼里,从来都是如此。

对于柳真真而言,这个体位是很适合她的,也很好玩,男人真正的大rou+bang是再顶级的玉势都比不上的,它热度惊人,在体内胀大,男人也会被迫跟着自己的兴致低哼或chuanxi。看着男人俊美的脸,绷得紧紧得,努力忍耐着,她会扭着腰肢想尽技巧夹得他们克制不住的哼出声来,还强忍着不求饶,那真是太叫人得意的事了。难怪男人们都喜欢操她到哭闹求饶,约莫自己在他们身下时也是那般叫人想征服的模样。

顾家的男人们或也允许她在上面。可一旦她扭腰收夹刺激到了男人们,他们可不允许自己被一个女人操得叫出来,于是柳真真就会被不由分说地按倒在床上,重新被男人们压住大操特操。而她女上的技巧正是阿苏勒教出来的,当初落入这个男人手里,他就哄骗着柳真真只要她这般套弄出了自己的jing+ye就放她走,可怜柳真真那时连他的rou+bang都不那么容易塞进去,往往自己泄了一身,男人那儿还是硬如生铁。

那时苏娜折回来救她,柳真真便极信任她,坐上接应的马车时还不疑有他,心里多希望能跟顾家联系上好,早日见到宝宝们,也不知他们是不是被吓坏了。她心里有好多疑问,可也知道不是时候,狂奔的马车极为颠簸,追兵的叫嚣马蹄声以及钉在马车外面的箭雨之声不绝于耳。苏娜紧紧护着柳真真,她一面留心着车后面的动静,一面从门帘的空隙里观察着地形,眼神沉稳而锐利。

终于等几乎听不见身后喧闹时,马车才停了下来,两匹骏马当时就直挺挺倒下去,力竭而亡。柳真真才从死里逃生的后怕里缓过神来,见马儿倒地不起,便想下车去看,苏娜拉住了她,柳真真只记住自己转过头时苏娜歉疚的眼神,然后被一块帕子捂住了口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她的感觉一点点回来时,只觉得浑身没有力气,眼睛也睁不开,努力动了动手指,却被人突然握紧了!柳真真吓得连呼吸都慢了一拍,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被人抱在怀里了,可惜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不过这不妨碍她听清楚那人的话。

说话的是个男人,他附在柳真真耳边低声说着东陆话:“我知道你醒了。”

“这样有感觉吗?”男人低语着,大掌隔着布料握住了她的一只naizi揉起来,另一只包裹住美人小手的大掌里可以感觉到纤细指尖传来的微颤。他低笑着,力道一点点加重,并有意无意地拨弄着她敏感的小奶头,很快就能感觉到指尖下立起了硬鼓鼓的一小颗:“有感觉了没,看看,小奶头都硬了。”

“来,让我瞧瞧你的奶头长得什么模样。”男人自言自语着拉开了她的衣襟,让那只雪白肥嫩的大naizi曝露在他的视线下。还带着奶香味的美ru,晶莹剔透如玉似脂,奶头是蔷薇般的绯色,ru晕则呈现出更浅的色泽,把中央那颗花生米大小的肉粒衬托得圆圆鼓鼓,可爱至极。男人被这美景迷住了,情不自禁得吸了口气,轻叹:“小人儿生的个好美的naizi!”

他的手指还拉着女子的衣襟,指腹却感受到湿濡,他翻开那处最贴身的料子瞧见了一小片水迹,男人困惑得低头去嗅,闻到淡淡的奶香,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色。大掌毫无障碍的握住那几乎无法一手掌控的美ru,挤奶似的揉挤着,他看见那粉嫩奶头顶端开始分泌出ru白的汁水,便用两指自下而上地挤压起那颗敏感的肉粒,丰沛的奶汁很快就被他挤了出来,流的一手都是,空气里弥漫起一股微腥的奶香味:“这,是奶水?虽然很意外,不过我喜欢,那就不客气了。”

男人紧盯着那只饱含汁水的美ru,低下头先伸舌轻触了触那个小奶头,美人无力地咽呜一声,一大颗的奶珠不受克制得冒了出来。

“恩,很舒服是不是?我会让你更舒服的。”男人的声音里满是愉悦,他不在试探而是直接将奶头和大半ru肉都含入嘴里,大掌更是握住了留在外面的部分,极有技巧地揉挤着,配合着口腔的规律吸允,很快,大股的香甜奶水灌满了他的嘴,顺着他的喉咙流入男人的胃里。

三口两口便喝光了一只naizi,男人张嘴放过了那只被欺辱得微微红肿的美ru,看着它沾满唾液后闪闪发光的样子,称赞道:“你真该看看,这只naizi现在有多美。可惜了,不过以后还有机会的。”

他说完就扒开了另一只,毫不客气地再次hangzhu吸了一大口,美人儿随着他粗鲁的动作轻嗯着chuanxi。这样美妙的反应叫男人极为受用,他不再通过吸允的方式喝奶了,而是顽皮的捏住那naizi将奶头对准自己的嘴,试图将奶水直接挤出喷入嘴里,这般乐此不疲地玩了会,虽浪费了不少奶汁,却叫他极为高兴。

“噢,瞧瞧,你这两只naizi被我捏得又红又肿了,里面的奶都没了,我还想喝,怎么办?”

男人颇为苦恼地轮流捏着吸着,却再没有那甘甜的汁水了,他皱着好看的眉在柳真真耳旁嘟囔着:“那,让我吸吸你的小嘴儿。”

66含恨含娇独自语,今夜月,太迟生。

男人的口舌带着淡淡的奶腥味,那是她ru汁的味道,有力的舌头勾住想要躲闪的小舌,纠缠不休,因为shenyin和害怕而格外干渴的柳真真不得不咽下他渡来的津液,渐渐地hangzhu了男人的舌,允着,吸着,汲取着水分。

感觉到怀里女子温顺了些,男人便开始想脱她的衣裳,可只是一动,那美人便有了抗拒,虽然那点力度对男人构不成威胁,可是他对强要女人没有兴趣,心里想要的可是主动又热情的小东西呢。

知道一时间怀里的美人还做不到那样,不过他还有别的办法。男人松开美人的小嘴,低头舔着她的耳朵,颈脖,手也不顾柳真真的微弱挣扎探到了她企图并紧的双腿间,隔着薄薄的丝料轻轻在那敏感的细缝那儿上下划动,只这么一碰两条长腿儿便夹得更紧了,男人低笑起来:“别急,待会我插进来后你再夹也不迟,记着,一定要紧紧夹住我,嗯?”

被男人们调教了三四年的柳真真,一点轻微刺激就会惹得那xiao+xue水流不止,如今落到这陌生男人手上,倒是便宜了外人。男人原本以为怀里娇女心中抗拒不那么容易挑起她的qingyu,却不想,只这么摸一摸丰沛的蜜汁就打湿了层层丝料沾到了他的手指上。男人将手指放到鼻下轻嗅,那是清淡好闻的腥甜味,美人动情的信号让他颇为欣喜,附在柳真真耳边低语道:“小东西,你的小xuexue都湿透了,怎么回事?是不是想男人caoni了,嗯?”

他说着,便将柳真真调转了位置,随着嘶拉两声,柳真真两条雪白长腿和毛发稀疏的si-chu便露在了男人眼底,她心里再怕人却是无力的,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腿被人分开架到肩头,抬高的下体羞耻滴展露在陌生男人眼前,毫无遮拦。

男人痴痴瞧着那紧紧合拢的嫩白肉瓣,粉嫩的小肉唇只露出一点点,细缝里隐隐约约得透着春色,这样处子似的私密之地很难让人相信,这儿曾被多人侵犯,所以他一时心情大好,下手也极为温柔,轻轻拨开两瓣肉瞧见了花蕊似的粉嫩xiao+xue,因为yinshui四溢,那儿晶亮喷香,微开的小口儿好似讨吻的嘴儿,男人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了它。

受到刺激的xiao+xue吐了一大口汁水出来,男人尽数喝入嘴里还不够,灵活的长舌顶开小肉唇,四下刺激着敏感内膜的分泌更多的汁液,吸允得啧啧有声,而饱受折磨得柳真真只能无声地吟哦着,小腹一阵阵收缩着,酥麻感从xiao+xue开始蔓延全身,shuanru又鼓胀起来,沉甸甸的地满载奶水。

男人忽然收回了舌,离开了她的xiao+xue,抬高的双腿也被放了下来,正觉得舒服又耻辱的柳真真还有些不明所以时,听见了男人宽衣解带的声音,理智告诉她自己即将失贞,可是身体却说服她享受即将到来的jianyin。

很快男人就重新覆了上来,身体挤入她的两腿间,结实紧绷的男性躯体和她细腻光滑的长腿亲密地接触让两人都为之一颤,大掌在她的长腿上依依不舍得抚摸了一遍才放开,转而撕扯掉了她的小衫和肚兜,两只鼓鼓的naizi没了束缚便颤抖着暴露在空气中,男人的鼻息喷在奶头上,柳真真正想着他能好心吸口奶时就被男人突然hangzhu,狠狠吸了一大口,她禁不住挺起了胸,带着鼻音地jiaoyin了一声。

这好似开战时的号角,男人托起她的下身,粗大的惊人的rou+bang抵上了她的xue口,偏偏几番摩擦滋润后怎么也顶不进那xiao+xue口,美人微弱地痛哼也叫男人心疼不已,他只得去拿了备好的脂条。巴掌大小的铜盒里盛放着一只裹着丝帕的柱状体,剥开后里面是用马油和秘药熬制出的ru白色膏体。

男人忍着腿间的肿胀,用两指撑开美人的xiao+xue口,把膏体塞进去后抬高了美人的下体。因为甬道里的热度,膏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融化成晶莹的油状物,美人开始扭动起身子,按耐不住得低吟起来。

下体一阵阵瘙痒空虚起来,柳真真耐不住那儿的难受开始挣扎时发现之前禁锢住她体力的药效开始退了。可这不是时候,若是能晚一点,她被男人jianyin完了还能推说是下药的缘故,若是早一些,好歹也可用挣扎以示清白,偏生这动情的时候,叫她只想被男人的大rou+bang狠狠choucha。

挣扎间,蒙眼的带子终于脱落,她眨着迷蒙的双眼试图看清那个面目模糊的男人,而男人嘴里念念有词也在看着她,等着她认出自己。

当柳真真看清了男人线条冷硬,五官深邃的脸庞和那双灿若金阳的瞳孔,下意识地说出“阿苏勒”时,男人眼眸里带上了笑意,示意她顺着自己的视线往下,在柳真真下意识将目光移到下方时,毫不客气地将整根粗壮rou+bang至上而下地贯穿了她的xiao+xue。美人曼声呼吟,眼睁睁看着自己小臂粗长的黑紫色rou+bang插入了xiao+xue,下体好似被塞入一个大拳头还不住往里面拱,那种几乎要被撑裂的恐惧感,叫她忍不住害怕得哭了起来。

可是还没有结束,那根rou+bang还有大半露在外面,男人显然是要整根都插进去,她只能一面抽咽一面努力张大腿吞咽着那根惊人的yanju。眼看还剩小半截rou+bang在外面时,那拳头大的guitou已经抵上了她的子宫口。

“不,不要在进去了,阿苏勒,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再进去了,呜呜呜~~”柳真真哑着嗓子向阿苏勒哀求,莫说顶进去,她都怀疑即便塞入了自己小小的子宫,那根粗长的东西也会还剩些在外面,若是全部都进来那儿一定会坏掉的。

阿苏勒已经满头是汗,青筋暴起,他小幅度地前后抽送着,一面缓解自己的饥渴,一面试图顶开那最里面的小嘴儿,把自己的大菇头喂进去,听到柳真真的哀求后他抬眼看着那个被自己大rou+bang顶得小脸通红的美人儿,沙哑着说道:“若你是处子便罢了,可你孩子都生了,这里面的小口怎么还这么紧?我不管,我一定要进去。啊------顶开了,再来,呃啊,进去了!”

柳真真绷直了身子,仰着头张开的小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阿苏勒终于把guitou塞入了她的小子宫里并且如她所料一般还继续往里顶着,把小腹鼓出了一个包块才罢休。男人chuanxi着,拉过她的手按在那小腹的鼓起上,让她感觉自己的yanju,并往下压,每一次按压,都换来美人自喉咙深处发出的shenyin。

小腹深处传来那种酸胀麻痛,已经让她动都不敢动,偏偏一再被男人恶劣地刺激着,莫名来到的高氵朝和失禁一起发生了,下身喷射的两股汁水,让她的身子忍不住地扭动抽搐着,这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受叫她受不住刺激晕死过去。

然而一盏茶不到的时间,她就在一阵阵酸胀中醒来。这个男人何其恶劣啊!阿苏勒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来再整根插到底,每一次抽送都漫长而有力,一次次被撑开的xiao+xue和子宫口都害怕得颤栗,一次次鼓起的小腹都在紧张得收缩,柳真真满脑子都是自己要被玩坏掉的恐惧,可惜连哀求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啊~~好舒服,你夹得我好爽。”阿苏勒看见柳真真悠悠醒转便毫不忌讳地说着他的感受:“怎么样?宫交也很舒服对不对?你的子宫好小好小把我的ji=ba裹得紧紧得,嗯~~好舒服啊~”

也不知道这个人哪里学来这样不堪的词,可是不可否认他这样粗俗直白的话却叫柳真真有了感觉,她已经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可以连连高氵朝,但还需要什么来释放那不断堆积的快感,无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shuanru,挤压着,雪白的ru汁就像无处释放的快感喷射出来,让她得到舒缓,然而这一幕落入阿苏勒眼里,就好比在公牛眼前晃动的红布,他俯身单手抱起了柳真真,让她坐了起来,这使得那根yanju入得更深。他也不那样大幅度的choucha了,而是快速地摆动起虎腰,自下而上操起逼来,在柳真真一叠声的颤音里,大股的汁水从两人交合处淌下来,把阿苏勒的两颗大睾丸都淋得湿乎乎的。

柳真真此刻分腿坐在男人大腿上,顺着那根深入自己子宫的大jiba被上下抛落着,直到不知第几回的高氵朝来临才得以倒在男人怀里chuanxi着颤抖,也才感觉到屁股下面那两颗大得惊人的肉球,正想着他是不是会有很多精水时,只听男人一声闷吼,只觉得好像有烧开的沸水倒入小腹里一般,源源不断的大股nongjing近距离地冲刷着她娇嫩的宫壁,带惊人热度的小腹很快鼓胀起来,柳真真仰着头哭叫起来,她的五脏六腑都要被这个男人的jing+ye给融化掉了。

“好烫,好烫啊~~”柳真真靠在阿苏勒怀里,捂着小腹无力低吟着:“你拔出来好不好?真儿受不住的,我会死的。。。。”

阿苏勒喘着气,紧紧搂着柳真真,并不回答她,而是看着那隆起的小腹出神,心里想着灌了这么多进去,她应该会怀上的吧?再堵会,一定要把她肚子搞大来才可以。

男人温柔的抚摸着怀里美人鼓起的小腹,好似那儿已经有了他的骨肉一般,他附在柳真真耳边低语道:“乖,让我再在里面待一会,等会就出来。”

若是如今的柳真真才不会信这句话呢,每次他这么说,都会堵在里面过上一夜,待nongjing被子宫吸收变稀,小腹平复一些,才肯拔出来。

柳真真任凭男人轻柔地揉着自己的小腹,无力地jiaochuan着,不成想过这个男人心里的算计。还试图等他平静下来后,想求他送自己回家。

听到柳真真天真地话语,阿苏勒掩饰着眼里的笑意,说道:“知不知道我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才救了你出来,就这么送你回去,可有什么补偿给我?”

“你想要什么呢?”柳真真努力想着,跟他商量:“顾家本事很大,你只要送我回去,想要什么东西可以跟他们说的,只要他们能办到一定会想法给你的。”

“不行,要是他们给不了,我岂不是亏大了?”

柳真真嘟着嘴说:“在东陆很多人帮助别人都是不求回报的,你,你。。。”她其实很想说你都占了我的身子怎么还好意思讨要东西。

男人也不点破,只是伸手去揉她的naizi,柳真真身子一颤,伸手去推他:“别,你不要这样,唔,不要~~”

她再如何抵抗还是被男人捏住了一只大naizi,捏住了奶头roucuo起来,美人儿jiaochuan着想要挣脱开男人的束缚:“恩啊~~阿苏勒~~别~~别啊~~你别这样,呜啊~~你已经要过我的身子了,啊啊啊~~不要,不要捏~~唔唔唔!”

她娇软的话语,听得男人气血翻涌,低头hangzhu了她的小嘴舌吻起来,好一番深吻后才放开,看着美人软倒在自己怀里,双眼迷蒙,小嘴红肿,张合着却说不出话来。他依旧深埋在柳真真小xue里的粗长ji=ba虽然已经软了但是依旧牢牢堵住了大半甬道,然而因为这缠吻,又开始膨胀坚硬起来,柳真真眼里有着无法掩饰的惊讶和害怕,她哀哀看着男人企图让他心软放过自己,可是她的潜意识里知道,今天这一切都不是一个偶然,阿苏勒对她别有所图,可是她也无法拒绝。

“小真儿,我们现在在往北陆走,离开东陆前,只要你能主动让我满意一次,我就送你回去,这是唯一的条件,你不肯,就乖乖跟我回北陆去。”

阿苏勒摸着柳真真的小脸,抛出自己不容商量的条件,逼着她点头同意了。

“那趁我的rou+bang现在硬了,就抓紧开始吧,没准今晚我就能送你回去。”阿苏勒拍着柳真真的小屁股,哄着她跪坐起来,借助方才射入的nongjing开始主动套弄起自己的yanju。可是柳真真从未真正试过女上式,只做了几下,就觉得双腿又酸又麻,蹲也蹲不住,只能扶着男人的肩膀chuanxi,她无助地看着阿苏勒,怯怯道:“真儿累了,腿也好酸~”

“那今晚便算了?”阿苏勒问道,柳真真咬着唇摇头。

“用别的办法好不好?我,我给你吸出来?”柳真真试图跟阿苏勒商量条件,男人笑而不语,只是摇头。他看着柳真真失落的模样,眼神闪了闪,道:“来,我教你,你照我说的办吧。”

67低舞月,紧垂环,几会yunyu梦中攀。

即便柳真真有心要学也架不住那怎麽也塞不入xiao+xue的巨大yanju,小小的xue口只能勉强hangzhu那菇头顶端的一小部分,再想要深入些便有撕裂的痛感,柳真真自小娇惯着最受不住痛,所以怎麽也没法把那一手都握不住的rou+bang喂肚子里进去。她蹙着眉回想方才男人是如何不弄疼自己就进去的,这才记起了阿苏勒塞入自己si-chu的药膏,虽然她不知道药膏里含有麻沸散一类的药粉在,但确信那药可以帮她咽下男人那粗壮的rou+bang。

於是,柳真真央求阿苏勒去取那药膏,她拉着男人的手臂撒娇,试图以美色迷惑却反叫男人抓住机会,不容分说便要她答应同自己再欢好一回。阿苏勒摸着她的小脸,洞悉着她的小心思,他自然记得这美人儿那xiaohun的身子,可他还忍得住:“这药膏千金难得,你既想要当然得有些诚意,对不对?”

明知自己是在与虎谋皮,柳真真还是咬着唇问他:“什麽才是诚意呢?”

男人低头握住她的一只naizi,感觉到怀里女子微微一颤,带着笑意rounie起手心里那团奶ru,拉扯着那颗小小粉粉的奶珠,呼吸加重道:“求我,求我再捅tongni的小逼,给你的肚里灌满精水。”

“我,我不要~”柳真真忍着敏感shuanru上传来的酥麻,软软地拒绝了,她不可以再让这个男人射在里面,算算日子她已经快到受孕期了。

男人心里恼怒,却低笑:“你不愿,那就算了,完不成我的条件,就乖乖跟我回北陆去。”他贪婪嗅着蕴满鼻尖的馨香,把玩着手心里的绵软,心里暗道,今个且由着你,等到了北陆,可就由不得你这般任性了。

柳真真无法从男人怀里挣脱,又拒绝了他的求欢,可是整个人却叫男人老道的手法玩弄得jiaochuan连连,si-chu更是流水潺潺,滑腻的香汁湿濡了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大腿和她的臀瓣,也浸透了夹在她大腿间那根火烫的rou+bang。

阿苏勒如何觉察不到两人相贴处的滑腻湿热,他咬着柳真真的耳垂,伸舌舔着往她耳洞里钻,美人儿想躲却只能往他怀里靠。耳朵里湿热的舌头一个劲得往里钻,好似要探入她脑子里一般,素来敏感的柳真真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逗,她抓紧了阿苏勒的手低低shenyin起来:“别,别在钻进去了,真儿怕,别,别啊~~”

“小骗子,嘴里说着不要,那小xue里流的水都可以给我洗ji=ba了,告诉我,到底要还是不要,恩?”

他说着分开自己的长腿,将柳真真原本紧紧并拢的yutui儿轻易就扳开了,让那一个劲吐水的xiao+xue大咧咧得露了出来,自己那根紫黑的大rou+bang就这麽翘挺挺的贴在那xiao+xue外面,粗大的柱身几乎遮挡住了美人的整个si-chu。男人伸手下去摸柳真真的xiao+xue,轻搔那已经胀大醒目的neihe,把柳真真刺激得吟哦不止,大股晶莹的汁水从xue口里出来喷在滚烫的rou+bang上,那原本紧闭的小口已经张了开来,好似乞食的雏鸟一般招人怜爱。

“啧啧,瞧瞧,你的小xue儿张得这麽大可是饿坏了吧,恩?”阿苏勒一面用左手食指指腹按着那可怜肿大的neihe打着圈揉弄,右手五指并拢接满了那口儿吐出的yinshui,涂抹到那开始涨奶的shuanru上好方便自己rounie,剩下的一些则低头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舔干净了。他一面舔着,一面魅惑地看着柳真真已经水色朦胧的眸子,哑声问她:“宝贝儿,我会让你快乐的,想不想舒服一下,恩?就像这样。”

他说着,将一根手指塞入那xiao+xue里,深深浅浅地捅了起来,舒服得柳真真小猫似得哼哼着,扭着身子晃动起shuanru,那种饥渴好久後终於得以填满的感觉真是美妙极了。可是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点,柳真真已经换了姿势,不在仰卧而是面对着阿苏勒趴在了他怀里,撅着小屁股让他用手指插着,美人用小脸蹭着他央求道:“还要,真儿还要,再跟我一根指头,再多要一点就可以,啊~~~是这样,好舒服,好舒服啊~~~”

阿苏勒如她所愿地再探入了一根,看着怀里的美人儿风情万种地哼吟起来,那对饱满鼓胀的shuanru贴在自己胸口roucuo着,不时有奶汁从奶头流出来,空气里弥漫着cuiqing的气息。柳真真红扑扑的小脸上带着满足而快乐的表情,微微眯起的眸子已是神色涣散,微张的红唇不住地里溢出xiaohun的jiaoyin,他用尽全力按捺着自己几乎要涨爆的yuwang,安慰着自己,快了,快了,待会儿小人儿就得求着自己操她,等那时一定要狠狠地操烂她的小骚逼。

被熟悉女体的男人这样周到贴心地用手指choucha着的柳真真,舒服得快要飞上天了,她感觉到高氵朝即将到来了,忍不住挺着腰肢迎合起那两根手指,想要尽快抵达那欲仙欲死的境界,可是身体里那两根指头突然抽走了。

“啊?不,不要走~阿苏勒,不要这样对真儿啊~~”被吊住胃口的柳真真攀着男人的肩,央求起来,她主动亲吻着男人的脸,讨好着舔他紧抿的双唇,因为难受而泪眼朦胧地娇声求着:“阿苏勒,求求你,真儿求你了,chawo啊,真儿的xue儿要~~呜呜~~”

“你,要我chani?”阿苏勒的话音已经沙哑到不行了,他一面将柳真真的双手都反扣在她背後,一手摸着美人儿因为这个姿势而高翘起的小屁股,捏着bainen的,带着香汗的臀瓣,低声道:“你确认?”

柳真真此刻已经神志涣散,yuwang统治了理智,她迎着男人发红的双眼,天真地点着头:“恩~真儿要,要你chawo~”

“唔!不~~不是~~不是这个~~啊啊啊啊啊~”当巨大的guitou顶上xiao+xue时,柳真真睁大了美眸,摇着头试图分辩时,阿苏勒已经紧紧抱住了她的身子不容她反抗得强行将rou+bang塞了大半进去,他在柳真真的哭叫声里说道:“要我caoni,就只能用dajiba,只有它可以操爽你~嗯啊~好舒服,宝贝儿你咬得我好舒服,来,让哥哥好好操死你!”

柳真真再次硬生生承受起那根巨dajiba一次次顶开宫颈,闯入子宫的强行宫交,那种酸胀到极致的感觉带来了全然两样的高氵朝,一次次强制chaochui中让她连自己失禁也不自知,只觉得脑海里一阵阵白光闪过,她是谁,身在哪里,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熔浆似的浓稠白精冲刷着她娇嫩的子宫壁时,柳真真才有了一点点意识:糟了,又让他灌在里面了,怎麽办?可是,那种灌满子宫的感觉好热,好舒服啊。好像又受孕了呢。。。

那晚阿苏勒毫不怜香惜玉地对柳真真任意索取,导致之後柳真真足足十日都无法下床,xiao+xue口已经合不拢了,好几日後才慢慢并上,可怜的小neihe也被蹂躏得红肿发烫,鼓鼓硬硬的耸立着。她连最轻柔的丝料小裤都不能穿上,只得光着身子睡在床上。

阿苏勒知道自己要的狠了,伤了美人儿,只得老老实实地分房睡觉,每日都亲自来给她的xiao+xue换药,给小neihe敷膏。然而之後,尽管柳真真身子恢复好了,那neihe却再不会如之前一般缩小隐蔽在小肉唇里,而是显眼的凸起着,稍有触碰就硬胀起来,刺激得xiao+xue直流水儿。正统的医书上认为,只有长期纵欲无度的女子,肉粒终日处於兴奋期後无法收缩,才会有这一特征,无法医治。且此处裸露在外易受刺激而动情求欢,裙下无蔽人尽可夫,家中若有此妇应充妓也。

柳真真即便不知医书上如何不齿这特征,也晓得这是自己失贞与外人的印记,消除不了了,为此几日都不肯同阿苏勒说话,逼急了男人也只是说一句我要回家,气的阿苏勒摔碎了不知多少东西。但是这一切都没有改变这个男人的主意,他们依然渐行渐远,离北陆更加近了。

仅仅半月就抵达东陆边境重镇的行军速度,让柳真真意识到了莫名的危险,可是她再如何软硬兼施,阿苏勒就是铁了心不给药膏也不松口放人,非得要她用自己身子套弄他的rou+bang并且让他nei=she才肯放人。僵持之下的两人,终日见面却无一句话可说,而柳真真出乎阿苏勒意料的,有了逃跑的意图。

68髻鬟狼籍黛眉长,出兰房,别檀郎

柳真真依旧在调养着身子,因为料想到这个男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自己离开的,便有心装病,白日里依旧恹恹卧着,夜里却已经能下床走动,活动身子了。她悄悄为自己做着打算,藏了些碎银饰品,偷偷去洗衣房里拿了两套男人的衣服,还留心起四周的守卫。

尽管阿苏勒此行带了不少亲卫,整个行动都保密得密不透风,没有一个外人参与进来,但是并未对柳真真有一丁点防范,侍卫们都遣派去了外院,内院也没有伺候的下人,只有一个哑伯会按时来送饭到内院门口。整个内院只要阿苏勒不在,便是空门大开。後门处的侍卫一到饭点便会离开,柳真真一再确认後都惊讶於这样得天独厚的逃跑机会,自己不用实在太可惜。

阿苏勒白日里会出去秘密会见一些神秘人,夜里才会回来同柳真真一起用晚膳。这日,柳真真领回了哑伯送来的饭菜,匆匆吃了点便换了衣服,抱起自己的小包袱从後门溜走了。

她胡乱顺来的衣服都偏大,勉强用腰带扎好,又挽了袖子裤腿才能看些,好在这里人口混杂,什麽打扮的都有,她裹着头巾捂住口鼻的模样只是叫人多瞧几眼,也没留意。

可是真的逃出来了,柳真真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既不知道哪儿可以躲也不晓得如何能回顾家。只好漫无目的又小心翼翼地沿着墙角四处走动。盛夏时分午後太阳毒辣,柳真真那般娇养的人儿哪里吃得消暴晒和行路,小嘴儿干渴了连卖水的摊子都见不着,酒肆酒楼里又不敢去,只得寻了树荫多的地方小弄堂往深处走,试图找户人家讨些水喝。

有个好心的北陆老婆婆虽然言语不通,但是见柳真真那般乖巧漂亮,也听得懂柳真真用不熟练的北陆话跟她问好後,就只是重复着水那个词,瞧着她那怯怯可怜的小模样,自然是心生怜惜,拉着她进去给她倒了温热的奶茶又端出些牛肉和酥饼,让她吃。

柳真真乖乖地说着谢谢,小口小口吃喝起来。老奶奶才四五岁的小孙子蹲在地上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取下头巾的柳真真。老奶奶见小姑娘脸都红了,当她害羞,便把孙子撵出去玩了。

正当柳真真吃饱了,努力用纸笔还有已经忘记大半的北陆话跟老奶奶打听这是哪儿,如何离开的办法时,外面传来小孙子的喊声和很多很多的脚步声,小男孩邀功似得用北陆话喊着:“我家真的有个仙女样的姐姐,骗你是小狗!要是你觉得姐姐不好看,我把所有的糖都给你!”

柳真真小脸发白地看着阿苏勒阴着脸跟着兴高采烈的小男孩一起出现在门口时,对上男人那冰封似的凌厉双眼,两腿不由得发软,幸好是坐着的,不然真要软倒到地上了。

阿苏勒朝老人家欠了欠身就大步走到柳真真跟前,腿软了的小美人老实坐在小凳子上看着山一样的男人裹着怒意迅速靠近,大眼睛眨了眨就蕴满雾色,可怜兮兮地看着阿苏勒。男人看着她被晒红的小脸和怯怯的神情,无奈地叹了口气,神色缓了缓,在她跟前半跪下来认真检查了下她的手脚,看着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抱小羊羔似得把柳真真抱进怀里。

一直戒备着的老奶奶细细打量着阿苏勒,见那小姑娘也没抗拒,乖乖就让人抱起来了,估摸着是小情人间闹了情绪,便以过来人的身份同阿苏勒聊了小会儿,神色变了又变,走过来拉着柳真真的小手似乎吩咐着什麽,阿苏勒拍着柳真真的屁股对她说:“点点头。”

柳真真云里雾里地点了点头,老婆婆便笑开了花,一个劲地拍着阿苏勒的肩膀,男人经过一番交流眼角眉梢皆是喜色,也不介意老人家这般,抱着柳真真离开前,示意手下把糖给了小男孩,还留了不少银两感谢老婆婆招待了柳真真。

“哼,我还真是小瞧了你,胆子挺大的,恩?”阿苏勒冷冷的声音在柳真真头上响起来,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儿颤了颤,然後一个小小的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我要回家,阿虎他们没有奶喝会哭的,我要我的宝宝,呜呜呜~~~”

阿苏勒额上的青筋跳了跳,这小妖精一开口就触到他的痛处,顾家和她为那几个男人生的孩子绝对是他的心头刺,什麽你的宝宝,以後只会有我们的宝宝。阿苏勒按捺住自己的怒意,不想打草惊蛇,默念道:等搞大了她的肚子有了娃娃,她就会忘掉那些男人和孩子的,不行,要抓紧让她怀上才可以,这几天都浪费掉了,今晚绝对不可以再放过她了!

柳真真兀自伤心着,却不知道男人不仅已经有了算计,而且铁了心要掳走她去北陆呢。日後柳真真问阿苏勒是如何找到自己的,才知道他身旁那个名叫格鲁的谋士果然不简单,尽管阿苏勒放松了对柳真真的看管,出於谨慎考虑,格鲁吩咐了侍卫们关门前要在门下夹一片叶子,只要有人开过门就会发现。侍卫们受命办事,老实照着要求做,而对此不知情的柳真真从後门一离开,吃饭回来的侍卫就发现了异常。阿苏勒在酒楼里才跟人商量事情说到一半,就看到格鲁白着脸敲门进来,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夫人不见了。客人看见北陆大君脸色突然变得难看之极,便识趣的提议改日再见,大君若有要事当先做才是。

因为这城里鱼龙混杂,因为此次部署周密,他倒是不担心顾家会找来,只是一想到柳真真若是落入恶人手里,那般出众的身段容貌必定会遭人jianyin玩弄,每每念及此处阿苏勒更是心急如焚,亲自带了所有人手,调了能用的所有力量,封住四个城门,开始挨家挨户的暗中搜寻。

格鲁皱着眉安排手下四散开去寻人,自己也推测那个女子可能走的路径,沿街寻找。因为恰巧见到一群小孩在玩,觉得他们不容易被人留心却会看到更多情况,或许其中就会有夫人的消息,便上前用大把的糖问询有没有见过很漂亮的姐姐或是打扮奇怪的人时,一个小男孩立刻大声说他家里就有个漂亮姐姐,比画里的还美。

格鲁一面叫人请大君来,一面套话,大致确认那位女子就是逃走的夫人,这才帮助阿苏勒找到了柳真真。而阿苏勒,在他亲耳听见柳真真询问如何搭车离开之前,都不信这个小女人居然敢自己逃跑。不过既然知道了,他就绝对会让这个小妖精付出代价後插翅难飞。

他跟那老婆婆说这是他的小妻子,从小娇气惯了,因为怕痛不肯生宝宝,偏偏如今肚里怀上了,一赌气就离家出走了。老婆婆便去安慰柳真真说起过来人的经验,安慰她说生孩子不吓人的,而且有这麽好的夫君,这麽疼她,以後一定要多生几个才可以,而柳真真被阿苏勒忽悠了下就呆呆答应了。

回到那天,阿苏勒抱着柳真真坐进马车里,他们要横穿整个城区才会回到自己的院子。一上车,他就堵上柳真真的嘴,将那双手儿反绑在她身後,大手刺啦几下扯光了她所有的衣裤,让美人儿chiluo裸地坐在了自己怀里。

紧接着,就是“啪啪啪”的拍打声,柳真真被按在男人腿上翘着屁股呜呜哼着,没几下两瓣bainen的小屁股被男人拍打得红肿起来,阿苏勒见她的小屁股上都是自己的掌印,也下不去手了,但是气还没出够呢,便将美人儿一转,一对胀鼓鼓的naizi翘在眼前,他低头吸干了奶水了,便抡起了巴掌,吓得柳真真两眼泪汪汪的。

“知道错了没?”他高高扬起手,盯着柳真真的眸子问道。美人儿怕他打自己的奶ru,连连点头。

“以後还逃不逃了?”美人儿看着那始终高高扬起的大掌,乖乖摇头。

“那还让不让我caoni?”美人儿才犹豫了下,大掌便落下来,在清脆的“啪啪”声里两个naizi四下晃荡起来,只是不轻不重的两下,却拍打得柳真真身子连连颤抖,只得连连点头。

“那今晚就得让我操,然後求我灌满你的肚子,听到没有?”柳真真咬着嘴里的帕子,含着泪水点头应下来,男人捏起她娇嫩的奶头道:“听清楚了,是你求我射在里面的,恩?”

柳真真再次点头,眼里的泪水却掉了下来。阿苏勒得了满意的答案,又见宝贝儿那副委屈的模样,原本就可以收手了,可是这几日实在憋屈得紧,难得见小人儿这般听话,自然是要狮子大开口。

“以後天天都要求我caoni,求我给你肚子里灌精,弄大你的肚子,恩?”他取走了柳真真嘴里的帕子,轻轻拍打着两只娇ru,被要她亲口说出来。

“呜呜,真儿,真儿每天都要,都要你操真儿的小逼,要灌,灌好多jing+ye进去,好弄大真儿的肚子,呜呜呜呜,大坏蛋,你无耻~”

“我哪里无齿了,我有的哦,还可以咬你呢。”阿苏勒按住哭哭啼啼的柳真真,低头分开她的长腿,凑到那私密之处轻咬她已经勃起的肉粒,把柳真真刺激得哭叫不休,应了他一系列不平等条件,小嘴咿咿呀呀应了naizi,小嘴,屁股,xiao+xue统统都可以让阿苏勒肆意玩弄,才得以放过那可怜的小肉粒。

柳真真拉着阿苏勒的衣襟,乖乖让他揉着两团奶ru,还是不死心,抽咽着问他:“你,你要什麽时候,才,才肯放真儿回去呢?”

阿苏勒轻轻拍着她的背,顺势探到她双腿间去捅那小xue,柳真真本能地想躲,却被大掌拍了记屁股,只得老实跪好,乖乖张大了双腿翘起屁股,好让男人轻易插了两指进去。“恩啊,”那粗长手指塞入体内时,她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身子,两团软绵舒服的naizi就贴上了男人的胸膛。柳真真用手扶着阿苏勒的肩膀想让自己的shuanru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些,那个勾人的姿势,让自上而下看她的阿苏勒瞬间就有了反应,可惜,车内实在没有施展的空间,估计了下时间,再一会就该到私院了,他就可以好好教育教育这个不听话的小saohuo。

阿苏勒的手指在美人紧致湿热的甬道里肆意妄为,嫩肉儿把他紧紧纠缠着,不愿他那般乱来,可惜那里敌得过男人的蛮力,只能分泌出滑滑的aiye好让自己舒服些。弄得满手香汁的阿苏勒恨不能立刻就捅开腿上小女子的xiao+xue儿,可是他还没惩罚够这个小东西呢。

格鲁骑在马上,一路跟着车走,车厢里的动静逃不过他的耳朵,女子咬着帕子的娇弱轻呼也不曾错过,他无奈地看着自己发硬的yanju,心里想着以後若是那女子在大君身边,他可再也不跟着了。回到住的地方,马车直接驶入院内,所有的护驾回来的侍卫胯下都高高支起着硬棍,一个个互相不敢对视,站姿也颇为尴尬。车内的阿苏勒约莫也猜到外面的情形,隔着帘子让众人退下,院子里呼啦一声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阿苏勒率先出来,衣摆靠近大腿根处赫然是一滩显眼的水渍。他站在院子里,让躲在车里的柳真真出来:“趁院里没人还不出来?”

一丝不挂的美人儿,双手被反绑在身後,使得一对naizi翘耸耸得挺着,长腿紧紧并着,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出来,每走一步就微眯起美眸,低喘不已,显露出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

腿根处的缝隙里隐约看得见乌黑的柱状物,等柳真真背向阿苏勒艰难地挪向屋内时,就看得见一根麽指粗的马鞭从她屁股下面露了出来,塞入她si-chu的正是九尺马鞭那缠着牛皮的兽骨手柄,这柄马鞭是阿苏勒的心头宝,从他年幼开始骑马起到如今,已是伴随他多年了。

看着好似长了尾巴的美人儿,阿苏勒心里一动,夜里写了密信派人送去了一个地方。

69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

阿苏勒跟着柳真真进了屋子,看着眼前腰肢款摆艰难走路的美人儿,他终于可以脱去衣裤,让她好好夹夹自己胀痛的大rou+bang了。男人从后面抱住柳真真,一手揉着那对漂亮的奶ru,一手探下去将自己的马鞭缓缓抽出来。因为动情后的xiao+xue格外贪吃,咬着那骨柄不肯松口,阿苏勒低笑着亲起柳真真的脸,道:“放松些,不吐出这个来,我怎么给你更好吃的,嗯?”

柳真真小脸绯红,她自然晓得要放松身子,可是方才那般走动过后已是隐隐要到高氵朝的地步,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夹紧那根东西,好叫自己舒服一回,只得小声唤着阿苏勒:“动,动一动它,真儿要到了,嗯啊~~嗯~~~”

阿苏勒垂眼看着美人儿紧紧靠在自己怀里jiaoyin不止,手腕使力用那马鞭把娇人儿送至极乐世界后,大股汁水从手柄末端喷射出来,还有不少顺着长鞭滴淌到地上晕开一片水渍。趁着被开垦过略开口的xiao+xue,男人虎腰一挺总算是没那么费力的可以插入进去了。他托起柳真真的一条长腿,让她扶着屋内的柱子,自己轻轻拨弄着那肿胀的小neihe,在女子难耐的jiaoyin声里一点点往里面塞。

柳真真高氵朝后的身子敏感得不行,最致命的地方也落入男人手里,他只要往里面捅一捅,整个人就会绷紧了颤抖着泄上一回,地上很快就湿了一大片,阿苏勒还很恶劣得附在她耳边低语道:“瞧瞧,我把宝贝儿都插尿了,是不是?”

阿苏勒原本并没有太多花哨的玩法,因为他知道只要把那rou+bang插进女人肚子里动一动,就能让她们飘飘欲仙了。可是在他觉得顾家之所以让柳真真这么死心塌地的待在那里估计是因为那些男人床上特别会玩花样之后也认真研习了不少东陆的书籍,顿时大开眼界,在抓来柳真真后就全数招呼上去了。

这是柳真真在东陆的最后一天,她被男人玩弄得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无意识地shenyinjiaochuan,求饶,眼里,脑海里都是男人低哑的情话和闪耀的光芒,到后来连身体里好像在闪着白光,浑身发烫。等到次日醒转,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动一下便要倒吸口气,两腿间更是几乎毫无知觉,身下床板传来的起伏感,让她猜想可能他们已经在横渡天河前往北陆的大船上了。

阿苏勒端着白粥小菜,有些手足无措地坐到她床边,他知道自己又弄伤了这个娇人儿,可是兴头上实难自制啊。

“我们在船上?”柳真真看着关上的窗户问他。

“啊?恩。”阿苏勒小心翼翼看着她的小脸,问:“你,你还难受吗?”

“把窗打开,我想看看外面。”柳真真自顾自说着。

“外面风大,等会再开好不好?”阿苏勒伸手去摸那张心心念念的小脸,可是柳真真头一扭避开了。他脸色白了白,还是坚决地伸手过去捧住了她的脸:“我知道你生气了,你无论做什么都改变不了我把你带走的决定。等再过些日子,你就会慢慢习惯的。”

“你一直都在骗我,那些肯放我回家的条件即使我坐到了你也不会放的对不对。”柳真真是发不来火的人,软软的指责却还似一记耳光打在阿苏勒脸上。

男人少见的涨红了脸,却还是硬声道:“是,不管你如何做我都不会放了你的。顾家那样肮脏yingluan的地方,根本不适合你。。。”

“住嘴!我不许你这么说顾家!”柳真真生气地打断了阿苏勒的话,却也因为带动了身子的酸痛皱着眉shenyin了一声。

“你,你小心些。他们给你施了什么巫术,你居然这么维护他们,他们兄弟几人都,都一起和你睡觉,连那个将军也掺了一脚进来,你以后还想被多少个男人玩?”说道后面阿苏勒脸色阴沉下来,紧握着拳头不再言语。

柳真真无心跟他争执此事,只说了句:“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关?”

阿苏勒怒极反笑,索性shangchuang覆在她身上,自上而下的瞧着她道:“你不介意是不是?只要是男人,怎么玩你都无所谓对不对?好,好,好!”

他连说了三个好字,在柳真真变得有些惧意的眼神里,一字一句道:“我可以不管你在顾家的那些事,但在北陆,我要给你打上王的烙印,一辈子都休想要逃。”

一抵达北陆的大都城,阿苏勒就召来巫医,不顾柳真真的挣扎亲自给她灌下了秘药。等柳真真再清醒过来,奶头竟被细如发丝的银环穿过扣着两枚银色的小铃铛,被扣住的手腕脚腕上也带着无法取下的金银绞花铃铛镯子,下身粉嫩的si-chu敞露着,娇嫩的xiao+xue口和小neihe也都扣上了数个细如发丝的银环。

阿苏勒正板着脸,亲自捏着羽毛笔在她的shuanru和si-chu纹上图腾,也不知他用得什么颜料,柳真真只觉得被纹上图案的地方都有火辣辣的灼热感,狰狞的兽纹成了妖娆的花蔓,包裹着bainen的shuanru和粉色的xiao+xue,那图案甚至一直蔓延到她的xiao+xue里面。此刻阿苏勒正用竹片撑开了那小小的xue口,在敏感的甬道内描绘图腾。

“啊~嗯啊~~不~停下~~~你要我做什么?”柳真真无力地低吟着,难耐地扭着身子。

阿苏勒也不抬眼看她,一面专心画画,一面说:“王的烙印,我跟你提过的。很有意思的东西,以后你会喜欢的。”

北陆信奉强者为王,认为天神大父在婴孩们诞生时就会考验他们,能活下来的孩子才有奶吃,弱小的孩子们不会得到特殊的照料,导致了历代以来男多女少,男人们好战的天性让这片大陆在统一之前各部终年混战,争夺女人用以繁衍后代,尤其是那些美貌又好生养的女子,总是被迫给不同的族长生下孩子,常常刚怀上这个族长的孩子就落入下个人手里,连她们自己也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为了确保本族血脉的纯正,巫医们就在女人身上用掺了族长血液的秘药画了图案,这个女子生下带有同样的记号的孩子作为本族人可以留下,倘若没有则立刻溺毙。这个图案后来渐渐演变成各个部落的图腾,而那神奇的秘药也已失传,如今男人若是给自己的女人画上图腾就意味着立嗣的承诺,她的孩子就可以拥有大部分的财产和家里未生育过的女人。这些图案往往在显眼的手腕,手臂等处,一旦拥有图腾的女子便会终日露出那处纹案。既是炫耀也是一种身份的肯定,不论她的身份曾经在众多妻妾中是高是低,只要有了,既便是正妻也得对她以礼相待。

柳真真无法如寻常女子那般展示图腾,但阿苏勒却将图案几乎绘遍了她衣料掩盖下最私密的地方,只供他一人欣赏。

雪白的dongti,青墨色的花纹,银闪闪的铃铛和ru环,还有si-chu的那些小银环,柳真真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愈显yinmi的身子,而阿苏勒则满意得抚摸着这具愈发勾魂的身子,望着她的双眼道:“倘若我们有了孩子,这就是我的承诺,他会拥有我的一切,继承我的王位。”

70海棠风韵玉梅春。小腰身。晓妆新

昔日的誓言犹在耳畔,她为这个男人生下的孩子如今业已成人。阿苏勒时隔多年重新露面,也打开了她对北陆的记忆之门。

阿苏勒揽着怀里丰腴bainen的女子,跟多年前的那个酸甜香脆的青桃儿少女相比,如今的柳真真更像只饱满多汁的大蜜桃,瞧着还是窈窕的模样,摸起来却柔若无骨。仿佛两人想到了一起去,阿苏勒一手抓着她的大naizi,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个盒子,让柳真真打开来。里面装的赫然是当年她的那些铃铛环儿,依旧闪亮亮地泛着银光。

“让我来瞧瞧,你奶头上的小孔儿去哪儿了。”阿苏勒咬着柳真真的耳垂,捏着一只奶头道。这孔儿是他亲手穿的,自然一眼便瞧出来了,两个比针尖儿还细的小眼儿,即使细看也好似毛孔儿一般不引人注意。

“嗯~”那样敏感的地方被银环穿过时还是有奇异的酥麻感,柳真真无意识地哼了哼。很快,两只精致的小银铃就扣在了粉嫩鼓胀的奶头上,阿苏勒眼底涌起yuwang和爱恋,捧着那对美ru好好亲咬了一番:“能叫我有感觉的,还是真儿的这对玉桃儿啊。”

si-chu夹住的rou+bang又胀大了一圈,柳真真咬着食指,主动地上下起伏套弄起阿苏勒的yanju,两只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和jiaoyin,也细细地铃铃铃响个不停。因为主动权在自己手里,柳真真已经可以在自己体力不支前就让自己达到高氵朝,舒服地长吟一声后软倒在男人怀里,至于他们射不射可就不是她的事了。

阿苏勒感觉着无规律强烈收缩的xiao+xue一阵接一阵地挤压着自己依旧怒涨的rou+bang,手则摸到了两人交合处,准确地捏住了那颗更加鼓胀的肉粒,就在他捏住的那一瞬,女体又是一阵颤抖,大股汁水喷溅在男人手上。

“这yin核儿愈发大了,是不是又叫野男人搞狠了?”阿苏勒只是随口一说,怀里的人儿却微微一抖!男人随即轻拨慢挑起那颗珠儿,弄得柳真真不得不说是两个公公搞大的。因为这些年一直被公公们肆意jianyin,那时二位太老爷还正值壮年,精力旺盛,在房事上很是huangyin无度,因为觉得儿媳身体太敏感,两人还没玩过瘾便软着身子泄了一地,昏睡过去没了反应。所以一度照着书上的方子,绑住她专门折磨那颗小neihe,想要以毒攻毒,叫柳真真好耐操一些。不出几月,那neihe便大了一圈,这样每到夜里她被两个公公轮番jianyin的时间便加长了,被折磨蹂躏的过程也翻倍了。而今,两位公公山河日下,房事上开始力不从心,柳真真却渐渐变得喂不饱了。

“唔~~你的坏东西还是那么讨厌~”柳真真恢复了点力气就撑起身子双手环着阿苏勒的脖子,娇笑起来。阿苏勒看着眼前妩媚动人的女子,按住她的小屁股,靠着腰力挺动起来,很快,柳真真就双眼迷蒙地哼哼起来,扭着腰配合其男人的冲撞。

等阿苏勒撞开宫颈,插到小子宫喷shejing水时,柳真真浑身绷紧,小脸埋在男人颈窝里直哼哼。终于餍足的男人摸着她的腰腹,跟她确认:“铎兰之后,你再未怀上过么,他们还真能狠得下这个心。”

柳真真点点头,当时虽惋惜无法再给阿狸他们生几个弟弟,但是后来无法生育到也成了件好事。可是喜嬷嬷的药她一直在用,却不知道日后可会有什么麻烦。

此事按下不表,阿苏勒总算是用铎兰和自己引以为豪的床上功夫哄骗了柳真真跟他去了当年险些叫她逃走的那个边陲重镇—图卡里。阿苏勒在那里的私宅因为事后暴露,被顾家暗中清除,狡兔尚有三窟,更何况阿苏勒呢。

此刻在他另一处别院里,铎兰正坐在院子里支着下巴看着摇篮里熟睡的小婴儿,他的长女娜娃尔。娜娃尔翻了个身,面朝着铎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那双跟铎兰一模一样的金色眸子跟他对上后,小姑娘扁扁嘴,哇地大哭起来。

铎兰手忙脚乱地抱起女儿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屋里传来一个柔和的女声:“我起来了,把宝宝抱进来吧。”

铎兰如蒙大赦一般,抱着哭声嘹亮的女儿几步就冲到了床边。床幔撩起露出层层锦被裹住的美人,珈丽从铎兰手里抱过小婴儿轻轻拍了拍,便撩开衣襟露出饱胀的naizi给女儿喂奶。看着小东西满足地抱着姆妈的奶ru吧嗒吧嗒喝着,铎兰总算松了口气,绷着的神经放了下后,也挤到床上来把珈丽抱进怀里嗅着女人的香气手不老实地四处摸起来。

珈丽轻声斥道:“别闹,她还没喝饱呢。”美少年嘻嘻笑着,凑上去亲她:“小姑姑,我也没饱呢。”珈丽听得那个称呼,脸上一红,气呼呼道:“铎兰,你给我老实点。”

男人低笑起来,把她抱得愈发紧,低头蹭起她的脸,过了会忽然很泄气的赖在了床上,枕着自己的双臂看着屋顶不说话。珈丽喂饱了女儿,转头瞧见他这般模样,将喝饱后咿咿呀呀自言自语的小女儿放在两人中间,俯下身子摸着铎兰的脸轻声道:“可是大君到了?那你忙便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有娜娃尔陪我呢。”

铎兰小心的翻身看着正在玩自己小脚丫的小女儿,低头亲亲她的小脸,低声道:“珈丽,我有件事没跟你说,阿爸不是在忙什么正事,而是到东陆来了。”

“大君他?”珈丽吃惊地看着铎兰,“怎么来东陆了,可是出了什么事。。。啊,是为了阏氏?”

“嗯,阿爸不知得了消息,非得要来一趟。”铎兰摸了摸鼻子,闷闷道:“他和姆妈明日就到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见她才好。”

珈丽知道铎兰的心结,将他的脑袋揽进怀里,安抚道:“就照你想的做呀,她不会与你生疏的。”

“我同你说过,她在东陆本是有夫君和孩子的,是,是被我阿爸掳来后,嗯,用了点手段才生下的我,我也许就是她的耻辱吧。”听着怀里传来的闷闷声音,珈丽愈发温柔地安抚着这头受伤的狮子:“傻瓜,别这么想。我听人说,阏氏生了你后,都是亲自照顾的,一刻也不愿离开你,她离开应该另有隐情才是。现在肯跟着大君回来,没准就是想见见你呢。”

“真的?”

“嗯!”

“哼,就会哄我。”嘴上这么说,但是神色好转起来的铎兰孩子气地在珈丽怀里蹭着:“我饿,我饿了~~”

“小冤家,饿了吃饭去~小心着娜娃尔~”珈丽想要推开铎兰,却被男人越过女儿翻身压倒在床上。娜娃尔看着阿爸姆妈这个样子很是新奇,拍着小手笑起来了。

“唔,好女儿,乖乖玩会儿,阿爸让姆妈再给你生个小弟弟玩。”铎兰亲了亲娜娃尔,长臂一伸将她放进床边的摇篮里,这边的手也不停歇地脱了自己衣裤。安顿好女儿,男人便低头吻着美人,开始拉扯起珈丽本就未系好的衣衫,两个chiluo裸的人就这么紧紧贴在一处缠绵起来。

而在驶向这里的马车上,阿苏勒也伏在柳真真身上同她欢好着。马车正走在闹市里,外面熙熙攘攘的叫卖声不绝于耳,而厚厚的帘幕里却活色生香,春意盎然。细细的铃音被外面的嘈杂掩盖住了,但是晃动时的光芒闪动依旧那般醒目,咬着帕子的柳真真小脸绯红,浑身香汗淋漓,只能靠着鼻音舒缓男人给予的激情。

71浣花溪上见卿卿,脸波明,黛眉轻

云收雨散后的两人一个jiaochuan吁吁软作一团,一个吃饱喝足神清气爽。阿苏勒正将柳真真搂在怀里替她顺气,外面的传来三声轻叩,男人嗯了一声后,格鲁用北陆话小声向他禀报了铎兰殿下的行踪。听得长子在珈丽那儿时,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复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他摸着柳真真的长发低头问她:“小真儿,我们先去看铎兰好不好?”

柳真真因为欢爱辛苦已是昏昏欲睡,阿苏勒耐心的问了两三遍,她隐隐听得铎兰的名字便下意识的点头。阿苏勒神色舒展开,告知格鲁他决定直接去珈丽那儿好了。

“珈丽。。。珈。。丽。。”柳真真依偎在男人怀里无意识的喃呢着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又有些记不清了,脑海里似乎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可再如何努力都看不清那人容貌,终于还是沉沉睡去。

等她被男人唤醒时,马车已经停在一处院子里,她神色惺忪地被阿苏勒半拖半抱弄下车时,抬头便瞧见了旁边站着神仙似一对的人儿,少年高大俊美,女子清丽柔美。不是没有看出铎兰有些手足无措甚至不敢对视她的双眼,柳真真在看见这个幺儿的第一眼就毫不犹豫的张开双臂抱住了铎兰,嘴里软软唤着:“宝宝,我的宝宝。”

铎兰只是僵了一下立刻回报住阿妈,张了张竟是发不出声来,他咽了咽唾液,才喊了声“阿妈”,如今铎兰已经跟阿爸一般高了,小娘亲只到他肩头而已,熟悉的香味和轻声软语听得他双眼微红,原本对姆妈的记忆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可惜这幅母子重逢的感人场景看在另外两人眼里却多了些别的情绪,阿苏勒瞧着娇妻跟长子如恋人般紧紧抱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刺眼,可惜又不能马上将两人分开。而珈丽至开始行礼后,就一直微垂着脸,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一旁摇篮里的娜娃儿却好似感觉到无人注意自己,此时突然哇哇大哭起来。珈丽赶忙转身抱起女儿轻声哄起来,而听得婴儿哭声的柳真真也转身看了过来,凤凰花下抱着婴儿的素衣美人杏眼樱唇,眉目如画,怯怯抬眼对上她的视线又慌忙移开。

“那宝宝是?”柳真真迟疑的看着铎兰问道。铎兰骄傲地一笑:“阿妈,那是我的长女,娜娃儿。”

这对柳真真而言绝对是意外的惊喜,她好似看见了什么新奇玩意的小女孩一般拉着铎兰和阿苏勒一起去瞧那个小生命。她小心翼翼地从珈丽手中接过已经不哭的娜娃儿,一面逗着小宝宝,一面同娜娃儿喃喃说着:“这眸色随了你阿爸,眼睛却像你阿妈呢。娜娃儿,娜娃儿,我竟是做祖母了呢,小娜娃儿~”

从未生养过女儿的柳真真沉浸在对着小女婴的无限爱恋里,看得阿苏勒颇为吃味,不得不抱住她同柳真真耳语:“你若留下来,便能日日瞧见娜娃儿了呢。”

柳真真嗔怪地瞧了他一眼也不言语,只是一心抱着娜娃儿舍不得放手。最后还是铎兰来解围,才让众人都进到屋里去。柳真真是真心喜爱娜娃儿,央着珈丽让她多抱会,连跟铎兰聊天时也不放手。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团聚,珈丽悄悄退出了门外回到自己屋里,无意坐到了梳妆台前,一抬头便瞧见镜子里那张发白的小脸。不知过了多久,侍女抱着娜娃儿回来了,说是铎兰殿下同大君一起去别院用膳,晚些儿回来,让夫人带着小公主先歇息。珈丽不自觉的松了口气,抱过女儿后示意她们下去。

珈丽被铎兰从大君处讨要来后,就成了铎兰的女人,等她怀有身孕了,就远离北陆皇室,偏居在东陆这次别院里。但是她并没有名分,也没有写入皇室族谱,所以身边伺候的人只好折中了,照着东陆的习惯唤她夫人。好在身边的侍女都是新人,无人知晓她的过去,生活倒也轻松自在。

可是柳真真的出现却让她感觉到了莫大的恐慌,令她不安的并非那位美人,而是曾作为替代品时的那段经历。众人将那位阏氏传言得如九天玄女般圣洁美丽,又如雪女一般妖娆勾魂,直到今日柳真真站在她眼前,珈丽才知这世上真的有人的容貌是言语不足以描绘的,时间不会给她的容颜减分,只会让她的美貌发酵到让人沉醉。难怪男人们会为之疯狂,痴迷着东陆女人,时隔多年都热度不减,这位阏氏的美貌征服了北陆的男人也给东陆的女子带去了灾祸。

然而对此全然不知情的柳真真此刻还沉浸在看到幼子和娜娃儿的惊喜里,很自然的,她也问到了珈丽。阿苏勒正用随身的匕首替她将嫩羊肉一片片切好撒上作料,不甚在意的说道:“是我叔父的养女,若按东陆的辈分,铎兰到还要唤她一声小姑姑。”说着,阿苏勒抬眼看了眼坐在桌边两眼都紧盯着柳真真替自己剥盐焗鸟蛋的铎兰,无奈道:“这混小子,但凡他想要的,我能给的,都尽量给了。”

恰好剥完鸡蛋的柳真真将整颗鸟蛋喂入幼子嘴里,铎兰嚼着鸟蛋笑眯眯地冲阿爸点头,脸上没半点愧色。用晚膳他经不住柳真真的挽留,便宿在了阿苏勒的这处私宅里。柳真真在这里住了几日后便想要回去,可是阿苏勒如何肯放她走,她不得不转而去让铎兰想办法,希望他能劝阿苏勒改变主意。

“阿妈为何要走?”铎兰低头看着跟前的阿妈,眼里满是忧郁:“可是不愿见到儿子么?”

“不,不是的,铎兰,我怎么会不愿见你,你不知道阿妈见到你有多高兴。”柳真真抬手摸着铎兰的脸安抚着他:“可是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铎兰阿妈知道自己对不起你,没能看着你长大,你生病时不能陪着你,受伤时不能照顾你。可我先有家在东陆,不能再分身留在这里,阿妈欠你的怕是还不清了。”

“阿妈,再留几天好不好,就几天。我想再多看看阿妈。我做梦都想跟阿妈在一起,小时候别人被阿爸打都有阿妈护着,只有我没有,阿妈阿妈,再留几天吧,我好怕我会记不清你的样子。”铎兰孩童似的抱着柳真真撒娇,他知道阿妈的软肋,所以牢牢掐住了那里。阿爸已经着手移交大君之位,再过几日就可以把柳真真带去早已布置好的北孤城隐居起来,至于顾家若是来要人,他倒是想领教下那几位同母异父的兄长有何本事了。

“你们在干什么!”阿苏勒踏入院子便瞧见铎兰将柳真真整个抱入怀里,脸埋在她的发丝间嗅着那抹清香,他脑里有根看不见的弦不由得一跳,便断喝出声,几步过来将柳真真从爱子怀里拉到自己身边,不由分说地拖着她回了房。柳真真不曾见到这两个男人眼神的交流,只当男人觉察了她向铎兰求助而恼火,想要转身护住幼子,铎兰却什么也不说只是冲着她温柔地笑笑,示意自己没事,完全无视阿苏勒沉下的脸色。

“嗯~恩啊,不~轻,轻些~~呃啊啊啊~~~”女子无法抑制的shenyin透过大开的窗扉传了出去,半透明的绡纱随着夜风如蝶翼般起伏,令屋内两人若隐若现。没有半点光亮的房里只有月色凉如水,为床上交合的两人镀上一层银霜。柳真真长发都被撩到一侧,双手勉强撑着身子跪在阿苏勒身下承受着男人一轮轮猛烈的进攻,她的一条腿被男人抬了起来,两人交合的si-chu大咧咧的朝着窗口敞露着。乌黑如小臂的大rou+bang一次次挤开拇指大小的saoxue整根没入到两颗肉弹撞上肥白的yin+chun和鼓起的neihe,在女子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鼓包,令女子一声叠一声地jiaoyin求饶,再裹着糜白汁液抽出大半,带出大股晶莹汁液顺着另一根大腿内侧流到床单上。

随着男人的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女子的jiaoyin也染上哭音并渐渐连为一个鼻音,在女子高氵朝来临时,男人狠狠通入那已经被撞松小口的子宫,一面喷射出浓浊的jing+ye,一面用两指捏住了那凸露的neihe,不住roucuo着,感受着美人湿热紧致的huajing里一阵阵强烈的揉挤收缩,把那根大rou+bang按摩得及其舒服。阿苏勒抱起柳真真换了个姿势,他面朝窗户坐在床边,shejing完还未软的rou+bang牢牢堵在柳真真的si-chu,美人两腿大开坐在他腿上,整个人都无力软倒在男人怀里还不时抽搐。男人依旧一手揉玩着她那颗敏感又肿大的neihe,一面有力捏着穿着银铃的奶ru,还不时拉扯着奶头。

男人附在柳真真耳边低语,若有人会读唇语就知道他在问美人儿:要尿了么?这个恶劣的男人在欢爱前给柳真真喂了好多的牛奶,一个多时辰的交合下来就差不多该排出来了。柳真真微微摇头,不愿承认自己已经有点轻微的尿意,可是男人灌入的精水和堵牢的si-chu已经严重挤压了膀胱,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啊~~不~~你怎么~~不~~停下来啊~~~”柳真真忽然浑身一颤,继而一声声哭吟起来,原来阿苏勒竟是不知从那儿取了只兔毛软刷,用那细软蓬松的刷头轻扫起她的si-chu,不时有毛深入她敏感的尿道刺激着美人儿,柳真真终于憋不住,哭着在阿苏勒面前排泄出来。

而与此同时屋外,正对窗口的小楼二层,铎兰赤着身子站在回廊里,一面垂眼瞧着屋里媾和的男女,一面脸无表情地挺动腰肢使劲操着身下的少女。同样浑身chiluo的少女不过十四五岁,雪肤乌发,眼角眉梢已是妩媚初现,可双眸清纯无辜,亦是从东陆买来做雏妓的。此时她已是神色涣散,整个人都软趴在二楼回廊的扶栏上,只靠铎兰殿下握住那细软腰肢,用后入式一次次插入捅进那小小的子宫,最后拔出来射在自己背上,却是连哼都不能哼一声了。

当铎兰看到阿妈被阿爸逼着失禁时,不由得再度勃起同时也有了尿意,他也不管身下少女会如何反应,便毫不犹豫得再次捅了进去,choucha了两下,就这么直接尿进了少女的肚子里。而骤然感到身体内涌入的大量滚烫尿液时,少女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张了张小口后晕了过去。

对面的房里已经空无一人,阿苏勒抱着柳真真去洗浴了,只留床单上大滩的水渍和地板上的尿液昭示着这晚xingai的激烈。铎兰任凭少女赤身倒在地上,转身也去了浴室,远处候着的管大人是他安插在此处的心腹,因为深知这位未来大君的喜好,见他去沐浴了,便挥手让一个侍卫把那少女拖走,另一个侍卫则横抱来另一位少女送入浴室让铎兰享用。

“管大人,这雏儿。。。?”侍卫将chiluo的少女拖至管大人跟前,意有所指的问道。管大人看着那被主子们轮流享用过的娇美少女背上是干涸的白精,si-chu淌着小主子的尿液,仰面躺着两只ru鸽似的的小naizi还鼓鼓的,他抬脚踩了踩那两只小馒头似的小naizi,心想那脸蛋和奶ru倒是还不错,可惜三个洞眼儿已经叫主子们kaibao了,没意思。于是说道:“叫许嬷嬷给她洗洗,让弟兄们快活下好了。”

“得嘞!”那侍卫立刻示意楼下的同伴把这少女抱去许嬷嬷那儿,一面往管大人手里塞了不少碎银:“管大人,这夜里凉您可记得喝点烧酒。”

72忆宫墙。夜半胡为,人与月交相。

银子一入手管大人就掂得出分量,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拍了拍那侍卫的肩膀,嘱咐道:“分寸把握好,别弄出事就成。”

二楼重新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管大人两手背在身后,依旧立在原处,从他这个位置看不见大君所在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却能猜个**不离十。这些年伺候下来,他深知这位小主子看着年少轻狂,似乎心思都写在脸上,实则不然,这位大君亲自培养出的继承人只不过收敛着锋利的爪牙,一颗七窍玲珑心已经连大君都难以看透了。

管大人闭了闭眼,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妄图去揣摩小主子的心思,殿下的念头从来惊世骇俗,他这颗心脏可受不住那等刺激,还是抓紧物色来点新鲜姑娘哄着两个主子高兴高兴更现实。说到这事,他眼里多了几分得色和了然,难怪珈丽那丫头能飞上铎兰殿下的枝头,当年在北陆的东陆女子中她容貌算不得头筹,也不知讨好男人,这么一副怯生生的木讷模样却能被大汗王献给大君,继而又伺候起铎兰殿下,叫一干人等震惊不已,今日见过那位扶摇夫人,这一切就迎刃而解了,那副娇怯的神情,几乎近似的嗓音,就是珈丽得宠的缘由。

她甚至被允许生养王储,肚子倒也争气,殿下的几个子女里只有娜娃儿公主继承了皇族的金眸,如今即便没有阏氏的头衔,珈丽凭着长公主生母的身份,地位也不可动摇了。往日里,他们只知大君因已故阏氏而颇为偏爱东陆女子,只能重金贿赂那些个伺候过阏氏的侍女换来些模糊的信息,如今,他已经同阏氏照过面,再挑起姑娘来就该有十足把握了。若是那些小女孩里再出一个珈丽这般的人物,他也能平步青云了。

管大人正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突然听见浴室门开了,穿戴好的铎兰殿下走了出来,他左手牵着根铁链拉着chiluo的少女缓缓渡步过来。那少女四肢着地地爬着,明明身子干干净净未被kaibao,却还是怕得浑身发抖,她仰着小脸哀求似的看着铎兰,可惜男人根本不看她。

铎兰走到管大人跟前,抬脚用鞋尖挑起那少女的脸让管大人看着,声音冷冷道:“看清楚了?这个模样的女人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管大人扑通一声跪下来连连应好,铎兰俯身伸手按住管大人的头颅,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清的声音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想要怎样的女人了吧?”

管大人连连点头,才感到头上的压力一松,眼角瞧着那青色的衣角划过离开才敢爬起来。那个少女依旧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见管大人看过来愈发害怕。她听不懂北陆话,但是在送来这里前被训过话,知道若是讨得主子欢心甚至能生下王储衣食无忧,若是惹恼了主子,轻则被侍卫们lunjian,重则落入管大人的手里,要么被转手卖了要么就收为xingnu,终身被这个心理biantai的男人监禁性虐。

管大人用熟练的东陆话叫那少女爬过去,背着自己趴好把小屁股撅起来,然后双手将bainen的臀瓣往两边扒开,挺着怒涨的yanju对着少女的菊眼就这么捅了进去,然后就着鲜血和少女一声接一声的尖叫里兴奋地choucha起来。两日后,伤口刚愈合的少女就被管大人以一头猎狗的价格卖给了一个独眼的老屠夫。男人思量着这算是一笔不错的交易,往日碰不上这种着急找女人的老光棍,只能低价卖给人贩子了。

这两日阿苏勒几乎片刻不离地守着柳真真,铎兰也被他强行打发回了珈丽那里。直到这日早晨他得知那个秘密的隐居处出了些问题后,不得不离开柳真真,他命令侍卫们看好院子不得让任何人出入后才坐上马车离开。而铎兰的车马后脚便抵达了,他看着守在门口进退两难的侍卫,不以为意的笑笑,给了自己侍卫一个眼色后,那帮年轻勇猛的部下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尚未反应过来的看守侍卫都放倒了,并且迅速接替了他们的守卫位置。

铎兰从容地踏进院子径直走向阿爸的卧房,在大床的层层丝毯里毫不意外地瞧见了沉睡的柳真真。他凑近了想唤她,却闻得淡淡的酒味,转头看了眼墙角那几个空坛便知道阿爸昨夜做了什么好事。

那酒虽是果酒,却是后劲无穷,他意味不明的笑笑,凝视着熟睡的美人,抬手开始解自己的外衣。四肢修长的俊美少年赤身shangchuang,越过熟睡的柳真真,掀开薄毯躺到了她身后。少年熟练的伸手去摸女子的身子,指尖传来细腻滑嫩的触觉,他清冷的神色变得柔和起来,贪婪地摸着嘴里喃喃道:“阿妈,你的身子摸着好舒服,阿妈。。。”

铎兰伸手将柳真真的长发撩到耳后,看着她娇美的侧脸,低头轻轻吻着,从额头到脸颊到微开的小嘴,他想把舌头伸进去,可是犹豫了下又放弃了。铎兰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qingyu,他不是没和阿爸玩过同一个女人,也并非没有和有血缘关系的女子上过床,可是没有人会给他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陌生又亲近,亲情和qingyu混合在了一处,让一向头脑清明的他也有些迷茫了。

他摸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岁月待她真是宽容,若是有心打扮,说她同珈丽一般年纪也有人会信吧。他十三岁起就有了女人,什么样的身子没有摸过,却从未有人如她这般柔若无骨,温润细嫩。难怪小时候他坐在阿爸怀里问他阿妈长得什么样?阿爸喝多了酒,眯着眼回味起来大手在空气里比划着,含糊地说她啊,就像小羊羔,软软的,香喷喷的,讲起话来柔柔的,可乖了。

少年的手掌重新探入被中握住那对饱胀丰满的naizi,温柔的rounie着,细微的铃响从毯子下透出来。他掀开薄毯让那两只奶ru露在晨曦里,两只小巧粉嫩的奶头上扣着一对银铃儿,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他拨弄着阿妈的奶头,这才明白阿爸为何喜欢给他的女人们都戴了银铃又取下,能把铃儿带得这般漂亮的胸ru实在是少见啊。

铎兰索性将毯子扯到一边,紧紧贴着柳真真一丝不挂的dongti这么chiluo地相拥躺着。少年的手掌流连在牛ru般的肌肤上,眼底的qingyu愈积愈深,肿胀坚硬的yanju直直顶在了美人的腰窝上蹭着。少年覆身而上,低头用舌撬开了柳真真的小嘴,勾起那香软的,带着甜酒气息的小舌缠吻起来,大手rounieshuanru的力道加大了,他喘着粗气分开柳真真的长腿盘在自己腰间,粗壮得惊人的yanju就这么放肆得在她是湿漉漉的si-chu滑动。

铎兰亲够了小嘴,便埋头去吸那对饱ru,幼年的回忆早已遗忘,他要加倍的讨要回来才行。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即便是尚未生育的珈丽也没有那样窈窕的身子,如今才生产完不就的珈丽身子还略微臃肿着。看着阿妈光滑无毛的si-chu,少年眼睛为之一亮,再瞧见那有异常人的一处,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肿胀的neihe殷红而凸起,滚圆晶莹如进贡的红玉葡萄,不等他多想就已经张口hangzhu了那neihe轻轻吸允起来,受到刺激的柳真真jiaoheng了一声,小腹不由一收,一股ru白的新鲜精水被挤出了xiao+xue,他眼底带了一丝笑意,就知道阿爸如何会轻易放过这般名器。铎兰将美人的长腿抗到肩头,托高了她的下体,两个时辰前才被阿爸开垦过的私密之处还带着透明的黏液,尚不能闭合的两瓣嫩肉委委屈屈地张着,深处隐隐可见更多的精水。

铎兰放下柳真真的身子,走去墙角挑了坛还剩一半的果酒走了回来,如那夜阿苏勒抱着柳真真把尿一半,将她搂坐到怀里,用酒清洗着她的si-chu,长指探入那紧致湿热,会不住蠕动的小逼里把阿爸灌入的精水都洗了出来。他吻着柳真真的脸,低声道:“你不要做我阿妈好不好?我该叫你什么?小羊羔?还是真儿?阿爸以为这般弄了,我就不会动你么?”

重新放到了柳真真,少年低头伸舌去舔美人而残余果酒的私密之地,灵活的舌头裹着那颗neihe不住得欺负着,似醒非醒的美人一点点jiaoyin起来,听得他那儿愈发肿胀。铎兰眸子里的金色愈发耀眼,他低头hangzhu美人的嘴,想把那甜美的叫声也吃下去。

“你叫的真好听,真儿,再叫,大声的叫,我喜欢听。”他对上柳真真朦胧睁开的美眸低声说着,一面握住yanju缓缓送入,他进入的怎样一个美妙的世界啊,这么温柔乖顺的美人阿爸居然要独享,这可不好,很不好。

柳真真睁着眼却看不清男人的脸,连话语声传入耳里都不够真切,只觉得si-chu胀得难受,她本能地低吟着,承受着男人温柔的抽送。

两人合二为一时,外院已经喧闹一片,回来的阿苏勒闯进卧房里便看着爱子紧搂着柳真真一下一下深深地撞着。铎兰看着脸色阴沉的阿爸,年轻俊美的脸上满是yuwang和满足:“啊~~阿爸,好舒服~~她的身子可真迷人~哦!进去了,子宫口咬得我好爽,嗯啊~阿爸,我也要她,我要她!”

可是素来对他百依百顺的阿爸却为如他的意,阿苏勒不等铎兰说完便用蛮力将柳真真夺走了,美人不住收缩的si-chu依依不舍的吸着铎兰的yanju,在两者分离时,大股nongjing射在了她的双腿间。

“小子,这个女人是我弄来的。”阿苏勒将柳真真扛在肩头往外走,任凭爱子的精水从她腿间滴落,“要搞我的女人也得等我玩够才行。先用珈丽将就吧。”

73展转衾裯空懊恼,天易见,见伊难。

阿苏勒尚未走到房门口,铎兰已经闪身堵在了出处,他随意裹了床毯子却依旧贵气难掩。少年毫不退缩地迎着阿苏勒冷冽的目光,说道:“阿爸,为什么阿妈身上没有我族图腾?还是,她根本不是我阿妈?”

若是铎兰先说的后面这一句阿苏勒估计一巴掌就扇过去了,因着他头一句,这位大君的脸色只是愈发难看,他盯着自己最引以为豪的长子,难得的扬了扬嘴角:“铎兰,你是我最中意的继承人,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用一个君王的眼神和沉默时的气场,逼迫铎兰不得不从门边让开,看着阿爸扛着柳真真离开。他知道阿爸有话没说完,也猜的到他想说什么,少年忍不住捏紧了下拳头又松开。

阿苏勒抱着柳真真到了为她专门布置又未派上用场的闺房,她还是昏沉沉的睡着。男人坐在床边看着她苦笑:“小东西,你可真是祸水啊~我抱着他听政,手把手地教他骑射,暗地里观察他了十几年,以为这孩子重重考验过了,已成大器。原是你这劫数还未到啊,那只小狼崽子刚才脑里想的都是什么,那对眼珠子里都明明白白写着呢。”

他抚摸着柳真真的如缎长发,无奈道:“不是闹着要回去么?等你醒了,我就送你回去好不好?”他放下帐子让柳真真继续睡着,出了门便招来心腹,废止了关于他即将退位隐居的所有安排,事先写好的传位诏书也被他亲手烧了。国业不比家业,倒了还能再白手起家,他可不想铎兰做个亡国之君。帝王本无情,他想铎兰不把心放到女人身上,铎兰做到了,所以他哪怕和生母有了肌肤之亲,阿苏勒也只是恼而已。让他改变主意的不是铎兰的话,也并非他胆敢违背自己命令,伤人擅闯,而是他眼里不自觉流露的神情,那种重权在握好像已经成为君王的踌躇满志。骄兵必败,尚未登基就急不可耐之人,如何能胜任整个北陆的大君。往日里不曾见铎兰这般,是阿苏勒百密一疏,他让铎兰知道人心忠诚,乃至名利军功都不是一蹴而就的,要有耐心有技巧的获取,这些事上铎兰颇有忍耐力和坚持,屡受挫败也毫无怨言。

而女人上,他却颇为纵容,这使得铎兰从未有得不到的女子,xingshi上养成了说一不二又喜新厌旧的性子,但凡是他看上的就一定要玩腻了才放手。之前阿苏勒从不管他,而现在,他对柳真真感兴趣了,阿爸却屡屡阻拦两人亲近,铎兰更是心生叛逆,好不容易才一亲芳泽,正在兴头上的欢爱被粗鲁地打断不说,一向对自己百依百顺的阿爸竟为一个不知是不是自己阿妈的女人对他怒目而视,刚到被挑衅的铎兰心里一团无名火噌地就燃起来了。

两人从未想过这最被忽略,最无杀伤力的男女之事却成了最大的致命点,红颜祸水一词诚不欺我。是以,阿苏勒自我检讨之余,决心还要磨砺一番铎兰的性子才可以,千里之堤毁于蚁xue,是他大意了。

而柳真真一觉醒来,不知为何阿苏勒就改了性子,松口放人不说还连夜就把自己送走了,都来不及跟铎兰他们告别。男人冷着脸看她:“在我没改主意前快点走,舍不得走就快点跟我shangchuang去。”

柳真真咬咬下唇,还是乖乖上了马车,帘子放下来后,她又撩起来,看着院子里站着的阿苏勒柔柔地说:“阿苏勒,好好照顾自己。顾风说了,等顾家的事解决了,我就可以经常来看你们了~还有呐,让他们好好照顾娜娃儿~”

阿苏勒同她点点头,心里想顾风的话你怎么能信,他若是肯放你来,估计那几兄弟也一并添麻烦来了。

顾风听柳真真说道这话,也忍不住笑起来,把小女人抱在怀里亲她的嘴儿。他那时是瞧柳真真给阿狸他们缝衣服总是对着分完剩下的那件出神,知道她想念北陆蛮子的小崽子,只能哄她开心,不想她记了这么久。男人勾着美人的舌头湿吻着,心里想,傻丫头,那人不经我同意就夺了你,还和你生了孩子,弄大了那neihe儿,顾家不找他麻烦已经够给面子了,还指望我放你去他那儿,做梦都没这么好的事。

看着变干净的小妻子,顾风无心打听更多的事,只想着在叔父们来之前好好同她亲热亲热。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好不快乐,云收雨霁后,柳真真满足地躺在夫君怀里,小手摸着他结实鼓起的胸肌,一点点往下又握住了那根湿漉漉的rou+bangroucuo起来。顾风很快就硬了,他低头亲吻起她,再次攻城略地起来。

他还记得柳真真刚从北陆回来时的头一晚,被他们几人撕光了衣服,露出了被蛮子糟蹋了两年的身子,雪白的dongti上描着北陆皇室的图腾,一直绵延到xiao+xue里。两只naizi被捏得更大更肥美,双腿间的neihe竟然不动情时都是鼓出来的,连小裤都穿不成,一看便知道在北陆让那人玩狠了。

苏鸣黑着脸去捏那小neihe,没弄几下,美人儿就啊啊地哭叫着抽搐起来,一股股地喷起yinshui儿。弄丢了柳真真,他曾最是自责,可是心肝儿这副模样被男人狠狠疼爱过得模样,却叫他恨恨不已:“真儿,这yin核儿可是被那蛮子弄大的?可恶!”

“阿鸣,小真儿叫那野男人操了这么久怕是早忘了我们兄弟几个,你别计较那些个旧事了,让我们给宝贝儿温习温习。”顾林面沉如水,一面说着,一面脱了外衣爬上了床,把赤身的美人儿抱进怀里,揉起那对大naizi:“这对宝贝儿愈发大,愈发软了。是不是被野汉子揉大的,嗯?”

柳真真仰着下巴让顾林亲舔着脖颈,哼哼着应了。阿苏勒却是爱极了她的奶ru,每日都要rounie上好几回,隔三差五更要她跪在双腿间给他打奶炮,看着她的小脸儿被自己的jing+ye浇满。夜里侍女们会按照大君的命令用新鲜温热的羊奶来按摩她的shuanru,好叫这对美ru更加坚挺bainen。

有时阿苏勒同汗王他们一同商议不甚重要之事时也会抱着柳真真去参加,在场的男人个个左拥右抱,肆意玩弄着美丽的舞姬们,公然zuo+-ai亦不稀奇。阿苏勒便只顾玩弄怀里的柳真真,露出她那雪白高耸的naizi,在叔叔们羡慕垂涎的目光里将它rounie成各种形状。柳真真红着小脸拿手儿去挡,嘴里怯怯唤着不要,阿苏勒,不要这样。却只会惹得男人们哈哈大笑,愈发起劲地看着大君蹂躏着那对美ru。

阿苏勒不时同众人说上几句,又低头吻一口柳真真,安抚着她:“乖,叫叔叔们好好瞧瞧你漂亮的小奶头,他们亲不着也摸不着,看看总是可以的。你们说是不是?”

男人们大声应和着,大胆些的便举着酒坛上前敬酒后,还欲用冰窑里镇过的酒坛子去冰小美人的奶头,柳真真忍不住躲了躲,却被阿苏勒扳过了身子,被半强迫的向着长辈露出自己的翘耸耸的两只美ru,让他轮番冰。男人还恶意地停留并碾压着两个娇小粉嫩的奶头,看着柳真真美眸微阖,长睫轻扇,颤着身子在阿苏勒怀里柔弱地一声声低叫。其他人也兴奋地纷纷效仿,上前敬酒冰她的奶头,一轮蹂躏下来,柳真真的两个奶头便又红又硬地立着,敏感到不行。

阿苏勒再捏住揉一揉,美人儿一没忍住就jiaoyin一声颤抖起来,众人瞧见这么敏感的美人竟是玩玩奶头就泄身了,更加惊叹不已,同时又懊悔这么个稀世珍宝已为大君一人独享了。阿苏勒探手下去插进那喷着yinshui的xiao+xue,搅动了会才抽出来,让人们瞧见他手掌上晶亮的粘液:“好了,我的宝贝已经等不及了,各位尽情享用美酒佳人,我得先喂喂她的小嘴了。”

即便后来她习惯了北陆男人们更加粗鲁开放的民风,遇到这般宴席,虽不再躲闪遮掩,还是很害羞地把脸埋在阿苏勒怀里,乖顺地任由男人们一个个或冰或烫地蹂躏着自己娇贵的奶头儿。

顾林将饥渴很久的大rou+bang深埋入柳真真的xiao+xue里,一下一下地用力抽送着,他垂眼瞧着柳真真在身下情难自已地娇媚shenyin,心里满是爱怜得意,嘴上却硬撑着:“叫人操了这么久,这小xue倒是依旧挺紧的,嗯~还更敏感了,想不想我继续caoni?”

“想~夫君~~用力,用力操真儿~~”柳真真唯有在顾家兄弟跟前才会主动有这般撒娇缠绵的模样,她搂住男人的颈脖,长腿盘在他腰间,整个人都挂在顾林怀里,还不忘仰着小脸亲他的嘴,让他hangzhu自己的小舌儿。

顾海早已忍耐不住,此刻挺着巨大的yanju从后面顶上柳真真的小屁股,伸手刮了她si-chu分泌的滑腻汁水抹在美人的菊眼儿和自己yanju上,然后掰开两瓣嫩臀儿一点点挤了进去。因为之前顾林只和顾风一同享用过几回美人儿,和幼弟还是头一回,两人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相互尝试着,在不弄伤宝贝的前提下,一同深埋进她的肚子里。

顾海那yanju同阿苏勒不相上下,光是插前面就已经叫柳真真涨得难受了,从菊眼儿进去快感更加强烈。可是她的吟哦尚未几下,苏鸣的大rou+bang便伸到了樱唇边,柳真真小手握住那滚烫的rou+bang,伸出小舌一点点舔起来,不时含入嘴里吮吸一会儿。而顾风在桌案边提笔给顾山写信让他查查如何消去真真身上的纹身,他一封信写完,床上那四人还滚做一团。他们见大哥过来了,便松开了美人让她先去伺候顾风。

顾风抱住柳真真看着娇妻眼神涣散,jiaochuan吁吁的发情模样,让弟弟们抱起她,然后扶着自己的yanju对准美人的xiao+xue儿,再让她靠着自身的重量将整根yanju尽根吃入,直直撞上子宫口,顶入那小子宫里。那一晚,柳真真同四位夫君不知疲倦地欢爱着,肚子里更是灌满了四人的精水。

顾风他们并不担心柳真真会怀上孩子而不知其生父,究其原因便是阿苏勒用来描绘纹身的颜料里掺了巫医的秘药和他的jing+ye,只要纹身在除了他以外,无人能再使柳真真怀上孩子。阿苏勒只是给顾家兄弟示威,却未料到顾家还有更大的秘密在,他的纹身会给柳真真带来莫大的危机。而顾山在北陆几番寻访后寄来了草药,虽然消除了柳真真身上的纹身,但也因为寒凉药性使得她无法生育。

阿苏勒为此颇为后悔,所以当顾山机缘巧合救下了喜嬷嬷后,希望阿苏勒能帮忙将他安插入顾家时,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74帐里鸳鸯交颈情,恨鸡声,天已明

冬夜的房间内帐翻红浪,莺声燕语好不快活,只在顾风跟前才大胆放浪的柳真真宛如吸人精血的妖精,极尽妖娆之态,红唇香舌非得吸干男人最后一滴jing+ye才罢休。这般畅快淋漓的欢爱一直延续到后半夜,两人才手脚交缠着相拥睡去,柳真真光洁的额头靠着男人的下巴,两手环着他精壮的腰身,长腿亦搁在他身上,恨不能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睡去才好。

一夜好眠到旭日高升,顾风吻醒了柳真真,看着她小女孩似的哼哼着不肯起来,只得好言哄着取了衣裙给娇妻穿戴好,再抱着她去洗漱用早膳。两人如新婚燕尔一般整日黏做一处好生恩爱,用膳时,柳真真便坐在顾风腿上,等他喂饭,一口米饭两条舌一起绞着,一餐饭这般嬉闹着吃得了大半时辰。

这天顾风下朝回来便往卧房里走,去找那个还在睡懒觉的小人儿。柳真真被顾风从一堆棉被里挖出来时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勉强睁眼瞧了瞧,见是顾风便带着鼻音的搂住他脖子撒娇:“人家还要睡啦,夫君抱着真儿一起睡嘛~”

顾风吻着她的小脸,问她:“月底我那两位叔父便要到了,你是想被夫君的大rou+bang插呢,还是被他们的操?”

听得两位公公竟然这么快就要到了,柳真真有些不安了,她紧紧地抱着顾风回答道:“真儿要夫君的大rou+bang~”

“为什么,嗯?”顾风的大掌伸到被窝里去揉娇妻的shuanru,看着她的眼底染上qingyu,神色渐渐妩媚起来。

柳真真光着身子攀在顾风身上,男人未换下的朝服外面是精致的刺绣,磨蹭得她身子有些痒痒,她去舔男人的耳朵,娇娇柔柔的声音像片羽毛在顾风耳里扫来扫去:“真儿最爱夫君了,夫君的大rou+bang最好,嗯,夫君插真儿的xiao+xue时最最舒服了,夫君~~”

她说的避重就轻,实则生怕公公们当着顾风的面做出些什么不堪的事情来,她如今虽不抗拒跟公公们交欢,任他们调教,可若是要在顾风跟前做,她还是百般不愿的。自从阿苏勒放柳真真回去后,老太爷们恼她被外人糟蹋了身子,按规矩得等上三个月才可以再同房。这规矩本意是看失贞的妇人有无身孕,但是延续几代后也成了默认的规定,老太爷们只得将她带回了顾家老宅,将她关入佛堂里抄写经文,另外则让人寻了秘药来调养自己的yanju和精气。

柳真真私下去找了喜嬷嬷,说起了这三个月的禁欲期里该如何医治她的身子。喜嬷嬷替她把了脉后,脸色难得凝重,因为寻常女子借着药粉要同男人一日欢好三五次已是登天难事,医者为了疗效往往加重剂量,久而久之成了标准的剂量。他低估了柳真真与常人不同,她一日里交欢次数远胜要求,药效也愈发好,大大缩短了治疗的时间。照这个情况,喜嬷嬷需要些时间才能推算出准确的日子,但可以肯定三年左右柳真真便可能会再次受孕。为了保险起见,停药三月或许可以拖延一些时间。然而喜嬷嬷并未告诉柳真真,长期服药已经在她身子里积累了不少,即便停药,若是与男人们交合被灌精后仍然会持续产生效果的。

而得知了这个消息,柳真真也不知是喜是忧,三年,要扳倒公公们三年到底够不够?若是,若是,她怀上了公公们的孩子,该如何是好?

因为被软禁了,柳真真只得独自在佛堂里住着,穿戴素白简朴,吃的亦是斋饭,每日都在青灯古佛下静静抄写经文。然而男人们哪能真正按捺住三个月,二老太爷是最早憋不住的,瞒了兄长便从密道里找去了柳真真的寝房。都说要想俏一身孝,柳真真甚少穿的这般素雅,男人远远瞧去真真像是菩萨显灵一般,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可是一想到这看着圣洁的美人在自己大jiba下jiaoyin婉哦,被自己一股股射入精水就双眼充血起来。

“啊~爹爹~您怎么来了~不~不可以~~真儿身子还没干净,嗯啊~~嗯~~慢~慢些~~”柳真真还想要推拒突然闯入的公公,便被扯开了腰带,露出没有小裤遮掩的屁股,被男人按住后一下就捅了进去。被长期调教后的柳真真已经不需要前戏,只要男人的yanju插进去就会有一股股的汁液分泌出来,她伏在案头,撅着屁股让公公从后面大肆jianyin。

男人一面握着她的纤腰,一面伸手去捏她衣服下的shuanru,嘴里还说着:“装什么装,亵裤肚兜都不穿还说不想男人?来,转过来,好好同爹爹亲热亲热。”

柳真真被男人转成面朝他的姿势,仰起小脸去亲公公的嘴,吐出小舌让他hangzhu吸入嘴里,再接住公公渡来的唾液一口口咽下去。

“来,自己动,把naizi喂到爹爹嘴里来。”柳真真乖巧地撑着公公的肩膀,扭着腰肢套弄起公公异常粗壮的yanju,一面捧着一只奶ru喂到公公嘴边,让他吸允:“来,爹爹,喝女儿的奶呀~~恩啊~~爹爹好会吸~~好舒服~~爹爹~~爹爹啊~~~”

柳真真已经觉察到公公今日的不同,往日里因为她仗着喜嬷嬷的秘药同公公们交合数年,他们已经渐渐力不从心,可是怎么现在竟然如此壮硕坚硬:“啊~~爹爹~~爹爹的大jiba好硬啊~~嗯~~还在变大呢~~”

二老太爷也不答话,只是拍着她的小屁股让她卖力地套弄:“喜不喜欢爹爹的大jiba?”

“喜欢,真儿喜欢,爹爹的ji=ba插死真儿了~~~”

“乖宝儿,来,再让爹爹插进去些,爹爹的大jiba要捅到你的子宫里!”男人说着将柳真真按到身下,让她自己把两腿分开好进得更深,柳真真不得不照做让公公的大jiba一直插入了小子宫里,随后一股股灼热的jing+ye立刻喷shejin去了,烫得她浑身直颤:“啊~~射了~~爹爹射在真儿肚里了~~啊啊啊~~好烫,啊~~胀死了啊~~爹爹,不,不要了,太多了,真儿受不了了啊~~”

不对劲,公公真的不对劲,他怎么变得更以前一样了,不,比以前还要厉害了,好多好多的jing+ye啊,柳真真感觉的到那不是近年那种稀薄的精水了,是不输顾风他们的那种浓稠白浊的jing+ye了。她抱紧了公公在高氵朝中抽搐颤抖着,心里却有了隐隐的不安。

好在公公来地并不频繁,可是zuo+-ai的方式却越发叫人难为情了,佛堂的门都是用栅栏从外面封上的,公公竟然要她隔着栅栏露出xiao+xue让他从外面插,完事后,男人一面整理着自己的衣裤,一面看着娇媚的儿媳撅着雪白圆润的屁股朝着自己,两瓣粉嫩的肉唇被操得嫣红无比,合不拢的xue口含着他灌入的jing+ye。男人满意地掏出一根玉势把jing+ye都堵在了美人肚子里,黑色绸绳则丁字状将玉势固定在柳真真腰间。

这个玉势的独特之处在于末端的软毛会刮到女子的neihe,而柳真真的那儿又分外肿胀,刺激是加倍的。二老太爷揉着儿媳那颗肥大圆鼓的neihe说道:“乖宝贝儿,好好咬着这玉势,这可是爹爹们给你找来的新礼物呢。”

男人说完便离开了,柳真真才得以起身穿戴好自己的衣裙,可是只要一动,那细软的绒毛就不住扫刮她的neihe,叫她不住的发颤。没走几步路,便感觉到xiao+xue里瘙痒难耐,那玉势竟然还摸了**。等二老太爷算着时间来找柳真真时,就看见儿媳原本宽松的外衣已经敞开落到腰间,两条长腿也光溜溜露在外头,腿间夹着棉被,美人腰肢款摆,两手roucuo着shuanru,小脸上的表情已是情迷意乱。

“啊~~爹爹~~救救真儿啊~”柳真真向着公公求饶,见男人走到跟前,隔着衣料用勃起的yanju蹭她的小脸,便主动帮着掏出了那根想得她心碎的大jiba,hangzhu嘴里吸允舔舐起来。看着美丽的儿媳一脸陶醉的吸允着自己的yanju,换谁都会十二分得意的。等男人终于将大jiba插入柳真真si-chu时,美人儿更是依赖无比地抱着自己公公,快活无比地jiaoyin起来,在男人抱紧她shejing时,更是半逼半哄地让她说道:“爹爹把jing+ye都射给真儿啊,真儿要给爹爹生孩子,爹爹,恩啊~爹爹把真儿的肚子搞大了啊,啊啊啊啊~~”

公公们一定在计划着什么,柳真真有这种预感,三月之期一过,公公们jianyin她时总是要柳真真亲口说出要给他们生孩子后才会让她达到高氵朝,而床底间她被男人们滚烫浓稠的jing+ye一次次浇灌后也有那种可能这次就会受孕的错觉。

她真的怕公公们会让她当着顾风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如何才能避开他们呢?

仿佛知道娇妻在担心什么,顾风轻轻拍着她的背,同她说:“莫怕,我把阿狸也召来了。他已经到了成家的年纪,正好你也在京城里,不如我们多去拜访几家,也好瞧瞧有没有中意的儿媳?”

75豆蔻梢头春尚浅,娇未顾,已倾城

顾至礼继承家主之位按理应当封官入朝,只因为顾风尚在朝堂之上,他只挂了闲职,往年连叙职都免了,这次年前入京虽然叫人意外,但也并无错处。尽管顾至礼比祖父们出发晚了一天,但弃车骑马日夜兼程倒是到的更早一些。顾至礼为了躲避那些无趣的请帖并未入住顾府,而是借住了苏鸣在天都的私宅。

顾风带着柳真真先去拜访了一些交好的同僚,并无相亲之意,可是那些老友们却纷纷让自己的夫人们带着未出阁的女儿们陪扶摇夫人在园子里喝茶看戏,希望家中女儿能得她青睐,好嫁入顾家。

然而顾家怎会与权贵联姻,他要带柳真真真正去瞧的未来儿媳都是流放途中被截下来的罪臣之女。她们都被分别安置在不同的城镇里,需要等顾至礼抵达后,三人便可一同前往了。

然而顾至礼才抵达不过两日,宁国府却送上寿宴请帖,顾风不得不推迟离京日子,携妻子一同前往赴宴。柳真真其实不喜那般的宴会,再如何高贵的女人们聚在一起总是也都是些争风吃醋捕风捉影之事,要么便是羡慕她为夫君独宠还生了三个儿子,说着说着便讲到了顾至礼的婚事上,总是想从她嘴里打听出些什么。

柳真真与她们虚与委蛇倒也消磨时间,只是这般好天气,不tongfu君在床间好生亲热真是可惜了。女人们七嘴八舌得聊到了宁家的长女。

连柳真真都以为能歌善舞,才貌双绝的宁安安是宁家的嫡女,听了她们的话才知道,原来她上面还有一位只年长三个月的姐姐,那位才是真正的嫡女,这也是她头一回听到宁瑶瑶的名字。女人们说着她的可怜身世,说她愚钝不堪,没有人是真正怜惜这个女孩儿的,只当她是茶余饭后的笑谈,柳真真听不下去正要借故离开,却见顾风匆匆过来找她。

“风,怎么了?”她看着夫君拉着自己穿过庭院走廊,弯弯绕绕去到了一处花园里,宁夫人带着府上的家丁侍女们正黑着脸堵在门口,另一边宁相也匆匆赶来了。

“阿狸有点儿麻烦,我们得给他撑撑腰。”顾风安慰了下娇妻,朝宁相拱了拱手,拉着柳真真进去。只见顾至礼将一个女孩儿护在怀里,被人围在当中大有被当众捉奸的架势,那女孩儿小手紧紧抓着顾至礼的衣襟,小脸埋在他怀里不肯抬起来。

两位当家的男人碰了面还不忘点头寒暄,瞧见那对小儿女这般抱在一处,各有各的思量。听到熟悉的声音,宁瑶瑶才敢转过脸,喊了声爹爹便想扑去宁相的怀里,却被顾至礼暗中拉住,只能让他抱在怀里同脸色发青的爹爹遥遥相对。

其他的下人已经被宁相要求封口后屏退了,柳真真上前去看那个小姑娘,十二三岁的模样,小脸微微有点肥,眼睛清澈单纯,长相甜美,看见她还乖巧地行了个礼。柳真真同她笑了笑,拉过了顾至礼,宁夫人也走来将宁瑶瑶扯了回去,两家的男人在不远处低语着解决事宜,顾至礼看着那个小东西越走越远,低头同娘亲说:“娘,我喜欢这个小东西。”

柳真真笑起来,拍了拍他肩头的落花,柔声道:“这孩子也是个可怜见的,可是顾家到底与别处不同,你该想清楚才是。”

顾至礼点点头却不说话。

夜里入睡前,柳真真伺候着顾风更衣,那双小手儿在男人chiluo的身上摸来摸去,她从后面抱进顾风的腰,小脸贴在男人火热的背上,问他:“阿狸看上了宁家的女儿呢~你说她会不会嫁进来啊?”

“那个小姑娘你看着喜欢么?”顾风把她拉到跟前按到床上,开始娴熟地解起娇妻的衣裳。柳真真一面躲他,一面道:“那孩子心性单纯,乖巧知礼,我自是喜欢的。只是担心她可否接受得了顾家。”

顾风欺身上来低头舔咬着她修长的脖颈,含糊得问她:“那真儿呢,真儿可受得住顾家这么多的大rou+bang么?”

“坏人~”柳真真配合地抬起腰肢让夫君的大rou+bang塞入si-chu,环着他的肩背,jiaochuan着答道:“真儿已经叫你们教坏了,哪里离得开你们的大rou+bang嘛~~”

“叔父们的也喜欢吗?”顾风捧着她的脸问。柳真真笑起来亲他的嘴:“喜欢~爹爹们的大rou+bang也喜欢的。”

“小saohuo!”顾风说着,抱紧了美人儿大力操弄起来,非得让她连连求饶才罢休。

而就在顾家两位老太爷抵达的这一天,顾至礼向宁家提亲了。两位老太爷辈分最高,不得不在应付没完没了的登门贺喜之人中度过了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他们现在放过了柳真真一马,可是等宁瑶瑶过门后,他们愈发明目张胆地霸占起柳真真来。

风雨大作的夜晚,柳真真光着身子跪在床上,两手环着大太爷的脖子,让他抱住,然后仰着小脸任由公公的舌头伸入嘴里同她湿吻着,丰满饱胀的shuanru在男人胸膛上揉挤着,二太爷握着她的腰,正一下一下顶入她的小子宫里按压顶撞。

当男人准备要shejing时,二老爷从后面抱住了美人儿,揉着她的naizi附在她耳边说道:“小真儿,不是喜欢爹爹的大jiba么,来,乖乖把爹爹的jing+ye都吃下去,好让我们早点抱个娃娃。”

他亲着柳真真的小脸,腾出一只手去摸她的小腹,低声笑道:“喜嬷嬷怎么知道我们想要你生孩子呢,可惜法子好像有点不大对,我们换个大夫瞧瞧怎么样?”

听了公公的话,柳真真小脸不由得一白,身子也绷紧了,男人摸着她的长发,看着她那怯怯的模样,安慰道:“嘶,收得好紧啊,乖,别急,我们一定会让你怀上的。还记得我们让你天天早晚喝的甜羹么?一定要乖乖的喝,这样我们只要多灌几回,保准能弄大你的肚子。如今宁家那小丫头也过门了,你猜猜你们谁会先怀上?”

大老爷抬起柳真真的下巴,去亲她的小嘴儿道:“定然是小真儿了,她不是天天求着我们使劲操么。小真儿是要给爹爹们生宝宝的么,对不对?”

“不~~不~~你出去~~不要射~~不要射在里面~~”柳真真一时六神无主,本能地转身去推身后的二老太爷,可是她哪里是两个男人的对手。大老太爷说了声:“晚了。”便按住了她的身子,二老太爷狠狠顶入她的xiao+xue直直插进子宫里,在柳真真的jiaoyin哭求里一股股地灌进浓白的精水。

柳真真被迫送上了高氵朝,无法反抗地承受着男人的jianyin,让那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水充满自己的小腹,小子宫里热滚滚胀乎乎的,可是在那种高氵朝后的满足里更多感觉到的是不安和害怕。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男人们既然将这事说了出来,便一定不会放过她了。

因为带着受孕的风险,再被公公们jianyin时,柳真真便是又怕又羞,不住地挣扎扭动,殊不知却叫男人们愈发兴致高涨,轮番给美人儿灌入更多的精水,烫得她连连哭吟才罢休,连睡觉都用自己的rou+bang堵在里面,还会揉着她被灌得微微隆起的小腹,好让子宫多多吸收那些新鲜nongjing,早日受孕。而第二日才拔出来时,柳真真看着si-chu留出稀白的精水,好生羞涩,男人们却揉着她的naizi,在她耳边说着:“瞧瞧,宝贝儿把精华都喝掉了,让爹爹摸摸,是不是有个小子已经在你肚子里了。”

他们这样日复一日的给柳真真灌输着受精怀孕的意识,要让美人儿乖乖认命,老实给他们生个大胖小子。一想到侄儿们得知自己心尖儿的宝贝被他们搞大了肚子后的表情,两人便忍不住大笑起来。

“不,爹爹,饶了真儿,不要这样呐,恩啊~~爹爹~~”床笫间任柳真真如何求饶,男人们都不为所动,而是整日地轮番jianyin。早晚的甜羹,柳真真哪里还敢喝,可是男人们却不会放过她,大rou+bang顶在她的xiao+xue里,逼着她一口口的喝完后又是一顿狠操。她不知道公公们去哪儿找到了更厉害的大夫,也不知到底效果如何,可是他们变得强烈的xingyu和粗壮的性器却是不争的事实。

而喜嬷嬷也证实了她身子确实越来越好转,柳真真央她给自己用药,哪怕用之前那样药性阴寒的可以啊。可是喜嬷嬷却摇着头,那药及其难配不说,药性极烈,若是再用一回,怕是她的子宫就废了,连葵水都不会有,整个人也会提前衰老下去。

这般战战兢兢的过了一年,倒是宁瑶瑶如愿怀上了孩子,老太爷们却是有些坐不住了,他们决定再去一趟外地找那位神医再加重些药量。柳真真在公公们出门办事后,张罗着替儿媳找起奶娘来。而她身子好转的事也传到了顾风他们那里,夫君们也暗暗着急起来,一张无形的大网提前开始收拢起来了。

76嫣然一段撩人处,酒后朦胧梦思盈。

自宁瑶瑶过门后,家中下人侍女们又多了起来,老太爷们便将顾宅分为了内外宅,新来的侍女仆人都留在顾至礼他们住的外宅,一干老仆除了紫苏青苏和几位管家外,都只能在内宅伺候,两处伺候的下人不得相互走动聊天,以防将顾家的秘密泄露出去。

如今内宅里管事和侍卫们都是两位老太爷的亲信,侍女们也都是顾家的老人了,也自然都晓得那扶摇夫人早被她的公公们霸占了身子,因为都是顾家的家生子对此事也都守口如瓶,从不乱说。

外宅那些年长的女仆们则是因为人手不够从各地庄园里调过来的,并不清楚顾家的家事,可是但凡能见到一眼那传闻中美艳绝伦的扶摇夫人便能在同伴中显摆上好长一段时间,成为人人羡慕的对象,见谁都用不得了的口气说起那扶摇夫人是如何倾城倾国,那脸儿,那皮肤,那身段,啧啧,比二八佳人还要窈窕呢,真是好命啊。这些女人多许配给顾家在各地私宅和店铺的管事,尽管吃穿不愁,可已年老色衰,家里的男人在外面都养了更年轻的妾室,儿女成人后又不在身边,所以当然羡慕扶摇夫人风华绝代,又妒忌她独享夫君的专宠,没有争风吃醋的烦恼。

可是跟着喜嬷嬷身边的那几个小姑娘见不得她们这般谄媚的模样,她们可是亲眼瞧见过柳真真如何被公公们奸污灌精的,心里对那美人儿自是又妒又恨,便将这些事告诉了青嬷嬷。如今喜嬷嬷因为上了年纪,加上受到老太爷的猜忌,为了防止她再跟柳真真见面,以调养为名将喜嬷嬷送去了别处的庄园里。因为紫苏一直在柳真真身边伺候,分身乏术,难以顾全外宅的事务,青苏便接机拉拢了这几个小姑娘,在外宅里俨然成了半个管事。

青苏最是听不得人说柳真真的好,尤其是她被遣出顾家后,因为被夫家所休,声名太差,最后被许给了一个鳏夫,整日被酗酒的男人拳打脚踢,还要被婆婆咒骂,在家中整日受尽虐待还要承担所有家务,最后不堪忍受的青苏逃回顾家苦苦哀求姐姐,才得以离开那个地方,重新回来伺候。她表面上变得恭恭敬敬,心里对柳真真却是愈发嫉恨,青苏把自己受的所有罪都归结于柳真真,她才应该是顾家的夫人,柳真真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她的。这个抢走她所有幸福的女人,真是罪该万死。

慢慢的,在外宅的侍女中开始流传出关于扶摇夫人的谣言,有人说扶摇夫人早就失宠,顾大人在外面已经有了新的爱妾,所以整年整年都不会来。也有人说,扶摇夫人曾经被外面的野男人qiangjian过,早已失贞,顾大人念及夫妻之情和她的脸面,没有休她,但也不愿见她了。还有人说,当年顾家几位主子出征打仗,扶摇夫人奉旨入宫时,因为年轻貌美被皇帝看上后强行占了身子,被糟蹋了足足大半年,所以顾大人既不能休了她,也不能碰她,只能养在家里,过年时还不得不把扶摇夫人再送入宫里让皇帝好生享用一番。

76梨白红粉共风流,锦帐chunxiao恋不休

自宁瑶瑶过门后,家中下人侍女们又多了起来,老太爷们便将顾宅分为了内外宅,新来的侍女仆人都留在顾至礼他们住的外宅,一干老仆除了紫苏青苏和几位管家外,都只能在内宅伺候,两处伺候的下人不得相互走动聊天,以防将顾家的秘密泄露出去。

如今内宅里管事和侍卫们都是两位老太爷的亲信,侍女们也都是顾家的老人了,也自然都晓得那扶摇夫人早被她的公公们霸占了身子,因为都是顾家的家生子对此事也都守口如瓶,从不乱说。

外宅那些年长的女仆们则是因为人手不够从各地庄园里调过来的,并不清楚顾家的家事,可是但凡能见到一眼那传闻中美艳绝伦的扶摇夫人便能在同伴中显摆上好长一段时间,成为人人羡慕的对象,见谁都用不得了的口气说起那扶摇夫人是如何倾城倾国,那脸儿,那皮肤,那身段,啧啧,比二八佳人还要窈窕呢,真是好命啊。这些女人多许配给顾家在各地私宅和店铺的管事,尽管吃穿不愁,可已年老色衰,家里的男人在外面都养了更年轻的妾室,儿女成人后又不在身边,所以当然羡慕扶摇夫人风华绝代,又妒忌她独享夫君的专宠,没有争风吃醋的烦恼。

可是跟着喜嬷嬷身边的那几个小姑娘见不得她们这般谄媚的模样,她们可是亲眼瞧见过柳真真如何被公公们奸污灌精的,胭脂听了萧儿和琴儿如何夸张描述那些没见识的农妇多么崇拜扶摇夫人时,心里更是愤愤不已。胭脂自持年轻貌美,可是她不得不承认的是长得再如何妖美,都没有男人肯多看她几眼,人人都只有那个高贵端庄的扶摇夫人,她嫌那园丁年老体衰后,又勾搭上了新来的年轻车夫,可是没想到那个才开荤的毛头小子也傻傻仰慕着只远远见过一眼的扶摇夫人,真是气死她了。

不过胭脂还沉得住气,夜里欢爱好了,她便躺在少年怀里故意用难以置信的口气说出了“别处听来”的传闻,说是那扶摇夫人曾被外面的男人lunjian过,连肚子都被弄坏了生不出孩子了。她本是想要情郎嫌弃那女子失贞不育,却不想反叫那少年生出更多怜惜,感概说那般娇美柔弱的女子该是如何才能熬过那段日子,愈发觉得扶摇夫人招人怜爱了。

胭脂见男人们个个都被猪油蒙了心一样,根本不介意那贱人如何风骚langdang,就是一门心思惦记着,气的火冒三丈又无可奈何。而下人们评价年轻的侍女是否美貌也是参照着扶摇夫人来说的,横说竖说个个都不如扶摇夫人就对了。

如今正当年华的几位侍女心里对那美人儿都是又妒又恨,箫儿筝儿她们得以在顾至礼兄弟身边伺候,相处久了自然是仰慕着少主子,那心思是遮也遮不住的,年长的侍女们见了便毫不留情地打击她们,大声说道:“不害臊的小贱蹄子,也不回去照照镜子,少主们有夫人这样美的娘亲,哪只眼睛会瞧上你们,爬shangchuang了都要被踢下去呢。”她们只能在一群妇人的哈哈大笑中敢怒不敢言,还是胭脂给她们出头,将那帮老女人骂了回去。

这年年刚过完,宁瑶瑶便过门成了唯一的夫人,她们再次成为众人背地里嘲笑的对象。几人同仇敌忾,都认定这些是那个dangfu招来的厄运,四人一合计便将这些事告诉了如今外宅代职主事嬷嬷的青苏,青嬷嬷。

之前喜嬷嬷因为上了年纪,加上受到老太爷的猜忌,为了防止她再跟柳真真见面,以调养为名将喜嬷嬷送去了别处的庄园里看管起来。紫苏又一直在柳真真身边伺候,分身乏术,难以顾全外宅的事务,便让青苏帮忙打理外宅事物,给了妹妹一个机会,让她借机拉拢了不少心腹,在外宅里俨然成了半个管事。

青苏最是听不得人说柳真真的好,尤其是她被遣出顾家后,因克夫之名被夫家所休,无人问津,最后被许给了一个鳏夫,整日被酗酒的男人拳打脚踢,还要被婆婆咒骂,在家中整日受尽虐待还要承担所有家务,最后不堪忍受的青苏逃回顾家苦苦哀求姐姐,才得以离开那个地方,重新回来伺候。她表面上变得恭恭敬敬,心里对柳真真却是愈发嫉恨,青苏把自己受的所有罪都归结于柳真真,她才应该是顾家的夫人,柳真真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她的。这个抢走她所有幸福的贱人,真是罪该万死。

慢慢的,在外宅的侍女中开始流传出关于扶摇夫人的谣言,有人说扶摇夫人早就失宠,顾大人在外面已经有了新的爱妾,所以一年到头都不回来。也有人说,扶摇夫人曾经被外面的野男人qiangjian过,早已失贞,顾大人念及夫妻之情,可怜她无处可去,虽然没有休妻,但也不愿见她了。还有人说,当年顾家几位主子出征打仗,扶摇夫人奉旨入宫时,因为年轻貌美被皇帝看上后强行占了身子,被糟蹋了足足大半年,所以顾大人既不能休了她,也不能碰她,只能养在家里,过年时还不得不把扶摇夫人再送入宫里让皇帝好生享用一番。

因为顾风常年在外是人人都见得到的,而扶摇夫人曾经入宫过,至那之后也再未有过身孕也是真的。三人成虎,这传闻真真假假的,一来二去,渐渐有人也觉得可信了。胭脂见女人们再提到柳真真更多的说的是她那些失宠的传闻后,就知道青嬷嬷的主意起作用了。可是男人们还是丝毫不受这些个影响,这可不是自家的婆娘,失贞不失贞根本不关他们的事,反倒更加津津乐道地推测起那美人儿被迫shishen时该是怎般可怜又香艳的模样。

而胭脂见自己的情郎对扶摇夫人还是痴心不改,便决定下一剂狠药,她以带情郎去近距离看一看扶摇夫人为由,买通了侍卫,领着少年瞧瞧溜入内宅,她假装不知扶摇夫人住在何处,而将情郎领到了老太爷们的院子后面,因为听见有人过来而躲入堆杂物的柴房。

只见两位老太爷穿着便服,一人手里把玩着两颗核桃,往后院走来。后院虽小,可是假山荷塘一个不少,亭台楼阁亦是精巧别致。他们无心赏景,直接走到了临水的八角亭里坐下来,没几分钟,扶摇夫人也姗姗而来,雪色的水袖和长裙,外罩红色小坎肩,腰线提升后更衬托出一对翘耸耸的娇ru。

她走到两位太爷跟前停下来,怯怯同两人过请安后,有些无措地立着。只见二老太爷说了句什么后,她小脸涨红着,开始抬手一件件地脱起衣裳来。

少年人见状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他惊讶于老太爷竟然对儿媳做如此下流之事,又忍不住想看那美人的luoti。只见一件件衣裳落到地上,渐渐露出雪白的女体,当她解开最后剩下的那件红艳艳的小肚兜时,只见两只雪嫩的奶ru根部竟然交叉绑着红色的绸绳,将那两只大naizi绑地高高翘起,两个奶头也被打了活结,粉嘟嘟地立着。柳真真偏过头垂着眼眉,这般一丝不挂地站在公公们跟前,却不知暗地里有双几乎喷火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身子。少年呼吸早已急促,和胭脂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先让胭脂握着自己粗大的rou+bang用手套弄着。

而那边,柳真真在公公的要求下,坐到了石桌上,打开双腿把小xue露给男人们看。大老太爷从背后抱住柳真真,揉着她的两团奶ru,看着弟弟不顾美人的挣扎哀求,还是挤入她的双腿间,解开腰带掏出大家伙噗即一声捅入儿媳的嫩逼里,柳真真一声jiaoyin后,便任公公jianyin起来。

少年瞧着两个中年壮汉一起奸污着心目中的女神,他们的儿媳,那种背德的刺激战胜了心中的恨意,他拉过胭脂将她按在身下也choucha起来,可是胭脂不比柳真真,没有前戏润滑,即便看见那样公媳偷情的场景动了念头,底下还是不足以湿润到可以直接承受交欢。可是男人那里顾得上这么多,还为了防止她叫出声来,先堵住了她的嘴,也不管身下女子是否痛呼流血,只管盯着那个被自己公公jianyin施暴的美人儿一个劲choucha。

大老太爷托起柳真真的小脸,看着她脸上混合着抗拒,qingyu,害怕,羞怯,种种情绪让这个美人愈发勾人魂魄,她越是不情愿,越是抗拒,他们越要lin+ru奸污她,还要她明知可能受孕,还是不得不违心地来伺候他们,让他们整日都灌入精水。新讨来的药还要配合女子的葵水期来服用,在葵水之后最适合受孕的十天里既要多次灌入精水保持浓度和新鲜,还要给女子服下催排卵子的药物。这几日正是柳真真容易受孕的时候,所以他们一早便开始给儿媳灌精。

在桌边插够了,公公又让柳真真站到柱子便,朝着荷塘,扶着柱子,抬起她一条长腿从后面再次插了进去。这样一连,从正对湖面的柴房里可以直接看到那娇美的人儿上下抖动的两团大naizi,还有那光洁无毛的si-chu,连肿大的neihe和两瓣被粗壮乌黑ji=ba撑开的粉嫩肉唇都看的清清楚楚。随着老太爷的dajiba抽出来还会带出里面粘稠的糜白汁水和紧紧吸裹住rou+bang的媚肉,等他再深深插进去时,那些白汁都被挤到两颗卵蛋上,连两个小小的肉瓣都往里凹陷下去了。再看美人的小脸,微蹙的柳眉,含羞带怯不愿睁开的美眸,小嘴微开一处一声声jiaoyin,她不时摇着头,无助的泪珠一颗颗滚落脸颊,落到被男人揉面团似的蹂躏的奶ru上。尽管是被公公奸污着,那个美人儿还是达到了高氵朝,小脸潮红,睁大的美眸里水色晶莹,整个人都倒入身后男人的怀里,不住抽搐着,一股股晶莹的阴精喷了出来撒落在湖面上,以为有食物投撒的大鲤鱼纷纷涌了过来却是空欢喜一场。

瞧见了骤然聚集的鱼群,二老太爷让哥哥在一旁休息,自己小儿把尿似的抱起尚在高氵朝余韵中的柳真真弯下腰去,让柳真真的小屁股愈发靠近湖面,糜白温热的精水因为xiao+xue口被拉扯开而一点点冒了出来,误以为是吃食的贪嘴大鱼跃出水面冲着柳真真那含着公公jing+ye的小逼就一口吸了上去,惊得美人儿哭叫盈盈,反叫更多的精水挤了出来。

一个不慎,她最敏感的neihe儿竟然被一条肥硕的红鲤鱼一口吸住,死不放口,就这么掉在柳真真两腿间扑腾,将那neihe儿拉扯到半截拇指长,哪里受过这般折磨的柳真真经不住那要命之处传来的巨大刺激和被鲤鱼吸允的异样体验,几番pen+jing持续高氵朝起来。

最后还是两位公公掰开了鲤鱼的嘴才救出了那颗愈发大的neihe儿,而柳真真早已被蹂躏的失神脱力了。那条鲤鱼被老太爷击掌唤来侍卫,找个会养鱼的好好单独养起来,万一小儿媳不听话了,就用它来好好折磨美人儿。

两个男人再度轮番jianyin过柳真真后,垫高了她的下体,好让精水都留在里面。而美人只能张大双腿软瘫在桌上而无力动弹,shuanru上都是手印和牙印,奶头被吸允得肿大发硬,抬高的小屁股上还有红红的掌印,最招人的大neihe被绳套套住后更加鼓胀。一个公公嘴对嘴的给她喂下排卵的药物后,就用银筷子蘸了喂药用的开水去烫那颗充血的肉粒,听着少妇一声声jiaoyin。

若是用两根筷子夹住那肉粒根部往上一提,她就会整个人都绷直颤抖起来,一股股透明汁水就混合着jing+ye喷了出来。

与此同时另一个公公则扒开了她的小肉唇,看着被捅得嫣红湿润的甬道里满是糜白滚烫的nongjing,这些还是子宫里盛不下后溢出来的。男人们的精量已经是从前的两三倍了,每回都撑的小腹鼓鼓的,任柳真真再如何哭求都无法躲开男人们滚烫浓稠的jing+ye灌入,整日里小腹都是鼓鼓的,热乎乎的含满了羞耻的精水。因为弟弟玩弄了儿媳的neihe,而被美人的阴精喷了个满脸的大老太爷抹着脸上的水渍,张嘴咬住了那颗可怜的neihe,把它含在嘴里用舌头舔顶拨弄着,嘴里还含糊地说:“小yinwa,竟然把爹爹们给你的宝贝都喷出来了,不是说了要给爹爹们生孩子的么,该让爹爹怎么罚你,恩?”

“啊!别~~爹爹~~真儿是憋不住才。。。嗯,嗯,嗯啊~~~~别塞啊~~唔~~胀啊~~胀死真儿了啊~~”柳真真摇着头求饶着,可是还是被公公们一颗接一颗得塞入了四颗木雕核桃。大老太爷得先回去洗个脸换身衣服,二老太爷便留下来,将柳真真抱到膝上,同她亲着小嘴,捏捏拉扯下两只大naizi,还不忘揉着她鼓鼓的小腹,并对她进行每次被灌精后的羞耻调教,要她乖乖说着“真儿怀上爹爹的孩子了。”“真儿被爹爹弄大肚子了。”“真儿要给爹爹们生好多孩子。”等等,在等那特制的**寄来,给这小美人服下,她就只会是他们的xingnu了,现在就慢慢摧毁她的希望,好叫她乖乖做好受孕的准备。

而柴房里的两人已经是一片狼藉,那少年何时受过这般刺激,连着几回不间断的勃起shejing后,脱阳晕死过去,而胭脂下身早已一片血污,晕倒多时了。听得那柴房里没了动静,二老太爷表面上不做声响,依旧抱着怀里的美人儿,让她趴在自己肩头休息,一面给屋檐暗角出的侍卫一个眼色,两个侍卫会意地走进柴房,把那两个胆大包天的下人拖走了。马夫被阉割后卖去了倌楼,而胭脂因为青苏的求情,尽管幽闭后再无法行房事,但得以留了下来并且没有被外人知道她犯下的错。因为她不能再和男人jjiaogou,反而被放心的安排给了专门给少主们讲解房中术的老先生,与还是处子的筝儿她们一同给少主们展示着女人的身体构造。那老头用箫儿她们展示了处子的完璧后,指导三个主子如何用玉势和甘油,给她们一一破了身子,而胭脂因为已经不是处子,所以还被那老头插入玉势模拟出男女不同的交合方式。不过这样,她倒是得到了主子们的关注,两只饱满得不符年纪的naizi也被少主们都rounie过,生得娇嫩的si-chu也被他们扒开看过,更勾到了二爷顾至诚收她在书房伺候。

77旋变色空心意倦,月光犹照梦行船

“嗯啊~~还要~~真儿还要~~爹爹,求你,把精水都灌给真儿啊~~嗯~~灌进来了,好多,好多哦~~啊~~舒服死了啊~~”床第间的美人儿jiaoyin着,一手揉着自己的neihe,一手扶着床头的栏杆,任公公们顶入小子宫里一股股的灌精。她神情恍惚,根本看不清眼前的男人,只是热情地缠着男人们,享受欢爱。

被灌下名为“百子”的**后,柳真真神志就迷糊起来,男人要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此药只要用十次之后,即便不服药,她也无法凭借自身意志抗拒任何男人的要求,只能任人索取。另一个好处便是只要在排卵期服药交合,就一定会排卵受孕,一月一回,一年内就能受孕成功。

“你,你说什么?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我不信。。。”柳真真躺在床上听到为自己问诊的大夫说出恭喜夫人,是喜脉时,只觉得整个人都懵了,紫苏说了声“作孽啊,”便软倒在了地上,不多会儿内宅都知道扶摇夫人终于怀上了公公们的骨肉。

公公们十分关注她来葵水的日子,总是算计着日子养精蓄锐地让她服药受孕。两个月前葵水就迟迟不来,他们心中已是猜到几分,即使柳真真心中害怕不已,十分抗拒和公公们的交合,但是有了“百子”,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还是在那段日子里被百般奸污灌精了。眼见柳真真三个多月都没有葵水,男人们大喜过望,召了大夫前来问诊,果然身孕已是三月有余,脉象沉稳结实,胎儿一切正常。

此事只限内宅,对外仍是秘密,没有被宣传出去。柳真真立刻被层层保护起来,她更被壮妇看守防止做出伤害孩子的事情来。可是即使知道她怀了他们的骨肉,公公们还是肆无忌惮地jianyin着她,大rou-gong一次次顶到子宫口,喷着灼热的jing+ye,而柳真真还本能地护着肚子,不愿他们伤到孩子。

柳真真的肚子一日日大起来,shuanru也开始盛满奶水,转眼就是八个多月了,预产期就在年底,而夫君们都还不知情,一想到他们过年回来看见自己挺着大肚子,里面怀着他们叔父的骨肉,甚至会看到自己名义上的弟弟从娇妻肚子里生出来,那会是幅怎样的场景啊。

她摸着隆起的小腹,已经能感觉到小宝宝在肚子里翻滚,踢动了,是个好活泼的孩子呢。可是公公们的蹂躏却从未停止过,甚至他们在吸奶时,发现了她奶头上的穿孔,重新给她戴上了银环,而她的si-chu依旧盛满nongjing。眼看预产的日子一天天近了,顾风他们也要回来了,柳真真越来越焦虑,她该怎么办,要如何跟夫君们解释肚里的孩子,她如何有脸再见顾风和阿狸他们?不,不可以,这个孩子不可以要的,他不该被生出来的。

纷至沓来的种种担忧好像让肚里的孩子也不安起来,似乎是感觉到娘亲要抛弃他了,小东西竟然挣扎着要提前出来。肚子的一阵阵疼痛,让柳真真忍不住痛呼起来,来不及叫产婆,就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体汹涌而出。。。她生了!

柳真真惊呼一声,从梦里醒过来,浑身是汗,大口chuanxi着。搂着她睡的公公们也醒过来,二老太爷起身抱住美人,轻拍着她的背,让瑟瑟发抖的柳真真靠在怀里重新躺下后,安慰到:“乖,做恶梦了?不怕,不怕,明日爹爹就让大夫给你瞧瞧,若是真怀上了,就好好养着,药也不必吃了。到时候,爹爹们疼你都来不及呢。恩?”

柳真真不知道公公在说什么,只是无意识地点点头。原来那是个太过真实的梦,也是因为一年受孕之期将至时,柳真真恰好两月的葵水都没来,公公们大喜过望夜里难得跟她好好温存一番只做了两次就抱着她一同入睡了,睡前还说明日会找人来替她把脉。这才使得她经历了那样一场浩劫般的噩梦,可是明日,若是正如梦里一般,该如何是好。

正想着,柳真真只觉得小腹又是一阵胀痛,一股热流从si-chu涌了出去。而这时,公公正撸硬了从柳真真小逼里滑出的dajiba,摸着儿媳圆翘的小屁股说着:“来,腿张开,把爹爹的ji=ba好好hangzhu,别浪费了晚上的精水,嗯?”

柳真真顺从地侧身将腿抬起来好让男人将rou+bang捅入自己的si-chu时,而男人的手指却触到了一大片湿濡,掀开被子一瞧,却是柳真真迟了数日的葵水终于来了。男人们的脸色变得难看之极,而柳真真从未受过痛经之扰,这回却难得得被那陌生的胀痛折磨地小脸惨白。这晚最终成了她一人裹着层层棉被喝了红糖姜汤,小腹捂着暖炉独自睡去,两位公公则在次日一早再次离家。

这么虚惊一场,连紫苏都有些心有余悸,说着:“若是真有了,也不知该如何才好啊。”

柳真真却少见地淡淡道:“若是有,我死也不会生下的。”而她不想,这句话竟是被传到了两位老太爷耳里,引来一场巨大的阴谋。两位老太爷正恼那神医也再无他法,用药催出的jing+ye和体能已是强弩之末,他们即便射出精水也都是死精,再无法让柳真真受孕了。然而柳真真这次葵水带出了她体内大量淤血等物,却昭示着她身子已好,可见到底还是喜嬷嬷技高一筹,即使药粉停用还是效果长存,借助老太爷们的索求无度修复好了柳真真的身子。这般双重刺激让两人想出了一个更加狠的主意。

他们特意等到这次柳真真葵水结束,到了受孕期时用“百子”兑烈酒,逼她尽数饮下,这般一来,药性会更加强烈。然后将她塞入马车驶往郊外的一处破庙,脱光了她的衣裙就这么扔在那庙里,然后令人把准备好的另一个老人也推入庙里,将大门从外面锁上。很快,里面就传来男女交欢的啪啪声和女子娇媚的shenyin。

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身在何处的柳真真只是知道自己被丢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睁着眼却看不清任何东西,手脚也毫无力气,可是耳朵鼻子和身体的触感都是依旧敏感的,所以没有错过有人靠近的脚步声,还有男人特有的chuanxi声。

她隐隐意识到自己会被陌生的男人强行奸污,可是身子不允许她逃,反而兴奋地开始分泌汁液做好了被jianyin的准备。很快,一只滚烫的大手按到了她的背上,摩挲着又探望她压在身在的shuanru,大力rounie起来。那布满老茧的大掌结实有力,rounie起她娇嫩的shuanru力道恰到好处,叫她浑身都舒服不已。好听的shenyin一点点从柳真真嘴里溢出来了,她控制不住身子地去抱那个男人,主动送上小嘴。张开唇瓣,任那根带着酒气的大舌头伸进来,搅着她的小香舌,甚至不住吞咽着那人渡来的津液。

她朦胧的视线里看的到一头白发,自己是被一个老头奸污了么?可是身子好兴奋,还在期待着更激烈的后续呢。可若没有那一头银发,男人身材高大壮实实在难以猜测年纪呢。柳真真知道自己的手正在拉扯着那老男人的衣服,一根火烫的大jiba已经隔着裤料抵在自己毫无遮掩的si-chu,涌出的aiye已经润湿了一小块料子,两处性器开始不安分地相humo蹭起来了呢。

她的脑袋被老男人紧紧按着,只能不住咽着他的唾液,吸允着他厚实的舌头,然后又被男人把小香舌吸入那张大嘴里,允得她浑身一阵阵发麻。那根大jiba也有些迫不及待地隔着布料就要往她柔软湿濡的小逼里捅了。

“恩,嗯啊~~”被堵住嘴的柳真真只能不住哼哼着,老男人的大手已经按住了她翘起的小屁股,握着两瓣雪臀掰开挤拢地玩着。月光从破庙的屋顶照了进来,娇美丰满的luoti美人分着长腿跨坐在一个老者的腰间,满头银发的老者上身的衣物都被美人褪到了腰间,露出肌肉纠结的上身。两人的嘴紧紧贴在一处,只见两根舌头交缠不休地舌吻着,老者频频将大股的津液渡给美人儿迫使她咽下,过多的则从两人嘴间挂了银丝落到美人抵住老者胸膛的一对饱满大奶上。

老者的yanju已经把裤料高高顶起,被美人aiye濡湿的料子裹着那根火烫的yanju已经顶开了美人的小逼埋入了大半个菇头。老者等不及脱去裤子,只手扯开裤带,掏出那壮硕惊人的大jiba噗即一声就狠狠插入美人的xiao+xue里。

嘴终于得以分开的两人都不由得哼叫起来,老者将美人按倒在破草席上,覆身上去,一下一下每次ji=ba都深深捅到娇嫩敏感的宫口,没几下那小口就张了开,这时他才得以把还露在外面一大半的ji=ba尽根没入,在美人的哭吟中将那小腹都顶出一个鼓包来。

这一晚的缠绵才刚刚来开序幕。那老者有着旺盛的精力和强大的xingyu,渐渐被老人操怕了的柳真真,挣扎着想逃。她手脚并用地想要爬去哪儿藏起来,却被老人赶上,用犬交时再次插入了。后入让他轻易地就进得更深,大guitou的棱角刮着娇嫩的宫壁,怒涨的rou+bang上凸起的青筋都让柳真真变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行,她被老者用ji=ba顶着,操得满地爬走。那老者还不满足,他抱着美人儿站起来,肌肉发达的双臂轻松就托起她娇小的身子,上下抛动着,每一次落下,柳真真都因为自身重量而将男人的ji=ba咬得更紧咽得更深,有几次连男人那两个小拳头大的卵蛋都被塞入了她的甬道里,撑得她连连发抖。

男人站起来后他的裤子便落到地上,两个人终于chiluo裸地抱到了一起,随着男人的大力choucha和女子xiao+xue里分泌出的大量aiye,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着充满汁水和肉欲的啪啪声。柳真真一次次chaochui出的汁液把男人小腹的体毛都濡湿了,更多的汁水顺着男人粗壮结实的长腿留下来,在地上成了一个个深色的大脚印。而男人整晚只喷了三回jing+ye,却另柳真真的肚子好似怀胎五月一般鼓起来了。晨光熹微中,相拥而眠的男女还维持着昨夜入睡的亲昵姿势,好似两把勺子叠在一处严丝合缝地紧紧贴着。两人因为药物作用,彻夜欢爱后都丧失了体能,在被人为分开时,男人还试图抱紧怀里的女子,可是用不上力也睁不开眼,只能感觉心里好像再次空了一块。

而一直到下午才清醒的柳真真,睁开眼只见紫苏红肿的眼睛守在一边还在给她揉着高耸的肚子。

“我,我怎么?肚子里的,是,是爹爹的么?”柳真真记不清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只是知道自己很疯狂地在和男人媾和着,使得肚子里竟然有这么多的jing+ye。

“夫人,这肚里的jing+ye不是太老爷们的。他们,他们竟然给夫人灌了催孕的药后,找了十几个老头lunjian了您一整晚,往肚里灌进了百来回的脏东西呢。早上送回来时,您腿都并不拢了,肚子大得跟怀孕了似的。然,然后还命令奴婢给您揉肚子好让您多吸收些那些精水,早日怀上孩子。”

“昨个是几号?紫苏你快替我算算我受孕的日子~~”

“夫人,老太爷们既然挑了昨日在折磨你,想来昨日便是受孕的最好日子了。”

“不,不要这样,紫苏你揉了多久了?不要揉了,不要揉了啊。”

“夫人这是老太爷的命令啊。只差一个时辰就可以全部吸收掉了。夫人,您再忍忍吧。”

紫苏无法违抗老太爷们的命令,她落了把柄在他们手上,若是违背了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即便对太老爷们真的让那些老乞丐们糟蹋了夫人信以为真,知道夫人不能怀上野种,却还是不得不用专门的手法给柳真真揉着小腹,并在柳真真昏迷时就给她灌下特制的汤药,以便受孕。

“紫苏,帮帮我,我会怀上别人的孩子的,别揉了,别啊。。。”柳真真不明白一向偏帮自己的紫苏,为何这次却坚持完成了公公们给的任务。

紫苏摇着头,看着她道:“夫人,您还记得奴婢的幺儿么?那不是我夫君的骨肉。当初您被那看门老头儿和侍卫们糟蹋,那时您不敢去仓库里取衣料,只得奴婢去取,结果有一回被那老头用**迷倒后奸污了,弄大了肚子,这才有了那孩子。我夫君还不知情,老太爷们却晓得了,当初奴婢救不了您,生了那孽子就当做报应吧。可这事若是传出去,奴婢真的就只有一死了之了。求求您,您就不要为难奴婢了。您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怀上孽种的,就让奴婢做完这事吧。”

78娟娟白雪绛裙笼,无限风情屈曲中

桌上的瑞金兽香炉里燃着冰桃香,带着微凉薄荷味的甜蜜桃香为这个下雪的冬日添了几分盛夏的暖意,地龙烧得正旺,整个屋里都暖烘烘的。

二老太爷随意披了件单衣,背着手在屋内渡步,嘴里念道:“吾兄,见信如晤。。。。嗯,瞧瞧,爹爹就同你说过了,这字啊,就是要常常练才能写得漂亮。不过浪费了这么多的纸,待会要乖乖受罚了,恩?”

他这般说着时,走到美人身后,在那两瓣圆翘的雪臀上了拍了几下,清脆的啪啪声在屋里听得格外响,美人娇声轻呼,她身娇体嫩,小屁股上很快就显了两个五指印出来。

柳真真长发高挽而浑身chiluo,唯有shuanru和小腹缠着层层白色纱布,被汗水沾湿的额边细发贴在脸颊上,身子已是布满香汗,气喘吁吁了。她长腿分开跪在软榻的两只垫子上,腿间摆着张窄长矮桌,上面赫然摆着笔墨纸砚,正铺展开的一张信纸上已经缓缓写下了“吾兄”二字。然而更多的信纸却因为写错了字,或是写得不好,而弃置一旁。

窄桌上还摆着两面镜子,一前一后将柳真真夹在当中站着,好能让她能照着镜子写信,而不必太过辛苦。这写字的狼毫笔正深埋在美人si-chu,只露出前端食指长短的一截。而窄桌上亦摆着其它几只用过的,形状怪异,粗细不同的狼毫笔,除去那与正常毛笔并无二致的前段一截外,余下的笔身却是一只只粗细模样不尽相同的玉势,根根都乌黑粗长,浸泡在半个时辰就换一次沸水的笔洗里维持热度。而那些放在外头,糊满粘液的便是曾用过的了。连她的菊眼里亦埋着一根粗壮玉势,露在外头的却是一截描金墨锭。

此刻一只体表布满凸点的热烫玉势正埋入柳真真si-chu,她紧紧夹着,一面感受着那凹凸不平的表面让huajing里瘙痒难耐,一面要听着公公的话,扭动腰肢写下一个个簪花小楷。一旦墨没了,公公就会抽出她体内的玉势,让她撅起小屁股好叫那些那羞耻的aiye都流入砚台里,若是不够多,那可怜滴小neihe就会被欺负,好叫更多的汁液淌入砚台里,在那娇嫩的小口和冰冷的砚台间拉出长长的银丝。接着,她便要蹲下身子,用菊xue里插着的描金墨锭,就着自己的yinshui画圈研墨,这时公公就会换上一只新烫好的玉势再度深深插入她的体内。

因为男人们定做来的玉势火热且长,恰好能顶开子宫口并卡在那儿,使得美人不得不扶着床栏,jiaochuan低吟间,腰肢还不住款摆,从远处瞧着那雪白的大腿间露出黑杆的狼毫笔,菊xue间的描金墨锭,黑与白,软与硬,对比何等的鲜明,那般香艳的模样看的男人早已口干舌燥。

这封家书从下午初雪始降,一直写到夜里不时有树枝因积雪而折断,终于是写完了,期间二老太爷还按不住yuwang,让柳真真跪着为他koujiao几番,含着男人的nongjing直到写完信才得以咽下。等他将信用火漆封好让侍卫送走后,这才安心地玩弄起儿媳来。

他坐在床头,让柳真真自己将胸ru和腰肢上的纱带解开,露出的那截细腰和shuanru上因为药油和香汗而闪闪发光,经过体温上升后自然催发出的香气萦绕屋内十分好闻,此乃南夷香体秘药,名曰绛小桃。是借取了南夷虫师用来千里追踪本族叛徒的药方改良而成,因为当年舞姬绛小桃偶得此方,催发了自己的体香,在一次给皇帝献艺时吸引来了百余只蝴蝶而声名大振,尽管后来被善妒的妃子所害,但是这个药方却将她的芳名流传下来了。

两位公公尤爱柳真真的体香,但凡闻到便会兴致大增,棒硬精多,可唯有她被男人jianyin到了高氵朝,通体香汗后,才能闻到这股香气,倒是她贴身穿的亵裤肚兜,若是三日不换便是柔香扑鼻,闻得人通体舒畅,心神放松,可惜一旦洗晒过后就烟消云散了。

早些年两位老太爷还不觉得什么,而如今五十大寿将至,才渐渐发觉平日夜里,两人都是将那美人儿好一番jianyin后就这么一同入睡,与之前没什么两样。而两人一旦离开柳真真外出办事,夜里便睡不安稳了,开始当是择床的毛病,后来才发觉儿媳那股子好闻体香竟是兼顾cuiqing与安神的良药。于是特意寻来这等秘药,另她体香更馥郁些。

这药见效明显,柳真真每十日用一回,两个月后不出汗时也会散发出幽幽体香,若是欢爱后贴身衣物沾上汗水,就更是香气扑鼻放置多日仍能闻见淡淡香气。于是,但凡两位老太爷某日要离家办事,柳真真就得提前几日将公公们的衣裤贴身穿戴,并同男人们多次交合,以便他们在外可以嗅着她的体香,用她贴身的小肚兜自渎一番后整夜好眠。

而这日二老太爷因为右臂旧伤复发而留了下来,却是因祸得福,享受到了美人儿的贴身照顾。一日三餐都是美人儿坐在他腿上,口对口喂的,夜里洗浴时那双小手儿乖乖给他搓澡冲洗。而到了夜里,男人搂着美人儿躺倒床上后,将柳真真瞧得不好意思的偏过脸去了,这才俯下身吻着耳朵,脸颊一直亲到那张小嘴儿,四片唇瓣儿贴在一处,两根舌头也纠缠成一团,湿漉漉的吸允声听得紫苏依旧会脸红,因为二老太爷手臂的旧伤,两人行房是还要紫苏在一旁伺候着,她只能在一旁瞧着那个妖娆的女子是如何好好伺候公公的。

屋内烧热的地龙,让内室温暖如春,床上的一对男女也不需要盖被子,美人长发披散着跟公公缠吻不止,玉手娴熟地替男人脱下衣裤,掏出那根壮实的yanjuroucuo起来。紫苏上前帮夫人脱去了衣裙,解开肚兜,好让老太爷一面玩弄那对翘挺的大naizi,一面看着儿媳乖巧地伏在自己两腿间,将小脸埋入胯间吸允起自己的ji=ba。

柳真真双颊微凹,熟练地吸允舔食着那根乌黑粗长的ji=ba,媚眼儿不时看向公公,勾着男人的魂儿,小手还不住搓动着。因为来了葵水,她只得给公公koujiao泄欲。男人们入夜了便不给她水喝,而屋内的干热和欲火焚身令柳真真只得乖乖地喝允公公们的津液和精水,一次次咽下那大股的浓白精水。有时也要靠紫苏扶着跪在床头,在双腿间垫上枕头,让公公躺着就能舔到她的xiao+xue儿,这般被男人koujiao到高氵朝时,大股的阴精都会喷入男人包裹住她整个si-chu的嘴里,可怜的neihe儿依旧逃脱不了被男人不住吸允拨弄的命运。

因为这月葵水已至,便是确定了柳真真并无身孕,她伺候起公公们颇为小心,因为不知何日何事便会惹恼了他们再送自己任人糟蹋灌精。可是等大老太爷回来时,她任然要做一个选择,服药后无知无觉地受孕还是不服药看看谁让她受孕。

被两个男人玩的精疲力竭的柳真真被公公抱在怀里告知二选一时,双腿间还流着男人们新鲜灌入的精水,她张着嘴想要说话可是过多的shenyin让她口干舌燥,发不出声音来,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而不等她有所决定,大老太爷便开了口,让她不服药就受孕。

男人捏着她的小脸,很有把握地说:“这回真儿一定会怀上的,信不信,嗯?”

79旋变色空心意倦,月光犹照梦行船

大老太爷既然回来了,自然是要和数日不见的美人儿去床上叙叙旧的,两个男人将柳真真夹在中间,贪婪地闻着她的体香,舔着女子雪白的dongti,甚至扒开她的小屁股,把脸埋进去吸允起她的si-chu。前后两处xue儿都被粗壮的yanju填满着,整夜交欢灌入精水,这使得柳真真最后筋疲力尽地倒入公公们怀里,三人相拥着一同沉沉睡去。

次日拂晓,柳真真尚在睡梦里,男人们却醒了,一人将她的眼蒙上,双手缚到背后,另一人口对口地将排卵药剂给美人儿喂下,堵上了小嘴儿后,替她穿好衣裙塞入了一顶软轿里。柳真真嫁入顾家后几乎从未早起过,男人们在这事上都惯着她,使得现下的柳真真睡意正浓,实在无心探究更多,待她模模糊糊醒来时,才发觉自己已经在一顶软轿中被送去未知地地方了。

惴惴不安的柳真真在软轿停下后被一个男人扛到了肩上,走了些路后就踏进一处屋子,将她放在了地板上解开了美人手上的绸绳就出门上锁后离开了。柳真真在冰凉的地板上等了会,感觉屋里似乎没有人,才小心地解开了蒙眼的黑布,取出了嘴里塞的帕子,打量起四周来。

这里是一处开凿山体而建的石窟,四壁皆是粗糙的石墙,绕过屏风后可以看见通往更深处的屋子,一人多高的石壁上点着昏黄的油灯,勉强照亮了前路。柳真真不知公公们这般是何意,只得往深处走去。

没走多远就听见黝黑深处传来兽类的吼声,令柳真真不由双腿一软,眼看摔倒时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一旁的链子,却不想那是一道机关,拔地而起的铁栅栏切断了她回到方才石厅的退路。机关启动的动静很大,柳真真甚至听见窑洞深处传来了铁链相互撞击的声响。

可是她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直到看见一只被铁链锁住的黑豹,不耐烦地喷着鼻息,警觉地朝着有生人气味传来的入口呜呜地发出警告,铁链限制了他活动的范围,让黑豹十分恼火,爪子不时刨着地面,烦躁地低吼。而在内厅里还有一人手脚也带着镣铐被铁链限制了活动范围,在柳真真进来时,他正喘着粗气背靠石壁坐在床头隔着布料用力roucuo着自己勃起的yanju。

柳真真掩住小嘴看着床上的男人,眼里不由自主地慢慢涌起泪水,谁能想到昔日英武如天神般的顾廉竟会和野兽一同用铁链锁在山谷里,甚至在床头自渎泄欲。

穿着粗布衣衫的男人四肢修长有力,十分随意地半躺在石床上,虽然被铁链禁锢着,还做着不雅之事,但是那样从容不迫又隐忍的神情却令他在这简陋的环境里仍然有着几分超凡脱俗。

显然感觉到了有外人在,远远看了过来,顾廉看向柳真真的眼神开始很陌生,好像完全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一般,但对上女子眼里闪动的泪水时,心不由得闷闷疼痛起来。顾廉皱着眉看着柳真真,努力在脑海里思索着,这样美丽风韵的女子他不该会没有印象,只是仍然想不起她是谁。

不过他下意识地不想见到她哭,所以勉强开口问她:“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柳真真虽知顾廉也开始发病了,但是见他忘了自己,还那般冷漠地同自己说话时,心里依旧难过得不行。她抹着无法忍住而落下的眼泪走到了男人躺着的石床边,踮脚努力爬上了那配合男人高大身材而建的更高更宽的石床上。顾廉仍旧一动不动地靠着墙冷眼看着那小人儿爬到了跟前,盈满泪水的眸子定定望着自己,小嘴张合着说道:“真儿是来伺候您的。”

柳真真跪坐在顾廉身边,见他没有回应自己,便大胆地想去握住胯下那根几乎要撑破裤裆的巨物,小手在半空中被男人扣住了,那人盯着她的眸子,不带感情地说道:“让我尝尝你的小嘴。”

柳真真从未见过这般疏离又冷漠的顾廉,他的口气仍然带着上位者不容决绝地强势,眼神里对她却充满探究和戒备。心都要碎了的柳真真强抑着泪水,仰起小脸凑到了男人面前,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双眸微阖将自己柔软的唇瓣印在了男人温热的唇上,四瓣唇贴在一处时,她清楚地听见了男人骤然加粗的chuanxi和吞咽唾液的声音。

顾廉只觉得那女子靠近时,一股馨香扑面而来,娇小柔软的身子靠在了自己怀里,胸膛里那颗心开始绵软起来,他整个人慢慢放松了。因为觉得美人那柔软的红唇瞧着好吃至极了,是以在柳真真将小舌伸出来试探着想要舔一舔男人的唇齿时,被抓住时机的顾廉张口含进嘴里吸允起来。见小女人要挣脱,他便一手抱住那细腰,一手捏着美人的下巴,好方便自己将那条又甜又软的小舌允个够。

柳真真被顾廉霸道地固定了身子,被迫承受着由舌尖扩散至全身的阵阵酥麻,因为怕身子发软没有支撑,她主动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到了后面更是整个人都软到在顾廉怀里。等到两人分开时,柳真真已经满面桃花,眼神迷蒙地看着顾廉,男人依旧捏着她尖尖的下巴,看向她的神情有了些许温度,他看了她一会,又低头伸舌来舔了舔美人微肿的红唇,灵活有力地顶开贝齿,探入那小嘴里四下勾舔着,还坏心地渡过去一口唾液,只见那小人儿hangzhu后竟是乖乖咽下去了,只留一丝银线挂在嘴角。

男人瞧见她这般模样,复又低头去亲吻起美人来,揽住她纤腰的大掌从衣摆探入,摸着那柔若无骨的身子,从腰肢到平坦的小腹,直到按住一团滑嫩的奶ru,大把地rounie起来。被男人摸到naizi的柳真真呼吸顷刻就乱了,身子欲拒还迎地扭动起来,小手抵着男人的胸膛想要推开他。

顾廉不以为意地松开那张小嘴儿,轻易就将柳真真的衣襟撕扯开来,一对饱满的美ru如雪兔般蹦了出来,因为小肚兜也是被从当中撕开的,这般夹着那对naizi令它们愈发挺翘饱满,rugou深邃,看得人口干舌燥。

顾廉一手托高了美人的腰肢,一面将脸埋入那对ru峰中,柔嫩的ru肉磨蹭着他的脸,好闻的体香萦绕鼻尖,美人胸腔里那颗小鹿般扑通乱跳的心,更听得他气血翻涌。柳真真两手抱着顾廉的头,十指埋入男人的一头银发中,任凭他孩子似的hangzhu自己娇嫩的奶头不住吸允舔咬得啧啧有声。随着顾廉时轻时重的吸咬,柳真真亦不住地哼着鼻音,偶尔轻吟低哼。

昏暗的石洞里,半裸的美人衣衫落到了手肘处,露出修长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和线条优美的背脊,挺起的饱ru被一双大手揉挤拉扯着,纤纤玉手轻搭在男人肩头,因着男人不时用舌头拨弄着粉嫩的奶头还含入口中吸允而不由自主地抓紧又松开,仰起的小脸美眸微眯,小口轻开,情迷意乱地jiaoyin着。

黑豹百无聊赖地拍打着尾巴趴在地上,不时抬眼看一眼床上那对难舍难分的男女又眯起眼来打盹。

等顾廉玩够了那对奶ru时,两只娇嫩雪白的naizi已经被舔得水汪汪,揉得粉艳艳,两颗惨遭蹂躏的奶头更是鼓胀硬挺,如两粒红衣花生似的立在那儿。男人眸色愈深,qingyu已如乌云密布,呼吸间喷到美人冰肌玉骨上的气息已经火烫火烫了。

欲火焚身的顾廉已经浑身发烫起来,他低吼一声抖了下肩,衣裤尽数化作碎布,不再受禁锢的巨物立刻弹出来拍打在柳真真的小腹上。柳真真依旧被顾廉抱紧后重新吻住,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一手却握住了男人的巨龙,令两人都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柳真真感受着手中富有生命一般怒涨抖动的yanju,一想到它即将塞入自己体内顶撞抽送带来无上快感就忍不住收缩着xiao+xue,分泌出更多aiye做好欢爱地准备。男人也伸手过来,却是摸向她的si-chu,触碰到的是已经没法穿亵裤的小xue,那儿吐出的aiye已经把附近的裙料都弄得湿漉漉了,小东西原来已经动情了。

即使自己的那儿已经硬到隐隐作痛了,顾廉还是想要瞧一瞧这个小人儿的xiao+xue,他已经有了点似曾相识地熟悉感,嘴和手都有意识般地抚慰着美人的敏感点,看着她因为自己而jiaoyin颤抖的成就感远胜于那种原始的交合。

顾廉拉过枕头半躺了下来,看着那个一时无措的小东西,低笑着引导她翘起小屁股趴好。柳真真被男人摆成了一个好生羞耻的姿势,她裸着上身地伏在了男人胯间,双腿分开地跪在男人身体两侧使得没有亵裤遮羞的si-chu正对上男人的脸,幸好那儿还有长裙盖着,因为要俯下身去hangzhu男人的巨物,就得撅高她的小屁股。

柳真真小脸羞红地吸允着顾廉粗长坚硬的ji=ba,小舌裹着那巨大的菇头不住舔拨,让男人忍不住抓紧被单,绷紧身子才能忍住险些从嘴里溢出的shenyin,小东西竟然主动去吸自己的yanju了,他从来都不知道koujiao竟然有这么强烈的快意,一阵阵快慰从男人最致命的软弱处一bobo席卷全身,不多久顾廉已经闷哼起来了。

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投降,男人撩起了女子的长裙,使得美人si-chu春光乍泄,不着一物的光洁下体展露在顾廉眼前,如稚女般光洁无毛的小xue已经晶莹水润,更有一丝粘液已经将滴欲落地挂在那小口儿上。借着床头的光亮,男人痴痴看着女子那粉嫩美丽的si-chu,手指小心剥开微阖的花瓣,一大股汁液带着腥香又涌了出来。那颗醒目的neihe鼓胀着慢慢充血,男人凑近了些,伸舌轻轻一舔,随即引来一系列的反应,娇人儿受不得这般刺激,hangzhu他的yanju猛地吸了一大口,使得顾廉一时精关失守喷了出来,而美人小腹收缩时更挤出大量花蜜皆喷到了男人口鼻间。

因为男人的精水实在又多又急,因为当时正堵在咽喉处,大量的精水直直灌入柳真真胃里,而更多的则是在他抽出yanju后,撸动rou+bang延续着快感,将还余下的都抵在美人儿小舌上喷了她满满一嘴。

“乖,咽下去,我要看着你吃掉它们。”男人摸着柳真真的小脸低语道,柳真真听话地一口口咽着,更有些溢出来挂在唇角,被男人伸手刮起后递至嘴边,她便张口hangzhu那根指头,乖乖吸允起来。

男人摸着她的小脸,看着那美人儿双眼迷蒙地看着自己,听话地喝下自己的jing+ye,一再被压抑的yuwang终于汹涌而出。待柳真真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顾廉按到身下,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法,将她的手脚也用铁链缠住了,再无法动弹,而那根蛰伏的巨兽开始缓缓插入她的xiao+xue里。

后入式让顾廉可以轻易地制服住小东西,令她高翘起雪股好让自己入得更深,美人儿的吟叫在他耳中犹如天籁,叫人只想狠狠捣着那又湿又滑,又紧又热的xiao+xue。而柳真真只觉得顾廉的rou+bang好像把自己的心都撑开了,四肢洋溢出一种被填满的饱胀感,身体里好似燃起了一团火,烘烤的浑身都暖呼呼的。

渐渐开始兽化的男人让柳真真见识到了顾廉最为野性的一面,旺盛的精力,充沛的体力,深渊般无法填饱的yuwang,让这场欢爱从晨日一直延续到旁晚。男人不知疲倦地宣泄着yuwang,而柳真真唯一的食物就是顾廉的jing+ye。在顾廉第一次将精水大股灌入她子宫内时,敏感的柳真真就觉察到自己排卵了。别的女子可否有这种感觉,她不得而知,但是自从服用了百子后,每一次排卵受孕她都是有所觉察的。照着喜嬷嬷的说法,在这最易受孕的时日里,女子总是本能地渴望和强壮有力的男人交配以生育出健康结实的孩子,若两人心里充满爱意并多次欢好,都会事半功倍,当日听闻她并未放在心上,今日觉察这几项全占而极易受孕时,已经迟了。她几乎能想象到那颗宝贵的卵子舒舒服服地被顾廉新鲜的jing+ye浸泡包裹着,可能就已经受精了。

对此毫不知情的顾廉只是贪婪所求着这个女子的一切,直到柳真真体力不支晕睡过去后才不得不停下来。他摇了摇床头的铃,示意外面的仆人准备饭菜后送进来,自己却依旧紧紧抱着那个美人儿,即便变软后任然颇为可观的rou+bang还牢牢堵在xiao+xue里。顾廉让柳真真靠在自己肩上好睡的舒服些,他亦低头同她脸贴着脸,抚摸着女子多次灌精后高高隆起的小腹,不由的出神了。

青苏进来时,瞧见的就是消失已久的三爷tongfu人chiluo裸地抱在一起,夫人在三爷怀里熟睡着,男人满目柔情地看着她,不时低头亲一亲她的脸,大掌不住roucuo的一对奶ru。屋内充满了欢好后特有的yinmi气味,而美人高高隆起的小腹,只剩卵蛋露在外面,其余都深埋入xiao+xue里的粗壮yanju以及交合处的糜白汁液已经昭示方才发生了何等激烈的xingai。

顾廉皱着眉看向进来的青苏,继续揉着柳真真的一对美ru,冷声道:“什么人?”

青苏眨了眨眼,报上了紫苏的名字后,跪伏在地道:“三爷,紫苏是奉命来为夫人揉腹受孕的,好让夫人早日怀上您的骨肉。”

“你叫她夫人?她要和我生孩子?”

“是,夫人可是三爷心尖尖上的人儿,三爷因病对夫人避而不见,如今万万不可再伤夫人的心了。大家都希望夫人能早日怀上小主子,和三爷一家团圆呢。”

顾廉闻言看向怀里的美人,眼神愈发温柔,他点头让青苏过来:“你替她揉吧,我看着。”

“是。”

青苏坐到床边,开始替柳真真推揉小腹,并且不时回答顾廉的提问,告知手法如何,力道怎样,又要多少时辰才可以。一个回合结束后,顾廉便看懂了,他认真做了一遍后,青苏确认无误,便告知他若配合内力疏导定然事半功倍,这才留下饭菜后离开。

顾廉果真以内力辅助,揉按着美人的小腹,待柳真真醒转时,小腹已经平坦不少,她听闻紫苏还进来过后更是小脸羞红,而顾廉说起两人结为夫妇,她要为自己生儿育女时,柳真真以为紫苏是受人要挟这般说的,便只得默认了,却令顾廉大为欣喜,同她愈发亲密起来。

80邸深人静快chunxiao,心絮纷纷骨尽消

这日夜里再无人将他们分开,顾廉抱着柳真真与她一同用膳,男人吃得很少,只是看着她吃,亦喂她多吃一些。

“廉,唔~~”柳真真才开口,男人便低头渡过一口鸡汤哺她咽下,也不说话就只是瞧着她的眼睛,柳真真心有灵犀,怯怯唤他一声“夫君”,男人的眼睛骤然一亮,溢满欢愉,复又低头爱怜地一再吻她,这么磨蹭着使得一餐饭两人吃得很晚很晚。

石室里条件简陋,只在洞内开凿引入地下暗流,做成了个简陋的小潭,这天寒地冻的日子里也只有顾廉能受得了冷水澡。为了照顾美人儿,顾廉再次唤了仆人去取附近的温泉水,同时伸手解开了自己手脚上的镣铐。

柳真真惊讶地看着他十分轻易的就除去了那些铁链,顾廉摸着她的小脸解释道:“我怕自己犯病时,失控做出什么事来,所以觉得不对劲了就来这里把自己锁上,这是七巧锁不用钥匙就能解开的。别怕,若是我犯病了定然是想不到解锁的,我现在好好的,嗯?”

“生病时是什么感觉呢?很难受吗?”柳真真亦抬手摸着顾廉的脸,男人偏脸在她的小手里蹭着,说道:“就是头很痛,好像有人用钝钝的刀子割着骨头一样,实在受不了就会晕过去,等我再醒来,发生过什么事都记不到,而在之前没犯病时的记忆也不多。反正,他们都说我一犯病就会像个疯子。。。。”

“他们一定是骗你的,生病时你就睡着了,睡醒了病就好了,你才不会是疯子。”柳真真捂着他的嘴,认真地说着。她不信,不信顾廉会变成另一个样子,现在他好好的就可以了,虽然记不到自己了,可是那份情谊是错不了的。

顾廉点头,他亲了亲怀里的美人,打算在温泉水送来前先洗个澡,他素来好洁,也唯恐体味令宝贝儿不适。柳真真却勾着他的脖子,凑近了将顾廉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闻了又闻,娇声道:“可是真儿好爱夫君身上的味道,嗯~~好好闻的。”

男人笑她小猫似的娇憨模样,还是抱起柳真真,随手抓了件自己的外袍,走向那小潭。柳真真环着男人结实的颈脖,下巴搁在他的肩上,长腿儿乖乖盘在顾廉腰间,随着男人大步走动始终堵在si-chu的yanju便前后choucha得她低声哼哼。

到了潭边,顾廉将外套折厚了垫在池边好让柳真真待会坐着不受凉,他抱着美人儿下了四五级台阶后,正好让柳真真稳稳坐在那件衣服上,然后扶着自己yanju缓缓抽了出来,不想那细致的嫩肉却紧紧缠着叫他举步维艰。

男人低笑着去亲柳真真,在她耳边低语:“这么舍不得我走?乖,放松些,待会等它干净了再好好爱你。。。”

柳真真为自己的身子羞得不行,捏着拳头轻轻去打男人,但还是依言努力吐出了那根又被她揉挤得发硬发烫的巨兽。随着“啵”的一声,胀大的男根艰难地拔出来时,变得半透明的精水如一股小泉般涌了出来,排泄的快意让柳真真抱紧了男人的肩膀,贝齿在那肩头留下一小排印记。顾廉亦是抱住了柳真真,爱抚着她的长发,热热痒痒地气息喷在她耳畔:“小妖精把为夫的精水吸得这么干净。看来,等会要灌更多进去才喂得饱你了,嗯?”

柳真真绯红着小脸,却乖乖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顾廉赤身走进齐腰深的水潭里,用瓢子舀了水仔细地洗起澡来。柳真真抱膝而坐,歪着头在池边看他,黑缎般的及膝长发披散开遮掩了光洁的雪背,一对美ru被挤的沟壑深邃,鼓鼓地看得人眼馋。

热水端来时,顾廉正好洗完上岸,见了仆人们端了大盆热水进来,他手腕一抖,将原本要披上的外衣罩在了柳真真身上,将美人整个儿都裹住了,不叫外人瞧见她的身子。而那不安分的小东西居然躲在他衣服下面伸出小手握住了他才平息下去的yuwang,roucuo套弄起来。

他一面面无表情地站在靠岸石阶上看着下人们忙忙碌碌的兑热水,换床单,一面隔着外衣将柳真真的脑袋按到了胯间,感觉着那张热乎乎的小口先舔了舔顶端,而后hangzhu了自己洗干净的微微发凉的yanju,然后让那根大rou+bang开始发热膨胀,咆哮着要掠夺,要喷发。

等石室内再空无一人时,顾廉才将袍子拉开,将那个舔着自己巨物的尤物整个抱了起来:“小妖精,先把你洗干净了再吃!”

顾廉将柳真真放进大木盆里,那盆不算得大,却制作精巧,如月牙般两头一高一低的斜斜伸出,方便人躺着舒服,这盆的大小刚好够柳真真双腿交叠斜坐当中,热气腾腾的水只浸到她小腹处,顾廉舀了一旁水桶里的热水小心地慢慢浇下来,看着妖精似的人儿在一片水汽缭绕中洗着长发,抬起的双臂让两团xueru越发高耸,晶亮的水珠顺着脸颊,从尖尖的下巴处滴落到高耸的naizi上,再滚落至柔软平坦的小腹,最后汇入盆内的温泉水里。柳真真用木簪子挽起洗好的长发,仰起小脸对男人宛然一笑,那热气蒸腾里的美人白里透红,粉扑扑的好生勾人,顾廉自然是忍耐不住地俯身hangzhu那檀口轻允起来,大手更是毫不客气地握住一只美ru揉捻拨弄着。

缠吻一阵后,顾廉才半蹲下来给她洗身子,大掌抹满了香胰后,便将美人儿的luoti细细roucuo按捏起来,那对大naizi自然是最主要的蹂躏对象,在他手里滑溜溜,柔嫩嫩的,美人儿更是jiaoyin不已,腰肢也不安份地扭动着。

“嗯~~~别~~那里真儿自己洗~~嗯啊~~不~~~”柳真真受不住男人那样seqing的撩拨,想要自己来洗,可是这么好的差事,顾廉怎么肯让。

渐渐洗到了她双腿间,男人分开了她的长腿,架到了木盆两边,自己蹲在中间正好能将那粉嫩湿漉的小yinxue收入眼底。柳真真轻咬着手指,一手扶住木盆边缘,看着男人探身向前,只用一手就托起了她的小屁股,另一手则用两根粗长的指头将小肉瓣朝两边撑开,那样羞耻地姿势和异样的感觉让柳真真忍不住哼了几声。

“好美的xiao+xue,一根耻毛都没有,粉嫩地跟处女一般,真叫人喜欢。”顾廉轻叹着,温柔地抚摸着那少女般粉嫩可爱的小嘴儿,接着话锋一转:“就是这颗neihe儿,又肥又大,一瞧便知是个好yin的妖精,嗯?”

说着他用两指夹着那无辜可怜的neihe往上提着,受到刺激得柳真真立刻绷紧了身子,jiaochuan哀求起来,男人却不放过她,还用指甲轻刮着那变得通红肿大肉粒顶端,直到一股yinshui从那小口里喷出来射入他凑近张开的嘴里。喝下柳真真yinshui的男人,微眯着眼睛看着那个高氵朝余韵里小口chuanxi的美人,伸舌舔着唇边残留的汁水,哑着嗓子说道:“让为夫给宝贝儿好好洗洗这小xuexue。”

说着他手上一拉,让柳真真整个人都滑入盆内,头恰好枕在木盆偏高的那一处,而下体却被木盆较低的那处高高抬起,两条长腿则笔直搁在了顾廉肩头。男人拿起桌上的茶壶,将那上好的雀舌茶含入口里后再喂入那xiao+xue,伸舌进去几番搅动拨弄,再混合着女子不住分泌的蜜汁尽数吸出来咽下,期间一双凤目始终盯着美人几乎失神的美眸不容她走神,这个银发男人一时妖气横生,几乎掠走了柳真真的香魂。

女子最终shenyin着伸腿缠着男人的肩膀,小手按住男人埋在腿间吸允舔弄得头颅,不时绷紧娇躯颤抖着泄身,另一只小手揉着那对奶ru,嘴里咿咿呀呀叫唤个不停。

这日夜里顾廉再度几番灌入饱足的nongjing,因为后入式的缘故,就这么堵在美人xiao+xue里搂着她盖被同眠,大掌小心覆盖上那隆起的小腹,问柳真真:“要不要我给揉揉?”

美人儿乖巧地点头,让男人的大掌带着一股暖流在小腹里温和地游动着。

顾廉hangzhu她粉白的耳朵,低声道:“揉过了就要喝干净我的jing+ye,早点怀上宝宝,嗯?”

柳真真低低“嗯”了声,小手覆上了男人的大手,窝在男人结实温热的怀里安心睡去。她知道顾家近代从未有嫡系lun+luan生子的先例,再加上新生儿嫡子的身份,即使是抛开世俗礼教的顾家也是不允许的,公公们再猜她敢不敢怀上顾廉的骨肉,愿不愿意生下这个孩子,他们知道这个孩子若是人为流了,定然会伤到女子的身子,若是生下来,就算顾风他们接受了,也要隐瞒孩子的身世,又多了嫡子的隐患,总而言之,随着时间推移,一定是个大麻烦。他们就算输,也得留个烂摊子让顾风收拾。而柳真真心里明白,若真怀上顾廉的孩子,她又怎么舍得不要呢?至于以后的事,她不愿想,但夫君们那般厉害,终归会有办法的吧。

81人间天上,一样风光,我与君知

柳真真与顾廉宛如世间所有恩爱的夫妻一般过了两日两夜后,第三日早晨,她被男人从梦中吻醒,她把小脸埋在男人颈窝处喃呢着要赖床,男人紧紧搂住她,低声道:“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夫人。”

怀里的女子忽然僵住了,他闻着女子的体香继续道:“且不说诸多疑点,你这般小,如何会嫁给我这么个老头子?”

“不,镰,不要这么说,你才不老。”柳真真焦急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顾廉怜爱地吻着怀里急得要哭了的美人儿安抚她:“乖,真儿乖,不要哭,我会心疼的。”

他这般说着,小美人已经在怀里呜呜哭了起来,顾廉抱紧了柳真真低声道:“我知道如今除了自己名字,既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认识你,可是我感觉得到,我们见过,我一定很喜欢很喜欢你,所以见不得你难过,对不对?”

感觉到怀里连连点头的美人和哭的微微发颤的身子,他一再安抚着柳真真:“我想,可能又要犯病了。这几日我已经是做够坏人了,明知你不是我的女人,你有夫君和孩子,出现的又这么突然,还是信了侍女的话,装着糊涂霸占了你的身子,还,还怎么也要不够。能同你做这两日的夫妻,我已是知足了,你可是被人逼迫来的?若是要离开,我可以让他们马上放你走,嗯?”

“不,不,我不走,廉,我是愿意来的。让真儿陪着你好不好,等你生病了,忘记真儿了,真儿再离开。还剩几日我们便做几日的夫妻好不好?你说过的,真儿还要给你生宝宝呢。”

“真儿,看着我,你告诉我你可有夫君?”

“有。”

“你可有孩子?”

“有。”

“他们可知你被送到这儿来伺候我?”

“不,他们不知道。”

“所以啊,小傻瓜,你怎么能怀上我的孩子?”顾廉虽然这般说着,却是紧紧抱着她,孩子似的跟她求证:“你是愿意留下陪我的对不对?心甘情愿的?你答应了,就不可以反悔的。”

“嗯,是真儿心甘情愿陪你的,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忘了我。柳真真抱着顾廉默默念道。

两日后,等顾廉在太极殿醒来时,只觉得做了好长好长一个梦,想不起的梦境却让他的心在钝钝得痛。打发掉了左右管事,顾廉试图凝神静坐,他知道自己一定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人,所以在大脑的一片空白里试图找出蛛丝马迹。终有一日,他看着院中的温泉,心神一动开口唤出“真儿”二字时,心中霎时充满柔情蜜意和深深地思念。

他将这两字刻在了床头隐蔽处,日夜摩挲却苦恼于无法记起那女子的音容相貌,而自身病势愈重,犯病前再无明显痛楚,渐渐不知自己到底是清醒着还是病着还是在梦境里尚未清醒,直到某一次犯病时,才在病着念叨了一个名字,问侄子们讨要来一位美少妇,就此将她禁锢于太极殿,供自己终日yin乐享用。

或有清醒时日,却见那美人儿小腹微隆地偎在自己怀里熟睡,自己变软的yanju仍旧深埋其内,他看着那个小人儿,觉得她似乎是记忆里的宝贝儿,又似乎不是。不过自己对她routi的迷恋却是毫不掩饰的,他一旦无法控制自己时就会疯狂地和这个女子zuo+-ai,那种通体舒畅的快意如罂粟般难以戒除,每每给她灌精时,那美人柔弱地低呼和眼里难掩的餍足,都令他愈发着迷。而自从与那美人交合后,顾廉发觉他清醒的时间倒是渐渐多起来。

五更天便是顾廉往常起身打拳的时辰,可是自从太极殿里住进了扶摇夫人,他却是有些起不来了。一睁眼就习惯性地去看怀里的人儿,那熟睡的娇颜怎么也看不够,再瞧瞧摸一摸她吸收了一夜还是微微鼓起的小腹,与他一同苏醒的yuwang在那娇嫩之处膨胀硬挺起来,散发出无尽热量。

顾廉即便清醒时也已无法遏制原始的天性,更遑论他知道自己想要这个女人,甚至要她怀上自己的骨肉,生一个孩子。如今他更是变本加厉地霸占着这个美人,视线里没有见到那抹倩影就会要发狂,以至于众人都觉得他病得愈发重了,除了柳真真再无人敢靠近他半步,这样也好,她便只属于他一人了。

他撩开薄被的一角,欣赏着luoti美人熟睡的姿态,顾廉伸手小心的摸着那光滑细腻的身子,指腹温柔地roucuo着粉嫩的奶头,看着少妇的美ru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那颗软软又富有弹性的奶头翘嘟嘟地立了起来。顾廉握住一只奶rurounie起来,顾家男人对女子shuanru的眷恋痴迷几乎是与生俱来的,他翻身覆到柳真真身上,小心地不压住她,只是把脸埋入那对饱ru中,蹭着,嗅着,一点点舔着那对大naizi,舌尖在ru晕上划上好几个圈,才将那奶头hangzhu嘴里,满足的叹息,若是那儿能吸出甜甜的奶汁来,男人一定会想猫一样高兴地呼噜起来。

顾廉含着嘴里的奶头,用舌头在口腔里拨弄着,吸允着,好似找到心爱玩具的孩童玩的几乎忘了时间,直到一双小手按到他脑后,给猫顺毛似的温柔摸着他的头,顾廉才依依不舍的放开那颗愈发胀大的奶头,给了美人一个早安深吻。

这个男人有着一双极亮的凤目,眼角微微上挑,被他充满qingyu地,深深地注视时,好像魂魄都会被吸入他眼里一般。柳真真遇上顾风时就知道自己抵抗不住男人那样漂亮的眼睛的注视,本以为顾风的眼睛已经够迷人了,殊不知顾廉的更为妖气逼人,她仍旧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处女一样会被他看得两颊绯红,话都说不连贯了。

顾廉晨日里仍旧会在院子里锻炼,旭日初升时的浅金色光芒照在他布满汗水的结实肩背上,给男人镀上一层光晕。在他身后,挂着风铃的屋檐下,卧室与竹廊被圆形拱门隔开,靠着院子的外侧竹廊铺着羊毛软被,一旁还有红泥小炉煮着米酒,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披着薄纱的luoti美人双膝并拢跪坐其上,身子有些无力地靠在柱子上,透过半透明的绡纱仍然能看清那双美ru红肿胀大,因为遍布唾液而愈发晶莹饱满,纤纤玉手交叠着覆在隆起的小腹上。

柳真真轻咬着下唇,一面看着顾廉晨练,一面缓缓揉着小腹,他的精水实在太浓太多,每一次被男人抱紧灌入jing+ye时,她都有些难以承受小腹深处的饱胀与炙热,更不用说现下si-chu还含着两枚煮好带壳的鸡蛋,撑得xiao+xue儿酥酥麻麻。

一套拳打完,顾廉才走过来看那裹着薄纱聊胜有无的美人儿,男人半跪着吻了吻她,复将美人儿抱到膝上,让那xiao+xue对着盛放鸡蛋的容器,大掌按向美人那被灌满nongjing的小腹,注入内力按揉起来:“来,让我给宝贝儿揉揉~”

“嗯~别~~别压~~真儿含不住了~~嗯~~鸡蛋要出来了,嗯啊啊啊~~”

因为小腹的挤压,令柳真真无法收紧甬道裹住那两枚鸡蛋,只见它们慢慢从她微合的xiao+xue里探出头来,接着越露越多,“咚”第一只鸡蛋落入盘里,紧接着,第二只也掉了出来,在已经稀释了一些的白浆缓缓流出来前,顾廉取了只酒杯接在那xiao+xue口边,柳真真咬着手指含羞地看着肚子里源源不断流出浓浊的白浆,一杯,两杯,足足三杯半才接完。

感觉小腹空虚的柳真真团在顾廉怀里搂着他的腰等男人喂食,顾廉的长臂揽住美人的细腰,给她剥鸡蛋,蘸了点作料后一口一口喂她吃。

柳真真不爱吃蛋黄总嫌嘴里会干,顾廉便亲她的额头:“乖,蛋黄补身子,喝点粥润润嘴好不好?”

柳真真点头,早上现熬的米粥香稠软糯,加之一早便同精力旺盛的男人缠绵过,柳真真也是饿了。看着美人嘴角挂着白汁,顾廉宠溺地笑着想要用手指帮她抹去,美人小舌调皮地伸出来一卷便将那来不及擦去的米粥吃掉了。

男人瞧着她那娇憨的模样,眸色转深,手指伸入杯内蘸了蘸,放到了美人嘴边,柳真真不疑有他地乖乖hangzhu后才尝到是他的jing+ye,小舌舔舔也咽了下去。

午膳开始前,顾廉倒是没有打算再同美人儿欢爱一番,难得这日阳光明媚,院里的海棠开得如火如荼,他见柳真真因为米酒微醺而披着轻透薄纱,小脸嫣红地睡在了海棠树下,一时兴起,便在竹廊下铺纸研磨,提笔作画起来。

极少有人知道顾廉师从御前第一画师,所学的工笔画更是气韵生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心无旁骛,专心描绘调色,倾尽毕生所学,绘制出了后世的传世佳作《海棠醉》。

因为画的落款仅有一个“顾”字,后人考证时都认为,美人衣不蔽体,因酒而醉,这般香艳之态,唯有在夫君跟前才能如此自然。因此虽顾氏之中唯顾风与顾山是公认的书画俱佳,然顾山不仅是出家之人更是扶摇夫人的小叔,不可能逾越人伦为嫂嫂作画,应当是身为夫君的顾风所画才对。可是另外流传的数幅疑似以扶摇夫人为原型的春宫密戏图,同样只署一个“顾”字,可图中美人却赤身louru与一至数位伟男子在各处颠鸾倒凤,香艳旖旎看得人浮想联翩,画风却和之前大相径庭,绝非一人所绘。海棠醉究竟为何人所绘已经成为了一个谜团,而那些春宫图,到底是假想所绘以增加闺房之乐,还是确有其事,亦或是夫妻行房时,竟召外人观摩描画,而这画技高超之人可否是小叔顾山又是另外的谜团了。

等柳真真酒醒起来,看着那副美奂绝伦的海棠醉,却是说不出话来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顾廉笔下竟会变得这般美。

“廉,你把我画的,画的太美了。”柳真真喃喃说道。

“不,我眼里的真儿就是这般模样的,你比画里的还要美,可惜我学艺不精无法再表述了。”顾廉将她抱在胸前,俯身拉起她的手一同握笔,在留白处提了一个顾字。“算作我送你的礼物好不好?只是现在先放我这儿,嗯?”

他偏脸亲了亲柳真真,见美人看着那画卷轻“嗯”了一声,心神都还留在画上没回来。顾廉满意地笑起来,揉起美人的饱ru,搂着她回到房内欢好去了,而这幅得意之作则被他小心收藏起来,放得极为隐蔽,想着若是日后再忘了这人儿,瞧见了画就一定能记起来。

82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在太极殿内的每一日,柳真真都是被顾廉吻醒的,这个男人毫不掩饰地表露着他对怀里美人的眷恋。浅色的缎面枕头上两人的长发缠作一处,极致的黑和纯粹的白,同样无声地告诉这个男人他与她之间的咫尺悬崖,越是明白如今相依的来之不易,越是珍惜共处的每一刻时光。

顾廉对自己要求一向严苛,一日作息极为规律。晨起练武,净身用膳,练字,午膳後小憩,再是练武,保养兵器,院中静坐养生。如今更是过午不食,夜里多半也是看书。如今身边多了个娇滴滴的柳真真,虽然作息大体不变,可是做起来却是香艳旖旎。

柳真真在太极殿没有像样的衣裙能蔽体,夏秋相交之际,天气依旧暖和,她便多是轻纱薄笼,朦朦胧胧间瞧着美人shuanru饱胀,奶头高翘,灌精後小腹微隆,雪股间更插着乌黑粗壮的玉势,玄色缎带丁字形绑在腰间,在後腰上系做漂亮的蝴蝶结,这般小屁股一步一扭地妖娆走着,叫人见了怎不xingyu勃发。

因为女子与水皆属阴,并不适宜频繁洗浴,所以晨日里顾廉练拳完了去屋後山泉飞落的小潭里简单冲洗,柳真真便被他抱到岸边的大石头上坐着等,顾廉洗好後只在腰间围了块浴巾便来寻她。美人披着薄薄的紫烟纱坐在石头上,一面瞧着风从花枝间穿过,花瓣纷纷洒洒地落入池里,她光着小脚轻轻拍打着湖面,数条年幼的锦鲤,傻乎乎地来吸她的脚趾,把美人逗得咯咯直笑。

她无意偏头望来,正对上男人深深的注视,那明媚之极的笑容令顾廉也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他走到她身边半蹲下,将那对沾了水的yuzu捧到手心擦干了捂着。他低头瞧着还没有自己手掌大的那对漂亮脚丫,脚趾饱满修长,粉粉小小的指甲,微微冰凉却滑润的触感好似玉雕地一般精致,他的小人儿真是无处不美。

“嗯,别~”柳真真有些羞涩地低语,看着顾廉将自己的脚捧至嘴边亲吻,十指都不由得缩了缩。男人眼角含笑,仰头看她,眼底一片虔诚地轻吻她的脚背,哑着嗓子道:“小真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这般说着,却是伸手将美人并膝屈起的长腿往两旁分开,柳真真下意识地想并拢却敌不过男人的坚持,咬着食指儿坐在石头上,朝着那个男子打开了长腿儿,露出粉嫩嫩的si-chu。这齐腰高的石块恰好能让顾廉不多费力就吻住那处柔弱水腻之处,他在屋里,床间都同这小小的嘴儿亲昵过,唯独未在这无处遮拦的院子里瞧过她,吻过她,让她快乐过。

清晨的花园里,鱼池里莲叶下的锦鲤和枝叶间的鸟儿都害羞又好奇地瞧着石上的美人和她双腿间埋头吸允xiao+xue的男人。美人长腿夹在男人肩上高高翘着,十只脚趾不时蜷起又绷直。双手往後撑着石块,仰着小脸jiaoyin不止,长发披散着微微遮挡了shuanru和身子。从那女子的一声声jiaoyin低呼和不住扭动的身子不难看出她的享受和欢愉,男人吸允地啧啧有声,大掌更是上下抚摸着美人丰满圆润的大腿。

见美人情动,身子软软,xiao+xue也不住流着春水儿,顾廉这才起身扯开了腰间的浴巾,露出早已怒涨的巨兽,抵到那娇软的小口边,缓缓插入。柳真真舒服又难耐地轻哼着,感受着那根坚硬粗长之物渐渐填满身体里的空虚,一直顶到子宫口才停下。这时男人俯身将柳真真抱了起来,让她的长腿盘在腰间,托着她的小屁股,四下走动着,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

娇人儿吟叫地好生撩人,身子亦颤个不停,两团奶ru抵在他胸前不主揉动,硬硬的奶头偶尔甚至划过他的那处,带来异样的刺激。他们两人最後走回了房内,柳真真面朝男人地坐到桌案上,两手撑住桌子,长腿被男人夹在腋下,大掌握住了她下意思想要逃地身子,让她不得不乖乖承受着男人一股股地灌入滚烫精水。因为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两团naizi更是不住乱抖,她神色涣散地低低哀鸣,在几乎失力往後仰倒时被顾廉抱进了怀里。顾廉将她小心放到了床上,用一旁的热水替她清洗了si-chu和弄干净了自己的jing+ye後,才替她盖好被子离开。

待她醒来估摸着也是用午膳的时辰了,顾廉一面在卧室外的小厅练字,一面无奈又宠溺地想着那小人儿如今越发慵懒了,总是倦倦地想睡。午膳後的水果里有微酸的小橘子,顾廉正替柳真真把苹果削皮後切片,却见她一只接一只的剥着橘子吃。那玉白的小手灵巧地剥着金灿灿的橘皮,倒叫他想起“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的诗句来。

顾廉把切好的苹果喂到她嘴边,笑道:“今个怎麽爱吃橘子了,小心酸了牙。”柳真真一面吃下苹果,一面把手里的橘瓣递给顾廉:“约莫近日嘴里没味,总想吃些个不同的。”顾廉心下盘算着晚上该让厨子给她做些什麽好吃的才行,这边瞧着吃饱的美人儿神色间又有了困意,便先抱着她午睡去了。

薄毯裹着两人,顾廉嗅着美人好闻的体香缓缓睡去,梦中却见一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坐在自己站在自己膝上,藕节似的肥肥小手努力张开想要他抱。顾廉只觉得瞧见了那小娃娃,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喜爱得不行,便伸手去抱他下意识地说了句:“来,爹爹抱。”

正是这一句说完便醒了,顾廉一时的失落实在难以言表,但是随即脑里灵光一闪,一时不知是喜是忧。难怪古人云英雄难过美人关,如今他整日眼里只有那美人儿,竟是糊涂了这般久,女儿家吃酸贪睡就罢了,他倒是忘记上回真儿来葵水是何年何月的事了。

顾廉看着怀里依旧睡得极香的柳真真,眼底柔情一片,做娘的人了,你竟也这般糊涂着。他伸手搭脉,果然脉生二象,一弱,沈而稳,一强,应指圆滑,如盘走珠。他只轻轻搭上便能感觉到那处脉象活泼跳跃,颇为调皮。从脉象和顾廉大致的记忆来推算,柳真真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虽然期间诸多行房欢爱,但是她毕竟有过多次生育,承受能力很好,母子安康。

柳真真一觉睡醒了才懒洋洋睁眼,便瞧见顾廉竟然还同自己一起躺在床上,那双极亮的凤眸长久地凝视着她,不知足也不知厌。顾廉确实一直守着柳真真直到她醒来,男人低头怜爱地同她缠吻着,将那怀有他骨肉的绵软身子小心抱进怀里。

“小真儿,我的小傻瓜。”他hangzhu美人的小嘴允着含糊地低语,柳真真却在间隙里哼哼着抗议。顾廉低笑着将大掌轻轻覆上她的小腹:“肚子里都有宝宝了,你这个做娘亲的倒是一点也没觉察,嗯?”

其实顾廉诊出喜脉时,还是忧大於喜,尽管他知道柳真真坦然与自己交欢便是愿意生下孩子的,可是他对於自己有没有机会看到孩子呱呱落地却是没有几分把握。顾廉不曾後悔和柳真真的相遇和缠绵,却不想因为自己给她和孩子带去太多无妄之灾。那两个侄子心里的算计他何尝不明白,只是他们确实成功了,把自己最想要的东西送到了跟前,明知是陷阱他也甘心跳下去。不论如何,他的确想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生儿育女。

而柳真真听了顾廉的话,也是愣住了,她难以置信地将小手盖在顾廉的大掌上,重复地,急需确定地问他:“真的麽?廉,我们有宝宝了?我肚子里有小宝宝了?”

柳真真那样期盼的神情给男人为了一颗定心丸,他点着头吻她的额,“是的,我肯定,我们要有宝宝了。”

83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这个突如其来的小生命打乱了顾廉的作息规律,他从未真正为人父亲过,对着怀孕的美人难免有些无措,哪怕他略通医术,此刻对自己所学也不自信起来。书房里那些带着凶煞之气的兵书兵器的都被放到别处,满架子都是他专程挑出来的医书,得空了便将懒洋洋的柳真真抱到膝上,一同看书。而柳真真,虽然隔得时间有些久,但生孩子这事也算熟门熟路了,最初的惊喜过去後,便十分安心地静静养胎,还得不时安抚一下顾廉。

柳真真出阁前到底还是皇室郡主,加上sunv府里网罗世间名家,对这位长老院钦点的主母自然是倾囊相授,令柳真真在琴棋书画上可谓无一不精,而女红烹饪亦是不居人下的。只是出嫁後,一来深得顾风宠溺,两人浓情蜜意时还琴瑟和鸣,书画一番,只是娇惯之下愈发懒散贪欢,二来日後除了照顾孩子,多数时日也是让数个男人连哄带骗地抱去床上,亲腻腻光溜溜地缠绵上一整晚,哪里还匀得出精神力气来练习。

反倒是现下在太极殿里养胎,才想起重拾那风雅之物,柳真真的棋艺退步得最多的,只能挑了自己最擅长的琴来练习。得了空,柳真真便在竹廊里照着曲谱弹琴,素手纤纤拨着古筝琴弦,顾廉亦席地而坐,手里捏着书卷靠在廊柱上安静地看着。若是琴弹腻了,顾廉便会领她去练练字。男人自背後抱住美人儿,大掌握着她执笔的手,手把手地教她一笔一划地临摹自己的字。有时,顾廉也会做些木工活,柳真真十分新奇地挨着他坐着,看着男人拿着刻刀把一大块木头一点点雕琢成小马,小鸟之类的小玩具,然後抛光打磨後都放进一口小箱子里,那把钥匙则是柳真真的一只簪子。

顾廉一面低头认真刻着手里的兔子,一面问依偎在身旁的柳真真:“他会喜欢这种木头块麽?我好想只会做这个了。”

“什麽木头块呀,是小兔子,你看小兔子多可爱,我喜欢的宝宝一定也喜欢。”柳真真娇嗔道,心里却是无来由的一痛,他们谁都不说,但也都清楚的知道顾家的局势愈发紧张了。顾廉最近停了手边很多事,只是陪着柳真真,或者是做些小东西给未出生的孩子。顾廉纵横沙场十几年,几番出生入死,本是对生死看得很淡的。顾家这一战可谓破釜沈舟,他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这麽多个年头过去,曾经的战友兄弟都一一故去,他甚至时常觉得自己已经活够了,能死得轰轰烈烈,也不枉此生。偏偏老天见不得他这般无所牵挂,如今美人在怀,孕有幼子,他怎麽舍得抛下他们离开。这时的顾廉才知道自己有多贪心,他想看着心上人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也想听见孩子的第一声啼哭,甚至想和他们一直一直在一起。现实何其残忍,他所能做的,只有尽力把後事安顿好,才能安心离开。

顾廉已经不午睡了,他剩下的时间太少太少,得趁着现下多看看她才好。於是柳真真午睡时,顾廉便坐在一旁翻翻字典,又看看她。他没有打算给孩子取名,但还是想给孩子一个ru名,可是翻了很久都找不到中意的。这日,他翻厌了字典随手拿了本书看,却是本诗集,只是信手一翻却看见了先人的《留别妻》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嫣婉及良时。

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

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

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

握手一长欢,泪为生别滋。

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此情此景他们何其相似,饶是顾廉铁骨铮铮也会忍不住红了眼圈,他把书丢到一旁闭眼躺下来,将熟睡的柳真真抱入怀里,心里反反复复念着那最後两句,只觉得肝肠寸断。而之後,顾廉便为那遗腹子取了一个“欢”字。

时隔不到两个月,顾家风云突变,顾廉让柳真真去找到宁瑶瑶和宁远,带他们一起躲入密室。在柳真真离开前,顾廉拥她入怀,反复地同她缠吻,而後半跪下去亲吻她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在心里低语:“欢儿乖,爹爹等会再来看你。”

他们是料想到又不愿相信的,这是他们最後一次见面了。柳真真和瑶瑶躲在那密室里度日如年,不知过了多久,门才从外面打开,那一刻两人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还好,是柳真真听出了顾风的声音,带着劫後余生的喜悦扑入了夫君的怀里。站在顾风身後的顾至礼,不想打扰父母的团聚,过来把小妻子领走。

顾风低头吻着心心念念的娇妻,小心的揽着她的腰,低声道:“我们出去吧,这儿血气重,别冲了孩子。”

柳真真轻轻问他:“你,你知道了?我。。。”

顾风低头再次吻住了她,安慰道:“莫怕,小心身子。”

“恩,那,那。。。”柳真真对着夫君却一时不知该如何讲出顾廉的名字才好,顾风僵了僵,将她横抱起来。柳真真借着外面的微光看见了夫君眼角的晶莹,咬着帕子,在他怀里低低哭泣起来。

看到大哥抱着美人儿出来,顾林他们也围了上来,走进了听见小人儿哭的那般伤心,众人的眼圈再次红了。灯火通明的正殿大厅里,一片血污,梁柱门扉皆是一片猩红,可见那一场恶战何其激烈。

因为顾风在激战中右臂负伤,草草包扎过就去找柳真真了。他现下这般抱着柳真真,伤口崩裂,一股股血不住地流出来,顺着他的手肘滴到地上,可顾风却好像无知无觉一般,只是抱着美人儿低声安慰着,哄着。发现大哥脸色苍白的顾山给了顾海眼色,让他抱过了柳真真,送离这里。自己则赶紧过来给大哥重新上药,包扎。众人倒是为柳真真没有坚持要去看顾廉而在心里松了口气,他们很担心这个柔弱的小人儿会伤心过渡,乃至动了胎气。

他们知道顾廉是多麽看重那个孩子,他临终之际紧紧抓着顾风的手,在他手背下费力写下一个欢字,才肯撒手归去。顾廉跪在祖父身边,感觉到自己似有泪水流下来,脸上的伤口刺刺地痛着,他心里已将那孩子归入自己名下,欢,叫顾至欢可好。

众人彻夜忙碌直到次日东方破晓才告一段落,顾风神色疲惫地回到屋里先去看了看柳真真。老三顾山一直守在边上,见顾风进来,轻声告诉他,因为柳真真伤心不止,唯恐她伤心过度动了胎气所以为她针灸了几针後正睡着。

“孩子呢?”顾风站在床边看着带着泪痕睡去的美人,偏脸问弟弟,顾山道:“暂时没有大碍,但还是静养的好些,娘亲的情绪还是会感染到胎儿的。”

顾风点点头,去浴室里冲了个澡後,再来接替弟弟。他轻手轻脚上了床,把小人儿搂入怀里,一闭眼便沈沈睡去。期间,顾林等人也陆续过来,得知大哥睡下了,便不再打扰问了问柳真真的情况就各自休息去了。

因为知道孩子来之不易,柳真真很听话地一直卧床休息,顾风等人忙着料理顾廉後事,清除余党,还要招呼前来凭吊唁的客人,忙得不可开交。内院里有苏鸣苏征父子坐镇负责女眷的安全,宁瑶瑶则抱着小宁远陪柳真真解闷。

一直到顾廉头七这晚,顾风等人都在灵堂里守灵,苏征的突然闯入让众人都是一惊,他无暇顾及别人,径直跃上一旁高台去拉正在诵经的顾山:“扶摇夫人见红了!”

因为安全起见,瑶瑶和柳真真都睡在一间屋子里,她带着宁远睡的软榻,柳真真则睡在临窗的床上。这晚夜深时,原本会乖乖一觉睡到早上的小宁远突然醒了,在娘亲怀里哼哼唧唧起来,宁瑶瑶迷迷糊糊睁眼想要哄宝宝,却在朦胧间瞧见一个高大的男子站在扶摇夫人床边,停了片刻後俯身向那熟睡的女子伸出了双手。那人有些眼熟可是又记不到是谁,他在月光下好像泛着光,脸,手,头发都是一片银色,看不清容貌。她只当是旁系的人混进来了,不由得屏住呼吸,抱紧了宁远一动也不敢动,她不知是装睡好还是叫苏征好。按理苏征守在外面不可能让外人进来的,难道是苏他们也出了意外麽?若是惊动了坏人,她的宁远该藏去哪儿才好?

正这般胡思乱想着,只见那人好像抱起了什麽东西,小心翼翼护着就出门了,不,是穿门而过了。眼见人没了,宁瑶瑶才放开嗓子喊苏征,可因为害怕而带上了哭音,她的声音哑哑得也很轻,可是只这麽一声,外面的男人们就冲进来了。苏征抱住了小妻子问她怎麽了,苏鸣则先去看了柳真真,不等宁瑶瑶回答,苏鸣就厉声让苏征去叫顾山来,说是柳真真见红了。

在苏征去找顾山时,苏鸣努力用内力护着柳真真腹里的孩子,同时温和地安抚着手足无措的宁瑶瑶,问她方才发生了什麽事?

宁瑶瑶抱着小宁远,一面拍着小宝宝的背安抚着孩子,一面努力把自己看到的都说清楚。听见是个高大的银发男人时,苏鸣不由得暗自叹息一声,在得知那人好似抱了什麽东西离开时,心里便已经有了答案。果然,即便顾山用尽浑身解数也没能保住柳真真腹里的孩子,顾风抱住安静淌泪的柳真真,低头吻着她的发顶:“真儿,真儿不哭了,是祖父放心不下那孩子才来带走的,他大概是在那儿觉得太孤单了,恩?”

柳真真眨着眼,一颗颗泪珠滚落下来,只是不说话。这时已经能开口说一些的小宁远趴在娘亲的怀里,努力想要帮柳真真擦眼泪,两只胖乎乎的小手努力比划着:“弟,弟弟,跟爹,爹爹,去玩了。是远儿看到的。”说完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想要她相信。

听了宁远的话,柳真真才有些反应,她看着小团子一样的宁远,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鼓起勇气问顾山:“那,我还会再有孩子吗?”

顾山很肯定地点头:“好好养上半年就没有问题的。”

这句话也让屋里的人都不由得松了口气。

84婉转三生石上字,夜来都做涌潮声

因为小产静养,柳真真便整日只能在卧房里躺着休息,看着戏本儿解闷。这屋是顾海的,一个粗人哪里会有什麽戏本儿,更不要提那种内容插画都又露骨又下流,外头还会包着正经书的壳子了。

因为整个顾家里里外外的人员都全部清洗了一遍,从各地府院又招来了新的家生子,紫苏如今已经是唯一的主事嬷嬷,堪比大管事了。所以照顾好柳真真用膳後,就要去管教那些新来的侍女们。门外候着的也是她为夫人仔细挑选过的妇人,经她手调教过的,手脚勤快,嘴严心实。

柳真真这会儿正靠着软垫一面吃着葡萄干,一面翻着戏本,正红着脸儿看到书里的大夫当着侍女们的面揉那主母的shuanru时,外面的侍女便齐齐行礼:“少夫人吉祥。”

“免礼。二爷新购置了批首饰,让我送来,先给娘亲挑挑。”宁瑶瑶身後跟着两个抬着只小木箱的壮妇,姿态端庄地一步步进来,让人把木箱放在床边後,便挥手让众人下去。见没外人了,柳真真便催着宁瑶瑶把箱子打开,上面一层确实是顾至诚新挑出来的饰品,精美绝伦,可是现在两个美人心思不在这上面,匆匆扫了眼便放一边了。她们要的可是那些新誊抄好的戏本子,两人好似逛裁缝铺挑衣裳般,两眼冒光地翻着那些戏本儿。

“唔,这是讲少妇用身子给儿子抵学费的,我不要~”宁瑶瑶抓起一本,翻了几页,嘟囔着丢到身後,继续翻看另一本。柳真真听得明白,见瑶瑶丢开的那本正好在自己脚後头,便伸了秀气的脚丫儿悄悄将那本勾到了被窝里。

柳真真翻了翻手里的那本,跟家人走散的少妇被黑店老板私扣下暖床,恩恩,这个看着好像不错。嫁入侯府生下的孩子却是管家的?好剧情!

“咦?还有姐弟的?不喜欢~”尽管对这个作者的文很有好感,但是瞧见这麽寡淡内容的,柳真真娇气地哼了哼,放到了一边。

宁瑶瑶正低头看着,闻声抬眼看了看柳真真,见她正在专心看另外几本,心里犹豫了下,还是伸出小手把她不要的那本拉到自己跟前来。跟手里那本爹爹不许独养女儿出嫁关在屋里做禁脔的一同摆好来。

这个写这般戏本儿的人很多,质量更是层次不齐,很多故事都是相似套路,有的更以真人真事做卖点,来吸引顾客,要挑本爱看的还真没那麽容易呢。两个美人儿面红心跳地挑着各自对胃口的戏本子,还不时交流下对文风和插画水平的意见。这一箱近五十本戏本儿,两人挑出了快二十本,够看到下月二十新戏本出来了。

宁瑶瑶把剩下的照原样放回箱子里,等会让卖书的店家结完账後再带回去。然後只在自己的那堆里挑了一本藏在怀里。其他的都放柳真真这儿,等一本看完了再来换。她看得慢,又投入,往往新一季的本子出来了,上一季的还剩小半,还要被不知情的阿狐他们嘲笑,於是都藏在了柳真真这儿。

原本是两位夫人用手里的零花钱买册子看的,男人们虽然不看夫人们那些包装精致颜色粉嫩的书册,但觉得爱学习多看书是好事,加上她们也很喜欢看的样子,於是家主大手一挥,直接从银库里拨钱让她们买书看,不必动用她们的零用钱了。

最早是顾至诚他们带着宁瑶瑶出门谈生意,让她在酒楼的一个包间里自己玩时,有人一间一间兜售各种女儿家的玩意,宁瑶瑶左右无事,便挑了好一些,仅有的几本瞧着挺漂亮的戏本儿也买下了。回顾家老宅後,她抱了一大包玩意给不能出房间的柳真真解闷,两人其乐融融地瓜分一空後,一边聊天一天看戏本儿,看着看着,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宁瑶瑶入迷地看着戏本里的女主跟两个英俊男子纠缠不休,在床上滚来又滚去,今天被这位武艺高强的按在身下插了一整晚,明天被那个身强体壮的扳开长腿儿捅了一整日,xiao+xuexue都被捅得嫣红了,就是没有个说法,真是叫人着急啊!

而柳真真满脸通红地看着自己这本册子里的女子被自家小叔子拖去柴房里奸污,连肚兜都被他扒下来放进袖口里,她只能捂着灌满小叔精水的小腹,这般不成体统地穿过花园回屋去。

两个美人从下午看到日落,直到侍女们来催少夫人回去用晚膳了,才发觉外面天都黑了。宁瑶瑶小脸红扑扑地跟柳真真告辞後,抱着册子回去找夫君们吃饭了。这边顾风手上事务结束得早,特地赶回来陪娇妻用膳,也端了补品暖汤进来。

不能行房的三月之期眼看就要到了,尽管平日里有别的法子纾解yuwang,可是娇妻那肥嫩湿热的美xue才是他们的最爱啊。随着期限的临近,男人们都有些沈不住气了。顾风这日原本还清心寡欲的只想跟娇妻用膳完了,搂着美人儿聊聊天就抱着睡觉好了。结果进来一瞧见美人儿满面桃花的模样,便知道她是动情了。

顾风来到床边低头吻柳真真,美人的手儿很主动地伸出来勾住他的脖子,香软的小舌在他嘴里调皮地四下搅动,令他不得不用自己的舌头卷住那个捣蛋鬼好好吸允下,小做惩罚。即便怀里美人香气扑鼻,jiaochuan吁吁,身子扭得如条小蛇似的热情缠着他,顾风还勉强维持着理智,即使下面已经坚硬如铁还记着三月内不行房的嘱咐,并试图安抚这只发情的漂亮小母猫。不过,这事可不由他说的算。

“乖,你身子还。。。。,嘶──真儿,你这是在玩火知道麽?”顾风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眸色沈沈地盯着怀里的美人儿。柳真真咯咯娇笑着,小手儿转进男人裤裆里交替握住了那根粗长怒涨的yanju,带着几分撩拨地套弄起来。

顾风被娇妻折磨得又舒服又痛苦,yanju被roucuo的很舒服,可是yuwang被压制得很辛苦。他们两人已经衣冠不整地滚到了大床上,柳真真的薄薄的单衣轻易就被男人三五下扒掉了,雪嫩的肌肤上迅速布满男人深深浅浅的吻痕。顾风低头吸允着那对饱胀的naizi,在娇妻的shenyin里用舌头温柔的舔过那对美ru的每一处肌肤。

顾林本是看账本的间隙来看一眼柳真真,接过一进卧房就被满屋的qingyu,发浪的jiaoyin,还有床上那对半裸的男女催发了欲念。大哥只穿着单裤将嫂嫂按在床上亲咬那对高耸的naizi,还不时隔着一层布料用硕大的guitou顶弄美人湿漉漉的xiao+xue儿。他可把小人儿馋坏了,每每顶上小逼隔着布料相humo蹭时,美人便jiaoyin得愈发xiaohun,两条修长美腿绷得直直的,十个可爱的脚趾都舒服得蜷了起来,可是一旦男人想要离开,就会被那长腿儿紧紧缠住。

“大哥,嫂嫂今个好浪啊。。。。”顾林边脱衣服边走过来爬shangchuang,将柳真真的双手固定到头顶,不让她继续在大哥身上点火,而自己则用一只手轮番握住那两团美ru揉挤起来。顾风则两手抓着美人的长腿,隔着布料挺腰顶弄着柳真真的xiao+xue,哑着嗓子笑道:“恩,也不知道下午干了什麽,晚上一进来,宝贝儿就是chunxindangyang的小模样,我不过是亲了会,就成这幅光景了。”

顾林帮着大哥把浑身无力地柳真真扶起来换姿势,让美人跪好把小屁股翘了起来:“不过我真想操她啊,都要被憋疯了。”

顾林这麽说着掰开了那两瓣圆润肥美的臀瓣,用三根手指插入那湿漉漉的xiao+xue里抽送起来,而美人儿伏在顾风双腿间hangzhu那根火热的yanju吸允起来,她被男人们教导得极好,那张小嘴儿厉害的紧,再加上顾风也有心要释放,所以很快就喷了美人儿满满一嘴。

顾风靠在床头怀抱着娇人儿平息着自己,柳真真任凭夫君揉着自己的大naizi,专心咽着嘴里的精水,小手roucuo着顾林伸到跟前的大rou+bang。等顾风休息了会,便下床站着抱起柳真真,小儿把尿一般使得顾林可以直接hangzhu她肿胀鼓大的neihe。顾林对这肉粒儿可是又爱又恨,美人儿刚到手里时,那xiao+xue粉嫩可爱,哪儿都小小的,精巧软嫩,肉粒儿还得分开小花瓣才能剥出来欺负。好不容易等着她从北陆回来了,那藏得好好的小肉粒居然胖乎乎的鼓了出来,虽然这样更招人喜欢,更容易让人欺负蹂躏,可也难以否认这是她不贞的证据,若不是在外头被野男人整日搞,那neihe如何能成这般模样,而顾林也不相信柳真真在北陆只有阿苏勒这麽一个男人,老四同她欢好时,问过一句,然後私下就跟他说,小人儿说话时眼神闪闪的,肯定有什麽瞒着,不过他也没追问,免得给自己添堵。

这般想着顾林也想起在柳真真被叔父们jianyin的这些年里,这颗小肉粒愈发鼓胀敏感了,叔父们甚至还专门驯养了鲤鱼来调教她这颗可怜的小肉粒。想到这里,顾林松开了那颗被吸允几下就让xiao+xue不住喷yinshui的肉粒,用手指揉着:“哥,你看看,宝贝儿的neihe被那两个老头玩愈发肿大了。来,宝贝儿,跟我和大哥说说,他们都是这麽玩着小可怜的,恩?”

“呀~林,给真儿含含那儿,好舒服~~恩~~再吸吸那肉粒儿。。。”柳真真轻哼着,让顾林再吸允会自己的小肉粒,只要刺激那儿她也可以高氵朝的。美人有些羞怯地看着两个男人,小声说起了公公们是如何对小肉粒又用冰块冻,又那乌石烫的,还拿了细毛刷子扫,甚至专门驯养了鲤鱼,专门吸自己的小肉粒。

各种方法里最有效果的就是乌石了,用来做可以发热的玉势的乌石被嵌入贞操带里,柳真真被男人们扣上贞操带後,那颗烫呼呼的乌石就正好压在鼓起的肉粒上,持续一天源源不断的发热,令柳真真莫说走路了,就是躺着坐着都避不开那儿不住被刺激,不断高氵朝的折磨。让小儿媳受过一次这种甜蜜的苦头後,公公们就常常以要给她带那乌石的贞操带作为威胁,肆意对柳真真进行奸污和灌精。

“真是个多灾多难的的小可怜,来,再让为夫好好亲亲。”顾林说着,温柔地hangzhu那颗小肉粒,用舌尖轻轻舔动起来,最後将舌头伸入那湿的一塌糊涂的xiao+xue里给娇妻koujiao起来。这顿晚饭,三个人是快到临睡前才正式用完。顾林因为手头事物不能留宿,这晚便还是自制力最好的顾风同勉强喂饱的柳真真相拥而眠。

可是另一头,宁瑶瑶的运气显然不如柳真真这麽好了。因为她那本爹爹软禁女儿做禁脔的戏本被苏征发现了。对宁相十分介意的男人们哪会轻易放过这个不老实的小东西呢。

85丁香花气渐袭人,幕府堂深锁早春

跟父亲们快憋青脸的模样不一样,顾至礼他们倒是整日里一脸餍足,神清气爽。这几人倒也知趣,不敢多在父亲跟前多晃悠,空下来便想方设法把小东西往床上骗。尤其是苏征,因为父亲苏鸣的缘故,他也是负责府内事务,这样跟顾至礼他们相比,能有更多时间跟瑶瑶温存。

他知道小笨蛋最近看书看得很认真,床上也又温驯又会浪,让男人们喜欢到不行,个个白天晚上都宠着疼着她,小日子蜜里调油的好不滋润。苏征见她这么爱看戏本,便想着下趟出远门时给她再带些稀罕的来。于是这晚,瑶瑶正哄着小宁远吃饭时,他顺手拿了本翻看起来。

“因着被山贼绑架勒索,小小姐受了惊吓,什么人都不给靠近,这叫陈钰心疼的不行,好在小女儿还肯让他抱,于是便不假人手,亲自照顾起爱女来,洗浴睡觉皆在一处。

彼时樱樱年纪尚小,生母亡故,陈钰的几个妾室各有所出,又皆是儿子,她们一门心思教育儿子,希望博得老爷欢心好扶正了自己,自是无心照料那个小丫头,陈钰也唯恐女儿受委屈,一直带在身边,这才埋下日后隐患。

樱樱幼时就被夸是个美人胚子,十一二岁时便已生得貌美如花,继承了生母青娘的标致模样。陈钰有时酒后恍惚都会将小女儿认作青娘,搂在怀里便是一顿缠吻。樱樱尚不知男女之事,虽觉得害羞,但因为是爹爹做的,所以也不知有何不妥。

陈钰酒醒后早忘了之前的放浪,浑然不觉,直到又一日,他照例替樱樱洗澡时,脱去了女儿的衣裙,看到那具青涩稚嫩的雪白身子时,突然就口干舌燥有了反应。到底是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他还是镇定自若地穿着单裤搂着樱樱一同进了木盆里。

他拿了胰子给樱樱抹,有意无意地停在小少女尚且平坦的胸脯上,樱樱皱了眉,嘟嘴道:“爹爹,这儿疼~~”

陈钰闻声心里一颤,伸手轻揉着那处问:“樱樱,这般还疼么?”

感觉到爹爹温热的大掌揉着shuanru,樱樱心里有份异样,但是确实不那么疼了,于是乖乖点头:“爹爹揉揉就不疼了呢。”

“樱樱要长大了啊。”陈钰抱着浑身chiluo的小女儿,却为自己的恶念而心乱如麻。樱樱搂着爹爹的脖子撒娇:“樱樱不要长大,樱樱要永远跟爹爹在一起嘛。”

“好,好~爹爹的小心肝儿,来,爹爹给你洗洗小xuexue。”陈钰习惯得说着,可如今提到那小xue却不是从前那般无欲无求的感觉了,他只觉得这话已经充满了yuwang。樱樱趴在爹爹怀里,撅起了小屁股,爹爹的大掌顺着她羔羊似的背脊摸到圆润的臀瓣再探入女儿家的私密之处,轻轻揉着两瓣小唇,尿道口和小菊眼,往日很快就洗好的地方,这日爹爹却揉弄了很久,揉得樱樱只觉得自己肚里酸酸的,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一个地方流出来了。

她忍不住夹起了双腿却把爹爹的手夹在了xiao+xue那儿,樱樱有些无措地看着陈钰道:“爹爹,爹爹不要洗小xuexue了~~樱樱那儿好痒,好难受~~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呢~~”

“是么?来,让爹爹瞧瞧,可是你的小xuexue病了。”陈钰嗓子沙哑地哄着小女儿扶着木盆沿站起来,弯下腰,这样那粉白的桃尻正好对着他的脸。樱樱最怕生病喝药,所以乖乖抬着小屁股让爹爹瞧。

陈钰看着小女儿那光洁无毛的粉嫩si-chu,忍不住咽着津液,他抬手分开那两片小唇清清楚楚看得见小女儿完好的处女膜和里面湿漉漉的yinshui,跟她那不守妇道的娘亲一般yindang!

樱樱见爹爹迟迟不啃声,以为自己真的病了,带着哭音道:“爹爹,樱樱不要喝药,呜呜呜。。。”

“好,不吃药,我们不吃药,爹爹多给你舔舔就会好的。”陈钰说着凑近了,闻着处子的馨香味伸舌舔了舔女儿的小xue。樱樱受了刺激,嘤得一声哼了起来,xiao+xue敏感地一缩将爹爹的舌尖推了出去:“爹爹,好奇怪,樱樱怕~~”

“乖樱儿,你是想喝药呢还是爹爹给你舔舔,嗯?”陈钰说着一口一口地轻舔着女儿的xiao+xue,樱樱想了想还是屈服了:“那,那爹爹舔~”

樱樱只觉得爹爹越舔,自己身子越酸胀,更多的水流了出来,xiao+xue里痒得不行,她正忍着不哼哼时,陈钰突然hangzhu整个xiao+xue用力吸了口,樱樱骤然绷紧了身子,只觉得自己好似憋不住尿喷到了爹爹嘴里,又浑身舒服得紧,便是哭叫着泄了身。。。。”

苏征看到这儿,整张脸都黑了。他们也是在顾至礼将瑶瑶送回宁相府避开内斗后才得知宁相竟然一早就对小东西有了yuwang,又是同床共枕又是给瑶瑶揉naizi的,这回更是便宜那老丈人和小舅子把小东西的嫩逼捅了又捅,也灌了不知多少nongjing在里面。

他们原本认为只要瑶瑶离开宁府就会忘了那里的男人,看来他们担心的血浓于水还是发生了,这小东西心里还是念着自己的爹爹和弟弟吧?

苏征看着顾至礼抱着小宁远让瑶瑶拿了勺子喂爱子吃饭,顾至诚他们在一旁看的起劲。他走过去,撞了撞顾至诚示意他去抱小宁远,然后把那戏本儿递给了顾至礼。瑶瑶瞧见那戏本,小脸就白了想要去拿,顾至念快了一步将她抱住,低头亲她:“怎么?可是背着我们做坏事了?”

“没,瑶瑶没有。。。”宁瑶瑶弱弱挣扎了下,还是被老三抱到腿上去喂宁远吃饭了。眉心有着红痣的少年僧人如今尽管已经还俗,却还是维持了僧人的打扮和念经吃素的习惯,这使得他同瑶瑶亲热时颇有几分禁欲又世俗难容的气息。

瑶瑶有些心不在焉地给宁远喂饭,小宁远也觉察出娘亲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开始不高兴地哼哼着要哭了。疼爱宁远的三爷见状伸手拉扯开怀里小嫂嫂的衣襟,把两只肥嫩的naizi都露了出来。

小宁远之前已经被要求断奶,虽然委委屈屈地但还是很听话的不喝了。这回一见到心心念念的白奶儿加上被娘亲忽略了,就立刻闹着要摸娘亲的奶ru。顾至诚笑骂了声,抱着侄儿让他抱住瑶瑶的右ru一口hangzhu那顶端粉嫩的奶头满足的吸允起来。

而顾至念则伸手捏着嫂嫂的右ru,看到ru白的奶汁渗出来后用手指蘸着放嘴里尝着。而宁远看着三爹吃了自己的奶水,伸着小手去挡,将瑶瑶的另一个奶头牢牢抓在手里不放。这边男人们在逗着宝宝和美人儿,那边顾至恩和顾至礼都沉着脸在看那本名为《樱夏》的戏本儿。

“樱樱这日被爹爹舔了xiao+xue后,身子就好像和往日不同了,总想着被爹爹抱,想和爹爹紧紧贴在一起。而陈钰也不忘哄女儿:“樱樱要乖,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的小xuexue病了,不然他们会给你喝很苦很苦的药的。晚上要是爹爹忘了给你上药,一定要跟爹爹说,嗯?”

樱樱乖巧地点点头,陈钰这才放心的又洗了洗女儿嫩滑的小xue后才给她擦干了身子,让她自己换上干净的单衣单裤先去床上睡。等自己洗好了,再抱着女儿一同睡觉。

睡下去时,他的大掌就从樱樱衣摆里伸进去,按在她的胸口轻轻揉着。他已经在用男人的身份疼爱着被当做自己女人的小女儿了,他没有得到过的贞洁的青娘如今在樱樱身上弥补回来了。是的,他用这个来说服了自己,青娘给他的屈辱如今就要她的女儿来偿还。那个自小就被男人们轮番玩弄过的美人儿对外宣称因病过世,实则被迫充入贱籍,好叫那些男人们更加肆无忌惮地yin辱着,这个意外怀上的小女儿也不知是谁的骨肉,却是挂在了陈钰名下让他养着。

受到男人滋润的樱樱一日日娇艳起来,陈钰揉着手心里那两团日渐丰盈的奶ru,呼吸间都是处子的体香,他只觉得血脉喷张,粗壮的yanju高高翘起,即便之前已经操过了两个妾室可还是不满足,那些女人再如何保养也比不上鲜嫩可口的小少女啊。

而当樱樱得知爹爹也病了需要她舔舔时,懵懵懂懂就答应了,可是看到爹爹胯下那根撒尿用的大rou-gong,还是有些怯生生的。不过到底是孝顺的孩子,还是张口hangzhu了那guitou,才舔了几下,一股股的腥白nongjing就喷了她一脸一嘴都是。

嘴里的那些被爹爹哄着咽下去了,脸色挂着的也被爹爹伸手刮下来喂到了她嘴里。自此之后,每日陈钰晨勃后的第一泡nongjing都射入杯里,喂着樱樱喝下去,到了后来,更是让樱樱直接hangzhu他的大jiba卖力吸得爽了,再喷shejin女儿小嘴里。。。。。。”

顾至礼再看不下去,将书丢到了小桌上,吓得瑶瑶一哆嗦。顾至念抱住小美人,吻着她的发鬓,轻声安抚着,同时示意二哥把小宁远抱出去。顾至诚出门叫来侍女把小宁远抱去紫苏屋里,再折回来时,瑶瑶已经被男人们抱shangchuang去,衣裙被扯得松松垮垮,大哥的手在她高耸的shuanru上rounie着,三弟四弟一人拉着她的一条长腿,低头吻着她的脚丫儿,小腿,长腿,而苏征的手指插入了那湿软的xiao+xue里正轻柔地抽送着,这不解痒的轻搔反叫瑶瑶越发难耐了。

顾至礼咬着她的耳朵问:“这些日子瞧着都是这类戏本儿?”

瑶瑶点点头,又摇头,努力辩解:“但那些戏本儿讲的故事不一样的~~”

“那些看完的戏本儿呢?都放哪儿了?”顾至念轻咬着她的小腿,他们弯弯绕绕地问,只是不肯直接提到丈人和小舅子。好在瑶瑶确实只有这么本是这个内容的,也不担心,说了个抽屉,顾至诚便去取来了七八本册子,翻了一遍对着兄弟们点点头,男人们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点。

宁瑶瑶委委屈屈地转头要同顾至礼亲亲,男人神色温柔的低头吻着那张小嘴儿同她细细缠绵一番,那边苏征亦低头hangzhu那湿漉漉的xiao+xue安抚起小宝贝。男人们身上散发着惊人的热量,火热的大掌在美人儿身上四处点火,很快,受不住的宁瑶瑶就哼哼着咬着指尖,央求着夫君们快插进xiao+xue里。

她长发披散着搂住顾至礼的脖子,纤腰款摆,雪白圆润的小屁股朝着苏征他们摇着,因为分腿跨在顾至礼身上,xiao+xue也微微开启,一片粉嫩若隐若现。美人儿娇滴滴地握着夫君的男根,半吟半语:“阿狸,瑶瑶肚子难受~~~用大rou+bang插一插嘛~~~”

顾至礼托着她水滴般饱满的shuanrurounie拉扯,一面同娇妻缠吻着,用眼神示意了下排行最小的苏征。苏征毫不客气地按住宁瑶瑶的雪臀,挺腰将粗长的rou+bang尽根没入,那种饱胀火热感让瑶瑶忍不住仰起小脸,眯起了眼儿。

男人们看着眼前交缠在一起的男女,美人儿被强壮男子按在身下,饱ru被捏的红肿胀大,奶汁四溢,而一根通红粗长的性器在那娇嫩的xiao+xue里毫不客气的进进出出,充满肉欲水渍的交合声音混合着男人的低吼和女子断断续续的jiaoyin。

“不,太深了,苏征~~别,别再捅进去了~~嗯啊~~顶到那儿了。。。呜呜~~别进去。。。。不~~阿狸,阿狸。。。”被苏征按在床上狠狠操着的宁瑶瑶因为敏感的子宫颈被男人不断抵压撞击,身子已经开始微微发颤了。因为知道男人们想要她再怀上宝宝,所以试图深深插入自己娇嫩的小子宫里灌精,这种被不断侵犯的惧意让她下意识地想要拉顾至礼的手寻求一种安全感。

见她这般反应,男人们也知道苏征要撞开最深处那个小孔了,顾至礼探身抱住宁瑶瑶的上半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面搂住她的腰,一面轻抚她的长发和背脊,吻着娇妻汗湿的小脸。而顾至诚他们按住了瑶瑶的长腿,防止她在被苏征插入子宫shejing时挣脱,精通医术的顾至念将长指按在了瑶瑶小小的neihe上输入内力,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从那敏感之处蔓延开来。

宁瑶瑶忍不住扭动身子想要躲却被夫君们温柔又霸道地按住了,她只觉得xiao+xue里汁水愈发黏腻起来,酸胀的neihe让她小腹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分泌出来了,嗯,难道这就是扶摇夫人说的排卵的感觉么?不等她有所领悟,只觉得忽然小腹一阵强烈的酸胀酥麻,宫颈处传来明显撑开的感觉,紧接着就是好似沸腾岩浆爆发般的滚烫nongjing喷射在娇嫩的宫壁上,宁瑶瑶只觉得脑里一片白光闪耀,整个人好似飞升一般。而这只是开始,苏征拔出来后,顾家兄弟趁着那子宫口正合不拢的当口,轮番挺着yanju插入瑶瑶小xue里,狠狠撞开那可怜的小宫口,射入nongjing。

顾至礼的rou+bang是兄弟间最粗长的,老四顾至恩的guitou则最为壮硕,所以这两人的喷射是瑶瑶最难经受也是感觉最强烈的,高氵朝一阵阵袭来间,仍然能清晰感觉到夫君们深入体内的每一寸routi,被顾至礼顶得小腹微鼓和顾至恩插入后就被塞得满满的小子宫,这样激烈的xingai,让她几乎以为要死在男人的rou+bang下了。

可是转日回想起这晚,明明心里怕着,可身子里却qingyu涌动,心里痒痒得想要再尝一回。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让她成了男人们胯下的俘虏,任他们为所欲为。

瑶瑶躺在顾至礼怀里,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欢爱后暖呼呼胀鼓鼓的子宫使她觉得格外满足,通体舒畅,忍不住勾着夫君的脖子娇声道:“阿狸,每天都这般喂饱瑶瑶好不好?”

回应她的是男人温柔绵长的深吻。

86凭栏欲问谁家女衣展清风倚落梅.

柳真真体谅瑶瑶,知道自己那几个宝贝儿子有多难喂饱,只让她闲来无事时才过去坐坐。这不,隔了几天瑶瑶才款款过来,瞧着她坐也坐不安生的模样,过来人的柳真真掩嘴轻笑,拍着自己身边的软榻,招呼瑶瑶:“来,瑶瑶乖,在娘这儿随意些,怎么舒服怎么坐便是~”

瑶瑶小脸一红,夹紧双腿小步过来,可是软垫上坐着还是会顶到xiao+xue和菊眼里的玉珠儿,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柳真真递来个软垫,轻声道:“试试跪着会舒服些不?”

果然,换了个姿势舒服多了,瑶瑶笑眯眯地挽着柳真真的手臂撒娇:“谢谢娘~~瑶瑶陪你下棋好不好?”

柳真真点头,她教瑶瑶下棋还是绰绰有余的,瑶瑶棋品好,人又乖,两人玩得其乐融融的时候,苏鸣父子一同进来了。男人们各自搂着娇妻旁观起来,女儿家下棋男人是看不下去的,不过还有别的事能做,不是吗?

柳真真正要下一步挺好的子,忽然手腕一抖,放错了位置,她娇嗔地斜了苏鸣一眼,小脸慢慢红了起来。原来是男人的大掌从衣摆下伸进去,因为不好揉那对naizi只能rounie起没有亵裤遮拦的neihe了。

得了便宜的瑶瑶立刻拈了棋子要去摆,结果手伸了一半,她哎呀一声,子就掉下来了。苏征当然知道父亲在做什么,他到更不顾忌,直接就伸进衣领里去揉小人儿的饱ru了。

“嗯嗯~”柳真真哼着鼻音,要赶他们走:“我们还没下完呢,你们两个乖乖的,别捣乱。”

苏鸣低低笑着,把头搁在柳真真肩上道:“这棋你们想下到什么时候去?我和征儿都要看睡着了。”

“那你们快睡嘛~嗯啊~”柳真真撅着嘴才说了一句,就忍不住jiaoyin起来,原来是苏鸣用指甲轻轻搔着那敏感的neihe,美人儿动了情,浑身发软起来。

苏鸣捏着那颗招人喜爱的neihe儿,咬着她的耳珠,暧昧地说道:“要睡没有小真儿怎么行,来,让我睡会儿。”

“唔。。。。”不等她张口,苏鸣就低头吻住了美人的小嘴,两根舌头搅和在一处湿吻起来。宁瑶瑶这么近地瞧着两人亲热,小脸也红了,加上柳真真媚骨天成,只是一瞥一吟就让旁观的人都心思dangyang起来,更遑论原本就欲火焚身的苏鸣,他也顾不上小辈在一边,边吻边拉扯起美人儿的衣裳。

很快,隔着一张矮矮的棋桌,柳真真已经衣裳不整地被苏鸣按在了软榻上,两人缠吻在一处啧啧有声,一对被衣襟堪堪遮住的饱ru被苏鸣揉得红肿胀大,粉红的奶头在男人指间若隐若现,光溜溜的长腿已经主动夹住了苏鸣的腰,圆润雪白的小屁股在裙褶下敞露着,粉嫩水亮的xiao+xue里已经含满了yinshui,在跟男人衣裤磨蹭间甚至拉出yinmi的银丝。

而瑶瑶只剩一件小肚兜似有若无地遮着那对盛满甜美ru汁的大naizi,被苏征按在软榻上摆成了犬交式,白花花的小屁股高高翘着,让玉珠塞得鼓鼓的xiao+xue还被男人的大rou+bang隔着裤料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着,瑶瑶哪里受得住,很快就眯着媚眼儿哼哼起来。

不多时,屋里就是一片yinmi水音的啪啪声,两对赤条条的男女隔着一张棋桌,各自沉浸在鱼水之欢中,yin言浪语连成一片,这种从未有过的交合场面让四人都格外兴奋。苏鸣父子相继顶开了美人儿的宫颈,插入了那精贵的子宫里,然后各自抱着娇妻,默契地抽送一会后,同时开始喷射jing+ye,两位美人的手儿无意识地想要抓住什么时,偶然地在桌下相互握住,十指紧紧相扣,哭吟着共同承受这那种灭顶快感带来的刺激。

苏鸣他们尝到了这般交合的滋味后,自然是要同顾风他们交流经验,使得顾家父子们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当晚顾海便和顾至恩在室外相邻的两个温泉里抱着各自的美人儿好好享用了一番。尽管衣衫半褪,还隔着蒙蒙水雾,薄纱挂帘,低矮灌木,或是一扇屏风,却仍然是能看见彼此模糊的半裸dongti,偶尔更瞟得见男人硕大的yanju或是美人酥软的美ru,那无法遮掩的jiaoyin浪语更是清晰可闻。因此美人儿都还是很害羞的,而男人们却玩弄地愈发起劲,不过为了照顾她们的感受,每次都是一对父子跟她们在一处共同欢爱。

不过这般欢好实在太过刺激,顾风他们唯恐长此以往场面会失控,因而在得知柳真真重新怀有身孕后,还是决定带着真真离开老宅入住新建在南边的府邸,一方面是考虑到孕妇情绪容易波动,生怕她瞧见与顾廉相关的事物会触景伤情,另一方面也是借故离开顾宅,以免擦枪走火。

顾山算了柳真真受孕的日子,应当是苏鸣或顾海的骨肉,因为那日同柳真真欢好过的便是棋室里的苏鸣和温泉时候的顾海了。男人们对于孩子的生父倒是不甚在意,只是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宝贝夫人,唯恐生出什么事端。

头三月过了后,众人都松了口气,顾山照例给她把脉时,微微皱了眉,被守在一旁的苏鸣看在了眼里,他生怕真真再有什么闪失,尽管顾山最后说母子都十分健康,还是被他堵在了外面要问个究竟。顾风等人对真真这次怀孕也十分上心,都在一旁听着,万一有什么事也好拿个主意。

顾山犹豫了下才说:“按理头三月是不能确认胎儿是男是女的,可是我师从铎赖上师,自家有一套诊断办法,目前还没有判断错过。我瞧着真儿的脉象,倒是个女儿呢。”

众人闻声都不由得一愣,顾家已有数几代没有女儿出生了。而苏鸣反应最快,他并非顾家人,那日顾风也不曾和真儿欢好,因而这个小女儿极有可能便是他的骨肉,一时大喜过望,恨不能冲进去抱住宝贝儿狠狠亲上几口才好。

顾风他们亦是又惊又喜,对苏鸣更多的是羡慕,顾家的女儿是没有生育能力的,可是苏鸣的女儿却会是正常的姑娘。可以预料得到,真儿若生得一个女儿,那绝对是顾家上下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呢。不过,可惜的是这个女儿不会姓顾,而是归入镇南王府跟着苏鸣姓,以免皇室对她过分觊觎。

顾山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众人先不要告知真真,而是再等几月可以确诊后再说,以免她情绪波动带来不测。柳真真对肚里的宝宝也十分在意,养胎时也是小心翼翼的,她只知道宝宝很健康,只是觉得苏鸣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他好像认定了宝宝是自己的骨肉,对那个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小胚芽儿好得不得了。

柳真真忍不住笑话他:“当初怀着苏征时也没见你这般激动过呢。”苏鸣低头轻轻吻着娇妻尚未隆起的小腹,温柔低语:“不一样的啊,这个宝宝太难得了。”

顾风他们已经开始忙着给小女儿取名字了,大名未定,ru名却是有了,借用了顾廉当日的“欢”字,谐音成“环”,既是如玉似宝的心肝儿,又寓意了失而复得的“还”。这样一来是对顾廉和那个无缘见面的孩子的纪念,二来是希望借民间的说法,好让小女儿一世平平安安,再无性命之忧。这个名字也得了柳真真的首肯,早夭的哥哥就当是给这个孩子抵去灾祸,让他避开这一世的坎坷不幸。

隔了几个月再次号脉后,顾山面带笑容,十分肯定地当众告诉了柳真真,她肚子的宝宝确实是个小囡囡,苏鸣在一旁笑的春风满面,顾风等人亦是十二分的欣喜。环儿便是在众人的殷切期盼下呱呱坠地的,产婆一瞧见小环儿便忍不住惊呼这是她几十年来见过最漂亮的女娃娃了,这令抱着小女儿的苏鸣更是喜上眉梢。

环儿对柳真真而言也是天赐珍宝,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梦呢。而得知自己有妹妹的顾至礼他们也带着怀有身孕的瑶瑶赶过来贺喜,满月的环儿雪白粉嫩,胖乎乎的可爱极了,那一双媚眼儿盼顾间已是同柳真真一模一样,苏鸣瞧着苏征抱着小女儿哄着逗着,搂住柳真真少见的叹了口气:“环儿这般像你,等她再大些,我真是要操碎心了啊。”

顾风他们在一旁也是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小女儿若同真真一般生得倾国倾城,定然招来各方觊觎,做父亲的要操心的事真是太多了。顾风咬着柳真真的耳珠轻声道:“我们得抓紧给她生几个弟弟,让他们好好保护环儿,千万别被外人欺负去了。”柳真真笑着应了,她也不要女儿日后如何大富大贵,只希望环儿无忧无虑就好。

到了秋日,阳光温暖,柳真真有时会让嬷嬷照看着在摇篮里自己玩耍的环儿,自己回屋里把富余的奶水挤出来。她已经有了哺ru的经验,知道不是环儿喝得少,而是自己的奶水实在太多,男人们白日里一旦忙一些不能每个时辰都过来喝掉些奶汁,shuanru就涨得难受,只得挤出来,让下人们趁热送去给夫君们喝。

她才挤空一只奶ru,就听外面的嬷嬷呼喝起来,院子里环儿的哭音中还有侍卫们刀剑出鞘之声。柳真真连忙快步走到院子里,只见顾家暗卫纷纷持剑将一个高大的异族男子围在当中。那男人对此并不在意,而是娴熟地哄着怀里大哭的小娃娃,感觉到柳真真出来时才抬眼遥遥望来,那对神采熠熠的金瞳里带着笑意:“小真儿竟是生了个女娃娃呢。”

87犹记珠帘微卷日,青州十里月如银

环儿显然对这个陌生人的金瞳非常好奇,停止哭泣后,就一面把小手放在嘴里咬着,一面目不转睛地看着阿苏勒的眼睛。柳真真抬手回退了侍卫,让嬷嬷去请顾风他们过来,自己走近了去抱小环儿。

阿苏勒小心地把小环儿放入柳真真怀里,手却不老实地捏了把她的naizi,恰好捏的是奶汁饱胀的那一只,而柳真真出来时只匆匆掩了衣襟,被这么一揉挤,大股的奶水就直接飚了阿苏勒一手都是。男人伸舌把手掌上的奶液一滴不剩的舔干净,搂住柳真真亲她的小脸:“好甜的奶水,我已经二十年没尝过这味道了。”

因为他凑得近,小环儿忍不住伸手去摸阿苏勒的眼睛,小手轻轻柔柔地按住他的一只眼睛,怯怯地摸了摸,见阿苏勒没有生气,又摸了摸才收回去。阿苏勒闭着一只眼让小环儿摸着,另一只眼里带着满满的柔情,一眨不眨地瞧着顾家的小公主,低声跟柳真真说:“她真像你,那神情,简直一模一样,小宝贝儿叫什么名字?”

“ru名唤做环儿,玉环的环。本名是镇南王取的,苏行妤,小字媚娘。”

“原来是苏鸣的女儿,那人倒是好福气。”阿苏勒淡淡说着,语气里还是难掩羡慕,不过也自我安慰道:“养了这么漂亮一个女儿,他有的操心了。我当初说什么来着,若铎兰是个丫头,我连夜里睡觉都不能安生,非得亲自带人守住她的帐子才行。”

柳真真笑起来点头,环儿的小字是她取得,才这么一丁点大那桃花眼儿就水汪汪的,还不会说话呢,眼儿一眨一眨地就能把几个爹爹迷得神魂颠倒,恨不能把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来给她,长大了真是要了不得。这不,小环儿眨巴着大眼儿看着阿苏勒,忽然软软一笑,就让阿苏勒心软得一塌糊涂,摸了随身带了几十年的玉扳指送她,还允诺:“乖乖环儿,爹爹今个没带什么像样的见面礼,下回再给你个更漂亮的好不好?”

小环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还主动亲了亲阿苏勒的脸,把他美得不行。男人眨了眨金瞳,哄着柳真真把环儿放会摇篮里,自己半拖半搂地把她弄进屋里,抵在墙上一面墙吻,一面rounie起她的naizi挤着ru汁,含糊说道:“真儿,我也要个女儿,给我也生个好不好?我们可以有女儿的,嗯?”

等得了消息的顾风他们过来时,卧房里散了一地的衣裙裤衩,帐子都没来得及放下的床剧烈的抖动着,锦被间是缠绵作一团的男女,两具赤条条的身子如蛇般纠缠着,金瞳的北陆大君把美人儿按在胯下,夹在双腿间威猛无比地抽送着,可以清晰的看到跪趴在床上的柳真真小腹不时鼓出一个包块来。美人儿长发披散,上身软瘫在枕头上,神色涣散,无意识地轻声哼吟,阿苏勒见到来者只是偏头打了个招呼,大掌还揉着柳真真不住溢出奶汁的shuanru:“顾风,我知道争不过你,但你也赶不走我。毕竟小心肝儿也生有我的骨肉在,不如我们好好商量商量,让小真儿再给我生个孩子?”

顾风冷笑一声,给了弟弟们一个眼色后,一脚点地跃起在床前凌空同阿苏勒过了几招后,一个虚招晃过便直接将柳真真从他身下拉进怀里,两人性器本是紧紧连在一起的,被这么一拉扯,阿苏勒巨大的yanju从柳真真的xiao+xue里抽了出去,发出响亮的“啵”声,一大股nongjing从美人红肿的xiao+xue里喷了出来,滴淌到地上汇成一片浓白,阿苏勒神色间闪过一丝惋惜和恼怒。顾风抱着浑身chiluo的柳真真,退回到原位,将她交付给苏鸣,转身看着面色沉下来的阿苏勒,道:“当年北陆的帐我还没找你算,既然今日来了,我们不妨算算清楚?”

柳真真也不知道阿苏勒跟顾风谈成了什么协议,虽然留在了顾家,但是连着大半个月都没有出现,这个跟他的脾气太不相符了。一日跟顾风欢好时,因为好奇而问了一句,结果被顾风重新扒光了衣裙里里外外狠狠地操了一遍,男人听着她的求饶,捏着那颗小neihe问她:“可是想那蛮子了?想让他caoni还是被我操?”

柳真真心里笑他孩子气地爱攀比,却是柔媚地搂着顾风的脖子轻声细语:“风,你在真儿心里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呢,谁也比不过的。”

顾风抿着嘴亲了亲她,沉默了下问她:“那祖父呢?”顾廉在他们幼时起就是众人心目中的英雄,

是他们自认无法超越的前辈,所以顾风可以不在意苏鸣和阿苏勒是因为对自己在柳真真心里的地位有信心,可若是那人变成了顾廉,他就如弟子要与师傅对比一般心里没底了,明知这样做很傻,可他还是非常在意真儿的心意的。

“他跟你是并列的,但还差了这么一点点。”柳真真伸着手指比划了很小很小的一点点距离,环抱住顾风的身子,跟他紧紧贴住,感受着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因为没有遇见你,我就无法遇见苏鸣,阿苏勒,还有顾廉他们,这一切的美好都是夫君给我的呢。”

吃下定心丸的顾风温温柔柔地亲吻起柳真真来,轻描淡写地跟她说:“我同阿苏勒打了一架,他输了,面子上挂不住,所以一时半会不来闹你了。不过,他也算是我们中的一员了,这下宝贝儿满意了吧?”

柳真真是知道阿苏勒的身手的,得知两人交手后,才无心顾及阿苏勒是不是被允许成为自己真正的夫君,就连忙去翻看顾风的身体,见他没有外伤便缠问着有没有内伤,顾风禁不住她盘问,只得说自己右臂确实被伤着了,只是外边瞧不出来而已。柳真真想着难怪欢爱时,顾风一直是左手撑着身子以防压住自己,右手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脸而已。

那是一场涉及男人尊严,直接挑战顾风地位的比试,他只能赢不能输,一同比试的只有顾风,苏鸣和阿苏勒。因为顾风知道苏鸣虽有腿疾,但是多年下来也掌握了战斗的诀窍,所以宁肯以右臂重创为代价,也要伤了阿苏勒的左腿,使得他第二场和苏鸣比试时反而输给了苏鸣,不得不甘居老么,只能排在顾风之后才能再有亲生骨肉。不过男人的友谊也是打架打出来的,阿苏勒一直以为顾风是个文臣,反而把四处征战的顾海视作劲敌,这个出人意料的结果,倒是令他对顾风的深藏不露刮目相看,也算是输的心服口服。按着礼数给顾风敬了酒,承认了他老大的地位。

不过男人间的事,顾风不愿多说,只是依旧挺着粗硬rou+bang在那xiaohun窟里四下捅着。

柳真真知道顾风右臂受伤了,便愈发乖顺地迎合着男人的操干,长腿儿紧紧勾着他的虎腰,娇媚地哼吟着。顾风只用左臂撑了半边身子,侧卧在床上紧紧挨着美人儿,右手温柔地梳理着她美丽的乌发,不时吻一吻她的小脸,小嘴。几个冲刺后,顾风深深顶入柳真真的小子宫里,强忍着喷射之意,凝望着柳真真的美眸哑声问道:“真儿,可愿再与我生个宝宝?”

柳真真望着顾风的眼睛,无比肯定的说道:“我愿意。”

柳真真才给了顾风肯定的回复,一大股灼热的nongjing就喷满了她的小子宫,令她忍不住紧紧抱住顾风汗湿的身子,长腿绷得直直地轻轻“啊”了一声。

泄身后的顾风偏了偏身子,半压着还沉浸在高氵朝余韵中的柳真真躺在床上chuanxi着。柳真真伸着小手轻抚着男人的背脊,柔声问他:“风,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呢?”

顾风的眼里带着笑意,轻声道:“只要是你生的宝宝,男孩女孩我都喜欢。”恢复了一些力气后,他调整了位置,用好的左臂将柳真真抱进怀里,打算聊聊天后就睡觉。柳真真摸着他的脸,仰起小脸去亲吻顾风高挺的鼻梁,温柔地告诉他:“真儿想给你生个女儿呢,好不好?”

“好,当然好,不过我们不勉强,嗯?”顾风被美人儿哄的心花怒放,对她吻了又吻,抱着心爱的女子满足睡去。

此事顾风跟弟弟们也是商议过的,若是儿子倒是省心些,可是他们也确实非常希望能有个小女儿,但是真正的顾家女儿除了会和皇室有所牵连外,还有无法生育的遗憾。虽然顾风的女儿不会有此缺陷,但是日后要隐瞒此事,也是件麻烦事。顾林等人纷纷安慰大哥,来日方长,他们是不惜倾尽顾家全力也要顾得女儿周全的。

顾风知道自己是关心则乱,有了弟弟们开解倒也放心不少,这个孩子的名字他也取好了,若是女儿便名为顾盼,儿子的话,则是顾至盼。既含有对这个宝宝的殷切期盼,也是为了纪念那晚柳真真格外顾盼生辉的美眸。

对于柳真真陆续孕育女儿一事,顾山作为医者也是十分感兴趣的。因为喜嬷嬷早已过世,他只能推测可能寒毒化解后的子宫恢复了处子时最纯净的状态,而最早往其中灌精的并不是顾家人而是苏鸣,这才出现了得以生育女儿的几率。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推测,顾山再次确认了柳真真腹中胎儿是个女婴,顾风等人喜出望外,苏鸣也抱着小环儿带她去看娘亲:“小环儿,娘亲肚子有小妹妹了哦。我们环儿要做个好姐姐,嗯?”

小环儿性子娴静,柳真真抱抱她,就咿咿呀呀跟她亲热,娘亲要休息了,她就坐在真真身边乖乖地玩小布娃娃。阿苏勒是环儿除了爹爹外第二喜欢的人,因为那双金瞳实在太漂亮了,每回阿苏勒抱她,小环儿都要摸一摸他的眼睛,而这个爹爹送她的礼物也是各种黄金做的小玩具。

给珠儿接生的产婆还是原来的那个,老人家一个劲跟人感叹当娘的是个大美人,生的女儿呦,个个都是美人胚子,大眼睛,白皮肤,高鼻梁,啧啧,以后的男娃娃是享福死了。

跟容貌肖似柳真真的环儿不同,珠儿虽然继承了柳真真极美的眸子,其他五官倒是随了顾风,带着几分英气。她生下来不到两个时辰,册封诏书便快马加鞭的从帝都一直送到府上,御赐珠宝无数,称因为顾盼出生时帝都霞光万丈,特此封为锦云郡主。若不是柳真真在外宅坐月子,恐怕皇帝都要亲自去顾宅瞧一瞧这个难得的小丫头。

而顾风他们担忧的也正是外界对顾家这位嫡女的高度重视,跟环儿不同,受到皇室关注后,珠儿的满月宴声势浩大,虽然不在顾家老宅,但也有不知多少皇亲国戚,豪门权贵不远万里,纷纷携妻带子前来恭贺,为的就是瞧一眼新生的小郡主,也让顾家人看看自家儿子。

环儿生性安静乖巧,还有些畏生,连哭起来都秀秀气气的,只有几个熟悉的人才能抱,所以满月宴只是自家人到场,并且另外在镇南王府再大肆操办了一回,虽然是镇南王嫡亲的孙女,入了族谱,但是和其兄长苏征一般生母不详。外人私下言语,说这两个孩子都是因为世子毁容加上腿疾,不愿耽误好人家的女子,而与府内侍女所生,所以才不曾对外公开,使得人们对这位美人的可怜身世唏嘘不已。

而珠儿却是不怯场的,也不爱哭,谁抱她都会甜甜地笑。专程前来的肃帝本是露个面就回去的,结果瞧见了小珠儿后,抱在手里就不肯放了,一整晚上都不假人手,连用膳也亲自抱着小珠儿入座主位,还拉着柳真真在一旁陪坐,不知情的真要以为这是肃帝老来得子,专程办的喜宴呢。

所幸是顾风全程寸步不离地守着柳真真,不给肃帝与娇妻单独相处的机会,绝了他的念头。这使得一路上暗地盘算要把柳真真骗去房里玩弄几回的肃帝心里很是恼火,尤其是柳真真如今愈发娇艳动人,叫人垂涎三尺。夜里留宿的肃帝好不容易堵到了在偏房里给小珠儿喂奶的柳真真,才看了一眼那对饱含奶汁的雪白美ru,顾风便闯进屋子里毫不客气地将美人儿和小宝宝都抱回自己屋里了。到了嘴边的肥肉吃不着,肃帝只能将憋了一肚子闷气都撒在夜侍寝的美人身上。

另一边顾海看着这么多臭小子在跟前转悠就直皱眉,等这边消停后,就立刻跟顾林他们商议:“我们珠儿才这么点大,就有这么多人打她的注意,等她长大了那还了得?我看,我们还是得让珠儿学点儿功夫傍身才行。”

因为苏鸣带着环儿避开了这个满月宴,还远在镇南王府,接到家书后,既恼肃帝的目中无人,也为女儿的未来担忧起来。于是心里琢磨着,想让环儿也一同学学,宝贝女儿因为是真真小产后的头胎,身子骨要弱些,那副怯生生的模样跟柳真真如出一辙,不知有多惹人怜爱。

柳真真也不反对,她是过来人,当然知道美貌会给女儿们带去不少麻烦,能有些自保手段自然是好的。但也一再跟夫君们要求,若是女儿们肯学,就一定要严格的教导她们,不可迁就,女儿们若是不愿学也不要勉强。

顾风点头应下娇妻的嘱咐,抱着小珠儿看她hangzhu娇妻的一只粉嫩奶头咕嘟咕嘟喝着,自己rounie着美人儿的另一只娇ru缓解胀奶的痛楚。等小女儿打着饱嗝开始打哈欠了,他轻轻拍着心肝宝贝把她放入床头的摇篮里。自己趴到柳真真胸口,hangzhu女儿方才喝过的那个奶头先吸允掉余下的奶汁,再去喝另外的那只。男人们捧着美人的娇ru喝奶多多少少都会挑逗着娇妻的qingyu,他一面用舌尖拨弄嘴里那弹性十足的奶头,一面想心事。做爹爹的哪里舍得宝贝女儿受苦,可又担心小珠儿日后被人欺辱,知道自己对着女儿狠不下心,只好托付给顾海他们教导。另外他也琢磨着顾林的提议,要不要领养些孤儿,在自家人眼皮下教养着,知根知底,小珠儿喜欢谁就挑谁伺候便是。

等他把这念头说给柳真真听后,美人儿伸手揉着那渐渐粗壮起来的男根娇嗔道:“羞羞脸,珠儿才这么点大,你们当爹的脑子里都想的什么呐~不想着给她好好找个婆家,倒是养着面首想让她当女皇么?”

“顾家的女儿怎么不是女皇了?小真儿也是我们的女皇,嗯?”

“那还不快快伺候本宫~~”柳真真搂着顾风的脖颈要他快进进来,xiao+xue已经湿乎乎的了。

男人低笑着翻身压住美人儿,吻着她的小嘴,挺腰将大rou+bang塞入娇妻的xiao+xue里抽送起来,在娘亲娇媚撩人的shenyin和爹爹的低吼声中,摇篮里的小珠儿含着手指正睡得香。

88知无月色也倾城,东去苍烟洛水横

因为小宝宝晚上会饿要喝奶,顾风他们心疼柳真真休息不好,都是自己睡在外侧,摇篮放在靠自己枕头的这侧。习武的人耳里极好,听见女儿哼哼了,就会醒来。柳真真迷迷糊糊地被顾风单手抱起来靠在垫子上,也不操心什么,男人会撩开她的衣襟,然后一手揽着她一手托着小女儿让宝宝吧嗒吧嗒地喝奶,等喝饱了,先拍拍女儿放回摇篮,再转过来替娇妻掩好衣襟搂住继续睡。

即便这样,次日顾风依然是早早醒来,却让真儿继续睡着。他轻手轻脚地转过身去看摇篮里的珠儿,小丫头已经醒来了,也不哭不闹地跟自己的脚丫子玩,感觉到了注视才看向爹爹,小嘴一咧甜甜地笑起来。顾风温柔地看着乖巧的小女儿,伸手将她抱到床上放在柳真真枕边,珠儿咬着手指看着熟睡的娘亲,感觉到这个女子是自己很想亲近,很依赖的那个后,就伸出小手捧住娘亲的脸,挨着她安心地闭上眼睡着了。

看着这么一大一小两个心肝宝贝乖乖地并排睡在自己身边,是顾风一日里最幸福的时候了,他用手撑着头,半躺着看着真真和珠儿,只觉得自己怎么也爱不够这两个宝贝儿。刚有顾至礼时,他初为人父的喜悦里更多的是有些无措和茫然,如今长孙都有了,又中年得女,这种突如其来的幸福才是最叫人又惊又喜的。也好在儿子们都长大成家,不担心他们吃味,可以尽其所能地宠爱这个难得的女儿。

那边亲自带着女儿的苏鸣抱着还在睡觉的环儿从屋外进来,轻轻到了内屋,顾风冲他招手让他过去,然后把环儿也放到了被窝里,睡在柳真真另一边,三个熟睡中神情几乎一模一样的美人儿把两个男人都看呆了。

环儿已经一岁半了,不再想小宝宝一样贪睡,她闻到了娘亲的香味,就开始醒转,小手揉着眼睛慢慢睁开,看到近在咫尺的娘亲一下开心地不得了,眯着眼儿就蹭过去了。睡迷糊的柳真真下意识地转身过去抱环儿,感觉不到娘亲脸颊的珠儿闭着眼哼哼起来。苏鸣笑起来,示意顾风把醒来的小环儿从真儿怀里抱了出来,自己抱起把珠儿放入真真怀里。很快,被娘亲抱住的珠儿安安心心又睡着了。

如今环儿已经断奶开始喂米糊糊了,夜里也不必加餐,所以不用再跟妹妹一起睡在大床边上,而是跟爹爹一起住了。苏行妤不仅容貌酷似柳真真,连性子也随了真真,安静又乖巧,就是有些畏生。不过顾风她倒是认识的,所以被这个爹爹抱着也不哭不闹地,只是不时会扭头去看看苏鸣。顾风抱着这个跟娇妻最像的女儿亲了亲,才交还给苏鸣,苏鸣接过醒来的女儿吻了吻她毛茸茸的头顶,同顾风短短聊了几句,听见屋外院里的动静后,便抱着环儿出去了。

外头是每日出门办事前都要来看看小宝宝的顾林他们,以及揽下白日里在家看孩子这样辛苦活的阿苏勒,跟有事做的顾家兄弟和苏鸣不同,他完全是个闲人,不过意外的是这个粗狂的北陆汉子对带孩子倒是很有一手,所以揽下了在家带女儿们的工作,也好正大光明地黏着柳真真。

这不,一出门环儿一眼就瞧见了阿苏勒,咿咿呀呀地跟他打起招呼。顾林和顾海轮番抱了抱环儿,知道小东西等着阿苏勒来喂饭,便先进屋去看珠儿了。苏鸣抱着环儿同阿苏勒一起坐在圆桌边,看着这位北陆的大君熟练地用一只小银勺舀起一勺米糊,吹的温了再喂到小环儿嘴里。渐渐熟络的两人偶尔也会交流下养育儿女的不同经验和趣闻,小环儿就乖乖一口口吃米糊糊。

顾林他们围在床边看了会熟睡的美人后,洗浴更衣的顾风回来便把珠儿抱到了外面,让揉着眼睛醒来的小女儿见见小姐姐和其他几个爹爹,而屋里,顾林顾海则睡进床上,拉扯起柳真真的衣裙,打算和醒来的美人儿缠绵一番。

珠儿看着吃米糊的小姐姐,在那个小勺子喂到环儿嘴边时,自己也张开了小嘴想要吃,把男人们都逗乐了。院子里的热闹隔着屏风隐隐传进屋子,柳真真攀着跟前男人结实的臂膀轻声吟哦着,两根粗长的rou+bang在前后小孔里摩擦进出着,填满了身体里所有的空虚。顾林低头舔着柳真真光洁的美背,一面揉着刚才被自己喝空的那只左ru,一面揽着美人的细腰,不让她挣脱开,而顾海吸允着柳真真的右ru,咽着香甜的ru汁,女子抬手揽着他的头,无意中将男人的头颅更按向自己的胸口。

等到柳真真小脸红扑扑的洗浴好出来时,头一个瞧见她的珠儿立刻啊啊啊地叫起来,小身子朝着娘亲的方向要扑过去。柳真真才抱住小珠儿,那两只小胖手就去扒她的衣襟想摸那两只奶ru。环儿虽然被爹爹抱着,小手捧着一只木刻的小兔子,但是湿漉漉的大眼睛却瞧向了柳真真,她也想娘抱抱。柳真真是抱不动两个小姑娘的,但是苏鸣会帮忙搭一把手,于是小环儿也开心地抱住柳真真的脖子把小脸贴在娘亲的脸色幸福地蹭起来。

柳真真亲亲这个,吻吻那个,哄好了女儿们才得以用早膳。顾风等人陆续离开,苏鸣也回去视察账务,只剩阿苏勒照看三个美人儿。

屋里,柳真真靠在窗边软榻上给珠儿喂奶,阳光透过薄纱照在她半露的香肩和美ru上,可爱的小粉团子幸福地含着粉色的奶头,咕嘟~咕嘟~喝着香甜的ru汁,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温柔注视自己的美人,满是依赖和信任。柳真真怀抱着珠儿,感觉到丰沛的奶水一点点流入女儿嘴里,满足感油然而起,乖乖宝们真是讨人喜欢啊。很快小珠儿打了个饱嗝后,小脸贴着那只喷香绵软的美ru,有点困倦地闭上眼,渐渐睡着了。

阿苏勒在一旁抱着已经吃饱睡着的小环儿,渡着步轻轻拍着小宝宝的背,眼睛却一直落在柳真真身上,阳光下散发着温暖光芒的美人儿真是如仙女一般闪闪发亮,这样哺ru的画面愈发圣洁,可惜在随时发情的北陆蛮子心里,还是美人儿在身在欲仙欲死的模样最动人了。他见珠儿也要睡了,才把环儿放入摇篮里,将那只木头兔子摆到她够得着的地方,在走过来小心将珠儿抱起来,放入摇篮里,让两个漂亮的宝宝并排睡着。然后自己边脱外衣,边走向软榻,半跪上来将柳真真困在双臂间低头吻她:“小真儿可真美。”

阿苏勒一面和柳真真缠吻着,一面脱她的衣裙,将一丝不挂的柳真真在软榻摆成最爱的跪式。他也跪倒柳真真身后,伸手绕到前面握住那对美rurounie着,一手扶住自己的大rou+bang缓缓塞入美人的xiao+xue里往里面深深捅进去。

柳真真挺着背把那对大naizi送入男人的大掌里,两手抓着软榻的扶手仰起小脸,轻哼着承受下huajing里那根格外壮硕粗长的rou+bang一直顶上深处的小口,在宫颈处磨蹭顶撞着。明亮处美人洁白无瑕的dongti宛如和田美玉细细雕琢的珍品,阿苏勒肌肉发达的身体呈现出健康的古铜色,起伏间充满力量和野性,那根满布青筋的乌黑大rou+bang足有婴儿小臂般粗长,在柳真真撅起的雪股间露出一大截又尽数没入,晶莹黏腻的yinshui很快裹满了柱体,并不住滴淌下来,在越来越快的抽送间渐渐出现白腻的泡沫。几个回合下来,美人强忍的闷哼声成了小嘴里渐渐溢出的破碎shenyin,这时,阿苏勒的抽送开始变得大力而快速,一手探到她双腿间一把捏住了那颗yin核儿,roucuo起来。柳真真“哎呀~~”一声哭吟起来了,这边再忍不住地咿咿呀呀jiaoyin着,一大股一大股的yinshui在yanju抽出来时,就从她的小xue里喷射出来,软榻上迅速湿了一大片,充满qingyu的气息充斥了整个房间。

在越来越激烈的xingai里,可以清晰的听见routi击打的啪啪声,以及性器摩擦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柳真真平坦的小腹不时因为rou+bang撞开宫颈顶上子宫而拱出一个小包。那种要被玩坏的感觉又来了,柳真真手脚并用试图逃离那根可怕的大jiba,才爬了几步,就被阿苏勒抓住脚踝拖了回去,抽出来大半的大jiba一下就捅进已经合不拢小口的子宫里,将柳真真小腹上顶出一个包块,他紧紧抱住想要躲开的柳真真,低吼起来,柳真真抓着他结实的臂膀浑身不住抽搐,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隆起来,好似怀有身孕一般,又多又烫的nongjing撑得柳真真小腹酸胀不已,蛮族男人的旺盛的xingyu和强大的繁殖力实在是不可小觑的。

睡醒的珠儿透过小摇篮扶栏的缝隙里看着金瞳的男子和娘亲交叠在软榻上,他揉着娘亲的shuanru和隆起的小腹,还吻着娘亲的泪水和小嘴,她不知道为何娘会哭可神色又那么满足。这时,环儿翻了个身压住了珠儿,她扁扁嘴,“哇”地哭了起来,被吵醒的环儿看看妹妹,抱住小兔子,也嘤嘤嘤地哭起来。

听见女儿的哭声,还在高氵朝余韵中的柳真真想要去看看她们,可是浑身都没力气。阿苏勒吻着她,就这么用依旧坚硬的yanju堵在xiao+xue里抱起她走到了摇篮边让柳真真得以俯身看一看小宝贝们。

半裸上身的柳真真出现在摇篮上方后,不知发生什么事只是和妹妹一同哭的环儿一面抹眼泪一面看着娘亲胸前白花花的shuanru,一手努力抱着兔子,一手想要去摸一摸,而珠儿则直接张开小短手去抓眼前晃动的肥白奶ru。柳真真无奈地看着两个小宝贝眼里含着泡泪,一人捧着一只naizi吧嗒吧嗒喝着奶,中途被吵醒又哭累的环儿喝了几口奶后又转身抱着小兔子睡觉去了,珠儿却捧着娘亲的美ru不肯放。柳真真为了让她不吵到姐姐,只好将她抱了起来。而阿苏勒就这么抱着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四下走动着,看着柳真真一面哄着女儿睡觉一面让自己操的汁水横流,小脸通红。

有时柳真真睡在大床上,上半身伏在摇篮边晃着小床,一面撅起小屁股让阿苏勒从后面插进来灌入浓浓白精。和对此毫不知情的环儿相比,珠儿却要早慧得多,她记得很多零碎的片段,喝奶时会看到揉着另一只naizi的大掌,半睡半醒间娘亲潮红的小脸,迷离的眼神,和不同男人交叠的身影还有勾人的shenyin和低喘。

因为阿苏勒中途要回北陆处理一些事务,而顾风又不肯他把柳真真带走,所以等阿依努尔的出生时,珠儿已经两岁了。阿依努尔在北陆语中意为明月,因为这位北陆小公主出生时皓月当空万里无云,ru名唤作“珈儿”。皇族的金瞳镶嵌在与柳真真一模一样的凤眸中,雪白的皮肤,微卷的棕金胎发,配上北陆人的眉目高深,五官深邃,愈发美得惊人。阿苏勒欣喜若狂,决定等珈儿抓周后就带回北陆再次庆生。

女孩儿们的抓周只是显示父母们对她的宠爱,并没有哥哥们那般郑重其事,也没有什么讲究,能抓多少就抓多少。小环儿抓到的就是那只木头兔子,抱住后就再不看别的东西了,而柳真真却在那一刻红了眼,转身把脸埋入了顾风怀里。那只小兔子是顾廉在世时最后做的一件玩具了,也是如今留在世上的唯一一件,其他的玩具都在小产后烧了,给了那个无缘孩子。因为这个小兔子被顾廉放在了柳真真的衣柜里才躲过一劫,看着这么精巧的兔子,柳真真也舍不得再烧掉,便一直留着,没想到,环儿可能真的是跟顾廉有缘,才这么喜欢这个小兔子,去哪儿都要带着,连睡觉时也在放在看得见够得着的地方。

小珠儿的抓周却叫人哭笑不得,那时与顾家交好的清远候,因为小世子受惊失语送到顾山这里医治,这位四岁大的清秀小少年只不过站在了桌子边上,一路往怀里塞着小匕首,小马鞭的珠儿最后一头扑入秦臻的怀里,抱住了这个小哥哥,还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得意的小珠儿和愣在那儿的秦臻却惹得大人们一阵哄笑。夜里顾风躺在柳真真怀里,想来想去心里还是不舒服,闷声道:“不行,我还是得让三弟抓紧治好那小子,然后早点送走。再不行,就送去别院里养着,反正不能待这儿。”

柳真真笑着用手指梳理男人的长发,安抚着已经开始为女儿发愁的可怜父亲:“哪有你这么小心眼的爹爹呀~等缘分到了,你拦都拦不住呢。”

顾风哼哼道:“不拦下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反正小珠儿不能外嫁的。”

而顾风和苏鸣的顾虑也同样困扰着阿苏勒,他抱着襁褓里的阿依努尔,百分百地确信宝贝女儿一定会长成让所有北陆男人都为之疯狂的美人,可是要如何保护小女儿的贞操呢?这位曾经雷厉风行的大君苦思冥想数日后,决定让自己的雪狼群来守卫阿依努尔。于是在珈儿抓周时,地毯上还多了只白绒绒的小狼崽,这只无辜的小可怜不出意外的被阿依努尔扑在身下,成为了北陆大长公主的小跟班。

89一叶更随飞雪远,梨花淡入已无真

北陆大帐内歌舞升平,觥筹交错,阿苏勒抱着珈儿坐在席上接受所有人对小公主的祝福,他一杯接一杯地和人敬酒,毫不掩饰对这个女儿的骄傲和喜爱。

铎兰在一片意味不明的注视下从容自得地应付着在场的贵族们,还不忘逗逗漂亮的小珈儿,抱一抱,亲一亲,显示出当哥哥的对妹妹的宠爱。

然而当阿苏勒头一回抱着阿依努尔出现在铎兰面前时,他神色闪动勉强掩饰了自己心里的怒意。原来阿爸这些年说是休养生息不问朝政,却是背着自己又去和那美人儿偷会了,生了女儿后还正大光明的带回来。他倒是不计较阿苏勒迟迟没有传位,只是恼阿爸明知自己对柳真真有意思却要阻拦他,还为了打消他的念头带来了两人的女儿。

铎兰单手支着下巴斜躺在床上看怀里的妹妹,瓷娃娃一样的小美人,不畏生却也不爱搭理人,他用手指摸摸珈儿嫩嫩的小脸蛋,任她伸出小手抓住那根手指,不管怎么说,她到底还是自己妹妹。

回到这正式的宴席上,因为阿苏勒没有提及小公主的生母,众人也心照不宣的没有多嘴,不过心里都在各自猜测着,一些别有意味的眼神也不住在铎兰身上扫来扫去。铎兰的一双儿女虽然也出席了晚宴,由嬷嬷们带着,但是珈丽却始终没有再出现在人们视线里过。

众人只敢在心里猜测却不直言,很多人都认为阿依努尔是阿苏勒和珈丽的女儿,因为那位阏氏过世后,能在大君帐里过夜的也只有珈丽一人,即便后来成为了铎兰的爱妃生下一对儿女,却因为她的过去,始终未能成为名正言顺的阏氏。反正只要铎兰不介意,这样公媳间的lun+luan也不会对皇室有任何影响,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了。铎兰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不过丝毫不在意,神色自若的抱着小妹妹逗弄着,直到老合萨进来,整个册封仪式进入最后一步,验明正身。

尽管是如走过场一样的仪式,但依然规矩繁琐,颇为讲究,当众滴血验亲后,还要去内室里查看胎儿身上的图腾。阿苏勒允许了铎兰一同进去,这或许才是他希望再有一个孩子的最大缘由。阿苏勒哄着因为验血,被刺破手指而大哭的珈儿,怜爱地吻着宝贝女儿的小脸,把那受伤的指儿含在自己嘴里,那神情好似在他心头抽了血一般。等珈儿稍微安静些了,才解开襁褓,让合萨查看胎体。铎兰看到妹妹胸口那熟悉的花纹时,脸色就变了,北陆皇室巫医的秘药自然有其神秘之处,但凡是被描绘过图腾的女子,和大君生下的孩子身上都会留有跟母体一样的印记,不论生育多少个都不会改变,哪怕女子身上纹案被洗净也没有用处。

东陆的女子原本就比北陆的要显得柔弱娇嫩,生于皇室长在深闺的柳真真更受悉心养护,外人很少能猜到她的真实年纪,所以铎兰见到柳真真时很难相信这个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子是自己的阿妈,一个生育了四个孩子的妇人,但是那种熟悉之感又很难解释,加上他那夜窥视到柳真真身上并无皇室图腾,顶多是阿妈的血亲而已,这才寻了机会大胆染指。而阿苏勒也苦于口说无凭,不得不把柳真真及早送了回去。

如今铎兰胸腹部的浅色纹案,在他成年后,已被体毛覆盖。不过合萨在他的验身礼上誊画下过那副图腾,兄妹两人身体上的纹案并没有柳真真的那般完整,但不难找住吻合之处,大合萨十分肯定的表示两人是嫡亲的兄妹,却并未对那位已故阏氏的死而复生感到惊讶。只是无奈这位大君作风豪放,先皇们多数骁勇善战但是画图腾这个事都不太在行,往往都只是拿着图腾画稿,在阏氏们的手臂胸口绘上最简单也最标志性的一个图案便是了。而这位大君却大放血后,把整个图腾都绘到了阏氏的身子上,倒是苦了如今眼神不济的合萨用硫磺纸附在胎儿身上一点点描画。

然而让大合萨略显不自在的却是他发现不同于铎兰殿下只是胸腹出的图案,那淡淡的图腾还有一处是在小公主的si-chu并深深蔓延进去,不难想象大君当年给阏氏绘制图腾是何等香艳的模样。阿苏勒也觉察到了,于是示意合萨只要这显眼处的图案就可以了,合萨松了口气,告辞后去外面候着。他小心把女儿重新包裹好抱进怀里,而一旁神色不服却不得不低头的铎兰终于接受了柳真真是他生母的事实。

因为北陆在直系血亲间还是保持着正常关系,不可逾越,所以终于舒了一口气的阿苏勒,高兴的亲着打着呵欠的小女儿,他不仅有了个宝贝女儿,还解决了对娇妻虎视眈眈的爱子,这种一箭双雕的好事可不是谁都能遇到的。心头大患解决后,阿苏勒趁着自己还在北陆停留一段时间,把皇位正式传给了铎兰,而他的雪狼群却交给了大长公主阿依努尔。这只曾经守护过柳真真的狼群重新肩负起对阿依努尔的保卫工作,头狼哼哧哼哧地嗅着光溜溜的珈儿,用冰蓝色的眸子打量着这个比狼崽大一点点的小肉团,在主人的催促下,不情不愿舔了舔阿依努尔的小手,接着整个狼群都凑过来嗅过味道后,把这个小人儿添了个遍。

阿依努尔倒是不怕这些半人多高的巨狼,被他们粗糙的舌头舔得咯咯地笑,还伸手想要去抱头狼的脖子。这只足有小马驹一样高大的狼王抬眼向主人求救,却看见阿苏勒只是十分怜爱的看着小女儿,只好无奈地趴下来让小主子想对待大狗一样地给自己撸毛。

那段日子里,阿苏勒在大帐中忙着传位的事宜,而狼王看守着年幼的小公主,他趴在地摊上半眯着眼睛打盹,任凭小公主手脚并用地爬上自己脊背,又滑下来,或者凑过来揉他的脑袋,狼王十分耐心地任凭小主人对自己上下其手,只是不时警告打闹的小狼崽不要伤了阿依努尔。狼族里几只新出生的狼崽们也在父亲身边好奇地跟这个小娃娃一起玩,他们已经知道不可以啃咬和抓挠这个小东西,需要十分小心地对待才不会被阿爸吼。那只在抓周时被阿依努尔抱住的小狼崽也在当中,而让人惊讶的是阿依努尔总是能在一堆狼崽里准确的抓住属于自己的那只,然后拖到软垫上像娃娃似的抱着它睡觉。御狼之术还不必这么早教授给小女儿,阿苏勒只是想让阿依努尔和狼群亲近一些,沾染上它们的气味而已。明日顾林就会到约好的地方先把女儿带回去,而自己则要等处理好手头事宜才能重新启程返回顾家。

跟两个小姐姐不同,阿依努尔非常黏柳真真,仿佛这个小人儿已经知道日后与娘亲聚少离多一般,她只要见到柳真真就一定要她抱抱,抱住了就不肯放手,怎么都不肯离开娘亲半步。这次来北陆,阿苏勒心疼小女儿要哭成了个泪人儿,便想要把柳真真也带过去,但是顾家显然不太放心,几番交涉后决定由正好顺道去谈生意的顾林陪同柳真真他们一直到东陆边境的港口,柳真真同顾林在小镇上住着,阿苏勒带上阿依努尔先回北陆。因为阿依努尔需要露面的只有自己和兄长的册封大典,所以三日之后就可以回到娘亲身边,但是阿苏勒手边事务繁多一时半会还回不去。

即便这样,发现要离开娘亲的小珈儿还是哭成小兔子,可把柳真真心疼坏了,抱着宝贝儿亲了又亲,哄了又哄才依依不舍地看着她乘上大船越行越远。相比之下环儿要稍微好些,镇南王府距离顾家不算得远,每月都能回来一次,可珈儿一旦回到了北陆,就是小半年才能再见面了,所以家里人也都依着这个小宝宝。

这次出来,环儿和珠儿都由各自爹爹带着,所以阿苏勒和珈儿一离开,便是顾林和柳真真的两人世界了。白日里顾林一早就出门有生意要谈,下午回来后便和柳真真腻在一处亲热。自从小珈儿出生后因为整日都黏在柳真真怀里,他们只有在幼女睡着时才能把美人儿抱到一旁好好亲热一番,每次的人数也被限制成了一位,这些xingyu旺盛的男人一个个都巴巴地数着着自己的日子,相比之下能独占柳真真好几日的顾林实在太幸福了。

“嗯~~夫君,再捏会,再弄真儿的奶头呀~~”柳真真扶着床栏jiaoheng着,顾林从后面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揉挤着她的shuanru,轮番拉扯着那娇嫩的奶头,刚刚才被吸干净的shuanru里又开始慢慢分泌ru汁了。柳真真心疼小女儿日后要离开自己,没有给珈儿按时断奶,如今倒是便宜了顾林得以大口喝着娇妻的奶水。

他一面挺动腰肢在又湿又热的huajing里四下捣弄,一面咬着柳真真的耳垂问她:“老三可是开荤了?”

柳真真被他呼入耳内的热气撩拨着,轻轻点头。男人吻着她的脸颊和脖颈喃喃道:“好真儿,他操得你舒服么,恩?”

他说着将柳真真转过来,面对面地和她交合,美人儿小脸通红,下面的xiao+xue费力地吞咽着男人粗长的yanju,即使到了现在,提到这个柳真真还是有几分羞涩,她避开顾林的眼神,轻轻点点头。男人俯身下来亲她的小嘴,含着那又滑又软的舌头吸起来,笑道:“到底是我们真儿厉害,老三的魂怕是都叫你吃了呢。要知道,他心里可喜欢你了。”

90铜雀台高古树香,伊人犹在梦中藏

其实顾山对她的心思,也是那日柳真真才知道的。顾山修行的是密宗,对于男女之事并无顾忌,甚至修行欢喜禅还大有益处。只是因为年少时的一次玩耍和好奇,在无意间目睹了玉桂夫人被几个长辈按在床上尽情jianyin的场景,那些平日里或慈祥或沉稳,待他们亦师亦父的长辈此时却是沉溺美seqing欲,嘴里更说着些粗俗下流之话,看着他们几人轮番跟娘亲缠吻,揉她的shuanru,甚至吸允她的xiao+xue,然后用身下直挺挺翘起的大rou+bang插入娘亲体内,然后开始挺腰抽送,在男人们的chuanxi和粗话里还夹杂着女子娇媚勾人的吟言浪语。

躲在窗下偷看的顾山还在不知所措时,下体却意外的硬了,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摸那里,只觉得自己的小弟弟不仅肿了起来,像长辈们那样翘起来了,还又烫又硬,因为顾家对男子们的相关教导开始的非常早,即使顾山还未到年纪学习,顾风他们却是已经提前给弟弟们透露了。所以他懵懵懂懂的知道要如何让小弟弟软下去,便这么背靠墙壁第一次自渎起来,很快就在头顶传来的yin言浪语中将大股的jing+ye喷射在几步开外的花丛里。

因此,顾山开窍得比哥哥们都要早,而且跟哥哥们不同,那日目睹的yingluan场景让他时常春梦连绵,那话儿更是长得格外粗壮,即使疲软时也极为可观。眼看自己就要到年纪,即将开始学习顾家的不传秘法,在这之前会有专人检查丈量自己的yanju,一想到这里,顾山就像个做了坏事还不曾被人发现的人一样惶惶不安,唯恐他们会发现自己心里的秘密,于是想来想去,只得央求了大哥,然后逃一般的选择了离家修行,因为自知无法逃避天性对qingyu的需要,他剃度修行,入的却是密宗,好像是为了赎罪一般,顾山死死压制着自己的yuwang,甚至不惜飘泊苦行来折磨自己,最多也只以自渎来排解。

顾山终年在外四处修行,极少回家,他高超的医术救了很多很多人,可是却救不了自己的娘亲,所以在为玉桂夫人祭奠时,人前他是专心诵经超度的高僧,只有深夜跪在娘亲灵位前独自守夜时,他才得以掩上门放声大哭。直到,一双柔软的小手将他揽进温暖的怀里,轻轻顺着他的背脊,无声地安抚。顾山就像孩子一般依偎在柳真真怀里,双手环着她的纤腰,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哽咽着,两人便这么相互靠着在灵前静静过了一晚。

柳真真的出现自然是顾风授意的,他不知道三弟年少的遭遇和始终保持童子身的缘由,但是知道他心里的自责和难过,让真儿这时去安慰弟弟,也是有他的私心,在男人最脆弱无助时给予的安抚会让他记很久。顾风不想再看着三弟连带顾至恩一起过那样的日子,他想把弟弟和三儿都留下来。

尽管那日之后,顾山看着似乎依旧不为所动,热孝一过还是继续带着顾至恩远行,但他的心防早已坍塌,只是要些时间来想明白而已。如今让顾山决心留下来却是因为柳真真的小产,那一刻他忽然就想通了,决定留在了顾家照顾家人,上门求医的人也会医治,却是不再远行了。对于柳真真,他只是远观而不近玩,将那份感情埋在心底,顾山觉得维持现在这样,能常常看见她,知道她过得很好就该满足了。

因为环儿是真真小产后的头一胎,宝宝身子弱,力气小,怎么也吸不出第一口奶,饿得哭声都有气无力,好似小猫叫一般,而柳真真却因为奶水太多排不出来,而shuanru胀痛难忍。顾山见状,来不及指导苏鸣如何帮忙吸出ru汁便俯身亲自hangzhu了柳真真的奶头,一面在手心抹上ru膏捂热给柳真真按摩shuanru,一面嘴里微微用力终于吸出了ru汁,丰沛的奶水涌入他口里,令他险险呛到。顾山一面招手让抱着环儿在一旁等得心焦的紫苏,递过小宝宝让她喝奶,一面咽下嘴里的奶水转而去吸另外一只。

柳真真经过喜嬷嬷的调理后,一旦产奶便是相当充沛,为了防止小环儿被娘亲的奶呛到,顾山建议在喂宝宝喝奶前爹爹们要先吸掉一部分,这样才能保证宝宝的安全。所以碰到他给柳真真检查身子恢复情况时,也会碰上这个情况,不得不hangzhu嫂嫂的奶头,吸允下奶水,而柳真真被hangzhu奶头大力吸允时那努力隐忍的轻微shenyin,听在顾山耳里简直是对他自制力的最大挑战,最终败下阵来,所幸僧袍宽松,他勃起怒涨的yanju并不曾让人觉察。而那股奶香味自那日起,始终萦绕在顾山舌尖,即便粗茶淡饭也能尝到奶味,甚至还钻进了他的梦里,那对bainen饱满的美ru整晚整晚地在他脑海里晃动,粉嘟嘟的奶头高高耸立,上头还缀着一点ru白的奶液,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不小的考验。

顾山一直没有自渎是想靠意志力扛过去,他估计一旦自渎后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偏偏是这样煎熬的关头,他却好像因为憋得太辛苦而病倒了。这几日家里的男人们都不在,他们正在为环儿的满月宴四处忙活,苏鸣也回镇南王府去邀请宾客了。得知顾山发烧卧床后,柳真真便带着紫苏和环儿来看望他,顾山隔着屏风告诉她别让环儿进来了,怕过给了环儿,于是紫苏抱着环儿在外面候着,柳真真提着食盒进去看望顾山。

“三叔怎么这么不小心,可是夜里着凉了?”柳真真一面坐到床边探手去试顾山的体温,一面柔声问着。她微凉的小手按在额头上很舒服,顾山看着她精致的小脸,勉强笑笑道:“医者不自医,生个病还是难免的。休息一晚便会好的。真儿你,你别担心。”

顾山顺口唤了她真儿,然后结巴了下就整张脸都红透了,恨不得用被子把头给蒙起来。其实他估摸得出为何自己会病倒的,但哪里说得出口。

“你病得这么突然,我怎么能不担心呢。呀!”柳真真转身从食盒里端了白粥出来,却见顾山脸色赤红,伸手再摸却是浑身发烫,以为顾山病情加重了,便急着问他:“可是人不舒服了?我让紫苏去外面找个大夫来吧。”

她说着便要起身,却被顾山一把拉进了怀里。其实顾山只是怕她真叫来大夫看病,若是看不出自己这病还好,若是看出来说破了,叫他的脸往哪里放,情急之下力道大了才将美人儿直接抱进了怀里。而柳真真误以为要跌倒时的轻呼尚未出口便被顾山堵在了嘴里,男人柔软有力的舌头伸入她的小口里温柔又霸道的四下舔着,接着卷住了她的舌儿勾进自己嘴里吸允起来,等柳真真轻喘着回过神时,已经衣衫半褪地躺进了三叔的被窝里,那硬邦邦顶在小腹上的可不就是顾山怒涨的yanju么?

顾山见事情突然发展到这一步,自己再不做些什么就太有违天意了。他低头看着身下香软的美人儿,轻声道:“我不要看大夫,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说着,顾山再次低头吻住了美人儿,滚烫的手也开始一件件地脱去两人的衣裳。顾山在情事上分外生涩,但还记得当年所学,先温柔地同柳真真缠吻起来,而柳真真则拿到了主动权,捧着男人的头加深了这个吻,同时把男人拉向自己,饱满的shuanru隔着一层薄薄的小肚兜贴到了顾山胸膛上,挺立的奶头硬硬地顶着,男人的呼吸一下就乱了。他头一次如此饥渴的需要和一个女子亲近,因而迫不及待地扯掉了那个小肚兜,让柳真真躺回床上,低头细细看着她美丽的dongti。

“嗯啊~~”柳真真忍不住咬着手指哼吟起来,顾山低头伸舌从ru根缓缓舔到奶头,还用舌尖弹了弹那粉嫩的奶头,他就这么耐心地将两只大naizi细细舔了个遍,才伸手握住,温柔有力地rounie起来。此时的顾山因为动情缘故,眸色转深,声音也沙哑起来,他亲着柳真真的小脸,舔她的耳朵,低声问:“环儿何时喝的奶?”

“我是喂好了她才来的。”被顾山舔得浑身发软的柳真真听他问起便迷迷糊糊地回答了,却不知道他为何问这个。顾山其实是想要估计下他们能亲热多久,够不够喂饱自己,听了柳真真的回答,他笑起来,把玩着指尖发硬的奶头道:“那我们能快活好一会呢。”

很快他就脱了柳真真的长裙,手摸向了美人的两腿间,最先触碰到的自然是那粒圆鼓鼓的neihe,柳真真敏感地抖了下,轻吟了一声,正吸允着奶头的顾山咽下嘴里的ru汁,有些困惑地轻轻rounie那粒neihe,看着怀里美人越叫越大声,蛇一般妖娆地扭动起来,问她:“这是何物?摸着好生可爱。”

“嗯啊~~求你,别再捏那儿了,嗯~~~那是,是真儿的neihe~~”柳真真拉着顾山的手臂楚楚可怜地求着,那neihe可是她的致命处了,叫人把玩上一回就会泄身。

顾山依言放过了那小可怜,再摸下去就是已经湿漉漉滑腻腻的xiao+xue了,感觉到有东西靠近的xiao+xue口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张口hangzhu前来的东西,顾山修长的食指和中指缓缓插入了柳真真饥渴的xiao+xue里,choucha着看看女子是否已经准备好与自己交合。

在欢爱之事上顾山还是个彻彻底底的雏儿,他对柳真真routi的了解远不如其他男人,只是遵循从前的教导温柔地对待着美人,却不知道如今的柳真真已经不需要太多的前戏就可以承受男人凶猛有力的进攻。但是好久没有被这么温柔相待的柳真真却很喜欢,她很想念这样温柔的交欢,在她还是处子时顾风便是如此温和耐心地等她转备好迎接那根粗壮的rou+bang,年少时美好的回忆永远是让人沉迷向往的。不过她还记得顾山是个病人,勉强开口道:“三叔,你还病着,小心,身子。。。”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因你而病了,自然要你来医我。乖,好好让我亲热会,我的病就好了。”顾山一面说着,用两指在xiao+xue里搅动,拓宽huajing,一面摸着柳真真的长发,凝视她情迷意乱的模样,美人儿chuanxi时急促起伏的shuanru好似刚出炉的大白馒头摆在一个饿了数日的饥汗眼前一般引人犯罪,看向他的美眸里有恳求有依恋,顾山亲不够这个美人儿,他和柳真真深吻着,然后抓了她的小手按到自己胀痛的yanju上,含糊道:“揉揉它,真儿给我揉揉。”

柳真真感受着手里那根粗壮得惊人的大rou+bang,忍不住低吟一声,她轻轻套弄了会,顾山便实在忍不住,分开了她的长腿儿握着自己粗长的大rou+bang深深捅了进去,美人儿立刻绷紧了身子,长长地jiaoyin一声后,喷出了大量aiye,就这么泄了身。顾山已经无法再等她平息了,就这么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很快他的第一次jing+ye满满灌入了柳真真的小腹里,片刻后便重新硬起来,开始第二回。

紫苏听到屋里的动静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只得抱着环儿去了前厅坐着。直到小环儿饿了后,开始四处看着要找娘亲喝奶了,才抱着环儿回去敲卧房的门。

“进来吧。”柳真真在里面轻柔地应着。紫苏进去瞧见主母已经同三爷睡在一个被窝里了,小环儿被放到了床上,柳真真撩开被子一角露出半裸的上身,bainen的shuanru上还带着新鲜的吻痕。顾山从后面揽住她,两人一同看着女儿闭着眼睛,捧住naizi咕嘟咕嘟喝着奶,而柳真真则还不时微微眯一下眼睛,因为她的xiao+xue里还堵着顾山没有疲软的大rou+bang,偶尔的收缩便能清晰感觉到柱身上凸起的青筋磨蹭着娇嫩的内壁,身子更是一阵酥麻。

接下来的几日,柳真真都被顾山困在床第间共赴yunyu,甚至照着书里的样子让他教着修行欢喜禅。当她得以亲吻吸允顾山的rou+bang时,才发现这个没有经历过xingshi的男人拥有一根浅肉色的壮硕rou+bang。那种少年才有的漂亮色泽让柳真真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初为人妇的时候,如今在夫君们身经百战的黑褐色大rou+bang中这个浅色的却格外讨人喜欢。

顾山并没有跟兄弟们说起这事,这就意味着他没有按日子同柳真真行房的机会,不过他倒是不在乎,他搂着怀里的美人儿,说道:“命中无时不强求,真儿任何时候来,我都在这儿。”

至此,顾家兄弟终於聚在了一起,可以好好跟柳真真亲热,专心养育宝贝女儿们。然而随着小姑娘们渐渐长大,爹爹们才头疼的发现,这些小乖宝贝儿是比她们娘亲还要不让人省心的妖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