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婷情不自禁挺胸昂首,乜起双眸,咬着嘴唇,从喉间发出一声短促呻吟,又忽然耸了一下肩膀,后背弓起,胸脯缩了回去,眉头微微蹙一下,脸上显出一丝痛苦。大概是因为乳房娇嫩,我的动作过于粗鲁,弄疼了她。但这不能完全怪我,是她的乳罩绷得太紧,没有给我伸进去的手留下多余的空间。
“你把它脱了!”我抓着她乳房的那只手松了松,命令她说。
“不!”李婷隔着乳罩抱着我抚弄她乳房的这只手,拒绝说。
“你不脱我给你脱!”我说着,忽然用另一只手搂住她光滑的肩膀,用力把她扳倒在床上,我随之翻身,像骑马一样跨上她的身体,屁股坐在她的小腹上,使她不能起身反抗,然后抓住乳罩的带子,用力扯。
“你别扯了!我自己脱。”李婷大概是怕我把乳罩弄坏(这么好质量的乳罩大概不好买到,她心疼),又抱住我的胳膊哀求说。
“那你快点儿。”我松了手,却不挪动身子。
“你得让我起来!扣子在背后呢。”她对我说。
我犹豫着毫无经验地分析一下,认定乳罩的扣子的确是在她的背后,但却不肯挪动坐着她小腹的屁股,怕她乘机反抗,不好收拾,便说,“我解。”
“你笨手笨脚解不开的。你让我起一下身子就行。我跑不了。”李婷带着诚意地说。
“连针我都能纫上,难道连个扣子也解不开?!”她的诚意还是让我怀疑,我仍然不动,辩解说,
“你解也得让我坐起来呀。”李婷平静下来,完全摆出一副谈判的架势,仰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我这么仰躺着你怎么解?”
我再分析一下,觉得她说得有理,便将身子向后挪了挪,屁股跪坐到她的膝盖部,握着她乳房的那只手从乳罩里抽出来,伸到她面前对她说,“来,我拉你。”
“不让你拉,假仁假义!”她抬起手,“啪”地打落我的手,自己撑着身子像做仰卧起坐一样坐了起来,与我面对面,故作嗔状瞠目瞪着我骂,“你混蛋!你这是喝醉了吗?装算诳我欺负人!”
“喝醉了才这样儿呢,没喝醉就不这样儿了。”我盯着她狡辩,任由她骂。其实现在我的头除了还有点儿晕,大脑基本上已经清醒。
“你就是装算!”李婷瞪着我,却不去摘乳罩。
“你快脱呀!”我着急地催促。
“那你得先答应我……要不我死也不脱!”她果然是个出色的商人,到这个时候还不忘记给我谈条件。
“你平时没这么多事呀!快说,答应你什么?”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半遮半露的乳房,两只手摁着她的大腿根儿,不耐烦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