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忠明一脸的崇拜,他恭敬地对我拱了拱手,“明君兄,小弟以前有眼不识泰山,竟没想到明君兄乃我大唐隐世奇人,受小弟一拜!”
说完躬身行礼!
这个有些不敢当,我老脸略微有些骚红,赶紧将他扶起道:“钱兄,你我兄弟就不必多礼,以后说不定还有许多麻烦你的地方呢,到时候还请钱兄海涵。”
钱忠明脸色瞬间正经无比,“有什么事情明君兄尽管说,小弟能帮上忙的绝不拖泥带水,小弟对明君兄的感情,日月可证,天地可鉴!”
我日,搞得这么正式干吗?不就随便一句话嘛,用得着这么激动吗?许多事情是靠做出来的,说得再好,我也不大会相信。
我轻笑道:“那在下就先感谢明君兄了,哦,对了,不知明君兄这么早来找在下有何事?”
“哎呀,竟把这事给忘了!”
钱忠明拍了拍脑袋,来了精神,“明君兄,今日乃文学堂盛会的日子,昨日我怕陆文霸逞狠,是以没有告知于你,但如今既然你我不必惧怕那陆文霸,这文学堂的盛会可就不能错过了啊!”
文学堂?我好像听钱忠明提起过,据说是长安城各大富商名流捐资筹备,齐聚大唐各风流才子,淫客骚人,吟诗配对,用以提升大唐诗词歌赋的水平。
这文学堂盛会每年一次,盛况甚为了得,连当今大唐皇上也对此赞不绝口,几次亲派使臣题字勤勉。而朝中太子、王爷也甚有兴趣,常屈尊下轿,与众才人喝酒吟诗,赏舞听曲。
有了朝廷支持,使官大臣青睐,这文学堂自然越办越火,盛会也越来越壮大。每当盛会来临,舞狮放炮,龙舞凤鸣,真可谓盛况空前,远超当今朝廷王爷李泰所设的文学馆。
“嘿嘿,富商名流都是生意人,这文学堂盛会如此盛大,花销定少不了,真没想到这生意人也愿意花如此大的代价,来搞一个空有名的篆头。”
我略带沉思地说道。
“其实不瞒明君兄,这富商名流兴办这文学堂也不是没有目的。”
钱忠明侃侃而谈。
“经商开铺,在大唐乃属下层社会,与咱空闲候爷可不能相比,借着这文学堂,富商名流可以结交不少社会上流人士,既有利于提高他们身份,对他们生意也多少有些帮助,须知金钱易得,但名声难留,如今有这提升名望的机会,又何乐而不为呢?而天下广大才子骚人,辛苦读书,头悬梁,锥刺骨,想要通过科考升官发财,机会渺小,在文学堂若能够有所发挥,压得众人,则极有机会被朝廷幕僚召入府内,就是作个谋士也甚为不错,试想,有了这等好事,天下才子、青阮名媛,自然热情高涨。”
这与我所猜测的结果大致相同,既然有这盛会,去见识见识也好,只是光有才子淫客,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于是骚骚一笑道:“钱兄,淫诗配对我甚不在行,若只是弄文习武,咬文嚼字,咱去也没什么意思啊!”
钱忠明会心一笑,“明君兄请放心,既有才子,必有佳人,天下美女村姑,上流名媛应有尽有,哪有少年不多情,哪有少女不思淫……”
经典!经典!
我淫笑着正要说话,却见颖妹一袭粉色长裙,款款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