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还听在那窑子里脱精过度,脑袋给脱坏了!”
“哪里,听说是被狐狸精给吸了阳精,肾虚了……”
“活该!”……
听得我冷汗冒了出来,这李玉门的声誉怎会这样差!那位说我脑袋脱坏了的老兄,这脱精管脑袋么事?这是什么玩意儿嘛,唉,传言可畏,积毁销骨啊!但不看僧面看佛面,各位乡亲,怎么着也得给个面子,悄悄点不行吗?怎么说我也是长安贵族,朝廷五品官员,这样下去,小青会对我有什么看法?我看了一眼小青,还好,只晓得哭,应该什么都没听到。
话说回来,其实我心里完全没有底,这伍三凯到底与我熟不熟悉,我都不知道,只得赌了一把,心里念叨着怎么说也是一五品官员,这点威风还是有吧,现在看来,果然有戏。
钟马鸣见了我有些吃惊,似乎有些想躲,但还是满脸堆笑走了过来,“李兄!”
“哎呀,原来是钟兄!”
我笑着拱了拱手。
“李兄怎会在此?”
我微微一笑,“正好经过,就进来看看,没想到会遇到如此事情。”
说完转向伍三凯,“不知伍统领要怎么处置这名恶汉?”
“他殴打大唐贵族,理应押牢送监,若是反抗,则是杀无赦!”
我看了看张五,只见他一心陷入悲痛之中,仿佛对行将发生的事视而不见,于是对着伍三凯说道,“不知钟兄、伍统领可否卖我一个面子?这恶汉前日里对我做了些恶事,一直想要将他擒住,怎奈他武艺太高,实在不好得手。如今有了这个机会,我倒想将他押送回府,好好修理他一番,以出我心头这口恶气。”
钟马鸣首先积极表态,“李兄想要出这口恶气,这点小事,兄弟们还是能够帮上忙,是吧,伍统领?”
伍三凯巴不得送我一个人情,抱了抱拳,“既然李候爷发话,在下自当答应。”
说完对着手下发话,“将这恶汉捉将起来,押送李府,不得伤及性命。只是这小青……”
“一并送我府上,我得好好整治整治!”
我快意地咽下了喉中的口水,***,回去一定要和她在床上整治个够。
张五可能是过于悲痛,没有作出反抗就被捆绑了起来,小青也一并被军队带走。
伍三凯拱了拱手向我们告辞,周围人群也在议论纷纷中慢慢散去。
钟马鸣的手下将他的高头大马牵了过来,他整了整衣冠,向我拱了拱,“李兄,前几日有所误会,实在抱歉,听说现在患有脑疾,我正准备来贵府探望,现在看来,李兄恢复得相当不错。”
这些客套话直接可以过滤掉,***早不来看我,现在才说。只是听小红说这小子不是我的哥们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本来我就对钟马鸣没多少好感,听此一说,这小子多半对我干了亏心事,我得好好查查,于是笑着说道,“一点小误会,钟兄不必放在心上。”
钟马鸣叹了口气,“那陆文霸也太可恶了,怎么说他叔父也是朝廷命官,虽然位居极至,但毕竟与你玉门兄同为人臣,竟然也下得如此狠手,”
说完小心地看了我一眼,拍了拍身上,“李兄,你我兄弟有几日未见,本想与你痛饮一番,怎奈现在如此狼狈,待我回家换了衣冠再来相陪,如何?”
哼,这倒有点向我示陆文霸的威风,我是吓大的么?我笑了笑,表示理解,与钟马鸣拱手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