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交流。
然而在北域的人眼里,她们南境的人也是一群靠关系的花架子。
厉鸢怕自己还没见到宁逐,就得被北域的人用眼刀子戳死。
跟着小弟子一路行进,走了不久就看到正厅。一路走来见这些弟子虽然穿得略厚,但也并不是裹得严严实实,只有周边一点毛领。毕竟皆是练武之人,这点苦还受得。
厉鸢几人一路承受各种弟子的眼刀,终于见到了北域的院长,也是谷飞雪的父亲,谷天寒。
交代了来意递上请帖后,谷天寒多看了厉鸢一眼,然后让弟子带他们去后院住一晚,明早再回去。
几人谢过,刚一进客房,方白就忍不住边打喷嚏边抱怨:
“师姐,你们看到没有,刚才那些人是怎么看我们的,好像我们几个是土匪进了官府一样。”
“只是待一晚上而已,不用在意。”
苏婉挑着灯花:“况且咱们明日一早咱们就回去。”
“可是这里真的太冷了。他们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咱们冻死在这里吧……”方白哀嚎:“要不然……我去牺牲一下自己,向北域的女弟子要点衣服?”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有人敲门:
“请问里面是南境的弟子吗?”
“是。何事?”
“我来送些东西。”
厉鸢打开门,一个面容古板的男弟子肩扛着一大摞包袱,手拎着一个木桶,那木桶里还冒着热气。
这简直是雪中送炭!
这弟子做好事不留名,放下东西就想走。
厉鸢赶紧叫住他:“这位师兄,请问你认识宁逐吗?”
弟子的身形莫名一僵:“认识,怎么了?”
厉鸢问:“那你知道他住在哪个院子吗?”
“不、不知道。”小弟子更加僵硬,甩下两句话就落荒而逃。
方白看他如此心虚,不由得心生警戒:“这里面不会藏了什么暗器或者毒药吧?”
苏婉骂他:
“你真当北域的人傻吗?咱们几个要是真在这里出了事,他们能脱得了干系?”
说着,她刚想问厉鸢为什么问宁逐的住址,就看到厉鸢里三层外三层地开始套衣服。
苏婉吓了一跳,赶紧拉住她:“师妹,你要是冷也不能穿这么多啊。”
厉鸢边扣扣子边道:“我出去找宁逐。”
苏婉眼角一抽:“找宁逐?你大半夜的找宁逐干什么?”
方白连滚带爬地揪住厉鸢:“师姐,牺牲这种事情我做就好了,你实在不用为了几件衣服就轻贱自己!”
厉鸢甩开他,仰着下巴道:“我是去求和的。我发现冯子杰不值得托付,宁逐才是我的命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