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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芹在洗水间吐了很久,又用水把自己冲了很久。
不过宁舟没有去安慰她。
他相信,在那二个匪徒玩弄她的时候,她也是快乐的。
虽然这可能只是身体的本能,但他还是不理解,甚至看到关芹就觉得恶心,好像嗓子眼里塞了粒大樟脑丸般。
关芹洗漱了大半日,这才又恢复成之前干干净净的样子。但无论如何,在宁舟的心里她都不再是他所认识的女人。关芹似乎明白他的想法,点了支骆驼牌香烟慢慢地吸着,“其实我与赫东来在一起,只是因为他对我有恩,但他毕竟年龄也大了,那方面根本就不行……他将我当玩物,其实我们都没有对彼此的关系认真。”
没有认真,所以就可以放纵。
宁舟不知道这是什么歪理。
“你还在上学你知道吗!”
“知道,那又怎么样?女人,不管将她保护的多好,到最后还是要给男人玩的!既然都是被男人玩,被哪个男人玩又有什么重要!”
宁舟忽然明白了什么,“嗷——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我说昨晚怎么会忽然那么累,这两人根本就不是无意间闯到这屋里来的对不对?根本就是你把他们招来的!你,你把我迷晕了,你就是把他们招来专门日你的……你怎么这么贱……”
宁舟终于想清楚了事实的真相,可是这个真相简直让他难以置信。
关芹冷笑,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揉灭,“我只是想过点属于我自己的生活,你说我贱,你们就不贱?我只不过做了你们男人常常做的事而已,你更贱,给赫东来这种人办事,你这辈子也就这么点儿出息了。”
“你——”
宁舟忽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条箴言,宁可看猪打架,也不要和女人吵架!反正到最后伤不起的只能是男人。
他没再说什么,只大声地道:“我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