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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妻 表白

“我不是那意思。”秦仁妹有些着急,她怕罗永东理解偏了。罗永东又强调,“姐,我真的明白。”秦仁妹才没有继续说。按说,能够听到这样的话是应该感动的,但她真没有勇气去接受这样一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人的爱情,她找不到爱情的感觉,也害怕爱情的感觉。她淡淡地说:“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弟弟。”说完举杯,主动敬了罗永东。

这一夜秦仁妹有些失眠了。罗永东倒沉沉地睡去了,在他看来,自己表达了就行了,不求能够得到。秦仁妹再一次梳理自己混乱的人生,如果罗永东能够在之前给自己说这些,自己估计不会拒绝,因为爱情对她来说本能就是一个稀罕的东西,一生可能就这么一两次,虽然现在遇着了,但却不是时候,是在伤痛过后闪现的彩虹,是自己抓不住也不敢抓的瞬间美好。其实,她的潜意识里,影影约约有那么一个人,但这个人她觉着更加遥不可及和不敢奢望。

出狱

第4章第四卷

第2节出狱

刘祥富在监狱改造由于表现较好,提前释放了。回到牛角村的时候,赵保常告诉村民,杀人犯回来了,秦仁妹的事就不要和他理论了,毕竟这事和他无关,万一把他惹急了,对大家不好。

于是村民对刘祥富保持着一种客气和敬畏。刘祥富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的婆娘娃儿。邻居告诉了他之前发生的事,说秦仁妹伙同王军骗了他们的钱,但村长说了,这事和他无关,也不算在他头上。刘祥富打心里不相信秦仁妹会做出这种事。再问自己的娃儿,说是王婶带到云南他大儿那里去了。

刘祥富便赶紧收拾行李,风尘仆仆地往云南赶。接邻居说的地址,边打听边找,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找到王婶。王婶见刘祥富来,心里即高兴又忐忑。

按说这孩子该还给刘祥富,毕竟是他的娃儿。但这娃儿已经带了一年多了,已经有感情了,在孩子眼里,这王婶和王叔就是他的爷爷奶奶,那王婶的大儿大媳就是他的爸爸妈妈,刘祥富倒是个陌生人。再说了,当初是秦仁妹委托自己带的,又给了那么多钱,自己就这样交给刘祥富,秦仁妹同意不?

王婶很为难地问:“祥富,你来,幺妹知道不?”

“我找不着她,不知道她在哪儿?”

“你不知道她在哪儿?当初你是怎样把人家带回来的?”

刘祥富有些不好意思而吞吞吐吐地说:“是,是,别人介绍的。”

“那你找介绍的人呀?”

“就是被我弄死那个。”刘祥富眼里又露出一点凶光。王婶不敢再问了,连连说:“哦,哦。”

“王婶,我把孩子接走吧?”

“祥富,我不是不让你把孩子接走,你一个大男人弄回去咋带,孩子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我们带了一年多,也有感情,也会像带自己亲孙子一样带,你放心交给我吧,等你把幺妹找到了,你们再接回去要得不?”

刘祥富犹豫了,王婶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自己的确不知道咋带孩子,但心里又觉着该把孩子领回去。

老王头补了一句,“祥富,你们婶是啥人你清楚,我们不是坏人,会对孩子好的,我们这样也是为你好,真的,你就放心吧。”

刘祥富听了,也真动摇了,点点头,“那就谢谢你们了,看你们要点啥不?我才出来,也没钱,以后挣了钱,我再补偿你们。”

王婶忙劝说:“谁要你的钱,幺妹……”正想说幺妹给了我们钱,王老头忙咳嗽一声抢着说:“幺妹交给我们的时候就说好的,我们讲的就是一个感情,不谈钱。”

刘祥富眼里便充满感激,连声道谢,再看看孩子一脸的幸福,心里也觉着踏实了。按王婶的话说,当务之急真是该把秦仁妹找到,孩子可以没有爹,但不能没有妈,没妈的孩子就缺少一份爱。再说了,得找到秦仁妹问清楚,之前这事是怎么一回事?

可上哪去找呢?也不知道秦仁妹家在哪里?刘祥富回去一直在想上哪去找秦仁妹,在某一时刻,他猛然想起,当初是工友介绍王汉再认识的秦仁妹,得先找到自己的工友,再找到王汉的家。但自己很长时间没有王友的消息,上哪儿去找他呢?

回到村里,问了以前一起打工的人,东一句西一句,也没问出个名堂,但大致知道那工友是白云县的,但白云县哪个乡的不知道。

刘祥富还真有那么一股子憨劲。下大决心去找秦仁妹。他的想法就是挨个乡镇去打听自己的工友。

别说刘祥富老实,他还真有聪明的一面,他所到乡镇便去派出所问,派出所本不理会这种找人的事,但他就把自己坐牢的事加工说一说,自己老婆不见了这事再说说,说自己工友知道在哪里这事再编圆滑了,警察出于同情也给他翻户口登记簿。我的那个天,一个乡镇少说也几万人,那翻下来不好几天?

警察一天没找到,刘祥富便在镇上住下来,等第二天又继续找警察翻,警察事多,干脆让他知道翻。所到乡镇,必定有那么一个吧重名吧,再到村上跑一趟核实,那功夫又耽搁了。

这事就这么巧,刘祥富那是不知道秦仁妹在这白云县已经有些名气了,他要是直接打听秦仁妹,估计还真有人知道,可他偏偏打听是他的工友,那工夫得长了。

秦仁妹这边,养猪的事还算进行得不错。工人也都能上手了,那猪也看着慢慢长起来了。唯独杨权贵家里一天比一天不太平。

那杨夫人死揪着不放,一会儿又放心,见杨权贵哪一晚不回来,又不放心,杨权贵把工资交回来了,心里又宽心一阵。就这样反反复复,让杨权贵心里甭提有多难受。

这样久了,杨权贵肚子里便憋了火和气,时不时又冒上一冒,这样一来,两口子关系就越发不好。回头,杨权贵再阴阴约约地给秦仁妹倒倒苦水,秦仁妹心疼呀,安慰,宽解,杨权贵便舒服一些,更加对秦仁妹产生一种依赖和好感,似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情感,但这情感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和秦仁妹对他的那种感觉一样,彼此就心照不宣地,不逾越地保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