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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妻 这个女人看上自己男人了

杨权贵正想说是秦仁妹买给自己的,但一看老婆这眼色,便明白了,是吃醋了,原本她就有所猜疑,再说是秦仁妹送的,那不更是说不清楚?便笑着说,“哦,是我帮别人带的。”他想,这婆娘头脑简单,随便这么一说应付一下也就行了。但他忽略了女人的第六感,女人对男人的谎话是很敏感的,所以她根本不相信杨权贵的话,但她不好再说什么,她想这事还不能急,光凭一瓶香香还不能说明问题。

第二天,杨权贵继续去工地,继续做着监工的活,也忘记了自己身处在太阳下,那么认真那么卖力地工作着。秦仁妹在旁边看得心痛,忙回去煮了一些酸汤,再拿了一张毛巾过来。回去的时候,正巧罗永东在做一些资料,见秦仁妹忙上忙下,准备过来帮忙,秦仁妹忙婉言拒绝,“弟弟,你忙你的吧,我这里不需要帮忙。”

“姐,你要给工人送水吗?让我帮你送吧。”

秦仁妹又急切地谢绝,“不用,不用,你忙你的,我正好要去工地看看。”

听秦仁妹这么说了,罗永东也不好再说。

秦仁妹回到工地的时候,便盛了一杯给杨权贵送过去,手里再拿着毛巾,上去也没给杨权贵打招呼,就拿毛巾去擦额头上的汗,待杨权贵反应过来的时候,忙不好意思地笑笑,也没拒绝。不巧就不巧在这里,杨权贵的老婆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有意跟踪过来看看,这时候就正巧在阴凉处躲着偷看,见秦仁妹这亲昵动作,哪还受得了,这不就是奸夫淫妇的举动吗?难怪,这段时间,这男人没命地往外跑,早出晚归的,原来是在外面有野女人了。便气势汹汹地过去,边走边喊:“天老爷明白呀,你个天杀的呀,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呀,老娘在屋头忙死忙活,你还在外面逍遥自在。”

杨权贵听第一声便扭头看了,一眼就认出是自己婆娘,有些诧异,心里有些发怵,这是咋回事?但这婆娘这么骂,便有些明白,忙吼一声:“你做啥子?”

“我做啥子?你在外面做啥子你自己晓得,你问我做啥子?”

“我做啥子了,你莫球乱说。”

“我乱说,我眼睛瞎了呀,我看不到呀。”这么骂的时候,工人便陆续围过来。

秦仁妹见势要上去劝说,刚一开口,就被杨夫人一句话给噎了回来。“狐狸精,你莫开腔,我两口子的事。”

杨权贵听婆娘这么骂一句,那气便上来了,先别说是不是自己的上司,但起码不能这样冤枉别人。一耳光给婆娘甩过去,骂道:“妈的,我看你是癫了。”

杨夫人便顺势倒在地上,又是蹬脚又是哭喊,“天呀,我的天呀,我咋过活哟。”

杨权贵更加生气,去拉,边拉边狠狠地说:“你丢不丢人,你在这里耍啥子泼?跟老子滚回去。”

杨夫人小声了些,没有理杨权贵,仍继续乱喊乱叫大哭着。

也有工人上来劝,说夫妻之间有什么事关起门来说,不要在外面吵。也有人说,既然男人不对,当妻子的也要问清楚,不要在公众场所吵,男人要面子。杨夫人声音便小了些,也从地上坐了起来。杨权贵不知几时走开了。杨夫人一见,这主不在了,哭闹就没意思了。想这杨权贵估计回家了,便气冲冲地往回走,到家没见着人,也自己去倒床上睡了,也估计杨权贵晚些时候会回来,加之昨晚没睡好,也就沉沉地睡去了,直到天黑了。

而杨权贵却去了秦仁妹家,待了一阵,又继续去工地,到晚上下工的时候又去秦仁妹家,并主动说,今晚不回去了。这倒让秦仁妹心里不舒服了,说实在的,她还真希望杨权贵在这里住一晚,但给他铺床以来就没睡过。但今天这样,她还真不想他在这里,不管怎样,也不能这样去驳他老婆的面子。便劝说:“杨哥,你回去吧,嫂子还在家里等你。”

“不回去,这日子没法过了,神精病,有事无事乱球**闹。”

秦仁妹听得心里紧了一阵,脸上红了,还不好接话。杨权贵一见,忙又笑一下说:“妹儿,我骂我婆娘,这不关你事,你莫见外。”

秦仁妹只得笑笑,也不好再劝,也就听之任之了。

杨夫人醒来见杨权贵还没回来,正想出门去找,但又见天黑了,也不敢再出门,只好在家里生着闷气等着杨权贵,指望他回来给自己赔礼道歉哄自己,但这一夜就没见着杨权贵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