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哪怕你是**旺盛的男人,女人最能接受,不怕来得猛,去得也快。过去妓女最怕大烟鬼子,软不拉几的搞了一夜,进进不去,一味地上下折腾,现在也一样,多少烂情的男人,把**做过头了,用药开始催情,到后来药也不灵了,但要求还有,谁个女人轮到他手上,便是倒了霉,让他一阵阵折腾,又没有办法。
所以杨春早有摆脱鹤天庭的打算,只是一时开辟不出新的工地,走不了,又不能走,又一次次地屈从于他。
那一次,鹤天庭想出更令杨春哭笑不得的花样来。
他在电话里说,他买了一件替代工具,再不会让她失望了,让杨春接了电话立即过去。
杨春过去的时候是在收工的时候,她到住地,洗了澡,赶到海边的一家宾馆里,鹤天庭正准备了一桌小吃,在等待她,两人吃饭,也喝了些酒,接着便去开房。
上床时,鹤天庭从包厢里取出一件内衣来穿上,杨春再一看,她真是哭笑不得,原来是一具性具内衣,一个短裤上安装上了一个仿真的肉茎,穿在身上,刚好像个男人性器,坚坚挺挺的,粉红色,和真人的性器一模一样,开关一开,那**还在慢慢地旋转摇晃,比真人的东西还要粗长,杨春有些骇怕。
鹤天庭说,这下好了,也让你得到快乐,他让杨春躺好,他先爬到杨春的身上,想让那物剌入杨春的体内,却不知那物与人的意向无关,只好用手送入,做起来又不那么顺当,因那物是固定在衣服上,衣服总有些弹性,当进时进不深,当退时退不利索,杨春总觉得那是物,虽然身体里有了剌激,情绪上还是不拿它当真东西,就觉得被他作践的感觉。
而鹤天庭虽然这样做了,也总是当一种别开生面的玩弄,自己的阳物还是得不到剌激,身体里的**怎么也排解不出来,事与愿违,越是这样越烦躁不安,他一把扯了那个假东西,想自己进入,又没那能耐,情急之下,他用手在杨春的私处抠摸,一个指头,两个指头,然后将四个指头一齐抠进去,顾不得杨春疼痛难忍,在床上打起了滚来。
杨春说,鹤老板,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啦,我求你放过我吧,求你……
鹤老板说,好好好,我放过你……我也不想这样!他又抱住杨春连连亲吻说,我好想呀,好想,可我这家伙不争气……我喜欢你,真的,我太想要你了!
杨春见鹤天庭流泪了,她又软下心来说,别急,你慢慢来,不然让我来抚慰你……
杨春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用嘴去吃他那萎缩的鸟头,那鸟头缩在毛丛中,成了一团,她把他的毛先划开,从草丛中叼起鸟头,在口中吞吐,鹤天庭便抚摸着她光滑雪白的后背,也挺舒服的。
终于让鹤天庭过了一次**时间,慢慢平静下来,鹤天庭说,以后我再不这样对待你了,我没用了,我不能再糟塌你,你以后还在我这做工,我不会为难你,不会拖欠你工程款,我只你常常来看看我,陪我说说话,我就够了,再干几年,这个厂我就转给儿子来干,我老婆也快退休了,我将回太原去。
杨春很高兴,仍然和鹤天庭保持着生意上的往来,可是鹤天庭说话并不算数,一阵**到来,他又那么折腾杨春,折磨之后,又说同样忏悔的话,让杨春十分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