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在这点上又不同。
女人得到一次婚外情,可以收敛,收藏起来,放在自己的心核里,像一个幸福泉,源源地悄无声息地流出来,一点点浸润她的以后的生活,让枯燥的生活有了色彩,女人注重于拥有,试尝是形式,拥有才是财富。
男人则不然,试尝是开头,拥有是不断地期待,男人能拥有一次,就会期待拥有下次,下次拥有了,总发誓再不要下次了,结果还有下次。所以说,女人对于男人来说,是毒药,是陷阱,毒药男人愿意吞服,陷阱男人愿意往下跳。
女人的身体在最初时对男人很重要,或者说,男人最初是因女人的美丽而迈出,到有了情之后,尽管男人十分清楚,也是走不出女人生活的怪圈,所以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这个道理,那时候,女人的外表与否已经不重要了。只有那情一丝丝地束缚着他,他会记住她的一频一笑,那一频一笑,只属于他一个人,因为只有她的一频一笑,你才拥有过,别的人与你何干?不是吗?只有那个女人属于你,于是我们就说,这个男人恋上那个女人了。
当初,高冠寿也想放下白菡,既然不属于你的东西,吃也吃了,尝也尝了,该放下就放下,可是他放不了,尽管曼姝一再折磨自己,让他收心,他还是暗地和白菡勾搭来往,没有充足的时间上床,就两人相约中午在那片林子里,倚在睡柳树干上**。
白菡退下裤子,把一个大屁股露出来,双手按在前面的柳树干上,把屁股撅起,后面开出了一朵粉红的花,高冠寿把**剌进去,推推挤挤前进后退,摇着大睡柳枯叶打颤,他叫一声,她叫一声,林间的鸟儿不叫了,看着她们,欣赏他们的花样百出。他们一时间忘乎所以,在这天地间还是做了不该做的事,一路上再上学校,白菡会觉得身体里注进了汁液,漫漫流下来,湿了内裤,让她半天潮湿湿的不自在,高冠寿也会觉得下体坠胀,却是心里不断地泛起美好来,工作起来更从容。
曼姝到底知道他们没有放下,也就不管不问了,管又管不了,问又问不下,好在他们都有家庭,她不想取代她,他也不想娶她。就让他们做好了,何况男人的精力又是源源不断续出,而且男人有了外遇,那方面就超长的有要求,过去高冠寿躲躲闪闪,没了兴趣对曼姝,现在曼姝放手了,他反而能两头顾,隔日一次的爱欲又回来了,白天隔三拉五地和白菡再做一次,高冠寿显得越来越年轻了。
好在后来高冠寿外调,曼姝觉得祸所福依,和白菡拉开了距离,果然就放下了白菡,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再后来高冠寿不干教书营径了,要出去做工。开始曼姝不同意,他说好男人志在四方,还是随朋友出去了,在外边做工,真的比教书收入高,后来高冠寿单干了,单干才发现了许多问题。
每接一个项目,都要同别人说不少好话,还要给人家送东西,特别是那些怕事的干部,自己不要什么,总是推出老婆来,要东西,你东西送出去,工也做了,那干部还是把你没当个人,没人心里瞧得起你。
后来高冠寿发现,如果让一个女人去和干部说话,谈工程承包,特别是让一个有姿色的女人去谈,好像容易多了,他问过别的包工头,接活为什么那么容易,人家根本不告诉他,后来有一次别的同行请客,同行带了一个女人,整个宴会过程中,那女人一直在唱主角,事情就顺利办妥了。
女人好呀,对付男人就需女人!
高冠寿就想到了找一个女人随他身边,现在说叫攻关,那时不是,是叫谈生意。如果女人能把生意谈上床,是没什么工程拿不下的。他首先想起了自己的女人曼姝,可是又一想,再挣钱的生意也不及老婆值钱,于是他又想到了白菡。他在心里笑,心里骂自己,不是东西,拿情人去交换,是不是有点缺德?他又想,这也是照顾白菡,他一定不会亏待她。再说她后来又成了亲家,谁对谁呀!这样一想他也就不去考虑一个人做人的良心了。
对女人要知道怎样开发利用,牛一辈子拴在桩上也是老,这不是废物利用,是物尽其能,没想到白菡答应了,太好了!
剩下的就是能不能在曼姝那里得到通过了,高冠寿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曼姝,曼姝的第一句话说,你太阴!后来曼姝说,这个女人,让她好这口,就让她去做那事,让她千人捣万人日,把她捣烂了才好!
事情就这样说白了。
所以当白菡去敲定这件事时,见了曼姝,曼姝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不能那样,只能这样了。
白菡走了之后曼姝说,我问你一件事,你从心里说。
高冠寿说,你说吧,保证从心里说,。
曼姝说,你到底爱不爱这个女人?
高冠寿说,要我说实话吗?
曼姝说,当然说实话。
高冠寿说,真话是我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