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安从地上抱起婧媛,扔到办公桌上,开始解婧媛的衣服,一边解,一边说,你的衣服再不是原来的旗袍了,要是还穿旗袍多好,你那件冰蓝色的旗袍太好看了,我一见到你穿在身上,就不敢多看几眼。
婧媛躺着一动不动。
丁大安开始解婧媛的内衣,解下之后,他在她的乳上摸着,说,唷这**还是挺挺的,跟我那会摸一样!可惜那会我从没敢放心大胆地摸过,现在摸到了,也没什么了不起,说着丁大安在婧媛的**着上用手指剐了几个来回,看那奶头颤微微的,他就笑了,笑得一点情绪也没有。
婧媛的上身衣服被丁大安剥得一件也没有,婧媛就像患者躺在手术台上等着手术一般,没有了一点感觉,只巴望那开膛剖肚的时刻早早过去。
丁大安却并不急,他说,我要好好地看看,这夜长着呢!是你说定要陪我,那就得陪我玩,玩够了你才能下去。
丁大安一边说,一边点上了一支烟,站在婧媛的身边抽烟,看着婧媛闭着的眼睛说,过去我巴不得一口吃了你,现在我有机会了,又舍不得吃了,我要好好地看个够!
丁大安抽着烟,像干活似的,把烟叼在嘴里,嗞嗞歪看着叼着,烟从他鼻吼里冒出,他歪着头看着婧媛的身体,便开始脱她的裤子。
婧媛到底是有了本能的保护,她伸手去抓那裤腰,却被丁大安用手挡了回去,丁大安从下面捋住了她外裤和内裤,在她的屁股下使劲一拉,婧媛的私处便露了出来,那黄黄的毛茸依然地美丽诱人。
丁大安说,今天我要好好看看你,看看你这货到底像什么样的美,美得让男人神魂颠倒。
说着丁大安把婧媛的两腿扒开,将手抄起了她的屁股,捧起来,另一只手便探进了婧媛的私穴,在里面乱抠起来,弄得婧媛非常的难受说,我要你,我要你,进去,你,你别再这样了……
丁大安说,这是真想要我了?
婧媛说,我要,我真想要你了……
丁大安说,你再说一遍?
婧媛说,我真想要你了……
丁大安冷笑起来说,我终于听到杨天篪的女人亲口说,要我丁大安**啦!
婧媛躺着没动,等待丁大安进入她的身体,等了好一会,她睁开眼看到丁大安并没有脱自己的衣服,她说,你要快点,我要回去了……
丁大安看了她一眼没话说,三把两把扯下了她的裹脚布,提在手中说,我就要这个,你还当我真的会要那b!我现在是革命派,怎么还会睡你这个地主婆子!哼,你走吧!
说着丁大安拿着婧媛的裹脚布直奔后面去了。婧媛有些莫名其妙,便匆匆地收拾自己的衣物,爬起来,一路跑回去。
婧媛是什么时候跑回家的,她已经记不清楚了她受不了丁大安的如此羞辱,她本以为丁大安会要了她,把她一夜整得死去活来,那只是她心的痛,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丁大安会这样,摧残了她的所有自尊,只要有丁大安活在这个世上,她就没办法在这个世界上多留一天。
婧媛走回家来,杨春在白菡那边还没有回来,也许她就在那睡着了,白菡待她很好,婧媛非常放心,她终于没有牵挂了,天篪明天就能出来了,她可以放心地走了。
婧媛一生自重,又一生不保名节,今天她要走了,要走得光彩,不能死后让人笑话。
婧媛到处寻找,寻找她一生中最珍贵的两件东西,一是她结婚时那件白杭绸旗袍。那是她于天篪幸福婚姻的最好见证,她要穿着那件旗袍用自己记忆的幸福点亮自己的归途,让自己在无望的记忆中去寻找梦中的幸福!
第二件东西是剌在那帛绢上的《一曲离歌》那是她思念天篪的见证。可那物早已让她送给天篪了,至今也不曾听天篪提起过,也许天篪早把那东西丢了,也许他把它珍藏在心里。她终于对这个世界毫无牵挂了,她去了她该去的地方,身后将留下了没完没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