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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性花开 第十九章 无言秋色

霍医生让婧媛坐下来,婧媛却不知道坐在哪儿合适,室内一共一把椅子,婧媛坐上去,霍医生自己就只有坐床上。婧媛说,你坐吧,我站一站,说着她就去翻那些医书。

霍医生说,你看上哪本有用,可以拿去看。

婧媛说,我不识字,拿去也看不懂。

霍医生笑笑,没有说什么话。客人到家了,他比在课堂时候还拘谨,讲课是他在传授学问,有学问的人都能较好地讲授,而到了家里,就是个人的交往问题那与知识无关,与性格有关了。

婧媛说,我问你,你怎么学妇产科了?

霍医生一笑,脸又微微红起来,说,那时我有一个姐姐,死于难产,因为住在乡下,离城路较远,那时也不兴到医院里生产,她从开始有感觉,到三天三夜,也没能把孩子生下来。亲人便听着她一声一声地叫喊,由撕心撕肺的大声叫喊,到最后一声声小下去。人也没了,那时我妈说,我要是女的一定考医学院,上妇产科!奇怪的是男的也可以报妇产科,我就考上了。霍医生看着她说得很轻松的样子。

霍医生说,我也后悔,只为一个愿望,选择了一个自己不该选择的职业,也给许多人造成误会,往往把我当着好色之徒,说着他自个儿笑起来。

霍医生光问我,说说你自己吧,你这样优秀的人,怎么会单身呢?

婧媛说,别提这事了,很伤心。她说我有男人,我男人活着,却是别人的男人!我没办法要回来,又不甘心给人家,是自愿的,又是自己忍痛割舍……我说不清!

婧媛流下泪来,霍医生把自己的手帕给婧媛擦脸,婧媛没去接,霍医生便过来帮婧媛擦,他的手一伸过来,就被婧媛握住了,抓在手中,死死地不放开,这时霍医生也控制不住,把婧媛抱在怀里。

好像水到渠成,其实这酝酿了整个一个培训期学程,在台上他看着她,在台下她看着他,一个是授课,一个是听课,两人都可以大大方方,明明白白地到相对直视,不会有人说老师注意学生有什么不好,也不会有人说,学生注意老师不好,那才是全神贯住,可是只有他们知道,他们那两对眼睛,知道在这半个月中,眼睛到底在说了什么,让他们一见钟情两厢情愿,三生有幸……

婧媛躺在霍医生简易的竹绷床上,由于动作过急竹子的榫接忍受不了剧烈的运动,而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让婧媛很不安宁,霍医生又把她抱坐在椅上,椅子又是那不方便,最后霍医生把她干脆放在地平上,这样在地上铺上席子,这次婧媛才达到**。

比起丁大安,比起韩满堂,比起马长宝,他们没一个有霍医生的身份和气质,婧媛这一生除了杨天篪再没有过满意的男人,现在她终于得到了,得到霍医生,她觉得世界上所有该给她的美好的东西,上帝都赐给她了,她不仅对别的男人再无要求,就是对杨天篪也没有一点**了。

这次也是秦婧媛人生的最后一次**,从些她在日后的几年里,再没有和任何人好过,不仅**没有,心灵上也没有,直到后来文革开始,丁大安又旧情复发要婧媛。那时婧媛也走到了她人生极限,这妖仙也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