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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性花开 第二章 夫妻做爱

天篪抱起白菡就像房里走。这时他便突然想起了回来要说的话,一下又记起江丽萍还在等他过去吃晚饭,他真的为难了。

白菡见他愣下来,问,你怎么了?快点呀,孩子在外边玩,你把门关一下,一会儿,让我过一阵隐,我受不了了,我的内裤都湿了,就一会儿,一会儿,我要你……

天篪不再犹豫,匆匆地把白菡抱到床上,让她躺下来,然后为她松了腰带把她外裤脱下来,放在床边的小柜上,又去脱白菡的内裤。他把白菡的内裤脱下来,手一摸,裆里已经糊涂了,他蹲下身,看看白菡的私处,那粉红的花朵盛开着,红如烈焰,分秘出的粘液丝丝地挂下来,天篪急急忙忙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就站在床沿上,把玉茎举起,在白菡的私处滑动了几下,白菡娇声淫淫地唤他,天篪,我要你,进去,快,你快快进去呀,我受不了啦!

天篪举起玉茎,分开两瓣花,一下子推进去,白菡的屁股在床上挺了挺,她叫了一声,我的天啊——两人便疯狂地做起来……

杨夏在门外敲了敲门,没有推开,叫了一声妈妈,回头又到别处去找了。天篪和白菡赶忙爬起来。白菡看着天篪不好意思地说,真是,我们太不像话了,羞死了,跟过去刚结婚似的。

天篪忙为她穿上内裤,看了看,她的内裤已经潮了,又要给她找换的内裤。白菡说,算了快,让孩子找哪去。白菡自己抢过来,穿好,又去拿外套的裤子,一边提上腰,在腰间打着带结,一边叫着夏儿,夏儿的名子走出去。

这一做耽误了一些时辰,白菡已经找回杨夏,在过道的桌上已经上了饭碗,叫天篪从后面过来吃。她见天篪坐下来就要去拿筷子,她向他白了一眼说,你手洗啦?

天篪这时才想起他的手上还沾着体液,还有些粘糊,便红了脸去洗手。

吃饭的时候,天篪一直在想着,江丽萍那边。他想江丽萍还在那边等着他,这不是他的性格,他对谁说话总是算数的,今天他真的是骗了江丽萍了吗?不是,可是他对她不放心,总像是自己撒了谎似的。因此,他吃了饭便说,今天晚上,王先生家里有事,我去值班了,他看着白菡。

白菡有些失意,她本想天黑时先把这喜事和天篪说了,让他先高兴,等会上床了,他们再一边**,一边细细地说说想想,到底能不能去教书,去了她能不能教好,会不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她应付不了,等等,而且,一旦遇上好事好心情,她就习惯上床后,两人一边**一边说,又遇上她刚过经期,她一个下午就把今天晚上的事想得非常美好而有情趣,一听说天篪今晚要调去值班,她好生失望。她真想骂人,更想哭。可是她毕竟是成人了,儿女情长也只是随身花果,不能当饭吃,还是丈夫的职业工作重要,她没有那么不通道理,她是后悔,天篪若早说了,他们再做一会,让天篪泄了,她也尽了兴,那也就知足了。可是天篪这一去,她好失望,她知道今夜的她觉一定睡不好!

天篪回到杨家桥柳营卫生所的时候,天已经黑尽了,远远就见到卫生室里窗口有灯光亮着,他想,也许是王守道先生家里没事又来值班了,如果是王守道来?那可好了,第一,他可以省去了他和江丽萍的麻烦。他知道,江丽萍真的已经喜欢他了,一个寡居多年的年轻女人,欲火上来了,真的会和他做出那种事,目前天篪虽很喜欢江丽萍这种新型的有干部气质的女人。他觉得这种女人,又有不同于白菡纠缠,婧媛的温柔和那种情爱,这种女人会有酣畅淋漓直来直去的**,令他耳目一新的享受。但他还是有点不敢跨过这一步。一旦她的寡居会有一发而不可收的**,他既然娶不了她,他又不能把她的欲火点起来,再不去关爱她,关爱她过了,又怕影响她以后的再成家,他不能影响她的整个人生,那样他会内疚的,再说,他对白菡的好,伤害了秦婧媛,他再对江丽萍好,又伤害了白菡,他真想自己不那样做,可是他见了江丽萍的要求又放不下了。所以他就希望有之外的缘固或突发的事情叉了这件事,他想,要是

王守道、今晚来值班了,就没事了……

可是那屋里坐着的人不是王守道,也不是江丽萍,而是个就诊的病人。

这是一个妇女带孩子来看病的,孩子发烧厉害,他刚回去时分,她就来了,一直在等医生,孩子也不大要紧,天篪看了看,给他打一针退烧药,坐了一会,孩子脸渐渐退了红,不烧了,他又包药让她带孩子回去。

病人走了,天篪才又想起江丽萍来。江丽萍早回去睡下了。后宅的门关着。天篪走回来,天篪想起了今晚江丽萍忙里忙外的做了一些菜,他有点担心什么,他到过道西屋,看了看,草锅上没有一点迹象,只有一个碗吃了饭,也没洗,放在锅口上。天篪揭开锅盖一看,锅里的饭菜一点不差,只是那毛毛吃了点,江丽萍今晚一口饭也没吃,他突然觉得他让她生气了,让她失望了,甚至他觉得他骗了她。

天篪回到诊疗屋,坐在床上,看看桌上的闹钟里的一只母鸡在啄食,永远滴滴哒哒地啄不完,他的心,便像被那鸡啄了一下又一下,他觉得心很疼,一阵阵地难受,他觉得心被那鸡啄出血来了。

天篪站起来,在诊室里走了几个来回,便毅然地向天井走去,走到后宅的门口,站下来,想了想,没去推门,又向江丽萍卧室的东房窗下走去。走到窗下,他用手在窗柩上轻轻地敲了敲说,江社长,江社长,你怎么没吃就睡了?

屋里没有声音。

天篪又敲了敲窗柩子说,江社长,江社长,你睡了?

江丽萍在屋里说,你想说话就进来吧,门我没关……

天篪一阵心跳,他到底进去还是不进去呢?这样一想他的心跳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