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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性花开 第十四章 一夫一妻

婧媛说,有。

天篪掏出钱说,留给孩子脱单做件衣服。

婧媛说,不要。

天篪把钱放在床上,婧媛把火推进炉膛去,燃起来,脸被火光照亮了,有泪流下来,她擦了一把,连忙把钱拾起来,揣回天篪的兜里说,不要,真的不要,你快回去吧,要不在这边吃?她说的是客气话,并不是真留天篪吃饭。

天篪说,我有钱了,你留下来。

婧媛说,你是你的钱,让她婶收着,将来给孩子读书用,快回去吧。

正在这时,那边孩子过来了,一路上叫着爸爸,声音由远到近。孩子后面还跟着妈妈。

白菡过来了,一边解围裙,一边跟婧媛说话,天篪已随孩子回了小桥那边,白菡留下来不走,说,她大妈,怎么吃?

婧婧说和你大家大口不一样,两把火烧好了,家常便饭,能有什么花样?三百六十天不变。她笑了,让白菡坐下,白菡不坐,用解下的围裙拍打着身上的泥土说,出来让生粮熬熬火,抽空和你说两句话,再回去就能开锅了。

婧媛说,大锅饭香。

白菡说,香是香,一大锅水遥遥地烧,过去我烧不惯高灶,火熄了,一吹又冲出来,连头发都烧着了,现在也学会烧火了,什么事都要学着做,她便笑起来。

婧媛也只好陪她笑说,我这人口少,还是闷灶锅方便,就是不干净,天天要擦。

说了一会话,婧媛送白菡走出去,又不见了杨春,随后找过来,还听到白菡回来不知道跟天篪说什么,天篪有点生气,不高兴,见婧媛来找孩子,白菡赶忙说,让她在这边吃好了,婧媛没有回答,牵着杨春就回去了。

走后,白菡说,要送什么给她,我又没有反对,你让我送过去,多好?你自己老是一个人溜过去,有什么话要说的?现在你不是她的丈夫了,让别人看见会说笑话。

天篪说,我怎么就不能过去?我给些零用钱给春儿,有什么不可以?那也是我孩子!

白菡说,我没说不可以,我不是说让我给吗,你说让我给多少我就给多少,为什么你自己要过去呢?

天篪说,为什么偏要你给呢?

白菡说,这些就是女人的事,你一个男人,送钱给了一个女人,这是什么事?

天篪说,这能有什么事?过去她也是我女人,你不是还和她一床睡过吗?现在说两句话就怎么了?

白菡说,那你就随她过好了,我再跟你离!

两人说了吵了几句,也不当回事,晚上上床的时候,白菡不理他,天篪把她扳过来,要了她,开始白菡不给,用手护着衣服不让他脱。天篪说,我不好,怪我好了。

白菡转过脸说,你还想让我做一辈子小?

天篪吻住她说,说哪了,以后我不过去就是了。但我也不能一点责任也没有呀!

白菡说,我又不是舍不得东西,我只是不愿看到你人再和她在一起。你怎么能懂女人?女人什么都可以给,就是不可以把男人给人家……过去你是两个女人的男人,现在不是了,你不能三心二意地不爱我。

天篪终于又读懂了白菡女人书的一页。他知道,白菡很大方,她不在乎把东西给婧媛,可是容不得把属于她的情感送给任何人,好可怜的婧媛有什么办法呢!

天篪要了白菡,白菡也响应了他,凡是有了情绪,他们都做得很有情,有好的情绪,做得好,有嫉妒的情绪做得更好。女人就是情感动物,也是怪物,说来没有一个不小心眼。

从此,天篪就真的有了忌讳,不敢轻易过去看婧媛,有些东西要送给婧媛,总是让孩子送过去,或者,直接让白菡自己送过去,白菡也挺乐意。

又过了两年,他们渐渐适应了,仿佛真是两家人了,心里没了障碍,白菡和婧媛两人才回到了真正的姐妹关系上来。就这样过下去,本该没有故事了,想不到事不随人,二次土改运动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