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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性花开 第二章 强掐花朵

马长宝说,我回去也没事的,我就陪你坐坐说说话。

婧媛不好再说什么,便请马会长坐下来。

马会长说,你一个人在乡下活得不容易,听说你和杨天篪离婚了?为什么不再找一个男人?你还年轻。

婧媛说,不提这档子事为好!我这样的女人还能找谁?

马长宝说,听说那韩先生没有女人,他常来你家是不是看上你了?

婧媛说,马会长快别坏了人家的名声,他是个好人,才没有那个意思呢。

马长宝说,那就好,你找人也不能找他那样的人,他过去在民国政府做过财粮,马快又要土改了,这些人有问题。

婧媛说,他只是做属白事,他没有恶绩,能有什么问题?

马长宝说,那也不一定,做财粮的,能吞下些钱,怕有一天农会要找他献出来。到时候别牵扯上你。

婧媛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他是他的事,关我什么?我只是把杨春放在他学堂念书,又不熟悉他。

夜深了,婧媛说,马会长忙了一天累了,还不回去歇着?

马长宝说,我老婆今天晚上去娘家了,我想再在你这多坐一会,回去又睡不着。

婧媛不好再说什么,心里就有些不自在,便坐在灯下捻麻绳。

马长宝说,我帮你分麻披?说着坐到灯下来,把一束乱麻抓过来理头绪,理好一根麻披,放在婧媛的膝头上,两手向两边垂下,把麻披放在婧媛的腿上,他分完一束乱麻的时候,把手放在婧媛的大腿上,便不拿下来,然后一把握住婧媛的大腿,便摸起来。

婧媛忙躲闪,把一束柔柔顺顺的麻又给弄乱了,她想站开去,可是没有成,她的腰便被马长宝抱住了。

马长宝说,我想你多少天,多少年了,你让我亲亲,说着强扭着,亲了一下婧媛的嘴。

婧媛吓得掉了魂。

马长宝可不是过去的丁大安。丁大安是下人,是她秦婧媛先勾引他,丁大安才敢把她从欲盆中抱上床,并且得寸进尺。而马长宝不一样,马长宝是个有身份的人,马长宝能看上她这样一个寡妇,是给她面子,她有什么理由拒绝呢?不是没有理由,是不敢拒绝。可是她还是拒绝了,秦婧媛说,社会主义了,您是有身份的人,别脏了自己的身子,也脏了人品,马会长,你快放手回去。

马长宝见婧媛没有完全拒绝,便把她抱在怀里,又亲吻起来,把她的嘴唇咬得很疼。婧媛就觉得马长宝不是爱她,不仅不像过去天篪那样,是爱他才要她身子,也不像韩先生那样,满眼中都是爱意,却从不动手动脚。马长宝这分明就是仗势要占有她,强奸她。马长宝甚至不如丁大安,丁大安是后来才敢那样的,大明大白的要和她**,而马长宝是把她当女人的替代品了,要在她身上发泄**,她哪是那样随便的女人,她有过丁大安还不够?她再寂寞也不会和这个没情没意的人做这下作的事!

婧媛一怒,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勇气,她扬手给了马长宝一个嘴巴,说,你还是不是人?亏好还是会长!

马长宝愣住了,松开手说,秦婧媛你别以为你是什么人,我要你,是想照顾你,也是抬举你,你别还拿出过去少奶奶的样子,丁大安那样的下人都睡过你,什么好东西!说着马长宝一甩衣袖走了。

马长宝走后,秦婧媛哭了一夜。杨春有点发热,却不是出疹子,也不是要出花,就是受凉了,这孩子常常受凉,所以韩先生就常常送她回来。现在秦婧媛搂着熟睡的女儿,一边流泪一边想,杨天篪呀杨天篪,你到底要不要我了?要不要女儿杨春了?你真的永远不回来看我们母女俩了?是我害了杨春了?让她跟着我一起受罪?她又想起了马长宝的话,是呀,如果算是她真和杨天篪离婚了,她秦婧媛为什么不能再嫁给韩满堂韩先生呢?不过人家愿意娶她吗?婧媛又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