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玲一把拉住汪少能的衣袖说,汪翻译,看在你和马一兴多年在一条街上混的份上,你可要救救马一兴呀?他不会有事吧?
汪少能说,听说他放走了八路的游击队,这事嘛,说大能杀头,说小没有人知道,我不去证明他又会没有事……
金玉玲说,那我谢你了,请汪翻译行行好,救马一兴吧!他出来之后,我一定让他对你好!
汪少能说,你怎么求我?就这样说两句好话,我就为你效力?这是到人命关天的事,几个黄军和几条枪丢了,一两句话就能瞒过黄军?
金玉玲说,那要我怎样求你?
汪少能说,这我哪知道呀?不过你也不用多想了,如果马兄有个好歹,你还回你的万花楼,你们才做几天的夫妻?有那么必要为他求情吗!
金玉玲说,如果汪翻译肯救一兴出来,叫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汪少能说,我要是让你和马一兴离了,给我做妾呢?
金玉玲骂了一句,你不是人——抬头就走,进了日本兵司令部。
一个日军士兵把金玉玲带到后面的看押所,他一眼看见马一兴,顿时傻了眼,仅一天一夜的时间,马一兴像变了一个人,满脸血污,衣衫不整。马一兴向金玉玲笑了笑说,没事的,我不会有事,你千万要小心,好好等我……
金玉玲从里面出来,汪少能正在和一个小队长说话,他转过脸看了金玉玲一眼,对那小队长说,瞧这是马队长的妻子,好漂亮呀!
那个日本人说了一句什么,金玉玲没有听明白,她看到那鬼子盯着她旗袍下的大腿看,她下意识地提了提下摆。
汪少能说,全看见了吧,不抓紧想办法,一旦马兄自己招了,就真的没救了。
天黑的时候,金玉玲打妆了一番,临出门时,又洒了几滴香水,便向七排后汪少能驻地走去。汪家的管家把她带到后宅,汪少能正在喂一条日本狼狗。那狼狗见了金玉玲,咆哮了一声,向金玉玲冲过来,金玉玲吓成一团。汪少能唤了一声,那狼狗便温顺了许多,在金玉玲的脚上闻了闻,一直向她的小腿大腿上闻上来,弄得金玉玲一动不敢动,只感到狼狗鼻子凉凉的温温地有一股寒气袭上来。
汪少能说,去,真是公狗,闻出女人身上什么味来了?说着他把狗拴好,领金玉玲进了屋。
汪少能说,马太太是想通了?这就对了,马兄一条命不能丢在你手上,是不是?
金玉玲说,只要汪翻译能救下一兴,我答应你了!
汪少能说,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没有强迫你?
金玉玲说,我答应了……说着自己开始解旗袍的纽扣。
汪少能一边抽烟,一边看着金玉玲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脱到最后贴身的胸兜和内裤时,她有些犹豫了,汪少能走过去,从后面一把扒下她的粉红三角裤,然后将一只手从后面的大腿裆里伸进去,扣住了金玉玲的毛茸茸的阴部,往上一勾,左手在前面一托,便捧住金玉玲上体的**,就这样捧在手中,在金玉玲圆圆屁股上连连亲了几口,然后扔到床上。他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把金玉玲的屁股往开一扒,便把阳物抵在她的阴部,使足力气,便顶了进去……
马一兴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那时候,金玉玲已经成了汪少能的二姨太。马一兴冲进了汪少能的家,要和汪少能拼命,让汪少能的几个保镖拦住了。
金玉玲跪着对马一兴说,是我没福,马哥你走吧……
从此,马一兴和金玉玲又成了路人,可是他们俩还在深深地相爱着。
八月十四,新安镇有场灯会,晚上金玉玲趁着汪少能不在,出来看灯,偷偷地找到马一兴,马一兴把她带到鱼人港一家客店里,两人开了房,他们匆匆忙忙地做了爱。
金玉玲说,马哥,我一辈子是你的人,你只要不嫌弃,我每月初一到引羊寺去敬一次香,你在那等我……
马一兴点点头,两人又做了一次,才出来,各自回去,想不到后来他们终于出了大事,终于让马一兴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