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少能说,看茉莉姑娘这么不高兴,那我里面的东西要射在你的身体里就更不高兴了?说着又是一阵拼命地提插,把那张铜床晃着一阵摇动,最后他一下子抵到了她身体的深部,让金玉玲觉得小腹都疼了。以为他射了,却没有。
过了好大一会儿,汪少能又**起来,弄得金玉玲下体干涩了,有些破皮似的疼痛。
汪少能说,你越是不高兴,越不好受,你若是心里想着我,身子自然就会润滑起来。
金玉玲没有想到,汪少能一个精瘦得猴子似的人那家伙却很粗大,也很有力,也许是她不喜欢他,才觉得很难受。她想让他早早射了下来。于是夹紧下体,努力了一阵子,身体也便润滑起来。汪少能一阵狂欢,终于大叫一声,射了出来。
汪少能爬起来,扳开金玉玲的两条腿说,让我看看弄破你没有。他把她的两腿劈开,用手在她的阴部一摸,粘粘的,把手指伸进去,旋转了一周,那射进去的粘液,便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来。他把手指在金玉玲的小腹上和体毛上抺了抺,自顾躺到一边去,点上一支烟抽起来。
从那以后,每隔十天半月,汪少能要来万花楼一次,给玉蒲团送些东洋货。玉蒲团便让金玉玲接待他。金玉玲一天天地等,等马一兴的到来,可是马一兴一直没有来。
马一兴自从那次离开万花楼,一直在跟日本人下乡扫荡。日本人追赶着一帮逃难的民众,用提光镜一看,在一帮跑反的人中,有一个身穿红衣服的妇女,便一打马冲过去,五六个日本兵,在一片坟场里,赶上了那个穿红衣服的年轻妇女,便把那女人按在坟茔塘里,撕了外面的红衣服,扒下贴身的内衣。那是个刚结婚不久的新娘子,五六个日本兵,一齐扑上去,**了那个妇女。正在这时,一支八路的游击队赶来,枪响了,一个日本兵应声倒下,另外几个日本兵,慌忙穿起衣服来,在坟地里借助坟茔掩体还击,一边给马一兴的保安队发求救信号。
马一兴没有理采,向游击队的一翼开了一阵枪,便向新安镇赶回报信,刚走不远,汪少能带着三十多个日本兵也赶来了,问明了情况,要马一兴回去从两翼包围游击队,但这时游击队已经撤走了。
那剩下的几个日本兵被打死了,枪和子弹都被游击队带走了,那个妇女得救了,却已经吓得不省人事。游击队的战士为她穿上了衣服,把她背到了后面的林子里。
这场下乡扫荡,日本人死了几个,又丢了几支枪。后来汪少能到日本大胡子那告了一状,说马一兴私通八路。才引出后来金茉莉献身救马一兴的故事。
马一兴一直在惦记着金玉玲,他也一直在筹集银两,准备给金玉玲赎身,只是他的饷钱有限,他又是一个有良心的人,被逼给日本人做事,心就很不安,他怕新安镇人骂他是汗奸。日本人终究是长不了,将来落在中国人手里,他干坏事多了,一定不会有好下场,所以即便跟日本人下乡扫荡,他也不让手下人拿一点东西,不遇上真正坏人,不许对老百姓开枪,所以很难筹足一千元钱。
他筹不出这笔钱来,也就不好去见金玉玲,他却不知道汪少能常常去妓院,要金玉玲接待他。有一次玉蒲团在街上看到马一兴在站岗,便问他说,马队长吗,怎么没有去我们万花楼看茉莉姑娘?
马一兴说,我又没那笔钱给金姑娘赎身,我去干什么?
玉蒲团说,看马队长说的,你们同给日本人做事,人家汪少爷怎么混得响,要钱有钱,要威风有威风?
马一兴说,人家是做上翻译官了,会说一口东洋话。
玉蒲团说,怪不得呢,我说汪少爷哪来的那么多钱,常常去包我们茉莉姑娘过夜,银票大把大把地掏呢!
马一兴问,汪翻译常去找金姑娘?
是呀,一去就留宿,金茉莉可喜欢他了,要纳她为妾呢!
马一兴听了之后,只觉得心被剜了一下,便决定去找他的义妹帮帮忙。
日本人来新安镇之前,马一兴是个保安副队长,常常在丁字口老街上巡逻,因为像他这样好人品的军人不多,所以为了依靠他抗势,白菡的父亲便认了他为义子,所以马一兴和白菡比较熟悉了。后来他跟日本人做事,白菡就不喜欢,但也没有完全不理他,白菡说,你若认我这个妹妹,就少做对不起中国人的事。也许就是因为白菡的话,马一兴一直觉得在昧着一个中国人的良心,所以每次下乡扫荡,他不能不去,去了也是放空枪多。
不管怎么说,马一兴觉得是自己干了件丢祖宗脸的差事,所以,很不愿意去见白菡,但是这次他没有别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