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甲没有回答她,笑一笑抽烟去了。金玉玲忙挪过来,搂着周甲说,周哥你说的到底是真的假的?
周甲说,你一定回去,我明天送你,不信你自己回去再说。
金玉玲听了这话,一下子软了下来,像一条死了的蛇垂在周甲怀里,泪顺着脸流向了两边的耳朵里,嘴里带着糊涂的鼻音呜咽着说,我左一天等,右一天等,都等了一场空……
这一夜,金玉玲一直像一条死蛇,任凭周甲摆弄了一夜。在周甲的印象中,冯秀娥的妖冶动人,和二姨太粉白柔嫩,都只能让他身体得到了快乐,而金玉玲的衣裙被周甲一件件脱光的时候,周甲被她的惊艳怔住了,他真的想象不出来,金玉玲的身体是如此的美妙诱人。周甲和冯秀娥不止一次地做过爱,有晚上,也有大明大白的白天。周甲曾仔仔细细地看过冯秀娥的身体,那时候冯秀娥也就二十七八岁,也还算年轻,可是那**不像是没有哺乳过的丰挺,按一按,揉一揉,好长时间**挺不起来,而且那乳一周有许多班班点点的齿痕伤疤,那是烟鬼下面使不上力,做不进去,用嘴在上面啃出的伤痕。冯秀娥虽没生过孩子,但水门一样松得像箩筐,插进三指,甚至四指都不觉松紧,**时,尽管使劲,也只有一点点的紧涩之感,那是让过去的嫖客掏大了,所以周甲过去时时挂念着冯秀娥,只是因为她对他一往情深。
比起冯秀娥来,二姨太虽比她年龄大了些,但二姨太的白嫩是女人中很少有的,脱光二姨太的衣服,她要是平躺,小腹和腰都不是那么臃肿,乳却也不下垂,平平地堆在胸口,周甲就希望她这样平躺在躺椅上,把两腿举在半空,让他站在地上做。周甲和二姨太**,真的不敢怎么使劲,因为二姨太白得可以看到皮肤下的筋纹,甚至能看到血在筋里流淌。只要他在二姨太的乳上小腹上,或者大腿上,便劲亲一口,便觉得那筋脉里的血就吮到了嘴里来。
二姨太**,却并不喜欢躺在躺椅里,任周甲在上面忙碌,她说,让周甲忙乎多不好意思,我换换你吧,于是二姨太便努力从躺椅中往起爬,要换周甲再躺下。周甲躺下,二姨太便一跨腿,啪地坐到周甲上面,自己动手托住周甲的阳物,然后用手指分出自己的花心,坐下去,然后便抬头挺胸,双目微合,坐在上面一颠一颠地弹动,也便发出哼哼地声音来。
周甲每到这个时候,不仅对二姨太的做作呻吟没了兴趣,而且对二姨太自作聪明的体位,更是有些作呕,因为二姨太一旦坐到上面去**,不仅两个嘟噜着大**,垂下来像两条半饱的布袋,而且连小腹上的赘肉,也凸现出来,明显就是一个黄脸婆。
周甲觉得自己还是童子身,和一个半老徐娘做拙了。
周甲第一次看到金玉玲的身体,他就有一个感觉,哪怕明天死,他值了!
过去在金家大院。虽然金玉玲在他的眼前走来走去,身体的芳香令他陶醉,他只是有一种美好的感受,随便怎样都想不出她脱去衣服是什么样子,或者那会儿他也不去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现在这个美人儿便脱得一丝不挂,就躺在怀里,他又不知道怎样去细细品味这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妖精了。
金玉玲生着一副白果脸,脸膛也像白果一样圆润而丰满,也像白果一样而细柔雪白,眼睛紧闭,洇洇地渗出泪来。周甲不停地去亲吻那泪,咸咸地咽入口中。金玉玲的唇,有些乌紫,因为她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都在哭,哭的时候不愿哭出声来,便用牙齿咬住下唇,便成了青紫色。金玉玲**不是很大,但十分地坚挺,就是坐着乳峰也是向前挺着,一点不垂。周甲把它拥在掌中,唯恐它垂下去不美。周甲把手伸到金玉玲的两条大腿中,拭了拭,金玉玲没反应,而且把大腿夹紧了。
周甲说,你不愿意?
金玉玲说,我愿意。
周甲说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碰?
金玉玲说,周甲寒战说,好,好,我打听清楚了,一定告诉你,你高兴了?我要了,你给了吗?
金玉玲说,我给你,周哥,我给你……说着金玉玲又流下泪来。
周甲猛的将金玉玲按倒,一跃上了她的身体,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屁股将粗硬的阳器捣下去,金玉玲身子一缩,没有躲让得了,周甲便疯狂地提插起来,周甲想,我先捣死你,看谁找我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