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太说,大兄弟,你的东西好大呀,这两年可把我饿死了!说着二姨太便把自己脱光,又去脱周甲的衣服。
周甲看到二姨太虽然年龄比自己大了近一旬,但中年女人发福的饱满,像个发酵的白面团,又像是水嫩的冬瓜肉,暄绵得没法形容,摸着二姨太的身体,就像掉在温暖的热水里。二姨太松软的身体把他便包围起来,他有一种被云雾托着的感觉,不管怎样提来插去,都像一只鸟钻进了白云堆里的感觉。很快他就射了。
射了之后,二姨太却还是不让他起来,把周甲抱在怀中,让周甲吃她的奶头。二姨太人本来就很白,加上很肥胖,皮肤就更白了。那奶头是粉红色的,在周甲嘴里,吞吐一个来回,就像要破皮似的冒鲜红色。周甲有些不忍心,可二姨太实在是饿坏了,便捧起周甲的那物,倒吃起来,也就是这一回,周甲平生第一次知道,男人的**,不仅可以插女人的下身,而且也可以插女人的上口。
走了之后,周甲想起来,觉得二姨太与冯秀娥相比可差多了。二姨太没有一点情调,好像只是上下口要他,对他却并没有感情。有人说女人看重有感情的男人,其实男人也一样。周甲之所以对冯秀娥总是念念不忘,就是冯秀娥对他有感情,冯秀娥会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开了一个小洞,或者脱了一个纽扣,她都会让周甲嘴里衔上一根草,帮他缝好钉上,周甲问她为什么让他衔上一根草,冯秀娥笑了说,呆瓜,这也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冯秀娥也没有说。后来他才知道女人在为男人穿着的衣服动针时,有个遗弊,嘴里衔上草就不会被人家污赖做贼,想不到几年后,他真的成了贼了。想想冯秀娥,二姨太就差多了。
但过不多久,周甲就又想到小南沟来,他知道二姨太又在想他了,其实是他在想二姨太了。二姨太没有感情,但二姨太令他销塊的身体,不是挺好吗?有几个男人是在有感情的女人身上**,还不就是为那不懂事的七寸肉快活?
今天给王丙一提醒,周甲便觉下身一挺,还就真有了感觉。
王丙说,你等兄弟是假,是来和小寡妇相会的吧?
周甲说,我倒是有正事的,今天就不去二姨太那了。我找你是没有别的事,只是想见见你,我们兄弟可要一直保持联系,万一哪边不好做了,互相有个通气的余地呀。
说着周甲要走,说,今天的事等不得。
王丙连忙拉住他说,哎哎兄弟把话说了一半,怎么对我也隐瞒了?
周甲说,这事可不是你的事,是我们那里的事,所以就不要告诉你了。
王丙还是不让他走,两人又点了一支小刀烟,王丙说,你小子滑头了是不?
周甲说,这事可是我们帮中的大事,对谁也不能说,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 回去千万不能在你们的田老大身边说呀!
王丙说,你说吧,掉脑袋在我们这些人眼里也不算事,用得着这么骇怕?不说拉倒!
周甲说,九月十六是我们大当家的许黑胡子的妹妹大喜,我这是来给办礼物的,眼看三两天就要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