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甲说,小姐你一时怕是出不去了,许大爷要收你为妾,他是认定的事,不会改变。你不如暂时依了他,以后从长计划,我或许能帮你。许大爷也没三妻四妾,还是单身,只是年龄大了些,我看你就先依了他吧。
金玉玲见没有再可选择,便相信了周甲。
许黑胡子给娇小的金玉玲第一夜破处开苞,几乎把金玉玲给揉碎了。
那天晚上他喝了不少酒,待回到房中,已经是满脸通红,黑黑的满脸胡子一抖一抖地,他伸手去抱金玉玲上床,金玉玲已吓得打着哆嗦缩成一团。许黑胡子,把她抱上床,几把将金玉玲的衣服撕下来,露出一个光光的玉体,正值青春年华的金玉玲,遍身如玉,酥胸高翘,私处木草蓬生……许黑胡子一下子扑上去,在她身上猛抓了几把,就慌慌忙忙地举起那粗硬的性器,去插金玉玲的花心。一阵炸裂般的疼痛,让金玉玲不禁叫出声来,而她的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在做第一遍的过程中,金玉玲一直在嘤嘤地哭泣,她想着家人,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音讯。她想起父亲和母亲来,父亲和母亲这两年一直在为她挑选如意的夫婿,只因为她太过于挑剔,多少个富家子弟都让她错过了,想不到现在落到了贼人手里,任其蹂躏,又只能忍受着,等待着有一天能逃离出去,所以,她身体的疼痛远不如心头的疼痛厉害。
许黑胡子是个三十多岁的人了,近十年的打劫日子,让他从不敢有半时的懈怠,也就从没有认认真真地和女人做过**。他生性多疑,从不敢和哪个不知底的女人在一起过夜,即便是偶尔的嫖一回,也是做了就走。这次不同,这次是在他的窝点里,外面有多少人守护着他,他便要痛痛快快地和金玉玲**。
开始第一次他来得猛,怕是伤着了这个娇小的美人,做过之后,他便把金玉玲抱在怀中,一阵阵地抚摸,哄她说,我的小美人儿,从此你就是我的压寨夫人了,要什么有什么,你还不愿意?
金玉玲说,我哪里是不愿意,只是我很想家,想我父母了。这半个月下来了,怕她们会牵挂我,不知什么时候,许大爷能让我回家?
许黑胡子说,这自然是有那一天的,我还要带着你回去认老泰山呢!说着许黑胡子又要做第二遍。
金玉玲说,许大爷若是疼我,就等一宿再做吧,我刚流了那么多血,现在身子还在疼。我受不了。
越是这么说,许黑胡子越忍耐不住,便将金玉玲抱坐在腿上,要看看她的私处,到底是怎样的破坏了,金玉玲死活不让,只得又从了他一次。
这次金玉玲实在是受不了,当许黑胡子二次进入她的身体时, 只进出两个来回,就像撕开原来的伤口,令她疼痛不已地连声叫唤。她只好收缩身体,巴望着早早过去。却不知这第二次,许黑胡子做的时间特别长,她几次疼得昏过去。
之后的日子,金玉玲一直被禁在这不知名的地方,白天还好,每到天黑,她就有些骇怕,因为许黑胡子定要和她**,她好不容易挺过了十来天,也就渐渐习惯了,身体也不那么不能受用了。
白天许黑胡子总是外出,有时候也能一连几天不归,就金玉玲一个人被锁在这里,按时有人送梳妆打扮的东西,和一日三餐。白天走不了,又有些寂寞得很,便要出来走走,护她的人把她放出来,她出来才知道,这里是一遍荒草地,草木连天,就是放她走,她也不知道往哪里走,就这样她就在这里渐渐地安了心,等待着许黑胡子的归来。
许黑胡子每次回来,都要给他带来许多东西,吃的穿的打扮的东西都有。然后便和她上床**。
金玉玲也习惯了些,她知道只有尽力去讨好许黑胡子,等他完全相信她,她才可能逃出去。于是她便佯装出很喜欢的样子来和许黑胡子散欢。
许黑胡子在**之时,总喜欢用嘴上硬硬的胡子去触金玉玲雪白而细柔的身体。他用胡子在她的脸上,乳上和小腹上,拖来拖去,剌得金玉玲阵阵咯咯地笑,笑出眼泪来,于是许黑胡子便又叉起她的腰,让她骑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上下捣腾。她的奶头被她含在口中,吮来吮去。
高兴的时候,金玉玲会问起她是如何被他们弄来的,他们是怎样知道她家情况的,许黑胡子当然没有说出是周甲的主意。但她知道,周甲曾经在她家做管事。金玉玲告诉他,周甲曾跟她父亲做过贴身,父亲待他非常好,却不知现在为什么到了这里。
许黑胡子生性多疑,便觉得周甲是个可怕的人物,故主待他很好,为什么要离开故主?又为什么要出卖故主?那么以后会不会出卖他呢?这样一想,周甲就更可怕了。
许黑胡子问了引荐周甲的朱二爷,朱二爷说是下面的沙七爷引荐给他的,他也不知道周甲的来历,这样许黑胡了就想除了周甲,以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