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篪又是聪明人。
白菡与他同榻共枕的时候,两人做了爱,一时拿不定主意:是和过去婧媛一样,还钻到另一端去搂着白菡的一对苗条的**呢?还是留在白菡的这端,相拥而眠呢?
白菡做了爱,跟所有女人一样,如果达不到**,总会有些失望,会有一会儿睡不着,翻了一个身,便别过脸,把光滑滑的背留给天篪。天篪就不知道怎么是好了 。
天篪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抚摸说,睡啦?
白菡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又算是没回答。
天篪说,气了?
白菡又嗯了一声,算是气了,又像是随口说。天篪听到她的鼻吸声很平缓,他知道她虽没有尽兴,也没有多少不高兴。接下来是用什么样姿势入睡,他很为难。
他说,我怎么睡?
白菡说,睡觉还要问怎么睡,闭上眼睛睡好了。
天篪说,我在哪睡?
白菡笑了,说,你不是在床上吗?问在哪睡!
天篪说,不是,我是在哪儿睡?
白菡说,你又想压在我身上睡了?真想得出!一回半次的可以,都那样我哪能受得了你的身重!
天篪说,也不是,我是说在你这端,还是回那端?
白菡算明白了,问,你爱在哪端呢?你是想分上下首睡呀?在我这端去了你男人的火性?
天篪说,不是,我是怕在你身边碍着你的事,让你躺不舒服,到不如我是到那端去。
白菡说,你觉得你是在哪端舒服呢?
天篪说,我不是问你吗?看你要我在哪端。
白菡说,哪端又不是睡?有什么区别吗?
天篪说,有些区别呀。在这端睡,我可以拥着你的上身,在那端睡,我可以拥着你的腿和脚。
白菡被天篪这一说,便没了困意,觉得天篪的这一睡法,一定有学问。她就明白,天篪是过来的人,她问道,过去你跟婧媛姐怎么睡?
这时天篪又显笨了,他说,过去跟婧媛,做了之后,总是拥着她双足而眠。
白菡说,那你是想拥我的脚呢?还是想拥我的胸呢?
天篪说,那我也拥你的脚儿?说着天篪便向被里遁去,在被子中将头在白菡的胸上腹上一路转过去。转到了那一端,他刚睡好,拥起白菡一对玲珑小足,白菡却用力一蹲,小足蹲在天篪的胸上,很有力。天篪就知道不对劲。
他说,你怎么了?又去搂那对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