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已碎,
情亦累,
东窗点霞人不寐。
疑是足音碎……
中秋节快到了,那足音也该近了……婧媛在夜深人静时常常捧着绢丝这么想,泪一滴滴滴在那帛上。
这夜好难熬啊!
婧媛走过那片瓜地,看到眼前的那物,不觉一愣:冤家到了!那是一畦茄子,长得正旺,青紫色的叶脉下,挂着许多紫茄子。她几乎要叫出声来,那茄子太像了,一看就知道,这茄子比黄瓜合适多了,简直就跟人的那物差不多!
婧媛转视一周,见四下无人,便摸捏了一会,选了三个茄子。三个粗细不同的档次,摘下来丢在篮子里,便急急忙忙地往回走。
回到家,她关上门,躲在房中,看那茄子,七八寸长,蒂根渐瘦,长头却是越来越粗,圆滑又归于一点,握在手中略胀虎口,甚是合宜。小心地用黄绫裹上,放在窗台内晒着,晒过中午,再试一试,不软不硬,形式与真物无异。
下午大安没来,婧媛便早早吃了晚饭,开始打水洗澡。天刚转黑婧媛便闩好门,放下窗帘脱尽衣服,躺在那浴盆里,一边浸泡着身体,一边想着那茄子,便把茄子放在水中,反复地清洗抚摸。她要再等一会儿,等到夜深人静了,才好上床拿茄子**,不然现在就开始,外边间或还有人走和狗叫,万一有人过来,怎么办?敲了她的门,不进来也把心情弄没有了。
婧媛开始上床了,一切都在摸索之中。
她有了偷情般的紧张和恐惧。躺在床上,她有了那黄瓜的经验,开始有所顾虑,便小心地用手抚着下体,把那物放进去。那物却比真的那物大了不少,仍需要使劲才能顶进去,越使劲她的身体越紧张,下体越紧缩,就是进不去,而床上已有粘粘的水滴挂下来。她一努力,终于插进去了,由于用力过猛插得很深,一定是顶撞到了宫口,有一阵触痛,连忙抽出,又觉得体内一下子空了。复又插入,这次有了分寸,试着插至适中处停下来,便用手掐住部位,不深不浅地来回移动,渐渐才有了感觉。
随着动着的不断加快,她心驰摇荡,感到身体里有一朵莲花正在开放,甚是愉悦,不觉呻吟起来,下体一个劲地夹紧,身体内部像有一串串珠子被堵在里面,挤压不出来,她就努力地排遣着,企图把那不明物挤出体外……
终于有了感觉了,她一抽那玩物,那串珠子便随它窜了出来。她用手一试,床上粘粘的一大片,将手放在鼻子一闻,坏事,却是行经了,染红了被单,掌灯一照,猩红无比。
婧媛奇怪地想,这月事前怎么一点征兆也没有了?过去来一次红潮,总是先隐痛两日,才见褐红色点染裙子,过了两三天后又回潮,却是淡红的又浆黄,又牵延数日不绝,而下体总有一股异味。这次行经不声不响地来了,真是见鬼。
婧媛心盯在月事上,便忘了刚才干坏事的那东西,被她丢在一边,等处理完身子,再想起它时,又觉得很是难堪,堂堂大户人家妇女,再下作也不过如此。她想扔了那物,却又舍不得。
女人跟男人一样,没做这事时,总是巴不得一口吃到嘴;吃到了又后悔,想吐出来又吐不出来,染了身子,染了人品。好在这物又不同于人,做了等于没做。它又不会出去漏风,更不会嫌老爱嫩,嫌丑爱美,而且是拿之即用,丢之即忘,你忘了它,它绝不会来找你的麻烦。
婧媛又有些不忍丢了它,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替代品,别丢了,到再想要时又后悔!
可这物也有它的缺陷,就是不会自己动作。操在手中,全随你自己,不会让你生出意外的感受。当然了,它要是能自己动作,那还是物?不成了人?想想,到底物不如真人好!可真人到哪里去找?婧媛便想到了大安。她骂一句自己太贱。便不去多想。
这时自鸣钟在整点上敲了两下。她想了想今晚自己与一个死东西玩了六七个钟点,她累了,身也累了,心也累了。
婧媛正欲入睡,恰听得窗外有个轻微的声音,像是一口甲虫飞过来,撞在窗棂上,又落在外面的地上。她不敢叫,这若大的院子,今晚没有第二人……
婧媛却不知道那声音却是翻墙过来的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