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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性花开 第十六章 羞颜心动

还好,大安下田还不曾回来,婧媛第一件事是慌忙地把那条黄瓜找出来,打水清洗。清洗的时候,婧媛觉得黄瓜上的毛剌儿不好,那么多,即使再三清洗,洗了上面的毛剌,但毛根还一处一处鼓起来,怕那会伤着自己的内体。

婧媛想,这男女的性器,老天就是会造,造得那样契合,牝有多深,牡就有多长,牝有多大,牡就有多粗,内肉外肉一生也不知要摩擦过多少进出来回,就是不破不勚。牝有缩颈,牡有**,吞吐胀缩,太巧妙了。可这瓜儿,上下一般,又是这么硬生生的,用起来一定不合。可是婧媛不去多想,还是先藏起来再说。

婧媛把那瓜当着有了灵气,怕把它侍弄不好会使坏,便用一片软缎包好,放在床边的枕头下,这时才去安心地做饭。

这一天,婧媛突然有些盼望着天晚,就像初夜的第二日那样,不时去看看日头。

这一天天气还好,中午和大安吃了饭,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外边有些凉风,天也不是太热了。过了午后,荫下便有些宜人,婧媛在外面老楝树下坐了一会,门口有些人走来走去,和她说上话,妯娌妽妽站下来说上一两句无关紧要的话,夸她旗袍穿的好,自己是乡下人又不敢穿,穿了下田不方便。遇上叔伯从门前过,婧媛站起来叫一声,人家应了是,话音随人一起走,人家都没有停下来看她。这也是正常的,人家没有事一定要和她说,特别是大伯,是不兴和弟妻说闲话的。小叔和嫂倒可以漫无边际的扯淡,可以从衣服外说到衣服内,但婧媛不喜欢,她一时没有雅兴,她一来没有雅兴,二来天生就不愿意那么放荡。

婧媛在外边坐着,做着针线,纯是为了延时间,因为她这一天嫌时间过得慢,她怕那黄瓜躲在她的床头会成精作怪,她怕它不听使唤,做不出想象的效果来。

终于到了天黑,婧媛和大安吃了晚饭。大安说,田里没什么要紧活了,他今晚要回去住。

婧媛明白,大安有几天不曾回去了,大安一定想回去和自己女人行乐了。以前总有这样的感觉,大安每在她这里住上几个晚上,便要回去再住一晚上。习惯了,婧媛就知道了大安的要求,或者说大安的女人要求,也就是三两天一次。但那一夜里,大安回去做几次,她就不知道了。

过去她和天篪在一起,天篪正常也是三两天要一次,但要分开一段日子回来,一夜至少做两次,三次的也有,少见。但往往第三次只是做成了,却不完不了,最后蔫了,败下阵来。

今天晚上大安要回去,是婧媛所巴不得的,因此,大安要走婧媛便没说一句挽留的话,只说也好,等有事再来。

大安走后,婧媛便匆匆忙忙地打水洗澡。今天晚上她不做任何事了,打好水便把过道的前门关上,后门不好关,后门也是从里面闩的,后门便掩上,不能插闩。

她回到后宅,闩上门,没顶杠便脱了衣服洗澡。

雪白的皮肤上,一点灰尘也没有,只是为了洗去一天的汗渍,清爽了,皮肤靠床不粘席子被子。今天洗澡,她特别注意清洗下体。她有了一种似曾经历的感觉。过去和天篪在一起,每当天篪要她时,总要先清洗下身。其实女人最不干净的地方就是那里,不清洗总觉得拿不出来,怕脏了丈夫的身子,也怕染上毛病。有时天篪从外面购药回来,不中不晌地会把她揽入房中,那她也要脱身出来,先用了水再做。

今天晚上,婧媛主要是清洗那个地方,清洗干净了,像接受一个刚刚结交的男人。

婧媛放下窗帘,上了床,熄了灯,便伸手在枕边一摸,还好,那东西没有成精跑了,还硬挺挺地在软缎里睡着,像襁褓中的孩子。她把它握在手中,探进被子里,她张开两股,用手在自己私处拭了拭,已经有些粘滑了,赶忙抓起准备好的方巾,垫在屁股下,即将开始运用那物。

婧媛觉得那物真是太大了,她不敢一下子插进去,刚刚插了一个尖儿,她就觉得比人的那东西大不一样。人的那东西就是硬中有软,而且有灵性。这物就是硬生生的不知好歹。

婧媛试着再往里插,终于完全进入了。进入后,也就不感到怎么地粗胀。她笑女人这b,真是怪物,大小粗细都合隼,难怪天下只有不匹配的夫妻,没有不吻合的牡牝。

婧媛将那物在自己的体内反复地动起来,一边动,一边去寻找那朝思暮想的感觉。有是有那么一点,只是觉得不到位,没有真人那么好。因为与天篪做时,她不知道天篪什么时候运动,运动起来又时快时慢,她便常常受到意外的剌激,而兴奋惊恐。而这物,是在自己的撑控之下进行的,一切感觉都来自于自己幻想,又在自己的预感之中,还是有些没有意义。但做一做,这一夜不再去胡思乱想,这是起码的,之后可以睡一夜的好觉。

但是时间长了,婧媛便觉得自己的下体内有些疼痛,她想起来了,一定是那上面的毛剌根儿鼓浪着,划了她身体的内壁,到感觉出来时,已经有些痛感了,这物到底还是不太合适。

那么有没有更合适的呢?婧媛便有些一发而不可收,她到底能不能再找到更适合的替代物?

有,我们接着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