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为了求证有力的证据,我将视线移上夏地主那里,谁知道他却故意躲闪开我的视线。
我是没想到他会这样的,一怔,而夏然低低的笑了起来,指尖更是放肆的挑开我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浑圆间的一些沟壑。
“告诉你吧,我哥他可是比我想得要深,色色你啊,千万别小瞧了男人的本x,男人骨子里都是渴望着女人的身体的。”
他话说完就俯身下来,这一次唇贴着我锁骨上的肌肤,灼热滚烫,肌肤跟被火烧似的热。
我的呼吸也变得渐渐急促起来,双手揪着夏然的衣角,抓紧然后再松开,如此循环重复着指关节的动作。
耳边的不再有车子的喇叭声响,似乎已将远离了嘈杂的市区。但夏然的唇并没有离开肌肤。
虽然被他弄得晕乎乎,气息杂乱,可依旧记得该问的话。
“夏然……究竟黑子他……呀,别咬那里!”那个坏东西,他明知道我哪里敏感就专门咬哪里咧,锁骨以下的位置包括女x的柔软都被他用唇\舌一一膜\拜了一遍,即使是隔着衣裳的轻咬。
“那个男人叫做黑子么?哼,你倒是记得清楚。”
“别糊弄我,再不说我就生气了!”
夏然报复x的加深了咬啮的力度,听得我急\喘几声,他又道:“看来你对纪霖倒是蛮好的,别人不知道的真的以为你们夫妻相爱甚深呢。”
看到我逐渐红的眼眶,他叹口气,心疼的说:“你个小东西,是我跟哥的劫么?怎么就偏偏拿你没办法诺?好吧,就告诉你好了,不让你知道是觉得你应该不知道的好,有时候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至于黑子跟那群人,你也猜到了,钱他们自然是不在乎的,黑子更是这种人,竟然这样了,那就只能拿他另个东西做条件了。”
“什么东西?”我蹙眉追问。
“你说什么东西是人最重要的?”
看到我眉间的折痕越来越深,他知道我不耐烦了,才凑到我耳边轻轻喃道。
“命!”
我睁大眼睛,看到的只有夏然带着一种了然的笑,淬着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