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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看见我的模样,脸显得更黑了。
要不是有外人在,相信她手中的烧火棍又要打上来了。
“江南七怪”把我放到帐篷里,然后跟阿娘出去了。
不知道他跟阿娘说了什么,阿娘进来时眼睛红红的。她居然好声好气地跟我讲,要我拜了“江南七怪”为师。
在阿娘的命令下,我老老实实给“江南七怪”磕了9个响头,从此以后,算是有师门的人了。
当然如果让我选的话,我更愿意拜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之类的高手为师。
之后,我便每天凌晨起床,去离营几里地外的小山坡学艺。
说到练武,这笨人就是笨人。七个师傅里难得碰到有愿意一本正经教的吧,我还学不会。
大师傅教我练个马步,我蹲着蹲着就睡着了。(真不好怪我,拖雷知道我平安回来,硬要替我庆祝,又说什么他没能及早现我被绑走,很是自责,所以要摆酒陪罪。三杯两杯一喝,就狼性大的要上我。结果天亮害我迟到不算,更丢脸地在蹲马步时太累,睡过去了。)四师傅教我练刀法,我看了半天也没学会个一招半式。二师傅教我偷东西,呃,他说是练指法。结果他摸我,我就叫,叫得他面红耳赤,谁叫我怕痒啊。换我在他身上练,他更离谱,没摸几下就逃走了,后来干脆不在我面前现身了。
也有不认真教的。三师傅看见我就想掐我脖子,要不是四师傅出来压住他,说不定我小命就没有了。后来大师傅就不让他来教我了。五师傅嫌弃我脓包,轮到他教,他就叫我挑水爬山,累得我回家就趴下。六师傅瞧着我那眼神,一副要剥皮拆骨的模样,经常借教功夫的名义,揩我油,吃我的豆腐。好在其他师傅都在,他也不好太过分。
最离谱的就是七师傅,“她”虽然也教我功夫,可教的却是什么俞珈,每天就爱叫我弯腿下腰,摆些奇奇怪怪地姿势,常常一摆就是大半天。还要边看我练,边和我八卦,问我小攻都有什么人,平时做用些什么姿势之类的问题。
我是坚决不会回应“她”的,但阿靖是个老实头,往往我累得打瞌睡时,阿靖就会不自觉地跑出来,有问必答。乐得“她”眉开眼笑,还执笔细细记下,说是要出本艳词小说,一定会在坊间大卖。
7嫉妒成狂的全真掌教
自从开始学艺后,阿娘对我的态度好了不少,不再叫我干活。
可应付诸位师傅的功课也足以让我累趴下。
最近我的感应越灵敏,总觉着每次大师傅教我功夫时,就会有道奇怪的视线盯着我瞧。
不是那种咸湿的目光,说不上来是什么,有点冷,有点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