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姐姐总是把我当小孩子,人家明明长大了好不好,等我当了膳大夫,到时就可以帮姐姐分忧了。
公孙月美美地想着。
看见妹妹一脸傻笑,公孙淽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妹妹还真是长不大,她在公孙月额头上又轻轻点了一下:「小脑瓜想什么呢?傻笑兮兮的。
」「姐姐,人家长大了,你别老是戳这里,会变笨的。
」公孙月捂住额头,琢磨着怎么「报复」一下,忽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欺近到公孙淽身后,两手一抓,按住了姐姐xiōng前那似欲裂衣而出的饱满双峰。
「哇,姐姐你这里好大啊……」公孙月心中对比一下自己xiōng前的小白兔,顿时一阵气馁,难怪自己总是比姐姐笨一点,肯定是因为自己这里还不够大。
公孙月脸色羞红:「好你个小妮子,连姐姐也敢轻薄!」「哎呀,姐姐我知道错了,你别搔我痒,姐姐你别乱摸呀我怕痒……」……「姐姐,这是我亲自下厨煮的瘦肉jī蛋汤,还有这道炒青菜,姐姐你尝尝。
」桌上摆了七八道菜,色香味俱佳,不过这时公孙月却是又端了两道菜肴上来。
公孙淽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然后便迎着妹妹殷切的目光,巧笑嫣嫣地道:「是吗,看起来挺香的。
」「那姐姐你一定要吃多点。
」公孙月笑得眼睛都弯成了小月牙,脸上现出一对娇俏的小酒窝,「姐姐,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嗯,挺不错的。
」看着妹妹一脸希冀的样子,公孙淽实在不忍心打击她,有些艰难地咽下了嘴里的青菜,强颜欢笑。
「对了,秋露,你也来尝尝。
」公孙月对身边的侍女招了招手。
「啊?二小姐,这、这不好吧……」侍女秋露脸都有些白。
公孙月不乐意了:「秋露,你怎么苦着脸,快来尝尝我这一次是不是技艺更好了。
」秋露苦着脸尝了一口,差点吐了出来,天啊,这炒青菜不但火候太过,而且也太咸了吧,又咸又苦,该不会是天然呆的二小姐把整个厨房里的盐都下了进去吧?「怎么样?好吃吗?」面对公孙月的询问,秋露挤出笑容:「好吃,太美味了,二小姐的厨艺简直出神入化了。
」「哈哈,我就知道,我煮的时候就感觉到比上次进步多了。
」公孙月美美地笑着,哼,就凭本姑娘的手艺,当个膳大夫那还不是十拿九稳?「来,姐姐你再尝尝。
」公孙月体贴地夹了几道菜放进公孙淽碗里。
看了一眼若无其事吃得「津津有味」的公孙淽,秋露深感佩服,果然不愧是大小姐,这么难吃的菜肴也能几年如一日地咽得下肚。
「秋露,你别发呆啊,来,多吃点。
」公孙月的声音传进秋露耳中,顿时让这个可怜的侍女感觉天都塌了下来。
第043章收权之策「小人许穆,参见国君。
」此刻的书房内,昨日在招贤馆前见过的中年文士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和惊喜,恭敬万分地给施礼跪拜。
许穆怎么也想不到,昨日才仅仅报名初试,连考较和终选的步骤都不需要,竟然就能得到国君召见,自己虽然小有声名,但显然还达不到古之大贤的地步,显然这是因为国君求贤若渴,打算千金市骨,树立起一个榜样来吸引天下良才。
「昨日一别,许先生可还记得寡人?」温和的声音传进许穆耳中,许穆疑惑地抬头看了奚齐一眼,顿时一惊,眼前高踞上座的少年个国君,自己昨日在招贤馆门前竟然见过!当时招贤馆门前虽然围了许多人,彼此也只是照了几面没有说话,不过奚齐和毕万一行人衣饰华贵,气度非凡,自然让人印象深刻。
因为遗传自晋献公的优良基因,奚齐虽然年仅十五,但已然显得非常英武俊朗,身材高大,加上奚齐心理成熟,双眼有神,自有一股沉稳的气度,看上去反而像是十七八岁的样子。
「原来国君昨日竟是微服访查民情,小人该死,当时竟然不知是国君当面……」许穆有些局促,还好自己昨日言辞间没怎么抨击晋国,反而颇为看好,不然今天可就悬了。
「不知者不罪,听说先生乃是许国人?」奚齐好奇地看向许穆。
「三年前楚国伐许,迫使许侯肉袒谢罪,小人难忍楚人骄狂,听闻晋国强盛,有富强之资,因此前来投效,奈何无人赏识,蹉跎至今,及至国君下令招贤,许穆不才,愿为国君效犬马之劳。
」许国,乃是姜姓诸侯国,以许为氏,只是其彊域位于河南中部的许昌一带,虽然富庶,但一直饱受郑、楚两国的欺凌,由于国力弱小,只能委曲求全。
许穆本来在许国也只是一个受排挤的下大夫,因为遭受楚军恣意呼喝仿如仆从,许穆不堪受辱,愤而出走。
「寡人昨日听闻先生之言,认为晋国大兴可期,只是寡人初登大位,有心作为却不知如何施展,不知先生可有良策?」奚齐沉声道。
许穆很紧张,因为今天这场面试决定了自己的命运,是从此青云直上还是继续泯然众人,全看自己的应对了。
「许穆以为,方今天下,唯晋国可具霸主之基,齐国虽强,然而局促东方,虽有盐利,可惜却是因人成事,不足以久恃,观其国土,南近东夷,北接夷狄,西有宋、鲁、郑等强国,东临大海,伸张不易,难有开彊辟土之利,亦无雄关险地足以镇守。
」许穆可谓一针见血,将齐国的关键点了出来,虽然有海盐之利,但以齐国的地理状况,却是不利于四处扩张,而且无险可守,之所以如今兴盛,不过是靠了管仲主政而已。
「郑国内乱数十年,虽仍居强国之列,但其势已颓,无复当年郑庄公之盛,宋国新君继位,一味求仁,且与齐鲁相邻,不利发展,有称雄之心而无霸主之资。
秦国霸于西戎,励jīng图治,奈何关中沃土久受戎族盘踞,昔日之繁华西岐,如今已是民生凋敝,非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纵然君明臣贤,目前亦只是一养马地矣。
」许穆侃侃而谈。
这个时代的中原诸侯虽然众多,但称得上强国的,也只有齐、晋、楚、郑、宋、鲁、秦几国,鲁国已经开始衰弱,而秦国位于西陲,原本非常弱小,只是因为这一代的秦穆公嬴任好继位以来大力发展,屡败戎狄,这才能跻入强国之列,然而终究底蕴太薄,没有几十年的经营,是不可能成为霸主的。
「楚国偏远,又为蛮夷,虽然兵盛,但素为中原诸侯所厌,举国虽然彊域广大,但膏腴肥沃之地,多为几大氏族把持,因此楚君行事,多有掣肘,然而楚国地广物丰,拥有带甲十万之众,能与之逞雄者,唯晋而已。
」「晋国自武公、献公征伐兴军以来,彊域辽阔,已可与齐国比肩,带甲之士数万,兵车千乘,民庶殷实,北与赤狄为界,南据崤函天险,西及河西,东bī虎牢,内有沃土,外有关险,进退皆可自如,此乃霸主之资。
」「只是国君虽已诛尽犯上权臣,威权初立,但却仍有隐忧。
」许穆小心翼翼地看了奚齐一眼,不过奚齐脸上却是看不出喜怒。
「先生尽可直言,但说无妨。
」奚齐眼神幽深,让人看不出心中想法。
「国君请恕小人直言,许穆以为,国君当务之急,首在实君!」许穆语出惊人。
「哦,先生此言,似乎在隐喻寡人名不副实?」奚齐似笑非笑。
「请恕许穆大胆,自古君主,皆有生杀予夺之权,号令之下,生民景从,许穆窃以为国君如今乃是虚君,空有晋侯之名,并无晋侯之实,因此当务之急,不在霸业,而在实君。
」许穆字字诛心,似乎有些危言耸听,不过他这一番话传了出去,绝对会被卿大夫们喷死。
虽然奚齐被架空,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有些事就是这样,能做不能说,许穆这样揭露出来,便等若是和大多数卿大夫们站到了对立面上,不过为了得到奚齐重视,完全值得许穆冒险,而且这里乃是奚齐的书房,若是居然也会人尽皆知,连这点秘密也保不住,那奚齐这个国君也太过失败了。
「有名无实,此乃取祸之道。
」若是普通人,恐怕都会沉醉在诛灭里克的假象中,以为从此无忧,多半会对许穆嗤之以鼻,觉得他危言耸听,许穆也是在赌,赌这个少年国君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能够发现朝堂上下的暗流。
「那么先生认为,寡人如今应该怎样做呢?」奚齐也是惊讶于许穆的大胆,这些话,就算是荀息也未必敢说出口,更何况许穆这个外人了,不过许穆此人果然有些见地,现在骊姬一党都以为里克伏诛之后从此高枕无忧,形势一片大好,什么重耳、夷吾都是流亡国外,再也掀不起风浪。
但实际上,咬人的狗不叫,不表现出来的威胁才是最大的威胁。
奚齐也是熟知历史,这才不敢掉以轻心。
「国君威权,一在钱粮调度,二在职权任免,但卿大夫把持朝政,国君想要名副其实,唯有另辟蹊径。
」许穆看向奚齐,观察着他的神色。
「还请先生教我。
」奚齐正色道,他确实是想要听听这个许穆有什么方法能够解开他目前的困局。
虽然骊姬一党是拥立奚齐的支持者,但却未必会无条件地服从奚齐的所有命令,即便是荀息,也有属于他的一套政治主张,连自己的支持者都不能和自己保持一致,就更不要说其他的卿大夫们了。
归根到底,始终还是因为奚齐年少,而且坐上国君之位也有争议,又没有建立起独属于己的班底,自然而然就会被大臣们架空。
当年献公诛尽桓庄二族,以自己的班底取而代之,建立威权,但奚齐却不可能效仿,因为重耳、夷吾都在国外虎视眈眈,奚齐杀的越多,士大夫们就越会怀念起重耳以前的好,到时重耳一旦归国,必然一呼百应。
虽然奚齐也可以通过一场战争的胜利来巩固威望,但上下二军态度不明,奚齐不敢轻信,而要等到中军成军,最快也要半年以上,这么长的时间,足够发生许多事了。
「许穆以为,国君应当修渠。
汾水、涑水乃是大河,若能修建渠道引水guàn溉,既可防旱,亦可便于农时。
」奚齐本来满怀期待,但许穆的话,却是让他面色一黑。
「不知国君可曾听过大禹治水?」许穆悠悠开口。
先是莫名其妙地提议修渠,现在又扯上了大禹治水,奚齐很想吼一句,这和抓权有个毛线的关系啊?不过尽管有些不耐烦,但奚齐也按捺住性子没有发作。
「昔之虞舜在位时,天下大水泛滥几成泽国。
他流放忠于唐尧而不服自己的四大重臣,共工流放到幽州,欢兜流放到崇山,三苗驱逐到三危,鲧流放到羽山,后来又找个藉口杀了他,四罪而天下服。
但这大水却成了他坐稳江山的一个考验,要让天下臣民心服,他必须治水。
而治水,只有出身水利世家的大禹才擅长,舜帝迫不得已只得起用了他。
」「大禹的父亲鲧死在舜帝手中,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舜帝杀人父用人子,也怕大禹会起了反心,大禹如履薄冰,小心谨慎,治水时甚至三过家门而不入。
舜帝虽防着大禹,可是水患太大,人民几成鱼鳖,治水成为第一要务,于是一连多年,所有的财力、物力、人力都投到治水之上。
大禹便利用这天授的莫大机会,掌控了人力财物各项大权,待他党羽渐众,又诛杀防风氏以立威,使得各部族俯身听命,最终禅得天子位。
」奚齐眼睛越听越亮,许穆虽然说得婉转,但他却是听明白了,原来修渠竟然可以揽权!是了,修渠挖河,可不是派几个人,用三五天就能完工的事情,这可是需要征发数以万计的民夫的大事,需要投入大量的财力物力,奚齐完全可以借着这个修渠的机会,牢牢握住钱粮大权,而且这个时代兵农合一,民即是兵,掌握了这些服役之民,也就等于掌握了晋国的军队。
最重要的是,卿大夫们很难发现其中的真实目的,等到有所察觉,估计奚齐早就已经大权在握,无可撼动了。
这个许穆,虽然相貌一般,名不见经传,不过还真是一个大才,竟然可以想出如此另辟蹊径的收权之法,假如给他一个合适的舞台,假以时日,未必不是一代名人。
蓦然间,奚齐想起了后世的郑国渠,难怪吕不韦一介商贾可以权倾朝野十余年,也难怪秦王嬴政亲政之后,因为吕不韦垮台而停工的郑国渠反而被嬴政下令复工,原来奥妙竟然是在这里。
可笑韩国还以为诱使秦国修建郑国渠可以耗其国力,但其实却是正中对方下怀,为他人徒作嫁衣。
「修渠一事事关重大,需要有才能卓绝者主持此事,不知先生可有合适的人选推荐?」奚齐试探着问道。
「此事自有国君决断,许穆不敢妄议。
」虽然打算重用许穆,不过此人的心性还有待观望,若是许穆自荐,那么此人则是野心极大,奚齐可不会留着他了,以免养出一个不受控制的权臣,反正自己已经知道了修渠揽权之策。
不过许穆的应对让奚齐很满意。
「先生的计策妙极,真乃治国经世之大才,寡人德薄,愿委以仓廪令之职,不知先生可肯屈就?」奚齐很有诚意,而且仓廪令可是中大夫,也算是位高权高了。
「国君厚爱,许穆惶恐,可是许穆仅仅只是流落晋国的一介落魄贵族而已,毫无资历,假如骤登高位,恐怕会引来非议,招致众人不满,许穆不才,愿为国君身边一名下大夫足矣。
」许穆推辞道。
仓廪令之位,他固然心热,但官场最是讲究资历,许穆一下子就登上中大夫的高位,恐怕会招来许多贵族的嫉恨,到时人人暗地里使些小绊子或者总想找你的岔子,许穆即便当上仓廪令,恐怕也很难坐得稳。
因此许穆只好退而求其次。
不过他的话却是耐人寻味,什么叫「愿为国君身边一名下大夫足矣」?下大夫的职位很多,最常见便是县邑大夫,因此能经常出现在一国之君跟前的下大夫,一个巴掌数的过来。
奚齐笑了,说道:「既然如此,寡人身边侍中之职正好空悬,只好委屈先生了。
」侍中,本来是仆大夫,掌管宫中用度开支和传达政令,位卑而权重,奚齐将宫中用度开支的事务分了出来,不再由侍中兼管,但毫无疑问,只要侍中仍然拥有政令传达的职事,能够参与国家大事,哪怕没有决策权,也是足够显要了。
距离奚齐改制已经有好几天了,虽然消息还未在底层传开,不过对于许穆这种关注朝局谋求机会的有心人来说,还是比较清楚的,因此许穆欣然揖拜:「国君有命,许穆不敢不从,愿为国君效劳。
」第044章贵妇风韵解决了心头大石,奚齐脸上的笑意忍都忍不住。
修渠挖河,这可不是小事,至少也要征调上万民夫,而且还必须是青壮劳力,没有三五年时间,显然也无法完成这项浩大的工程,也就是说,这三五年内,奚齐手上等若掌握了一支上万人的势力。
不过也正因如此,主持修渠的人选,必然要忠心耿耿才行。
「这次修渠,寡人打算让荀相国负责主持,庆郑能力不错,而且又是绛都令,可以让他协助调度,成虎,你去做监工大夫,具体的修渠事务你不必管,你的责任,是替寡人管理好这些民夫,嗯,最好再挑一些信得过的人分派下去担任工头,办好此事,就是大功一件。
」奚齐在殿内踱步,思量着修渠工程上的一些细节。
这次修渠,表面上并没有触及到卿族的利益,而且还有防旱便农这一冠冕堂皇的理由,因此奚齐并不担心士大夫们会强烈反对。
而一旦促成此事,奚齐的地位将会极大巩固。
汾水、涑水流经曲沃、绛都附近,一旦有变故发生,只要发给兵甲,这上万修渠的民夫便随时都可以摇身一变,成为奚齐麾下的军队。
春秋时期,兵农合一,常备军非常少,尽管编制十万人,但基本都是发生战事了才会临时征召入伍,因此在没有发动征兵诏令的情况下,整个晋国上下二军加起来的常备兵员也不过万人左右,奚齐兵不血刃,便获得了足以与上下二军抗衡的本钱。
哪怕上下二军怀有异心,但只要奚齐不下令征兵,上下二军的编制便不会有补满的机会,藉着修渠的三五年时间作为缓冲,奚齐完全可以放心经营,发展自己的嫡系班底。
成虎如今被倚为心腹,一直护卫在奚齐身边,因此之前许穆献策他也是一清二楚,听见奚齐的任命,成虎当即拱手领命:「国君放心,成虎绝不会让国君失望。
」「中军正在筹备,寡人本来打算让你担任中军佐,不过修渠之事太过重大,其他人,寡人信不过。
」奚齐有些无奈,身边实在是太过缺人,尽管献公留下的一众旧臣中人才济济,但是奚齐却不敢放心大胆地任用这些人,成虎虽然谋略欠佳,但胜在勇猛,是奚齐最初的班底之一,忠诚方面不用担心。
「能为国君效力,成虎万死不辞。
」成虎非常感动,他是个粗人,从前屡受轻视,因此对于奚齐的信任,顿时涌起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感激。
「国君贤明,许穆斗胆,想向国君举荐一名贤士。
」许穆跪坐在案几后拱手道。
「哦?许穆大夫所荐之人想来必为大才。
」因为许穆现在已经被封为侍中,因此奚齐也改变了称呼。
「臣举荐之人,名为孙阳,郜国人氏,善于相马,曾游历诸国,如今正好客居绛都之中,时人谓之伯乐。
」许穆抚须说道。
郜国,位于山东荷泽一带,仅有一县之地,国力弱小。
善于相马?伯乐?奚齐只觉得这名字非常热悉,回忆了一下脑海中的历史资料,顿时记了起来,这可是一个牛人。
传说中,天上管理马匹的神仙叫伯乐。
在人间,人们把jīng于鉴别马匹优劣的人,也称为伯乐。
第一个被称作伯乐的人本名孙阳,以相马之术闻名东周,在秦国富国强兵中,作为相马立下汗马功劳,得到秦穆公信赖,被封为「伯乐将军」。
伯乐后来将毕生经验总结,写出了历史上第一部相马学著作——《伯乐相马经》。
春秋时期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和军事的需要,马的作用已十分凸显。
当时人们已将马分为六类,即种马(繁殖用)、戎马(军用)、齐马(仪仗用)、道马(驿用)、田马(狩猎用)、驽马(杂役用),养马、相马遂成为一门重要学问。
只是当时还没有相马学的经验著作可资借鉴,只能靠经验摸索,深思探究去发现规律。
孙阳学习相马非常勤奋,发掘出了不少良马。
少有大志的孙阳,认识到在地面狭小的郜国难以有所作为,就离开了故土,为诸侯相马寻马,可惜始终得不到任用,哪怕为楚王寻到世所罕见的骏马,也只是得到赏金,没有任何一个诸侯重视他的价值。
孙阳自然不甘心一生只能当个马夫,他走遍了中原诸国,欲求一职而不可得。
直到最后西出潼关,这才获得了秦穆公赏识,封为「伯乐将军」,随后以监军少宰之职随军征战南北。
秦军强大,孙阳功不可没,正因为他为秦国培育出优良马种,使得秦军的兵车配以骏马拉动,利于调度和行军迅速,压过了中原诸侯一筹,这才终于建立了秦穆公的霸主之名。
如今孙阳已经三十多岁,一心想要建功立业,跻身贵族阶层,尽管晋国许多卿大夫委托他寻找骏马,但是孙阳却已经萌生了离意,他听说秦君求贤若渴,打算去碰碰运气。
「难道我孙阳,真的时运不济?」孙阳正在收拾行囊,但就在这时,一个人突然闯了进来。
孙阳租住的院子很简陋,加上他正打算离去,因此也没有锁门的必要。
「孙阳兄,你这是……」来人正是许穆,看到孙阳收拾行囊的举动,顿时吃了一惊。
看到是住在自己隔壁一直很谈得来的邻居许穆,孙阳苦笑:「原来是许兄,孙某正打算向你告辞呢。
」「你……」许穆摇摇头,「我不是和你说了去招贤馆试试运气么,你怎么这便退缩了。
」「晋侯招贤,自然是好事,可是孙阳不过一区区养马之人,晋侯又如何瞧得上眼?听说秦君贤明,孙阳打算碰碰运气。
」孙阳自嘲地苦笑道,他是真的心灰意冷了,若是再去秦国也不能得遂心愿进身大夫,他也只好返回家乡安度余生了。
「我刚刚面见国君去了。
」许穆说道,「国君,已经任命我为侍中,司职政令传达之事。
」孙阳愣了,嘴巴张得老大,半晌才道:「那真的恭喜许穆兄了。
」「我向国君举荐了你。
」许穆笑道,「孙兄大才,可惜一向被人视为取娱上位者之道,不受重视,本来许穆也只是略尽人事,没想到国君贤明,竟然决定为孙兄设立御马大夫之职,位列下大夫,专司畜牧养马之事。
」「你,你说什么?」孙阳难以置信,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骗你作甚?」许穆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国君重实务,不尚空谈,你这御马大夫虽然主要管马,不过牛羊畜牧,也归你署理,国君已经决定在绛都城南的中条山附近划出一片牧场,由你招募人手,一应钱粮,暂时由国君的内库划拨。
」耕牛和战马,一直都是春秋列国的重要资源,以前耕牛由仓廪令的属下佐官兼管,马匹的购买和驯养,则是司马的职事之一,属下有专门的吏员驯服战马,现在奚齐则是新设御马大夫之职,让其集中管理,而且也能方便畜牧圈养。
「御马大夫……」孙阳欣喜若狂,喃喃道:「是下大夫,不是吏,不是吏,不是吏……」……夜色初临,漫步在小湖边上,奚齐看到前方的名花苑内灯火通明,鼎沸的人声远远传来,不由皱了一下眉,对着身边的小内侍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名花苑那边这么热闹?」「回禀国君,这是国母正在宴请卿大夫的各位夫人们。
」名花苑,其实也就是绛宫里的御花园,每当到了天气炎热的夏季,小桥流水、凉风习习的名花苑便成了露天宴会的首选场所,一边宴乐笙歌,一边赏花望月。
自从那天晚上酒醉癫狂之后,已经好些天没见过少姬了,想到那天晚上的春色香艳,奚齐心中不由一热。
这几天少姬都借故避着他,至于骊姬,也不知道对那天酒醉后的情形有没有留下一些朦胧的印象,反正奚齐隐隐感觉到,骊姬这几天望向自己的眼神似乎总是怪怪的。
「好了,你们退下吧,寡人自己一个人走走。
」奚齐打算悄悄过去,找个机会出现在少姬面前,好好捉弄一下这个美艳的小姨子。
奚齐轻手轻脚地绕进了名花苑,但就在月色下,奚齐蓦然发现,前面不远处的小树林下,竟然蹲着一个女子的身影。
背对着奚齐的女子一身盛装,显然是前来参加宴会的贵妇之一,不过现在的她却是衣衫半解地蹲在地上。
潺潺的水流声传进奚齐耳中,奚齐顿时明白了,她竟然是在这里niàoniào!或许是因为担心niào液溅湿了罗裙,她的双手将裙裾高高提起,因此在奚齐的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一抹诱人的白色,两瓣白嫩丰满的臀肉,还有股沟处的神秘风光,被奚齐一览无遗。
秦柔惬意地一声呻吟,憋了许久的她,终于得以解放了。
若不是今天参与宴会的人太多,名花苑附近的厕所又偏偏排满长龙,niào急的秦柔也不会迫于无奈出此下策。
这个地方比较偏僻,应该不会被人撞见,秦柔也是寻了好久才特意选在这里,因此秦柔尽管也很紧张,怕被人看见现在的窘态,但却根本没有发现,就在她身后不远处,奚齐正在贪婪地注视着她裸露出来的挺翘美臀。
第045章边走边爱眼前的贵妇人玉躯曼妙,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迷人的风韵,两瓣肥臀又圆又白,让人心猿意马。
虽然看不清面容,但能够成为贵族的妻妾,姿色又怎么可能会差?美景在前,看得奚齐血脉贲张,无数热力涌向了胯下要害。
不自觉地,奚齐裤身处顿时涨硬起来,呼吸略微粗重,听着那潺潺的轻微水流声,一双眼眸紧紧地盯着美妇的腰臀,舍不得移开半霎。
自从修炼圣王五法以来,奚齐夜夜笙歌,体质早已相当于常人的几倍,强悍的躯体下蕴含着旺盛的气血,但jīng力充沛的副作用则是——奚齐的欲念远比常人更加强烈。
秦柔红chún微吐一口气,随着niào液的排出,那种憋人的难受感觉也是一扫而空,站起身,正准备拉上蚕丝内裤,但是不经意的一瞥,秦柔蓦然发现地上多了一道影子。
昏暗的月光下,勉强可以辨认出这应该是一个人的影子,小树林内,竟然还有另一个人存在?一念及此,秦柔花容失色,顺着方向望去,然后便看见了十几步外的奚齐。
因为光线太过朦胧,秦柔看不真切对方的面容,但从那宽大华美的服饰可以判断,这应该是一名男子!「啊!」秦柔惊呼出声,不过很快就自己捂住了嘴巴,万一引来了其他人,看到这一切,到时自己岂不是糗大了?他什么时候来的?天哪……想到自己方才的窘态,秦柔羞恼成怒,不用想,自己方才小解时那羞人至极的一举一动,还有那裙底风光,显然都已经被对方饱览无余。
「你是谁?竟然在寡人面前宽衣解带,莫非是想要勾引寡人?」奚齐恶人先告状,气得秦柔咬牙切齿,自己被这登徒子看到了最羞人的地方,他竟然倒打一耙?秦柔又羞又气,正要严词斥责这个无礼的家伙,却是蓦然想起了什么,对方自称寡人?这……这个人竟然是国君姬奚齐?是了,后宫之中除了国君,又怎么可能会有其他男子出没。
「妾身秦柔,见、见过国君。
」秦柔屈身半蹲行礼,脸色涨得通红,惨了,竟然被国君看见了自己方才的窘态,太羞人了。
「寡人本来在这林中赏月,你却竟然在寡人面前宽衣解带,做出如此羞耻的行径!」明明是奚齐偷窥人家,但奚齐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厚颜无耻地歪曲真相。
眼见奚齐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秦柔更委屈了,还以为奚齐真的来得比自己早,自己因为憋急了所以没有细看周围的环境,加上树林内光线昏暗,这才造成了现在这尴尬窘迫的情形。
「wū秽宫禁,你可知罪?」奚齐走上几步,看了一眼地上的那滩水渍,促狭地盯着秦柔。
自知「罪证确凿」,秦柔脸色更红了,这一刻,她简直无地自容,心虚地辩解道:「贱妾不是有意的,贱妾也是憋得没办法,实在是忍、忍不住才,才迫不得已……」仔细端详着面前的美少妇,奚齐小腹处的热力更加高涨,这个秦柔,看上去二十几岁左石,正是女子最灿烂的韶华,她的双眼很媚,水汪汪的大眼晴不敢面对奚齐炙热的目光,妩媚的瓜子脸上五官jīng致,黛眉琼鼻,两颊晕红,红润的嘴chún因为微厚而显得性感,脖颈修长,领口处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
「虽然情有可原,但礼不可废,不然岂不是人人效仿?你说,寡人该如何惩罚你才好呢?」嗅着秦柔身上属于成熟女人的香味,奚齐故意皱着眉,似乎颇有问罪兴师之意。
「妾身、妾身不知……」秦柔心虚地低头,然后便看到了奚齐下腹处的涨起,身为过来人的她怎么可能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事物,顿时脸颊更烫了,两腿不自觉地磨在了一起,那近在咫尺的炙热气息,熏得她心如鹿撞。
「寡人罚你把这地方清理一遍,你可愿意?」奚齐一脸玩味。
「秦柔并无异议。
」秦柔松了口气,这个处罚方案可以说是非常之轻,她现在只想离这血气方刚的国君远一点,孤男寡女,又是处于这偏僻的小树林内,实在是干柴烈火,太危险了。
「那好,寡人等下命前来参加宴会的夫人小姐们过来观看,以儆效尤,兔得她们也这样不守礼仪,秽脏宫禁。
」奚齐缓缓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国君不要!」秦柔慌了,竟然要让其他人过来围观,那她的糗事岂不是等于传遍了整个贵族圈子,以后都要承受那些人的耻笑?如果真是这样,秦柔也没脸见人了。
「不要?」奚齐轻轻抚上了秦柔的脸颊,「那你说,寡人应该怎么处罚你呢?」「啊……」秦柔慌乱地退后两步。
感受到奚齐那充满了欲念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流连,秦柔懂了,这个国君,竟然不怀好意!可是,对方手里却捏着自己的把柄,拒绝他的话,万一他真的让所有人过来围观,让别人都知道自己的丢脸之事,到时传遍整个绛都,街知巷闻,甚至连自己的家族也要蒙羞,那自己以后也不用做人了。
怎么办?秦柔进退两难。
奚齐邪笑,一伸手,便将动人的风韵少妇揽入了怀中。
「啊!不要!」秦柔慌乱地呼喊着,想要挣扎。
「你喊啊,最好把所有人都喊来,让大家都看看,刚才你是怎么当着寡人的面小解的……」秦柔的呼声顿时戛然而止,被奚齐抓住了她的软肋,她不敢再大声呼喊了,生怕真的将其他人引来。
「怎么不喊了?喊啊,你越喊,寡人越兴奋。
」看着猎物一步步陷入自己的圈套,奚齐得意无比。
「不要,国君求你放过秦柔吧……」秦柔挣扎着,小声哀求,不过奚齐此时心火上升,根本不理她的意愿,一双手臂将她搂在怀里,箍紧她的腰肢,魔掌则是毫不客气地覆盖在那温暖又有弹性的翘臀上。
热热的男子阳刚气息扑来,秦柔久旷之身,哪堪承受,脸色红如火烫,媚眼如丝。
肤若凝脂,美艳成熟的人妻少妇在奚齐的yín威bī迫下,娇躯颤抖,万分的焦虑,她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样不好的事情。
可是受到对方的无耻胁bī,被抓住把柄的绝美少妇只能发出无助的哀鸣。
奚齐肆意放纵地伸手抚摸秦柔一头乌黑的如云秀发,还有她秀丽螓首下那一段粉嫩修长的玉颈。
轻轻一带,她身上的那件罗裙便由她的身体上滑落。
只见秦柔此时穿着的贴身亵衣却是一袭雪白飘柔、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将她挺突俏耸的酥xiōng和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若隐若现的轻薄亵衣紧束着一双高耸入云的乳峰。
昏暗的星光下,看起来份外诱惑。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不能这样……」秦柔终于还是忍不住颤抖着樱chún,屈辱地乞求着,绝望中更是显得楚楚动人。
看着秦柔一双杏目里闪烁的泪光,眼神里满是哀求,愈发激起奚齐的高涨欲焰。
就是这种邪恶的欲望,让奚齐无法自持,他是国君,生杀予夺随心所欲,眼前的娇媚人妻,他要定了,谁让她居然在自己面前小解,露出曼妙诱惑的白嫩美臀,撩拔起了自己的欲火,那么身办「罪魁祸首」,她当然必须负责为自己宣泄火气。
「哦?不能这样,那你想怎么样呢?」奚齐揽住人妻少妇的纤腰,另一手则是滑进了素柔的领口,那滑腻的肌肤,那温润的触感,让奚齐色授魂与。
秦柔一惊,连忙抓住那只作恶的大手,脸上满是祈求:「不要,国君不要……」「不要什么呢?不要停?」奚齐低头,嘴里的热气呼到了秦柔脸上,眼前的一切,修长的粉颈,深陷的乳沟,紧束的纤腰,高起的隆臀,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阵阵娇颤的玉体,教人想入非非。
「不是的,求你放过秦柔,我不能背叛死去的夫君!」秦柔想挣扎,可是奚齐按住她的腰,反而下身一挺,那根炙热的巨龙顿时与美艳人妻小腹处微微鼓起的yīn阜来了个亲密接触。
「噢!」秦柔一声惊呼,腿心深处升起一股麻痒,她咬着嘴chún不想让自己呻吟出声,可是隐秘私处传来的那灼人热力,让一直没有人填补空虚的花径情难自禁地流出了潺潺的蜜液。
奚齐眼睛一亮,死去的夫君?也就是说,眼前丰韵丹姿的贵妇竟然是个寡妇?那就更不能放过了!眼见秦柔还是不肯就范,奚齐威bī道:「你难道想要寡人把所有人都喊过来围观,然后让整个绛都上下全都知道你刚才所做的好事?」「不要!」秦柔惊慌失措,手上的力道顿时软了下来。
奚齐抓住机会,大手探入亵衣深处,攀上一只挺突俏耸的玉乳揉捏起来,这是女子最为重要的敏感部位之一,秦柔虽然芳心抗拒,但不忍不住娇躯一颤,颊飞红霞,妩媚的双眼更是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再说了,你刚刚在寡人面前宽衣解带,露出美臀,谁知道你有没有勾引寡人的心思?」「不是的,秦柔没有……」「谁管你有没有,反正寡人现在被你撩拔得欲火焚身,你必须得帮寡人泄火。
」奚齐欲火难耐,伸手扯下秦柔的亵衣,顿时一具洁白无暇的完美女体便出现在了奚齐面前,挣脱了亵衣束缚的双峰更加坚挺地向前伸展着,如同汉白玉雕成的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昏暗的光线下映射下着蒙胧的玉色光泽。
两条丰腴玉润的大腿深处,是一蓬乌亮茂盛的yīn毛,神秘的三角地带在月色下诱人犯罪,教人生出寻幽探秘的兽性冲动。
即便在黑暗的树林内,绝美少妇的成熟胴体仍然白得耀眼。
感受到奚齐赤裸祼的火热视线,秦柔下意识地夹紧了一双修长玲珑的美腿,羞得不敢睁眼,有些自欺欺人地偏过头,似乎这样便能避免奚齐欺辱似的。
奚齐哪还忍耐得住,一口吻在了水灵少妇的鲜嫩红chún上,舌头滑入贝齿内,贪婪地吸取着人妻御姐芳香口腔内的甘甜津液,一双色手,更是恣意流连在秦柔高耸傲人的玉峰以及光滑温软的腰臀和紧紧合拢的大腿上。
「嗯……呜呜……」秦柔屈辱地承受着,她知道,除非自己想要连累整个家族蒙羞,否则今晚自己的清白之躯,肯定保不住了。
「夫君,对不起了,贱妾要失身了,可我是被迫的,夫君……」秦柔心中泣喊,被动地忍受着奚齐的侵犯。
「帮寡人宽衣。
」奚齐挑起她的脸,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道。
事已至此,秦柔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她赤裸着娇躯,双手颤抖地解开了奚齐的腰带,不经意间碰触到了那根火热硬挺的巨龙,秦柔不由心中一烫,尽管不愿意承认,但她的身体确实在奚齐的抚弄挑逗下起了反应。
压抑着心中的某种渴望,秦柔为奚齐脱下了华贵的绛红常服,奚齐得意地享受着人妻少妇的服务,心中充满了征服的性感,看到贵妇xiōng前的美好风光,双手同时包裹住那对娇挺柔软的乳房,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
秦柔嘤的一声,娇躯酥软,双腿不由自主地磨了一下,强撑着解下了奚齐的亵裤,看到那灼人坚挺的物事,不由心中一颤:「天啊,怎么……怎么这么大?这,这要是chā进去,会不会chā坏我的……」奚齐胯间的灼热巨龙傲然挺立,暗红色粗大bàng身上青筋凸现,看上去狰狞可怖。
「你,你快点……」秦柔羞耻地发现自己的两腿深处更湿了,她只能希望可以尽快结束这个噩梦一般的夜晚,让自己可以尽快逃离这片罪恶的树林,每多待片刻,她都怕自己会真的沦陷。
「怎么,等不及了?」奚齐却是误会了,还以为自己已经挑起了美人儿的欲火,以致于迫不及待地主动求欢。
秦柔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咬着chún道:「小pì孩,我赶时间,你最好快一点,我就当被鬼上身好了。
」奚齐怒了:「说什么呢,你见过小pì孩的肉bàng有这么粗,这么长,这么大的么?」说着,腰身一挺,那狰狞的巨龙就抵在了秦柔的小腹处。
「这男性象征真的好伟大啊。
」秦柔内心娇喘呻吟着,那种年龄身份巨大差距的暧昧禁忌不伦的犯罪感,冲击得她几乎把持不住,尽管芳心深处一直不愿承认,但事实上秦柔作为久旷的怨妇,寡居多年,每当深夜寂寞,她也非常渴望能有个强壮的男人可以让她得到慰藉。
「你很赶时间?」奚齐轻佻地捏起美妇的下已,恶狠狠地道:「告诉你,我要干上几个时辰干死你!干到你这个荡妇流水不止!」「你!」秦柔气结,「你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粗鄙!」「嘿嘿,更粗的在这里呢。
」奚齐的大手抚摸揉捏着罗韵丰满浑圆的玉乳,咬啮着罗韵白嫩晶莹的耳珠低声调笑道,另一只手更是捉着秦柔的玉腕让她的手摸在了自己胯下。
天啊,好粗好烫!相比起来,已经过世的夫君顶多才有他这里的一半大小,要是被这么凶悍的家秋chā进自己身体……秦柔脸色更是不堪,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温软细腻的小手被奚齐握着,抚摸在奚齐那狞恶可怖的巨大肉bàng上面,秦柔却是不敢挣脱,本来晕红的脸庞顿时更加红润,被奚齐在半强迫似地搂在怀抱里面,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汉的阳刚气息,仿佛熏得她心醉神迷,又清晰感觉到他搂住自己的手臂沿着玉背穿过腋下,一只色手肆无忌惮地抓在她的酥xiōng上面抚摸揉捏,似乎整颗心都已被他抓在了手里,如同小鹿狂奔,跳动得十分厉害,一丝麻酥酥的滋味从酥xiōng传向全身。
抵在小腹处的火热,更是让欲望积聚已久从未宣泄过的人妻少妇烫得娇躯发软,有些欲罢不能。
「怎么样,是不是很粗、很大,喜不喜欢啊?」秦柔没有说话,尽管奚齐已经不再捉着她的手腕,但人妻少妇却也没有趁机收回放在巨大肉bàng上的小手,反而不自觉地轻握了一下。
无论任何时代,只要一个男人具备了潘驴邓小闲的五大要素,那么绝对是所有女人的最大毒药。
潘驴邓小闲,简单的说,就是要有潘安般俊美的外貌,驴一样大的阳具,性功能强,如同西汉首富邓通那样有财有势,还要小心翼翼地呵护女人,对她们体贴有加,而且有大量时间可以陪伴女久,具备了这五个条件,看上哪个美女自然都是手到擒来。
奚齐不但相貌俊朗,而且贵为国君,单只这点,就足以让绝大部分女子怦然心动了,更何况他还拥有着如此雄伟的庞然大物,那硕大无朋的尺寸,那昂扬惊人的凶悍,那烫若火炉的炙热,那浑如铁铸的坚刚,足以令任何贤妻良母贞洁烈女都会心慌意乱心猿意马芳心动摇心眩神迷。
秦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自从遇见奚齐后就开始变得荒唐不堪,芳心乱如鹿撞,是因为他国君的身份?还是他英朗的外表,强健的体愧?又或者只是因为被他抓住把柄所以迫不得已?可是他堂堂一国之君,宫里佳丽众多,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可为什么他不顾身份,偏要对自己使坏,强迫自己做这么羞耻的事情?难道自己这个已经嫁人的人妻少妇不知哪里吸引了他,才让他不顾一切?秦柔满脑子正在胡思乱想着,想到自己的风情魅力竟然连国君都无法抵挡,风韵美妇的内心里又难免生出一丝窃喜,这岂不是正好证明了自己的美貌么?只是秦柔心中也不无哀怨,可是自己已经嫁人了,就算夫君已死去几年,但也应该恪守妇道,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失身于人么?可是事已至此,自己和他此刻都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不依他,难道又能躲得过么……「唔……」秦柔惊醒过来,却是奚齐将大嘴压了下来,狂热地亲吻住了绝美少妇的樱桃小口,舌头轻而易举地突破贝齿,纠缠着她香艳甜美的小舌缠绕着亲吻着,吮吸着,芬芳的津液入口,奚齐更是燥热起来,胯下巨龙越发膨胀硬大。
秦柔心里既是惴惴又觉得暧昧刺激,在奚齐的挑逗下简直难以自禁,而且不由自主地主动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任凭他肆意地亲吻抚摸,娇嫩性感的红chún不自觉地微张轻喘,眉目含春,微羞略怨地看着奚齐。
「把舌头伸出来!」奚齐却是还不满足,竟是想要彻底征服风韵美妇的最后身心。
「嗯……」秦柔本来有些羞耻迟疑,可是奚齐却在她丰腴浑圆的臀肉上用力揉捏了两把,秦柔的鼻里不由发出了一声似难受又似享受的鼻音,微闭起双目,乖巧地慢慢吐出香艳甜美的小舌来。
奚齐得意地吻吮舔弄着那诱人至极、甜美滑腻的红润香舌,肆意吮吸着甘甜的津液。
一双色爪则是继续抚摸揉捏着她丰硕饱满的乳峰。
「嗯……」秦柔娇喘吁吁,嘤咛呢喃,被奚齐亲吻抚摸揉搓得春心荡漾,情迷意乱。
「咦,湿透了?哈哈,别心急,我这就来填补你的空虚……」奚齐在美少妇的腿心幽谷处一摸,发现早已春cháo泛滥,沾满了渴望的花露,顿时yín笑着将她扳了过去,让那雪白的美臀对着自己,然后用手扶着火热的巨bàng向前挺进。
「啊!」秦柔一声惊叫,她清楚的感觉到,一根炙烫的粗大铁bàng挤入了自己那湿泞的蜜xué水壶里,然后毫不怜惜地一捅到底。
「不要啊!痛……」长期久旷的私处被如此粗bào的chā进来,尽管有蜜液润滑,秦柔仍然忍不住呼痛起来,而且眼角也隐隐有泪花闪烁。
「呜呜,不要,你的太大了,而且我、我也好久没这样了……」情欲高涨的奚齐却是不管不顾,他只想尽快让心中的那团火焰得到释纹,因此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玩弄着她的两团乳肉,腰身挺动,猛力地冲刺着。
虽然有些痛楚,但很快,久旷的绝美人妻便沉迷在了那种填满空虚的巨大充实感之中,自从丈夫几年前bào病身亡,犹处在大好年华的她就再也尝不到这种愉悦的鱼水之欢了,尤其是奚齐的巨兽尺寸之大,绝对是女人们渴求的恩物。
因为奚齐的撞击太过用力,每抽chā一次,秦柔便会身不由己地向前微微挪动一小步,随着时间推移,两人渐渐挪移了十几米的距离,接近了小树林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