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管我的閒事!我不会领情的!」烈一搁下狠话,不再
逗留的走进房内,碰的一声甩上门。
随著门被甩上的声响,狄总算回过神来,伸手推了下滑下鼻梁的镜框,疲惫的走到沙
上坐下。
想起烈方才的眼神,狄不禁皱起眉头,头一次,他竟然摸不清别人在想些什麽,以往的
他总是可以清楚的以他人的举动与态度揣测出那人在想些什麽,但是他错了,而且错得太离
谱了!或许正如烈所说的,他并不了解他,他也不明白,究竟是经历过了哪些事,才会让那
双美丽的眼眸透露出如此哀痛的神情。
呼了口气,狄拿下眼镜往後一躺,或许对烈来说,不理会他才是真的对他好吧!
转眼看向如同平常一样清静的屋内,除了吊扇旋转的细响,并没有因为烈的到来而变得
热闹些,只是一如往常一般的宁静…
◎◎◎
昨晚生了一整夜的闷气,一夜没睡的烈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又因为昨天淋了一整个
下午的雨,身体开始热烫,一下子冷一下子热的,整个人难受的要死,却又不想到
外头让他那位舅舅给看笑话,只好随便洗了个澡,窝进被窝里休息。
休息一整个上午的烈并没有感到好一些,口乾舌燥的他勉强走下床,才刚站稳,一阵天
旋地转又让他跌坐回床上,他索性就坐躺在床上,懒得再动弹一下。
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失去意识的,等他醒来,他正安稳的躺在床上,就连棉被也安好的
盖在他身上,额头上还有冰凉的物体,减轻了他头壳热的难受。
烈伸手拿下额头上的湿毛巾,神情茫然的看著天花板,似乎不太清楚自己怎麽躺回床上
的,当时他难受的连盖棉被的能力都没有,更别说是自己爬回床上躺,肯定是有人鸡婆的来
照顾他。
彷佛是要印证烈所想的没有错,狄恰好开门走进烈的房内,将手上冒著热气的马克杯放
到床柜上,转过身将门关上。
烈瞪大双眼,眼睁睁的看著狄坐到床边,内心是气个半死,口气不是很好的说∶「你进
来做什麽?」
狄不回应的伸手探了探烈的额头,拿起被他放在一旁的马克杯道∶「烧已经退了,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