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排酒架上。不管他在背后怎样唔唔唔地抗议,我拍拍拍手,出去了。
徐芝荷正做在一楼大厅里等我,“小衣啊?今天回来得怎么这么晚啊?”
“呃,学校文化祭,有很多的节目,不知不觉晚了一点。”
“吃过饭了没有?”徐芝荷问。
“没有呢。”不问不知道,一问,独自咕咕地开始叫了。
徐芝荷吩咐厨房把给我留的饭菜摆上餐桌,我美美地吃了一顿。
边吃边想,不止到韩斯信那个家伙吃了没有?如果没吃,就饿死他!对,饿死他!
徐芝荷看我狼吞虎咽地吃着饭,会心地笑了,然后放心地上楼去了。
我三两下就吃完了,上楼到自己的房间,洗完澡,换好睡衣,扑倒在软绵绵的床上,大大地伸了 个懒腰—
啊!真舒服啊!
地下室那个人质这时候估计躺在冰冰凉凉的地上睡觉吧?又冷又饿,饥寒交迫,活该!他所受的罪全都是为了车莲蕙,为了他心爱的人,就算受罪死了,人家也是心甘情愿!我何必去同情他呢?
一切都是活该!
不管他的死活了,我自己睡好我自己就行了。
我睡,我睡,我睡睡睡……
他会不会感冒了?如果感冒了,他肯定会时时打喷嚏。如果打喷嚏被人听到了,可就麻烦了,他就是我的1亿元啊!
他会不会饿病了,根本没办法带他去医院,那他病死了,我的1亿元不也就完了。
……
这个,这个,我该怎么办呢?
韩斯信很讨厌,他做这一切都是问了救出车莲蕙,他们两个都罪该万死……但是,但是……
不行,他是自作自受……不管他!
我睡,我睡,我睡睡睡……
一直折腾到半夜,还是睡不着。
我叹了口气,起了床,蹑手蹑脚地抱了一床被子,穿着睡衣和拖鞋下了楼。这时候,整个赵府都沉睡了,安静得只听到虫鸣……
我打开地下室的门,门“吱呀”一声响,我轻手轻脚地从楼梯走下去。韩斯信做在地上,依靠在酒架上闭着眼睛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