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轻笑一声，看起来人畜无害，“喜欢我？”
陈雪提起勇气，“是。”
“多喜欢？”
“喜欢到能把自己全部所有奉献给你，那样喜欢。”
“包括能为我死？”
陈雪愣了一下，下定决心说，“是的，能为你死。”
江北勾起唇角，碎星子映在他的眼眸中，闪亮的无法比拟，“很好，你的答案我很满意。”
陈雪没说，对他是一见锺情。
初上高中，那时适应不良，日夜颠倒，成绩一蹋糊涂，她自暴自弃的打算放弃，却在经过书法教室时看见有个男生在写书法，白板上贴满着红色，白色的墨纸，上头承载着眉飞色舞的放肆和柔情，渲染着江山竹林清石。
他坐在那，静定如山，一笔一画极其认真，彷佛全世界都绕着他转那样强大的力量，陈雪顿时怔住了，没敢动，怕动了，这画面便瞬间消失，怕动了，这祥和的气氛便一体瓦解。
自从那次，她的双眼便装不下其他，只容的下他。
甚至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此时，他敛下眉眼，打响指，语气欢快，“想和我交往可以，条件并不困难。”
陈雪猛然抬头，看着他，“是什麽？”
“服从我，不准违逆我，对我要求的事有求必应，只要令我满意了，便和你交往。”
这麽简单？陈雪不敢相信，马上点头如捣蒜，“我答应。”
“很好，我喜欢不罗嗦的女人。”
江北又笑了，陈雪发现江北今天心情挺好，因为他笑了很多次，只是这次的显得阴侧侧，比魑魅魍魉还要冷峻邪魅，周身气息降至冰点。
陈雪不寒而栗。
“跪下来，舔我的脚，彻底臣服於我，便算契约开始。”
陈雪看着他，未动作，却彷佛吓到似的倒吸一口气。
江北危险的眯起眼睛，轻蔑的笑道：“怎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