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瞬间觉得工作索然无味、人生没有乐趣的男人关了电脑屏幕,拿着笔在桌上敲动滴答滴答地响,沉郁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种模样策划部的下属们只在面对胜率极小的劲敌时见过,往往男人停下敲笔之时,便是奇思妙想诞生之时。
男人规整地坐在办公桌后, 托了托金丝框眼镜,似乎再也按耐不下某种情绪,掏出抽屉里的私人手机,默默对着通讯录最后的加密手机号码输送一条消息。
片刻之后,那边给了回复。
【人已经找到,药需已经齐全。】
傅翟这才松了眉头,似乎想到什么称心如意的事情而愉悦着,但是跨洋的另外几条消息却让他眉间再聚乌云。
王族始终对toynbee家族心怀忌惮,最近那位皇宫里的人屡屡用王政揷手toynbee的海关事务,利用几个拥护王权的海运世家挑事排挤,甚至暗搓搓下手将族人打入医院,扣留一大批货物于海关,令家族人力物力俱损。
他的父亲虽然已经出面,但是毕竟实权已经落在他身上,又有意让他锻炼能力和耐心,回国全面掌管诺大的家族,事虽不大在可控范围之内,但难免背后的主使者会在下狠招防不胜防,k为他规划好隐蔽的归国路线,只是还未到时候只能远程艹控待时机成熟一举反攻。
除开如何从现在安逸的生活悄悄隐退,他还有一点放心不下的,便是秦欢。那个狐狸婧样的小姑娘,花样多的令他眼花缭乱,是他母胎so1o近三十多年来唯一犯的色·戒。
在他脱身后,王宫那位查到她只是时间问题,虽说他相信勤弘亮的黑暗势力,但勤弘亮不能寸步不离她,而况他也在查勤弘亮与她的羁绊不能保证他对她不存恶意,所以放在他腰间别着他才放心。也是防范着那些狂蜂浪蝶,毕竟小姑娘有多招人疼他太清楚。
她的人,他要带走。她有病,他给她治。她若想跑,他会将她囚禁。
总之这只狐狸婧,对上傅翟在劫难逃。
为了圆谎,秦欢真的驾了辆不起眼的小私家车低调地开进勤弘亮的酒店地下车库,亮哥的酒店里绝对混不进一个马仔,几乎照搬他们黑道那一套铜墙铁壁,防备安检工作堪碧国家秘密组织地保护级别。
女人摘了眼睛,忍着隐隐酸痛的腰一晃三扭地做了专属电梯直接去了勤弘亮的楼层,去见她的假未婚夫。
保镖团都认识秦欢,走过的时候都和这位漂亮的小姐姐打招呼,一换三岗地将她送到勤弘亮的所在房间,ben小哥哥正在给坐在梳妆镜前戴满戒指玩手机的男人打理容貌,将他的型打理好以后到更衣间给他挑选穿搭的衣物,那温情脉脉的蓝眼睛在手中的衣物和男人身上来回扫荡,如同乖巧的小媳妇正在给挚爱的丈夫挑选衣服般家长里短,看见秦欢从门外走进,温吞吞地朝秦欢点点头打招呼,而冰冷的狗粮在脸上乱扑的女人似乎不太适应这种暧昧的场合,只能溜到勤弘亮身边,拖了张椅子坐着。
但那椅凳上妖里妖气的男人将目光挪到秦欢脸上的时候,无情地出一声低嘲:“你看看你还是姑娘家吗,这妆上的是隔夜妆么?”
话音刚落就招呼ben过来,婧致的下巴朝秦欢点点头:“把这个丑八怪的妆容卸了重上。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