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
“就算帮我，我觉得她很可怜的。”
“看你说的，我搜罗看有没有。”
“事情成了她会感谢的。”
“怎么感谢？”
“你是需要她感谢还是我感谢？还是都感谢？”
“谁都不需要，只要你高兴就好！”
“咿，看你张嘴，越来越油了！”
“还不是在你的指导下，熏陶下茁壮成长的结果。”
“你想她怎么感谢你？她比我身材好哦，离婚多年了……”
“哪有你好啊。”
“我们以后要少来往了。我怕他晓得，那就麻烦了，我们的女儿在上大学了，如果这样的事情闹出去，我怎么为人妻为人母？何况我还是一个局的负责人？”
“那我想你的时候怎么办？”
“凉办。”